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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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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将与传令兵的哀嚎声传彻大殿,不少人惊疑,这也太夸张了吧?打板子真有这么疼?
  张友仁时不时就得挨打,也没见他叫出声,你们怎么叫得跟杀猪似的。
  “来人,上菜!商使吃的菜!”
  不一会儿,便有人上了菜。
  不少朝臣以袖掩住鼻口,这是人吃的东西?
  馊了不说,还有虫子在里头爬动,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股尿骚味,便是街头的泼皮闲汉也难以忍受。
  “来!诸卿一起吃!”
  越王下了王座,径直走到张友仁面前,端起一碗馊了的粟米粥,张嘴便吃。
  甚至还从中挑出了一只青虫:“这虫儿极是肥美,诸卿,还不一同入席?”
  说着,便闭上眼吃下。
  群臣错愕不已,大王失心疯了?
  但只是怀疑了一会儿,便纷纷各自端起兽食,大快朵颐。
  他们明白了。
  前线战事失利,还遭遇了吴王,不仅失去了本应能占领的土地,甚至还损兵折将。
  等吴王完全占领新得的土地,自然会将目标放在实力大减的越王身上。
  这时候所有人已经完全明白了,纣王哪是放来一个哑巴给他们出气啊,分明是放了一剂毒药!
  这是一手从朝歌朝贺时就已经开始的毒计,驱吴吞越之策啊!
  张友仁就是这驱吴吞越之策中的最后一手绝杀!
  如今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臣服纣王,以朝歌为依仗,对抗吴王,要么臣服吴王。
  臣服纣王,多半还能保有领地,毕竟朝歌离越地很远,而且纣王正处于与诸侯对抗的局面,需要支持,这是雪中送炭。
  臣服吴王,恐怕一切都完了,从占据越侯领地就能看出吴王的野心,能抵挡全据越地的诱惑?会对嘴边的肥肉只看不吃?
  何况吴王能名正言顺的打过来,因为商使在越地呆了好几个月。
  不管越王如何对待商使,吴王都能以越王与纣王关系暧昧为由来攻。
  这样的举动,在大多数诸侯眼中,都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吴王势大,而且大家都有一个目标——对抗纣王。
  既然如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爱咋打咋打。
  所以说,摆在越王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越王抓起一把粟米,往自己脸上一扔,他高喊着:“取泥来!”
  “愣着什么,扔!”
  立时便有馊米烂泥加身,富丽堂皇的大殿顿时一片狼藉。
  越王期待的看着张友仁,但张友仁依旧一声不吭。
  “将商使的随从带来!”
  随从入殿,那个生了烂疮的倒也命大,一直没死。
  越王一咬牙,上前对着随从的烂疮一吸:“竟有如此恶疾?速速遣人医治!”
  他接着道:“来人,孤王有过,怠慢商使,该打,杖责四十……不,五十!”
  这边刚打完了守将和传令兵,两人还在哼哼呢,越王就喊着要打自己。
  侍卫面面相觑,打还是不打?万一越王事后报复怎么办?
  “孤王有过,该打!”
  侍卫还是下不去手。
  群臣之中一人走出,拿起棍棒便打,迟疑不得!
  要让越王坐稳位置,要保留领地,继续荣华富贵,只能如此!
  五十杖很快打完,越王又不能用喜欢的姿势了,但在生死存亡面前,他懂得取舍。
  可做到了这种地步,张友仁还是没有开口。
  张友仁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局面已经失去控制了,他完全没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何况纣王叮嘱过,不能说话。
  越王心中烦闷,守将的哼哼声让他的烦闷加剧了几分,本想让人将之拖出去,忽然灵光一闪。
  “你,学狗叫!”
  越王叱喝道:“不,不用学,你就是狗,快叫!”
  守将在群臣的目光注视,不得不硬着头皮:“汪……汪汪……”
  “一条好狗!”
  越王再次期待着看向张友仁,还是没反应。
  他一咬牙:“汪汪汪!”
