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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第7章

小说: 师尊,你尾巴压着我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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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明月是人族和妖族结合的后代,他的母亲是蛇妖,名叫宫南雪,父亲是神霄宫的首席大弟子,虞长风。

    在奉命追捕蛇妖的时候,虞长风误中情毒,蛇妖用自己的身体给他解了毒,他对蛇妖产生异样的情愫,放过了蛇妖。

    五年后,蛇妖宫南雪带着宫明月入神霄宫认亲,虞长风这时才知道蛇妖为自己诞下了一子。神霄宫逼迫他杀了他们母子二人断情,他几番挣扎之下,决定背弃自己的信仰,护佑他们母子二人。

    他对同门刀剑相向,杀出重围,带着他们母子二人逃出神霄宫。

    摆脱神霄宫的追杀后,他将宫明月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给他买了一包糖豆,哄着他叫自己爹爹。

    宫明月开心极了,那是他的爹爹给他买的糖豆。

    从今往后,他和其他的孩子一样,有爹爹了。然后下一秒,年仅五岁的宫明月就看见他的爹爹脸上骤然失了血色。

    他的母亲宫南雪,站在他的爹爹虞长风身后,将自己手里的剑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身体。

    虞长风微微瞪大眼睛,抱着宫明月,轰然倒在血泊里。宫明月嘴里那颗糖豆还没有吃完,就永远地失去了他的爹爹。

    宫明月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那颗糖豆的滋味——是甜的,也是苦的。

    重樱嚼着嘴里的糖豆。

    这还是宫明月头一回在清醒的情况下喂她糖豆,千重樱都没这个待遇。千重樱意乱情迷时尝到的糖豆,真的能尝出甜味吗?

    或许她以为是甜的,在被宫明月摘了心脏的那一瞬,她才恍然大悟,宫明月喂给她的糖豆,其实是苦的。

    重樱想着宫明月的身世,眼泪渐渐干了,心底那些别扭的情绪,尽数被这颗糖豆的甜味冲击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那个委屈得哭得不能自已的她,只是场幻觉。



11。 幼崽真好哄



啧,一颗糖豆就哄好了,真是乖得招人疼。宫明月满意地揉揉重樱的脑袋,轻声问:“还要吗?”

    重樱摇头。

    糖吃多了会蛀牙。

    宫明月以手掩嘴,打了个呵欠:“睡吧。”

    宫六将重樱劫走后,他马不停蹄地追捕二人,又在密室里审问丞相派来的奸细,耗费太多心神,再厉害也忍不住犯困了。

    他在重樱身边躺倒,拽起薄被裹住重樱的身体,屈指弹灭了蜡烛。

    屋内登时陷入一片漆黑。

    重樱睁着双眼,待眼前渐渐适应了夜色,缓缓从被子里钻出来,往外面爬去。爬到一半,伸出一只手,将她按了回去。

    “睡觉。”宫明月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我去别处睡。”

    “就在这里睡。”

    “再过半个月,我就十六了。”重樱决定提醒宫明月一句。这条蛇不懂男女感情,至少懂得世俗礼仪,在世俗里,这么大的女孩子,不应该和不是自己夫君的成年男人共睡一榻。

    “就算长到九十六,樱樱依旧是为师的小姑娘。”宫明月再次拽起被子,裹住重樱,懒洋洋地说道。

    他是个三千多岁的老妖怪,人族十六岁的年纪,在他的族群里还只算幼崽。幼崽轻易夭折,都是被他们这些老妖怪拴在裤腰带上,恨不得时时刻刻看护着的。

    宫明月的一条手臂搭在重樱的腰上,重樱像条蚕似的,被包裹在被子里,不能动弹。

    她很郁闷。

    这条蛇在世俗里生活,为什么就不能尊重一下世俗?

    宫明月察觉到她的抗拒,睁开眼睛,翻了个身:“樱樱以前总是半夜敲师父的门,还记得吗?”

