一人一个被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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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小姗的同事）
阿景每次都不忘请我一同外出/我终于还是决定和他当面说清楚。阿景建议拼图自助/我说我不想进入这样暧昧的节目。我问他知道我同时和小齐联系会不会在乎/阿景想了想说只要不是把他当成替补。我和他见面在玛亚石屋/整个装修的风格十分仿古。我不说话阿景开始谈起他的保龄球技术/说轻闲的运动能够使骨骼更加成熟。我笑笑说其实我们应该更适合散步/任何体育运动都会有意无意角逐。这样的生活十分脸谱/我不想计较谁赢谁输。阿景说既然这样你有什么好的提议/我抿抿嘴轻声说对不起。
小齐（小冉的男友）
我打电话给小冉说今天是七夕/我们高雅了这么久又何妨俗气。小冉在那头沉默不语/我说你不说话/就当是答应了下班我到公司接你。小冉的头发已经扎起/远远望去就像插了一面小旗。她问我是不是有话要提/我说认真的话只有一句I love you希望you love me。小冉眨眨眼说这样的话岂不毕露你的逢场作戏/我说不是不是譬如正因为今天应时所以我反而不打算随流送你东西。小冉反问这样的话也能成立/我微微一笑说不是只有女生才会心思细腻。
第四部分将唇靠在她的脸庞
小冉（小姗的同事） 后来我问小齐为何喜欢这样自作聪明/不是大家的观点都赞成女子更懂爱情。小齐摇摇头表示不听/说当时真不敢告诉你我见到光盘就联想到大饼。说话好像老僧入定/嘴巴里面含着苍蝇。我两手装钳说是不是想喝甜品/小齐轻轻一拍说这样的规矩才叫寡欲清心。小齐的身高接近一米八零/我说这样岂不比别人更易洞察我的一笑一颦。小齐最后说我向来对真爱心有憧憬/百折不饶来源于深埋心底的无穷自信。 小齐（小冉的男友） 刚开始的关系还是若即若离/好像兴奋剂的外面包了胶囊外衣。我对小冉说何妨问你一个傻傻的问题/是不是这样才够永远神秘。近了不来远了不去/走上大街就像记者乔装而手里还不忘拿个奶昔。小冉笑笑说那好以后就改成狗不理/提个包包这样走你不觉得滑稽？我抓小冉的手她身体向右闪避/我说你不觉得我走在外面更加神气。小冉说我知道你有什么用意/放心我正在备下一份经年大礼/不过谁有这个荣幸还得经年审批。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放低/将小冉的半只手当成小熊维尼。 小冉（小姗的同事） 阿景的信以后依旧每月不少/我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不再相与神交。谁知他竟然将花送到公司/姗小姐她们还以为是小齐长情开窍。我怕事情弄得越来越糟/下午打算去重新换个手机号。这时说曹操曹操到/我的手机果然开始鸣叫。我索性将手机关掉/庆幸这里对他还算是神秘城堡。 小齐（小冉的男友） 我问小冉为什么要换手机号码/小冉笑笑开始顾左右而言它。我说你以后不会有事没事都这样忽然变卦/小冉还是笑笑说这就要看你的表现可佳。小冉喜爱的美食有粢饭糕和甜不辣/这样的东西随处都是而她却只爱“联华”。吃完之后不忘用镜子照牙/看看上面有没有留下芝麻。我建议她以后可以试着尝尝红丹茶/小冉说她可不愿吃点零嘴还要吐渣。 小冉（小姗的同事） 在家没事听以前小齐录制的声音/发现这样的娱乐也可以陶冶情性。他唱歌的时候一句话反反复复好像十分过瘾/声音没发标准的地方又试着要回过去精益求精。