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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织田信长_正文-第30章

小说: 织田信长_正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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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信长根本不打算出城,而如果这名冢的墙不取下也实在於心下甘。既然对方根本就不想出城,那么我从哥哥那裏领来的五百到七百的兵力,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所以你就来到这裏喽? 」  

「不错!要是能攻下这个围墙,或许他还有可能出城。柴田先生,你到底在做什么,这又不是本城堡,只是个装饰的小屋罢了,为何会攻不下来呢?好吧!那么就看我的。」  

柴田权六被这话气得咬牙切齿,忍耐地说著:  

「美作!难道你没有看到这洪水,桥都已经被冲走了,你就是渡过那个桥而来的。信长再怎么生气,他也无法渡桥前来的呀!」  

「别担心,今天天气这么好,洪水会马上退散的。在此之前,我一定要把那围墙给攻下来。好!你就坐在旁边观看吧!」  

事实上,在美作的内心却是这么地想著,如果这个围墙被权六攻下,那么这裏的良田都要归他所掌握了,届时,也就拿他无可奈何,所以不如放弃那边的城,先来到这裏取得发言权,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件事,权六当然也了然於心,这令他怒从心起,只要一生气,他就会如猪一般威猛地站了起来,而依权六的习性,他会当场离开。  

「好吧!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先在此交换一下。各位,美作先生已经率领他的军兵到来,我们就退到左方歇会儿吧!」  

权六说完,立刻起身离去,一脸不悦地将阵地栘向上游。  

(等著瞧吧!我攻不下来的,美作你也别想攻得下来,就等著看他的部队变成泥团子好了。)  

权六转栘了阵地,美作则微微地笑著。  

「权六先生,得罪了。我们开始吧!」  

美作这一方也是一无所知,他们和权六一方一样,认为那只是一夜之间盖好而用来装饰的墙罢了,果然大家又变成了泥团子。  

美作站在箭射不到的地方,并且拍著胸脯指挥军兵。  

他的哥哥林佐渡,是织田家最上席的家老,从信长那边得到那古野城城主的名位,并且以此为荣。但是弟弟美作却十分不以为然。美作常为哥哥感到羞耻,因为这么一来织田家将会落到柴田权六的手中。  

信长虽是个大笨蛋,而信行也并非是什么人物,反正都是笨蛋,只要把他们当木偶般弃置国内一角即可。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煽动哥哥压制权六,无论如何,一定要先得到尾张一国,这是美作的想法。但是哥哥这一方却一直无法做最後的决定。既然如此,只好杀了哥哥,而由自己取而代之。在战国时代,这种想法,即是履行蝮之道的野心家们一致的想法。  

因此,当他认为信长没有出城的可能时,就转移阵地来到这平原边。他得罪权六,改由自己来攻打大学。  

守著围墙的大学一方,由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的动静,但这却令他感到不安。  

他所恐惧的,并不是林美作的攻击。  

因为林美作的攻击与权六的攻击,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己方只要防守即已足够,问题乃是在于多井川的洪水。  

因为从木曾到信州的谷很深,这么一来,浊流的水位高涨许多,所以洪水没有退散的余地。  

如果洪水无法退去,那么信长方面也难以派援手前来。  

「报告!」  

一位近侍单膝跪在大学的面前,这时的大学正望著美作的攻击及浊流泛滥的形势。  

「来自末森城的武藏守先生,也率兵朝这裏前来,难道我方不打算进攻?」  

「什么?勘十郎信行也出来了。」  

「是呀!他们认为无论如何都得攻下这个城墙,这是他们的作战方式。」  

「好!我明白了……」  

「既然明白,那么我们为何不攻打出去呢?你看,柴田先生的部下都已驱散在那裏。」  

「什么……」  

「瞧!柴田一方的人都脱去衣服正洗著身上的泥巴呢!现在进攻正是时候……」  

「闭嘴!」  

大学厉声叱责著。  

「无论如何,在信长殿下的救援来到之前,我们一定要守著城,这是殿下再三交代的事,不许再说这种无意义的话,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么说的同时,大学也想到  

(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地结束吗?)  

虽然信长奇策纵横,但是在这大晴天竟然会出现洪水,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全都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啊!  

而且,美作的军队在桥落之前渡桥前来,这也是命运之神背向自己的证据啊!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即使我被晒成乾,也要死守在此。)  

他内心充满憎恨地抬头望著天空,这时已经过了正午。  

城内所剩下的粮食,大概也只能维持两天,而我们这边的人数连林美作的一队人数都不如。  

「报告!」  

又有传令来了。  

「什么事如此大惊小侄呢?」  

「武藏守军队的後面又随著角田新五郎的一队,他们从左下方的田裏如风一般地席卷过来。」  

「如风一般地席卷过来……别说这种无聊的话,今天有风吗?」  

「那么,请指示。」  

「我已经指示过了,别再问第二次。」  

「是!」  

在传令兵下去後,佐久间大学苦笑著。  

「敌人的旗子如风一般地席卷过来,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吗……」  

说著,他再度地睁开眼睛,望著下面的稻田。  

「咦?」  

大学把小手交叉於背後。  

他看到有新的旗子出现於田边所种植的稀疏树林旁。  

「哎哟!这不是织田的五个木瓜旗吗?是的!是的!那是信长殿下,殿下朝这边过来了,他渡过河了……」  

说著说著,佐久间大学如同发现宝贝似的赶紧跑了下去。 

05。援救不及  

林美作和柴田权六两人都开始紧张了。  

这么小的一个山崖,竟然会是如此大的障碍,这是他们事先没有想到的。当他们爬到一半时,由上倒下了一桶雨水,使得他们如遇雪崩似的滑落了下来,并且人群如泥团子般的堆积成山。  