  群臣一愣,也随着一起,汪汪声此起彼伏,偌大的宫殿,成了狗窝。
  一声不吭。
  越王面色一沉,陪着你演了这么久戏,还是不吭声,看来还是得付出点实际代价。
  他拿出大印,呈给张友仁:“先生,此乃孤王印玺。”
  他又对着朝歌的方向拱手一礼:“臣愿永远臣服陛下。”
  这次,张友仁动了。
  他拿过印玺,用尽全力往地上一砸,随后颤抖的手一点点摸进胸口的内衬,拿出了一个东西。
  外镶的金边儿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渍。
  玄鸟玉佩。
  他第一次以商使的身份将玄鸟玉佩展示在众人面前。


第324章 要用诸侯打败诸侯
  王印在地上,越王和群臣也在地上。
  张友仁摆明了一副高姿态,越王不由得将头更加垂低了几分。
  越王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先生有何指教?”
  他内心极为不情愿,但没办法,此前,是张友仁在忍,现在好,纣王的目的达到了,自然就轮到他忍。
  张友仁愣了半天。
  指教?当不得指教。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也就是忍忍忍,忍着忍着,怎么主客位置变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纣王特意叮嘱了他,不能说话。
  沉默。
  一时间,大殿中只剩下那名守将的汪汪声,他不敢停。
  半晌过后,越王站起身,一甩袖袍,轻轻抖了抖身上的泥。
  面子里子他都给了,张友仁还是不说话,意思很明显,付出的还不够。
  确实,别看他堂堂越王都已经学了狗叫,还说出了永远臣服的话,可这些终究是能够随意推翻的东西。
  去年、前年朝贺的时候,难道没说过这种话吗?
  在大商势大的时候,难道没有人臣服吗?
  可诸侯们还是反了。
  “孤知道了,纣王要孤付出些什么?”
  越王摊开手:“钱,粮,美女,孤……双手奉上。”
  “……”
  越王直视张友仁:“质子……孤王长子早夭,次子年仅四岁,年纪太小,如何放心让他去朝歌?唯有一女,适龄待嫁,可送入宫中。”
  “……”
  “好……”越王咬牙切齿:“质子就质子,先生还有什么要求?”
  “……”
  “先生还是信不过孤王?”
  “……”
  “好好好,孤王亲自去朝歌,效仿崇侯虎如何?”
  “……”
  越王面色阴沉了几分,都到这个地步了,张友仁竟然还是不愿接受他的条件。
  这怕是公报私仇了吧?怪他之前羞辱得太过?
  越王再度开口,语气中带着三分威胁:“先生莫要做的太过,越地虽小,却也能争得个鱼死网破!”
  “……”
  虽是一直没说话,张友仁却是渐渐有些明白了。
  纣王遣他为使,并特意叮嘱不说话,恐怕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幕。
  谁都不知道越王的底线在哪儿,只有沉默才能一步步逼迫越王,最后让他自己将底线说出来。
  可越王并不好对付,会使些手段,比如刚才那句鱼死网破一开口,换成别人,必然会有所犹豫,只要有半点犹豫,事情都会变得很难办。
  乱世之际,第一次出使诸侯,必须要将利益最大化,这样才能让以后归顺的诸侯效仿,有一个参照,所以使节的一言一行至关重要。
  别说杨任、太颠,哪怕申公豹都不一定能在这种情况下保证自己没有任何迟疑,既然处理不好,那么不说话就是最好的。
  任你恩威并施,我自沉默不语。
  高,纣王确实是高。
  张友仁在心底赞叹着陛下圣明的同时,仍旧一言不发,即使再担惊受怕,他也能忍着。
  越王的表情阴晴不定,到了这个地步,似乎没有再退一步的空间了。
  忽然,一个文官模样的人匆匆出列,在越王耳边耳语一番。
  越王恍然大悟。
  “陛下明明在朝中就已经点明兵贵神速,要奇袭鄂顺,鄂顺便是知晓奇袭之计,也因鄂崇禹新丧,而来不及应对,这是一计堪称无法破解的阳谋。”
  “但陛下不仅行军缓慢,更是囤兵于峡谷,足足半月没有行动。”
  “留给了鄂顺时间,致其初步整军完毕,接手大权,早已失去了奇袭的优势。”
  “此处疑点重重,虽说乃阳谋,但也不至于直接在大殿上公之于众,甚至还将其中的细节之处一一讲出,绝非知兵之士应该做的事。”
  “现在看来,那兵贵神速的奇袭战略,并非是给商军,而是给孤的啊!”
