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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是军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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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良暗暗的下着决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吹吹打打的锣鼓声中,戴季良迎来了自己小登科的日子,对于这桩父母之命,他只有默默的接受。反正可以纳妾、娶二奶,任何时代成功男人都有权利放纵自己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迁就父母的愿望呢?

    挑开喜绸,一张精心修饰过的瓜子脸,也嗔也喜的展现在戴季良的面前。还算不错,比想象中要好得太多,戴季良心中暗暗的品价着,再配上一双金莲小脚和新嫁娘的扮相,不愧是外界传说的高邮第一美女,是有那么一种中国古典美女的味道,就不知道亵玩那双小脚的时候会不会有特别的快感。

    虽然戴季良有了些性致,不过眼前的女人再美,在戴季良心中也比不过她带来的嫁妆,毕竟他和一个只知道《烈女传》、《西厢记》的所谓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没有一星半点共同的语言,指望彼此之间能产生爱情还不如指望天长日久之后会产生亲情吧。

    当然,今天也算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戴季良自是不会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只是默默的搂住了眼前的女孩,也不管她脸上飞霞,自顾自的解脱着两人身上的累赘。“夜了,睡吧。”

    “别,还没喝合笣酒呢。”女孩羞涩的轻轻反抗着,然而这等反抗却是更好的激发了某人的**,随即女孩的嘴被戴季良用唇封住了,禄山之爪也伸向了盈盈可握的淑乳,女孩瘫软了下来,不一会芙蓉帐暖、牡丹花开,一夜风流尽在不言而喻之中。

    “爹、娘,儿子要走了。”戴季良又一次来到二老居住的正院里,看着年后更加苍老的双亲,戴季良低下了头。

    “好、好,到了北京一定要出人头地为咱们老戴家光宗耀祖。”父亲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是母亲的眼中又见得泪光了。

    “爹、娘,若是儿子在北京能谋得一官半职,一定派人把二老接过去。”戴季良说的是心里话,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只有父母才是一心无私的为子女考虑的,前世亦已,今生能报则当报之。

    “等你有出息了再说吧。”父亲的这句话算是给戴季良短暂的返乡之行划上了一个句号。但是戴季良没有想到,从此他再也没有回到过这个生他养他的鱼米之乡。。。。。。

    津浦路自清帝逊位之后就彻底开放了,不过高邮这可没有铁路支线,所以必须越湖到滁州才能上车。

    “先生,您要买的二等车票不好意思已经没有了,您是不是换成三等车厢的?”不要说,这个时代的交通部就是牛,同一的制服和彬彬有礼的举止比戴季良前生的铁老大的态度简直是云泥之别,当然这和戴某人买的车票也有关,若是戴季良只买最差的四等站票,恐怕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没有了嘛?不好意思,拜托,还请帮我重新查查。”戴季良反手塞过去一块银元,同时用日语微笑的请求着。

    售票员脸色顿时一变,洋人是享受超国民待遇的,这一点民国初年和后来没有什么两样,于是他低下头等了几秒,抬起头时已经变了脸色。“对不起让您久等了,还有一个包厢,不知道您是不是需要。”

    “包厢?”一个包厢通常要八、九十块,这对普通老百姓而言简直是个天文数字,不过考虑到从滁州到天津还要四天,戴季良决定还是做这个冤大头了。“可以,不过可不可以用日元支付。”戴季良身边还有差不多五十元左右的日元和极少量的英镑、法郎,这都是他打牌的战利品,只不过数量太少,所以在上海就没有特意兑换,现在既然冒充日本人就顺便一同花出去吧。

    “可以。”这个时代在中国,特别是北中国日元也是属于硬通货的,一块日元通常可以实兑龙洋差不多一块二到一块三。因此戴季良掏出五十块日元绝对还不够,于是他又补了些钱这才顺利的拿到了车票。