    重樱哪里记得,她又不是原主。

    片刻后,她想起原书里的一些片段。原书在提及千重樱的来历时,用回忆的笔法介绍过,千重樱是被宫明月和沈霁从战场上捡回来的。

    东陵大陆战乱频繁,千重樱从小与族人失散,流落街头,险些死在战乱中,是沈霁求宫明月收她为徒,给了她容身之所。

    初入国师府,她因害怕打雷,半夜跑去敲宫明月的门。重樱猜测,宫明月那时并不知道她是能复活千重曦的容器,是真心实意拿她当自己的徒弟,将来传承衣钵的。

    千重樱十四岁的身体,长年吃不饱穿不暖,营养不良,瘦弱如七八岁的稚童,在宫明月的眼底,分明就是可怜巴巴的幼崽。

    幼崽害怕,当然要好好哄着,不能受了惊。

    他将千重樱抱进自己的屋里,裹着小被子,哄她入睡。

    千重樱仅只这一次,半夜敲过宫明月的门,第二天宫明月就将她安排进了朱园。

    此后每次打雷,她都是去找沈霁的。

    她也敏锐地感知到,宫明月并非表面上那么好招惹。

    “我现在不怕打雷了。”

    宫明月笑了,用揶揄的语气道:“嗯,樱樱胆子变大了。”

    重樱懒得搭理他,背过身去。既然跑不掉,就认命吧,她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也累了。

    心口处一缩一缩的疼,疼痛不是很明显,像是错觉。

    重樱按住心口。宫六往她的身体里塞了一只金蚕蛊,宫明月灵力高强,肯定有办法取出金蚕蛊,但金蚕蛊不知走到了哪里,取出来岂不是要光溜溜地躺在他面前。

    重樱喉中一更。

    那样这条不通欲念的蛇,肯定会无师自通,兽性大发的。

    重樱断然否决了这个念头。她已经被宫明月强行扒了一次衣裳,绝对不能再被他第二次。

    不能让这条蛇知道金蚕蛊的存在,否则他一定会将她扒光取蛊的。

    重樱差点又要泪崩。

    她真惨。

    她忍住泪水,在脑海里搜索着法子。宫明月收的几个徒弟当中,有个叫宫七的,是位医女,她或许有办法,不如去找她。

    重樱安心了下来,闭上眼睛,不消片刻,意识混沌起来——

    火。

    到处都是火。

    烽火燃烧的地方,鲜血浸透泥土,尸骸遍地。

    重樱在梦里拼命地跑着。直觉告诉她,要想活命,别回头,跑!

    她鼓动着全身的肌肉,迈开双腿,耳边风声呼呼而过,“咻”的一声,一道银光擦着她的面颊飞过。

    重樱双腿一软,整个人扑了出去,趴在了地上。

    她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双手,掌心的皮肉被石子割裂,鲜红一片,泛着火辣辣的疼。

    一支又一支飞箭从天而降,扎进她面前的土地里,箭尾不断地颤动着。

    重樱双手撑在地上,下意识地往后躲着。身体突然腾空而起,是一只手将她提了起来。

    “咦,哪里来的小豆芽菜?”

    重樱双脚凌空,用力蹬着,想要从那只手中挣脱。

    奈何那手臂坚硬如铁,纹丝不动。

    重樱抓着那只手腕,顺着手臂望过去,乍然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

    宫明月一袭红衣,站在肆虐的烽烟里,衣摆被风扬起,发出猎猎的声响。他晃着手里的重樱,挑起唇角笑道:“小豆芽菜,告诉我,你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放、放开我!”重樱气恼地说道,“你才是豆芽菜!卑鄙无耻的老黄瓜!”