  越王惨然一笑:“朝歌兵马纵然能奇袭鄂城,可不适应南方气候,将士兴许还会晕船,即使兵临鄂城,也说不准到底能发挥几成战力。”
  “而孤王在越地经营已久,南方水路交纵,却也难不倒孤王的军队,什么弃舟而行,什么兵贵神速,全是陛下做给孤的战略啊!”
  “早在数月前,陛下就告诉孤该怎么做了啊!”
  越王像失去了力气一般,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纣王果然雄才伟略,即使是奇袭,也会损兵折将,但如果发起奇袭的是越地兵马,就不一样了,损的是诸侯兵马。
  鄂顺想不到朝歌奇袭的大军只是佯攻,而将注意力全都放在纣王身上,却忽视了诸侯,自己这个越王派出兵马,顺水而行继而弃舟奇袭,必然能攻其不备。
  到时候,纣王保证了大商的军事力量,面对诸侯继续保有兵力优势,甚至还逼迫一方诸侯攻打鄂顺,一旦奇袭鄂城,越王也就彻底失去了站在诸侯一边的机会,从而完完全全将一路诸侯纳入到大商掌控之中。
  “出兵,传孤命令,即刻整军,孤亲自南下,奇袭鄂城,纣王要看看孤的态度,孤便给他看看!”
  越王挥了挥手:“先生先下去休息吧,还望先生数日后随孤一同出征。”
  “……”
  直到被送入了一处豪华府邸,美姬给他脱了衣服擦拭伤口,张友仁才缓过劲来,原来一切都是陛下的计谋。
  封王,杀越侯,攻楚,公开战略,遣使,驱吴吞越,正面佯攻,驻军不前……
  一系列的计谋,全是为了让诸侯们自乱阵脚。
  要用诸侯打败诸侯。
  甚至连时间都掐算的刚好,越王的军队虽然败了,但经历过战争的兵马,即使战败,也累计了战场经验,损兵折将也不碍事,奇袭不需要太多兵马,而且因为此前的战事,越王早就调集了大量粮草,不需要过多准备。
  可以说,兵贵神速奇袭鄂城,正是最适合越王攻鄂的战略。
  三日后,越王率兵亲征。
  张友仁乘车走的大门,亲自领军出征的越王以及送行百官,则是走的小门。
  行路至一半,越王决定先给纣王报个信,亲自写了封臣服的奏疏,还划破自己的手,用王印沾血,在上头盖了个章。
  大意就是陛下您老的意思小的知道了,正在带兵奇袭的路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仗打完一定要护着俺,俺真的服了,肉吃完了起码给口汤!
  张友仁带着奏疏,一路来到了马嵬坡商军大营。


第325章 痛击我的友军
  张友仁持着玄鸟玉佩一路通行无阻,来到营门。
  在越地受辱数月,哪怕是再熟悉的故人,也认不出他的样貌。
  去时虽然是一张老脸,但身强体壮,来时却已是身形消瘦,形同老朽。
  以前只是长着张沧桑的脸,现在连气质也沧桑了许多。
  和在越地时一样,张友仁干瘦如柴的手中,紧紧握着纣王授予的玄鸟玉佩,金边上的血早就被他擦去,是这枚玉佩,一直支撑着他,不论是钻洞还是吃虫,哪怕受尽责打,也不曾有失……
  守营的将士没认出张友仁,但认出了他手中紧紧拿住的玄鸟玉佩,皆为之动容。
  张友仁为使,结果被扣押侮辱的事,他们其实都知道,早前还有奏报发来,军中已经人尽皆知,由于整天胡吃海喝闲得慌,甚至还有人担心起万里之外的张友仁。
  未曾想张友仁竟是成功脱险,看这幅模样,估计已经达到了出使的目的。
  守营将士肃然起敬,前有申公豹,后有张友仁,商使从来不会折节,那玄鸟玉佩,黄金镶边,承载了大商臣子的浩然正气!