从山的上面又有箭飞了过来,造成很多人受到重伤。如此一来,根本无力再绕远路。  

要是绕远路,一定会成为柴田方面的笑柄,并且由他们所取代……美作如此想著,造成自己的行动受到了束缚,他只好不断地操作同样的命令。  

「无用的家伙,那么小的一座山崖,难道无法越过吗?」  

在他手持小枪坐在马鞍上叫喊的同时  

「美作!」  

突然有人从左方贴近耳朵叫著自己的名字。  

「什么事?怎么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  

当美作别过头一看之後,他的眼睑刹那间再也阖不起来了。  

在灌溉用的小河中,有个人站在自己的背後,对方身材高挺,而在自己身边的马头,正是一身是水的肥马连钱苇毛。  

马上的主人,正是他认为应该现在会躺在爱妾膝盖上的信长。  

「美作!」  

信长又叫了他一声。  

「看你好像很认真地在作战嘛!你只看前方而忽略周边的动静,如此岂能做好指挥工作呢? 看看权六他们,正快速地想要逃到堤防那边。」  

美作朝著信长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时他有如失了魂的傀儡般似的。  

原来正在洗著身上泥巴的柴田军队,在信长埋伏部队的追赶下正半裸著身体噍战。  

「你再看看这边吧!那是角田的军队,他们被我们打的有如一群失去尾翼的蝗虫或麻雀似的。」  

「……」  

「你再挺起背来瞧瞧,从未森城的方向有整齐的旗子排列而正渐渐前进,看到了吗?」  

「啊!连末森城都……」  

「哈哈哈!」  

信长张口大笑著。  

「放心吧!那前进的部队并不是我的军队,而是勘十郎做了违背良心的事,要把刀刃指向兄长的我,如今他良心发现,正带著自己的军队朝本城而来。」  

「……」  

「如何?对於这种作战方式,你有何心得呢?美作。」  

「我……我完全不明白。」  

「你说不明白,倒满诚实的。你知道我是如何渡河前来的吗?」  

「不!我完全不知道。」  

「真笨!小时候我经常在乾涸的河川上步行,现在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用意何在吗?」  

「啊……那……就是……」  

「对於附近的每一条河川,我都了如指掌,关於其中深浅、出水多少、那裏会造成深渊,我都曾一一加以调查,现在你还会笑我是个笨蛋吗?美作。」  

「这……」  

「来!把你的枪剌向我吧!其他的人可以原谅,唯有你,原谅不得。』  

「……」  

「别怕,否则会很难堪。你煽动哥哥佐渡和权六连手,并且胁迫勘十郎举兵,你才是真正的主谋。主谋也要有主谋的样子,要懂得如何进退。怎么样?你是主谋吧?」  

信长的每一句话都令美作焦急万分。  

「大家!大家呀!」  

他策著马往前走了一步,这时空中响起另一种号令。  

在美作和他的军队之间,信长引以为傲的枪队已经筑成了人墙。  

枪声「叭叭叭」 一连串的响起。  

「别吵!谁吵枪只就对准谁。」  

「你们保持肃静,我方会原谅你们的,安静一点。」  

森三左衞门已经在美作的背後,安抚著美作的军队。美作的嘴唇发白,手持著枪咽了一下口水。  

「美作,你知道我为何要出现在你的面前吗?如果你明白的话,就马上切腹自杀。」  

「什……什么……岂可如此?」  

「这是你自己一人所造的罪,如果你切腹自尽,我就能够原谅其他的人,自己切吧! 」  

「不!这样不公平。」  

美作拚命地摇首呐喊。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这些都是勘十郎公子的意思……还有柴田先生……哥哥佐渡,以 及守山城的……」  

他急促地说著,就在刹那的空隙中,信长的长刀挥了过去。  

「哒!」  

青空响起一阵和信长之气相吻合的撕裂声。  

四尺二寸的豪刀一闪,美作的首级从刀枪之下抛向虚空。  

片刻之後,血如彩虹般地喷洒而出,美作的胴体就这般地倒向马侧。这时候,信长的马朝柴田军的後面追赶而去。 

06。败战与道心  

当柴田权六知道信长已越过河川而来的瞬间,全身不禁毛骨悚然。  

这个人的兵法此美作更加优越。  

(越过浊流而来……)  

单单这一点就可以察觉到他的军势有多威猛了。而且,他的军队和美作是面对面的,居然能让对方在丝毫末察觉的状况下渡河而来,凭这点就足以瞒天过海,迫使敌方没有还手的余地了。  

那个狠角儿,很高兴地骑著马走出来,对他而言,实战和战争游戏并没什么差别。  

原来信长已有了万全的准备,所以佐久间大学才能镇定地和我们应战。  

(这下不就完了!?)  