    “这么干瘪,不是豆芽菜是什么。”宫明月掂了掂。

    她的身体变小了许多,短手短脚,瘦巴巴的,的确像棵豆芽菜。宫明月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易将她挟制住。

    重樱被宫明月掂得有些晕。

    “师尊,她许是不小心走到了这里。”站在宫明月身边的青年开口说道。

    那青年手里握着一把剑,稍显凌乱的发垂在身后,漆黑如墨。尽管满身是血,那双眸子温润如旧,望过来时满含悲悯。

    宫明月的首席大弟子,沈霁。

    “妇人之仁!”宫明月斜睨他一眼,“别忘了,这个战场上的,都是我们的敌人。”

    “我不是。”重樱飞快地摇着脑袋,她感觉到了宫明月的杀意。

    “你不是什么?”宫明月反问。

    重樱脖子一缩。

    “你刚才叫我什么?”宫明月呢喃着,“……什么瓜?”

    “师父。”重樱果断改了口。这老男人记仇!

    “谁是你师父,小丫头片子,不要乱认亲。”

    重樱求助地望向沈霁,只有沈霁站在杀戮中心,身上无半点杀戮气息。他接收到重樱的求助,温声道:“师尊,她年纪尚幼,连剑都提不动,不如放了她吧。”

    “又想起你那早夭的妹妹了?”

    沈霁默认。

    重樱的身体飞起,轻飘飘地落在了沈霁的怀中。

    宫明月嫌弃地擦着手上的土。

    重樱甫一落入沈霁的怀中,心里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松了开来,忽觉浑身软绵绵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沈霁的怀抱又暖又干燥,给了她安全感,她放心地合起眼眸,任由意识迷糊起来。

    重樱在发烧。周身仿佛燃起了烈焰,火舌一寸寸舔舐着她的骨骼。

    她努力地掀着眼皮,昏昏沉沉间,隐约有一人坐在她的身侧,用帕子浸了水,敷在她的额头上。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沈霁温柔的嗓音,像春风般拂过重樱的耳畔。

    她伸出手,揪着沈霁的袖摆。不能死,有个声音提醒着她。

    她抓着沈霁衣摆的那只手,五指攥得紧紧的。

    “有几日了?”宫明月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开口询问她的情况。重樱从眯着的眼缝里望过去,只看到一道红影在灯影里晃着。

    宫明月一来,她就无端紧张起来。他就好像那随时能宣判她死刑的神明,一句话便能决定她的命运。

    “两日了。”沈霁说。

    “今夜再不醒过来,就扔了。”宫明月的语气有几分不耐烦。

    沈霁一更,没有说话。

    轰然巨响从不远处传来,屋内烛火跳了一下,沈霁猛地站起,袖摆从重樱的掌心中滑了出去。

    “师尊,我去看看。”沈霁说完这句话后,一阵脚步声远去。

    重樱担心宫明月真的将她扔出去了,急得去抓沈霁的衣裳。

    她这一抓,刚将料子握进手里,就觉出了不对劲。

    触感不对。

    屋里只有两个人,不是沈霁的,就是宫明月。重樱的掌心像是被烫了一下,指尖微动,抓着也不是,松开也不是。

    她怕她一松手,宫明月就丧心病狂地将她扔了出去。

    “师尊,有刺客。”就在重樱犹豫之际,沈霁急匆匆地推门走了进来,“您先走,我来断后。”

    接着是刀剑相击的声音。

    空气里有淡淡的腥气漫开。

    重樱听说有刺客,更不敢松开宫明月的袖子了。

    能感觉得到宫明月薄凉的目光落在她的面颊上。

    重樱将他的袖摆死死握在手里,指甲抠出惨白的颜色也不敢撒手。

    一张薄毯兜头而下,将她裹了起来。

    “松开。”宫明月的声音抵着她的耳畔响起。

    重樱犹豫。

    “再不松开,就斩了你这只手。”