    “上车吧。”戴季良扶着不良与行的小脚新婚妻子上了火车,随身携带的几千块洋钱已经通过邮局电汇到了北京,至于行礼什么自然有车上的脚力帮忙运到行李车上。不过就在上车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听到“这个日本人是不是有怪癖,讨了中国小脚夫人”、“小日本就是怪癖多嘛,不过这家伙高高大大的可不像一般的小鬼子”等等的议论声,当然对此他是置之脑外的。

    然而他不想找麻烦,麻烦自然会来找他。才出来滁州不久,两人中国商人打扮的日本人就在餐车上堵住了他。“对不起阁下,我们是东亚同文书院的,我是长佐川信昌,他是松本真一。请问阁下是帝**人嘛?”

    “东亚同文书院?”戴季良知道自己的坐姿出卖了自己,但长久在军校中养成的习惯是怎么也改不了的了。“不就是和黑龙会一样的地下社团嘛?”戴季良用一口标准的东京口音回应着。“说吧又有什么要紧事了。”

    “对不起,阁下。”听得戴季良语气中强烈的挪诺,两人日本人反而放下了心,显然他们把眼前的人当成参加参谋旅行的日军精英了,因此才会对偷偷摸摸的特务行径嗤之以鼻。“不过阁下误会了,我们是京都帝国大学文科学部的老师。”

    “文科学部?”也就是说眼前这些人都是从事文化侵略和文化掠夺的另类特务喽。“,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两位的。”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不是穿帮了,那就听听吧,若是能破坏的话,也不亏自己花了那么多的车钱。

    “我们得到一块支那唐代的石雕,不过我们也被支那人中所谓的江湖侠客盯上了,希望阁下替我们送到天津驻屯军司令部交给前田参谋。”两个日本学者显然是不能胜任特务这个特殊职业,大大咧咧的也不搞清楚对象是不是真的日本军人,就简单的把一切托付给了戴季良。

    “这样啊。”戴季良想了想。“是天津驻屯军作战课的前田进勇参谋吗?”

    “不,不,是情报课前田修二少佐。”傻傻的两个日本人把自己知道的合盘托出。“这件事,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一切拜托了。”

    “都是为了帝国、为了天皇。”戴季良知道只要提到这两个词,日本人的智商就会脑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所以他故意使坏。“放心,我,大日本帝国陆军大尉山本五十六一定不会辜负两位的重托的。”

    “那么一切拜托了。”
………………………………

5。门路

    两个日本文化特务在明光就下了车,可想而知日后那位前田少佐会怎么样的雷霆震怒,不过,这就不在戴季良的考虑当中了。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一个小插曲之后火车继续摇晃的前行着,一天、两天,离最终的目的地,越来越近了,戴季良的心情也变得愈发的患得患失。

    “别、别。”李沅虽然尽量的往床铺里躲闪,但是包厢狭小的空间,让她无处可逃。

    戴季良倒是非常满意自己早先的决断,否则怎么可能在这煎熬的日子里对新婚妻子进行如此羞人的调教。“沅儿别怕,房门已经锁上了,窗帘也挡着,外面看不见的。再说火车噪音这么响,听也是听不见的。”戴季良掩耳盗铃的说着,趁着妻子一分神,半拽半抱的将她扯到向外的车窗旁,拉开一线窗帘。“你看看直隶的大地有多美啊。”戴季良一边感叹着,一边在妻子半裸的身体上采摘攫取着。

    当然这种异样的刺激是大家闺秀的李沅想都想不到的,于是不堪鞭挞的她很快被几次送上了高峰,慢慢的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已经到霸州了,”戴季良安顿好妻子也躺了下去。“真希望一觉醒来,一切会顺利啊。”

    二十世纪初从津浦路天津总站到北京这段路几十公里的道路是必须马车、骡车转运的,不过还好,一来沿路有外国人的驻军治安尚好,二来所谓京油子卫嘴子,为戴季良赶车的天津力气一路上说学逗唱,倒也让不短的路程变得有趣了。