我打电话问他为什么现在就不坚持执行/而说起话来就更是虚无缥缈如同干冰。小齐说怎么不上班在家就跟这个较劲/不过很好阿这回就从小冉你开始这才公平。 小齐（小冉的男友） 我问小冉我们像不像唐伯虎和秋香/在知与不知中蹉跎时光。小冉说这样的比喻不是有些装腔/我没有那么美你更没有那么棒。其实唐老人家一生凄凉/绕指柔代替去百炼钢。这种东西只是后人臆想/所有的凭据只是一方“江南第一风流才子”的印章。我说可是这些不是给我们很多希望/很多平凡的事如星星点灯为你我引航。小冉笑笑靠在我的肩膀/我也迎风将唇靠在她的脸庞。
第四部分请给我一些时间
小冉（小姗的同事）
小齐告诉我说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分开/母亲和另一个男人呆在了一块。每月来看他的时候都会带他去看海/希望他能有大海一样的男子汉气概。母亲临走都不忘吻他的腮/直至九岁那年和那个男人去了烟台。父亲带着他再也没有开始新的情爱/而是将心血都花在了家庭和买卖。虽然这段婚姻中孰是孰非他至今也不明白/但他说他却比一般人更能懂得怎样去珍惜身边的关怀。
今天终于将毛衣结好/颜色和款式也许都不很时髦。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告与小齐知道/就算是现在也一样自己觉得莫名其妙。我对小齐说很多人童年时都梦想自己变成一只小鸟/天有多高自己就飞得多高。小齐说女孩子不是更多期望能在草原上奔跑/感觉自然的伟力并为能和马背上的哥哥在一起而无限自豪。我笑笑说年轻的梦想未必就成为奋斗的目标/实际中的变故会让你的心越来越老。于是就将这些转嫁到沉睡的清早/好像那达达马蹄声中远方的蓝桥。
齐（小冉的男友）
小冉的手上始终不愿戴枚戒指/她觉得安吉儿赐福的地方更应留下婴儿般的原始。她不愿边走边喝西柚汁/却依然有心情和她同事姗姐一样在小帐篷里等候红日。小冉常说其实你并不了解我/我还是笑笑不愿辩驳。我也常常劝她不必想得太多/最聪明的人不一定懂得快乐。我说我其实还是愿意听你唱歌/这样的你也许更为亲切。你没有固定喜爱的歌手/轻轻哼唱时你并不只是扮演着一个角色。很多人以为这样的浪漫可以汇流成河/却忽视了听歌的星星中最亮的一颗。
小冉（小姗的同事）
小齐和阿景也许相差不多/说穿了人与人又能相差几何。阿景很长一段时间还会有事没事寄东西言说/我不忍退回一并将它们包裹。这些事还没有跟小齐他说/听到这些他会怎样我还是没有把握。我曾经问他有没有和父亲发火/问他为何与以前的女友砸锅。只是现在的说话彼此都快近乎斯哲/好像互相对视在淡定的寂寞。我说不要每次打电话问你在干吗就说想我/圆滑不是幽默只会将你我的距离向相反方向收缩。这样的对话是不是近乎雕琢/如果我还不算是个另类的黄脸婆。
小齐（小冉的男友）
小冉在她那儿开家庭影院时每每闭眼/我觉得她对杜比立体声和比特率似乎更为迷恋。我的周围仿佛水平如鉴/黑色的柳丁环衬起黄色的脸。小冉很享受地点起一支香烟/第一次见到时我还为自己的少见多怪感到老蔫。我有时留意看激情镜头时她的眉线/后来转而变成她观察我甚而将脸就侧向我这一边。这时的音乐蛊惑地踏着节点/连同身后的灯光忽明忽暗。我情不自禁从后往前探向小冉的拉链/她将头一偏连人站起/轻声说对不起请给我一些时间。
第五部分怎么这么狠心肠
榆木（丈夫）
昨夜夫人又提到小冉/描绘送来的鲜花时不厌其烦。边说还边用手比划长短/我于是将注意力移向电视的广告周刊。我觉得好像夫人的表情不太自然/耳朵更像是连着测谎网站。为何有事没事先拿人家的鲜花开涮/难不成花是她送来试验我对她是不是赤胆忠肝？我忽然意识到有时我有说梦话的习惯/那岂不是连闭上眼睛也不安全？