    重樱果断地松开了手。

    宫明月将薄毯往上拽了拽,连同她的脑袋一起裹好,弯身将她背了起来。

    重樱愣愣地趴在他背上,薄毯密不透风地裹住她整个人,宫明月的背温暖宽阔,十分有安全感。

    她将脑袋搁在他的后颈处,很安心地眯起眼睛。

    薄毯外面是一个世界,薄毯里面又是一个小世界,小小的一张薄毯,隔绝了所有的杀戮、血腥和危险。

    宫明月背着她跳起,在风中疾行着。

    重樱睁开眼睛,偷偷从毯子的缝隙往外望了一眼。

    漆黑的天幕挂满浩瀚的星子,宫明月背着她在漫天的银光里穿梭。

    ……

    重樱醒来时,迟迟忘不掉万千星子齐齐闪烁的一幕,给她带来的震撼感。她按着心口,回味着梦里的情景,望向窗口。

    窗门半开,天色渐亮,一颗光芒黯淡的星星垂在天际。

    身侧的宫明月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条蛇向来都喜欢早起。记得书里提过,千重樱每每与他云雨过后,醒来时,床榻的另一边都是空荡荡的,这让千重樱很失落。



12。 秋千不好惹



春夏秋冬四婢用了一整夜的时间,将朱园里的东西打包好,搬进紫园。

    下午重樱就搬进了新屋子。

    紫园有很多干净宽敞的屋子,重樱这间屋子与宫明月的屋子隔了一小片紫竹林。重樱心里记挂着一件事,搬进新屋后,屏退四婢,跳到床上,将床帘放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里里外外翻了一遍。

    宫六将她劫走后,她并未像原书那般,放出信号弹,引宫明月前来,宫明月却在发现她不见后,准确无误地找到她,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宫明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定位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

    重樱翻着可疑的物件,香包,玉饰,发钗,耳珰,项链……这些东西都是她当天带在身上的,个个都可疑,又个个都没有证据。

    重樱丢开它们,坐了起来,翘着右腿,晃了晃。脚腕上的一根银色珠链引起她的注意。

    重樱稍稍回想了一下原文的剧情。

    原文很少提及千重樱身上的配饰,因为它们都是无关紧要的,除了千重樱的脚链。这个脚链在原文里至少出现过三次。

    这条脚链是宫明月送给千重樱的礼物。

    千重樱很喜欢这个礼物,这条脚链扣在她的脚上,就好像师父将她锁住了。她喜欢这样被宫明月禁锢的感觉。她爱慕宫明月,心甘情愿被他锁着。

    重樱拨着脚链,想将它解下来,弄了半天,不得其法。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真的叫千重樱给猜中了吧!这个脚链就是个禁锢之锁,宫明月用来锁住千重樱的。

    当然,看过大结局的重樱不会傻乎乎地和原主一样,认为这是宫明月想一辈子将自己的小徒弟拴在身边宠爱。

    千重樱是复活千重曦的容器,宫明月锁着千重樱,是怕她跑了。

    重樱浑身冒出一层鸡皮疙瘩,试着将脚链脱下来。

    脚链的松紧程度刚刚好,既解不开,也没办法从脚腕上脱下,脚腕都红了,依旧纹丝不动。

    重樱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这条脚链出卖了她的行踪。

    这个脚链还真是个麻烦。

    重樱将衣服一件件往回套,暂时放弃和这条脚链较劲。

    下午还有功课要做。

    重樱的伤已经好了,宫明月给弟子开设的课自然不能再缺席。宫明月是大魏的国师,平日里事务繁忙,很少亲自指点他们,教他们琴棋书画的先生,都是从府外请回来的,只有涉及灵术,他才会手把手指导一番。

    重樱不认得这个世界里的字,趁着这段时间,赶紧将字都认了一遍。

    下学的时候,正值太阳落山之际,重樱提着剑,经过一片深湖,见几个侍女在树下荡秋千。

    那是棵古榕树,树干足有三人合抱那么粗,粗藤编织出来的椅子,由两根垂下来的绳子系着,结成秋千的样式,挂在树下,绳子上缠着漂亮的紫藤花。

    一名蓝衣侍女坐在秋千上,其他侍女将秋千推得高高的,再猛地松手,那秋千就载着侍女荡至了半空。

    侍女们咯咯的笑声飘进重樱的耳中。

    重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僵立在原地。

    望着那架高高飞起的秋千,她的脑海中不自觉蹦出一大段文字,丰富的想象力让每一个文字都活了起来,在她的脑海中自动形成活色生香的画面。

    重樱直觉一股气血直往脑袋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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