  “大人,陛下正在营中。”
  只是守将的表情有些怪异。
  “好的,过他,唉!点球!点球!点球!”
  “球进啦!不,方弼扑开了球!”
  “方弼立功了,方弼立功了,不要给方相队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守门员,他继承了三军将士的不屈意志!方弼一个人,他代表着大商将士的不屈意志和勇往直前,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守门,他不是一个人!!”
  子受连连鼓掌,大商最强大的两名守门员方相、方弼今日终于分出了高下,方弼略强一筹。
  “第一届朝歌金手套获得者——方弼!”
  子受将方弼的手高高举起,才在万众瞩目下,将奖杯递给了他。
  最早的手套出土于战国,不过现在也有类似的东西,再加上明显呈现手的形状,方弼很快就明白过来金手套是个什么玩意,一个劲儿把手往里头怼,格外兴奋。
  至于这“金”手套奖为什么是木质的,那就是后话了。
  驻军马嵬坡的日子里,子受除了和杨贵妃你侬我侬,就是在组织将士们踢球。
  至于军情奏报什么的,绝对一眼不看。
  后方闻大爷的三番催促全都置之不理,子受铁了心打个败仗,即使不败,也得无功而返落得个威望大损。
  张友仁看到这一幕,有些懵。
  虽说囤兵马嵬坡是计,但纣王也太……轻松了吧?
  如果换做其他将领,即便只是囤兵惑敌之计,也不可能如此玩乐。
  可纣王就这么做了。
  如果计策失败了,那就是沙比,可计策成功了,那就是无比强大的自信。
  懵完之后,是一阵感动。
  张友仁眼眶有些湿润,这辈子一直都在忍,但没有哪一次,他是忍得如此心甘情愿,纣王的自信源于计谋,也源于对使节的信任啊!
  如鱼得水,玄鸟玉佩,上一个得纣王如此看中的,可是国师申公豹!
  张友仁朗声道:“臣张友仁拜见陛下!”
  子受寻声望去,这人……应该是我派去的使节吧?
  他不在诸侯领地,来马嵬坡干什么?
  张友仁再次拜道:“臣,幸不辱命!”
  三军将士具是一脸敬佩的看着张友仁。
  连金手套获得者方弼也不例外,虽然他身高两米多,张友仁也就一米七,比最萌身高差还溢出了不少,但此刻在他眼中,两人一般高大。
  子受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这怕是又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事?
  一个再三忍让还不能说话的窝囊使节,带着一封骂人的诏书,去一个心怀不臣的诸侯国,你他吗还能让诸侯倒戈来降不成?
  “随朕来。”
  这事得好好说道说道,要刺我可以,但你得讲逻辑吧?这事儿不合理啊!
  子受将张友仁召入了中军大营,先让他站到一边,转而看起了这些天的奏疏。
  三军将士看张友仁的表情都不一样,显然知道些什么,说明早就有奏报传来。
  偏偏自己不看奏疏,整天又只和杨贵妃一起吃喝玩乐,压根不关注这些。
  有功之臣,不论赏赐,先晾在一边,实属正常操作。
  子受在奏疏中不断找着关键词,不一会儿就找到了。
  张友仁入越受辱,这封奏疏还是越王亲自遣使送来的。
  受辱过程写的极为详细,又是钻狗洞又是牢狱之灾,这么过分,显然是挑衅。
  可张友仁跟个没事人一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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