小姗（妻子）
先生早上问我打呼的声音可响/我说女孩子的声音再响也不会震翻楼板。先生说是问他自己睡觉对我可有产生无意识的冒犯/我说怎么突然问起这些大球小团。先生笑笑继续吃他的早餐/半分钟后说对夫人的关心应该深入毛细血管。我回到客厅侧头表示惊叹/说先生你们公司又在评新好男人模范？
榆木（丈夫）
夫人越是这样越是让我感到要么不是她要么就真的是用心良苦/回到公司看看大家一个个又觉得像在等着我救赎。我提前半个小时到公司打算学前人守株/不想在电梯上遇到了老总叫我榆木。他笑说榆先生这么早来真是公司之福/我连忙笑笑说这都是向您学习进步。于是老总直接把我叫到他处/伸出手恭喜说公司已决定魏先生原来的事明年起就由我作主。如果我没有意见通告今天下午就会贴出/大家对我充满信心小榆你一定要好好地走接下来的路。
小木见我走来问我是不是明年开始要单独一间/我点点头露出对着镜子试过的笑脸。同事的耳朵好像都出奇地尖/一下子围上来说榆木阿是请新马泰还是鲍翅宴。我还是笑笑说我和夫人的旅游计划因工作事忙还暂时搁浅/众人拍手说那好那好我们又有口福可以食指大动饕餮尝鲜。
趁小木上厕所我一同跟进/问他今天怎么不见老夏踪影。小木说他也不知不过最近他康复后只来过一次就没有音讯/他桌上的东西还在应该不会这么快大隐。我假装洗手又问他今天早上来时有没有看到我桌上有包包装夸张的膨化食品/小木说没有呀要不你去问问小敦或者负责清洁的后勤。我摇摇头说谢谢关心/一包小玩意没什么要紧。
小姗（妻子）
先生晚饭时告诉我升职的事情已定/我笑说你现在怎么不说升职你幸不升你命。转而又问那是不是也要紧跟着加薪。先生咽下饭去说怎么这么急怕我偷税漏税/我笑笑说你不是有经典的理论诠释AA。先生的理论有些天花乱坠/而这条就被他自称是振聋发聩。说恋爱和婚姻的资本应该和公司经营一起接轨/共同商讨合理的生活价位。我当时还觉得这样的观念是新名词充当另类/先生说可是AA从拍拖开始男女双方才会更加团结打破无形壁垒。我还笑笑叫他不要唾沫星子乱飞/这样的口才真应该去参加国际反恐游说。
榆木（丈夫）
老魏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临走时碰头还笑笑说我这是弥勒慈悲。我也笑笑说多谢栽培/边说边望着他那已不再茂盛的头顶。小木说这里的报纸应该有人去领/我说以前不是有人送来不必操心。小木说年后各部门人员都有调整/所以他们反而落个轻闲不用发兵。小涂就索性说下午电话通知的名单还来不及打印/特别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人名。小史和他的电话同时打时竟然总是忙音/分开打时另一头又响起说刚才是不是你打我手机不知有什么事情？
小姗（妻子）
先生的下班时间明显延长/我于是让他跟马阿姨事前先讲一讲。如果一个人晚上这么多菜不光铺张/更主要的是心里总是空堂堂。先生说好呀好呀难为夫人这么为家着想/其实外面的东西再贵也没家里的东西吃着喷香。
小乔打电话来说最近要外出一趟/拜托我照看她新房。我说这可不行我这人做事丢三落四说来窝囊/你不是马上回来何不关好门窗。现在小偷十分猖狂/有人在家他还会来白日抢。小乔笑笑说姗姐不会这点忙也不帮/不过是给花儿浇浇水顺便把我冰箱里的东东吃光。我说那我跟先生商量商量/小乔有些撒娇地说姗姐你怎么这么狠心肠。
第五部分先生似笑未笑