    “大哥,前面在干什么?”马车到了四九城外停了下来,戴季良下车伸了伸懒腰,看着远处那一长溜的队伍问着自己的车老板。

    “说您第一次来京师吧,您还不承认,连崇文门税卡都不知道吧。”一口浓郁的天津话扑面而来。“这四里八乡的要进京就得走崇文门,这税啊,打大明朝弘治爷年间就传下来的老黄历了,不交可进不了这顺天府。”

    乖乖,这么说来这崇文门可是收了三、四百年的路桥费了,比戴季良前世那些黑心的路政公司可强大太多了,看来前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那我们一辆车三个人收多少?”

    “以前还有准数,不过现在,”车老板欲言又止,“听您的口音不是北地的,还带着新媳妇,前不久北京城里北洋军闹饷,各家商户损失惨重,这帮王八蛋也少了进项,所以最近心黑着呢,这钱就没法作数了。”

    “不要紧。”戴季良想了想,这大约是指袁世凯用第三师兵变吓唬南方代表的事,不过事不关己,这兵荒马乱的也不是个人英雄主义能解决的,至于对付这些城门吏,他还是有些办法的,大不了还是老主意,再装一次日本人吧了。

    其实中国人只要遵守规矩排队,这速度还是蛮快的,这不,一会就轮到了戴季良。两个持枪的税丁看了看站得笔直的某人,眉头就是一皱,这帮人成天的和各色人物打交道,早就修炼出火眼金睛了。这一看,就知道戴季良是行伍出身。这些天南方临时政府不断有人北上,这些下三滥的倒也不敢托大,连马车帘子也没揭,就这么和执笔的文书窃窃私语了几句,顺口报了一个价码。“一块钱,走人。”

    戴季良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块龙洋往税丁手上一塞,然后就在车老板吃惊的目光中泰然自若的领头走了进去。几个税吏欲言又止,最终把火撒在了车老板的身上。“猴崽子,还不走,等你大爷带你去见王爷呢。”

    回过神来的车老板忙不迭的赶着车追上戴季良。“爷,真没看出来,您是个爷。”

    “怎么说的?”戴季良疑惑不解的回首车老板。“有什么不对嘛。”

    “爷您不知道啊,往日子就咱们这一车三人,没个三五块是甭想进城的,可今天您就给了一块龙洋就进去了,一块龙洋啊。”车老板到现在还十分的惊讶,要知道龙洋虽然是大清户部钦定的国币,但比之大量流行的墨西哥鹰洋还是有一点的成分不足的问题,所以一般来说一块鹰洋可以兑换差不多一块一角龙洋。这亏,那帮眼里不揉沙子的孙子尽然认了,实在是让车老板感到不可思议。

    “好了,好了,别碎嘴了,江苏会馆,知道地嘛,不知道可要请你回了。”戴季良无所谓的摇摇头,他还搭上了一块龙洋,要是按照刚才自己的想法,两个巴掌上去,估计还得倒找钱。

    “知道,知道,您老做好了,今天我崔二可是遇见贵人了。”车辘滚滚,伴着车老板的一路介绍,戴季良终于来到了二十世纪初的北京城。

    然而进城顺利,并不能代表戴季良求人请托的路就顺利了,要知道南京临时政府结束、大部分的部僚北上京城,各部接受整合忙得一塌糊涂,即便陆军部有些空缺,但是僧多粥少,那么多狼虎视眈眈着,戴季良怎么可能就一帆风顺呢?再说了,戴季良谋求的实打实的兵权,让他在陆军部里等到死,可不是他的初衷。

    “大哥,不要灰心嘛。”还好戴季良找着了自己拜把子的兄弟曾志生,这家伙因为选择正确,现在是交通部的大红人,“要不,我去找找唐总理?”虽然唐内阁的要害部门受制于袁世凯,如外交总长陆征祥、内务总长赵秉钧、陆军总长段祺瑞、海军总长刘冠雄都是袁的亲信,财政总长熊希龄是共和党人,交通总长一职是由唐绍仪本人兼任,所以才有曾志生这么一说。