当他有这种直觉时,信长的兵马已经分成三小队前进了。一队是朝著角田新五的部队前进,一队朝著林美作,还有一队就是朝著自己的方向——  

这么一来,权六也成了把生命置之度外的猪武士了。  

他派使者到美作那儿去报消息。  

「——这么一来的话,我们也只好把他们引诱到河口去再攻打他们。贵公请往河川下游的南田方向,摆好阵势好做正面攻击。对方把兵马分为三队,这对我们而言,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啊!我们可以各个击破,最好再挟击信长。」  

他一边这么交待著使者,一边整顿自己的兵队往河川的上游去。  

然而,这也正中了信长的谋略了。  

信长比权六更希望能将他们各个击破,为此,他才特别把部队分开来诱敌入瓮。  

「各位注意,我们要踏平此地。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背後河川的浊流正好是弯曲的地方前面有好多矮树枝丛,正好可以遮盖住信长兵队们的视线。  

「在我们踏平这裏之前,先躲在这些矮树枝丛裏。大家都知道,对方也只不过是个饿鬼大将带领一些娃娃兵而已。等到他们接近这矮树丛时,我们再一举包围他们。这么一来,我们就可退到河川下游去了。能退的话,那就大有希望了。美作就会改变方向对他们做正面的攻击了。」  

权六在此喘口大气说这些话时,美作的头早已离开他的身体了。不,不单单是美作而已,角田新五也在稻田间成了个无头尸体了,然而,权六对他们二人的遭遇,却是毫不知情!  

柴田的兵队躲在矮树丛裏改变了他们的方向,向著织田兵队来的方向,而敌人也如权六所说,一直线地前来,看来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看吧!我想他们也不过尔尔,正如我所料。好吧!我们就一举把他们追赶到下游去吧!」  

乘势而追,当权六军队出现在矮树丛的南方时。  

「不要退呀!追击他们呀!」  

信长这方的部队早已在矮树丛边,等待权六们的出现。  

此时,权六的背脊都寒了。  

因为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威风凛凛坐在连钱苇毛上,手持马绳,发号司令的信长。他可真说是勇猛又神出鬼没呀!而他身边的部队也只有五十人左右,个个手持盾牌及枪,看来很是威猛。  

本来,从树丛裏出来是要让他们吃一惊的,没想到居然是敌人在等候著我方出去。对方完全地掌握了他们的心理。本想欺人,反而被欺。  

(这下子,真完了。死期到了!)  

急忙掉转马首往回走了十来步时,突然有个人影出现在权六的眼前,用枪指向他,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谁?」  

「佐佐孙助,来取叛逆臣子权六的头了,看刀!」  

「什么!孙助呀!凭你就能取走我的头吗?我看你不如去取些饭来给我吃还差不多。反正我也饿了。」  

说时迟那时快,权六从自己的马背上换骑了孙助的马。孙助的这一刀只刺在马腹下的空隙。  

马吓得把後脚向後踏了两、三步,而当马的四肢不完全地立在地上时,有一只枪却已朝著佐佐孙助的肩上砍了下去,他就这样手还拿著枪地倒在地上了。  

「实在吓我一跳。这饿鬼大将的游戏也未虽太夸张了点吧!」  

又走了五、六步。  

「等一下。」  

「谁?」  

「山田治部左。你想你能活著走出这树丛吗?」  

「治部左呀!如果是你治部左的话,我还愿意跟你较量较量,来吧!」  

治部左卫门也真没那么笨地让对方可以换骑他的马,所以,他没有很靠近他。  

柴田权六胜家,他的猪脾气是有名的。他把一度收入刀鞘的大刀,瞬间拔出。  

「啊!」他从马上跳跃下来斩了过去。  

同时,在权六的左肩也传来了一丝疼痛。  

(我也挨刀了。)  

此时权六拍了一下马身。  

他不仅是用眼来斩,而是整个身体都如一把刀似地向前冲了过去。  

「啊——」  

只听到治部左卫门的一阵短促悲鸣,就从马上摔下来了。而马就如同发疯似的跑向矮树丛裏去了。  

「你瞧吧!」权六自言自语著,又急忙地把刀套入刀鞘裏。血从他的左手上滴了下来,连手持马缰的感觉也都消失了。  

(我是败了……)  

权六这么想著。要是再出现一个人,我是无力对付了。  

「柴田权六胜家。」  

权六喊著自己的名字。  

「我的运气不及那笨蛋的运气好。对死,我也该有觉悟了。」  

「唉!」  

这种时候,除了自己找自己商量之外,别无他法,然而他还是太早下结论了。  

「既然,对死有觉悟,那也没什么好犹豫了。我一人担当所有的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要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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