榆木（丈夫） 夫人说要帮着小乔把房子照看/我说别的事情好答应这件事就实在太难。打扫相帮都是义不容辞一马当先/可人一去一个月这样的事情就比较麻烦。有没有听说一个成语叫李下瓜田/何况现在外面这种治安。管好了以后就有第二第三/出了事可就百口莫辩。夫人好像听了这话觉得有些难堪/说可是已经应承下来早知就对你隐瞒。我低头吃菜不问咸淡/心里有些曲曲弯弯。 小姗（妻子） 其实先生说得挺对/小乔再打电话约我拿钥匙时我还是这样谦推。晚饭后先生回来又提此事/我故意笑笑说我可不敢把小乔得罪/反正我闲着能够助人不是可以赢得良好口碑。先生撇撇嘴说不知所谓/然后专心致志去煮他的拿铁咖啡。 榆木（丈夫） 最近总是睡得很晚/有时恨不得让左眼右眼互相值班。夫人在家时间一长又开始对电视剧萌生好感/有时一坐半天/样子好像坐禅。我说这样下来人不是容易越来越懒/夫人反问那是不是我也要每天出去晚餐。我只得笑笑说怎么啦夫人的支持不是我的杀手锏/要是闷的话不如叫马阿姨和你去划划船。夫人修着她的指甲说难道我没有事做显得像二奶摆摊/走了小乔我还有小冉小范。 不见了玫瑰花心中还是有些没着没落/空下来想想不会是因为换了办公室显得更为防盗？有人问说这事倒好/大家只当没看见才叫蹊跷。没事就出来对着小木二郎腿翘翘/问他有没有人夸你特别会聊。小志在一旁说这得益于人家的舌头小巧/有人为此还特意去动手术开刀。我觉得好像这样的谈话有些经过改造/连眼神也由瞧转瞟。我于是又问小木是不是大家都学着尊敬领导/小木反问我说不是你一句他三句才叫客套？ 小姗（妻子） 先生回家告诉他说厨房间有蟑螂/马阿姨看见据说还膘肥体壮。先生说那以后吃的东西可都要放入冰箱/特别是那些什么什么糖。我说可是虫没捉到终究心不能放/何况难道把调料也置之一旁。先生有些不耐烦说唉捉到就可以去摸体彩大奖/你知不知道它可是高蛋白很有营养/据说长期食用还能永葆健康。 榆木（丈夫） 老夏今天来时我正好出短差/小木后来告诉我说看到他胡子都有几根发白。说是查出高血压现在天天离药不开/好多东西留在这边都没有带。我点点头走进办公室/斜眼望见拐弯边的天台上好多工人正在忙着加固花木防止今后被大风吹歪。 小姗（妻子） 楼上莫太太对宝贝嘟嘟情有独钟/三次见面有两次是带着她的狗儿出去吹风。起先不知道他们姓氏时先生就索性叫他们嘟嘟老公/现在上班时间少了常能见面莫太太就极力推荐我也去养一只宠物宠宠。说狗儿比人还要玲珑/我立下的规矩它都能听懂。上厕所都有模有样还会把门关好不让你撞空/要是你假装生气它还会蹭蹭你脚来把你哄。 于是我问先生此事可好/谁知先生竟然笑我没有大脑。说我连囡囡也不要/怎么现在听了莫太太的话又想着去和狗睡觉。说我不是看见蟑螂也香汗直冒/怎么就不怕狗儿身上有许多跳蚤。还有是要带它出去把路人来咬/难不成又是谁来开支票。我嗡嗡说你不要拿这种腔调/说说而已我又不想和你来吵。我习惯性把肩带拉高而先生似笑未笑/说是呀他也没打算和我发生口角。
第五部分想翻翻眼皮
榆木（丈夫） 近几天要过江我对夫人说想要怎么补偿/夫人看着挂钟说你又没对不起我何必这样。跟着老总同去说的话就不必带有太多思想/我笑说惟一需要补习的莫不是桌上的酒量？开车的司机也笑笑说榆先生不知我们这里可是美酒天堂/可不是哪里的宾馆都只盯准温柔之乡。我还是笑笑力求做到声音爽朗/好像要等着一个段子比一个更黄。自己对自己说我做配角的就是鼓掌/还琢磨敬烟时说“不会”是不是有些怯场。临走时老总将眼镜推上鼻梁/还满脸好奇地问我是不是老惦记着“礼仪之邦”？ 小姗（妻子） 最近有点想将前刘海变成黄褐/比起明星的虎纹挑染我觉这样更能突现我小姗的本色。想想打个电话告诉先生虽然这方面的审美眼光他常不及格/想想对于他还是惊喜更加适合。发型师说打薄了头发便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