    “唐总理?”戴季良摇摇头,这个唐绍仪是个资产阶级自由派自然不是袁世凯理想的总理人选,这个唐内阁眼见得也没有多少时日了,和他搭上关系,那不是寿星公上吊自寻短见吗,他可不想一辈子枯坐冷宫了。“算了,军人不应该和政治人物拉拉扯扯的。”戴季良婉转的拒绝了曾志生的好意。“我在找找关系,若是不行,我还是有杀手锏的。”

    当然戴季良不是自夸,联系几个陆士的同窗,想来带兵长没有可能,幕僚参谋总是有份的。另外他也可以联络学长蒋百里,这位大佬虽然在北地受到排挤,但是作为保定军校的校长,人脉也绝对是差不了的。不过这都是最后一步,除非实在无路可走,否则戴季良绝对不会走出这一步的。

    “站住,这里是东交民巷,中国人不准入内。”还好今天值班的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士兵,若是粗鲁的俄罗斯兵或是阴险的日本兵,戴季良就更麻烦了。

    “我是日本公民,不知道能不能进去面见我国公使。”戴季良挺直了身子,用日语和英语连续说了两遍,这才让美国兵放下了手中春田步枪。

    “日本人?”这个时代护照只有在开战时由敌对国政府颁发,所以也没有什么签证的说法,戴季良这么一站,军人的做风表露无疑,这让疲沓的美国兵产生了错觉。“可能是日本军官吧,让他进去吧。”几个大兵一商议,于是搬开路障,放了戴某人走了进去。

    即便进了公使区,戴季良也不可能直接走到德国公使馆去求见公使武官,所以他只能先去一个地方:六国饭店。六国饭店是由英国人于1900年建造的,为四层楼房。六国饭店主要为当时各国公使、官员及上层人士常在此住宿、餐饮、娱乐,形成达官贵人的聚会场所。另外日后一些下台的中**政要人也常常到这里来避难。老北京的许多重大历史事件都和这里有着这样或那样的联系。

    “多谢先生。”开门的侍者接过戴季良递上的一先令小费,恭恭敬敬的向戴季良行着礼。

    “德国武官今天来了没有。”戴季良环顾四周,他没有办法从熙熙攘攘的白种人群中找出一个有日耳曼特征的人,因此他只能举起小费这把无往不胜的神器。“帮我指一指,等一下,这个金镑就是你的。”

    “曼海因中校通常坐在楼下酒吧了,那个高高大大胖乎乎的红头发白人就是。”很快,戴季良得到了他所要的信息,飞快的走向了酒吧的一脚。

    “两杯黑啤酒。”戴季良也不征询主人的意见,自顾自的坐在了中校的面前,伸手打了个响指,招来了服务生。“另一杯给中校大人。”

    “中国人?日本人?”酒糟鼻子的大块头,本能的反应着。“谢谢你的啤酒,请让开,我不和无礼貌的黄皮猴子打交道。”

    “哦,长官就这么和威廉二世陛下亲授的二级铁十字勋章获得者,柏林军事学院毕业生,帝国中尉说话嘛?”戴季良把自己所有的荣誉和证书,推到了曼海因的面前。“虽然您在中国,但是也不能忘记帝**人的荣誉啊。”

    “什么?”大块头犹如被弹簧绷了一下,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带上单片镜接过台面上的东西仔仔细细的读了起来。“东西是没错,人和相片也对得上,施坦因伯格中尉,这又代表什么呢?”曼海因又懒懒的瘫倒在酒桌上叫着戴季良在德文名字。“中尉的意思,是想进入德国驻华公使馆服役嘛?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不,我只要请中校引荐一下中国陆军总长段祺瑞将军,他也是柏林军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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