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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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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都想不到,马嵬坡中驻扎的军队其实是逐渐汇合的增援兵马,到了鄂顺反应过来的时候,陛下只怕早已兵临鄂城之下!这才是奇袭啊!”
  子受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方相、方弼都有这种脑子了?
  问题不大,继续拖。
  再拖半个月,增援才会逐渐抵达,这样也好,如果朝中的闻仲、鲁雄等人也像方相、方弼这么想,那么自己特意打败仗的想法就能更晚被发现。
  即使到了最后,不得不行军,那时候也已经拖了很久,失去了奇袭的效果,撤兵则威信大减,进军则容易兵败,无论进退,稳赚不赔。
  想到这里,子受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等援军到了,朕再下令,三位将军先下去休息,养精蓄锐。”
  不明就里的三人退出营帐,心中暗赞。
  当日殿上的战略,终究只是开战行军之前的大致战争走向,具体如何行军,如何开战,还得根据实地情况来判断。
  纣王虽然没有过行伍经验,但得先王授艺,已经有了沙场宿将行军打仗的能力,依据实际情况来做出了最正确的部署。
  ……
  张友仁风尘仆仆来到了越地。
  马车颠簸,他忍了,饭菜不好吃,他忍了,想入厕,也忍了。
  总之,一路上他遇事则忍,一个字都没说过。
  随从都感觉奇怪,从未见过这么友善的朝臣,但想到张友仁在朝歌流传的事迹,又纷纷了然于心。
  真能忍啊!
  越地似乎正处于战争戒严时期,城防极严,到了城门口,张友仁拿出玄鸟玉佩以及诏令,张手扬了扬,示意随从将东西给守将察看。
  早有令使先他们一步而行,将使节到来的事情告知越王,应该不会受到刁难。
  城门守将看了看,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带着几个士兵亲自迎接张友仁。
  守将抬手示意,士兵引着随从,他则亲自引着张友仁:
  “久闻商使大名,在下有礼了。”
  张友人:“……”
  守将拱手拱了半天,不见对方回话,心中暗恼,放下了手,虽然我就是个看门的,但基本的礼节你也得讲讲吧?
  代表纣王的使节,就这个态度?
  幸好越王早有准备。
  守将不露声色:“商使请随本将来。”
  一行人走到了城门口,张友仁正抬脚进城门,却被拦住。
  “且慢,诸位的门在这里。”
  守将伸手指向城门旁边开的小洞,约莫五尺高,成年人必须躬着腰背才能进去。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洞后的狗叫声。
  狗洞?
  随从们面面相觑,人从城门过,狗从狗洞过,这不是摆明了骂他们是狗吗?
  “进去!”
  守将轻笑一声,不等随从们反应,让士兵们压着他们,强行塞进了洞里。
  “商使,请。”
  守将微微弯腰,摆了个请的姿势。
  张友仁看着狗洞,骂自己是狗,要自己钻狗洞,很屈辱。
  忍了。
  这辈子忍的事多了,不过如此。
  他躬着身子,往洞里探身,可刚走了几步,洞对面的一个混混打走了狗,立在洞口,双腿张开,胯下正好对着洞口。
  也就是说,张友仁如果要钻过洞,必须要钻过混混的胯下。
  张友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守将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
  大商已经不是那个强盛的大商了!
  区区商使,又算得了什么?
  还敢在我面前摆着副脸?咋的,我是不配和你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张友仁并未多做犹豫。
  那混混也不知多久没洗过身子,一股子汗液的酸臭味混合着馊味,还有胯下难以掩盖的腥臭味。
  一切近在咫尺,张友仁只是稍加调整呼吸,便伏下身,甚至以两手着地的姿势,穿过了狗洞,钻过了胯下。
  守将一脸惊愕,这商使还真敢?
  若只是他自己受辱也就罢了,商使手握玄鸟玉佩,代表着纣王,这无疑是在给纣王丢份啊!
  缓了片刻,守将才进城,将张友仁引入宫殿。
  看着神色如常一言不发的张友仁,守将不由得心中忐忑,此人城府极深,受此折辱竟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越王的布置还有没有用。


第322章 他好像一条狗
  也不知道消息怎么传的那么快,城门到接待所用的府邸,商使钻狗洞的事情竟然人尽皆知。
  纣王从不理会蜚语流言,不会有百信会因为嘲笑官员而被逮捕,就算是引人非议为人诟病的新法,都随便议论,便是骂了纣王也不是事,更何况这里不是帝王脚下的朝歌,而是相距千里的越地。
  百姓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心理负担,大肆嘲笑着张友仁和他的随从们。
  随从们面色不渝,心情落到了冰点。
  本以为以大商使节的身份出使诸侯国,怎么也得有个上官的待遇,好酒好肉美女财宝自是不说,还能耀武扬威仗着大商淫威放纵一把。
  可没曾想,刚进城就被迫钻了狗洞,沦为笑柄,主使更是毫无作为。
  到了府邸,随从们终于坐不住了。
  “张大人,咱们代表的是大商,咱们受到折辱事小,大商的颜面何存?”
  “我们是大商的使节,他们折辱我们,那就是在折辱陛下啊!”
  “这事若是传回了朝歌,只怕要被治罪!”
  “国师为使,平平灵叛乱,展我大商雄威,可咱们……”
  随从们叽叽喳喳,好似窗外的麻雀。
  张友仁一言不发,只当没有听见。
  他当然也气,手上的泥土还没擦干净,那股难闻的腥臭味仿佛还在鼻尖,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几个人,孤身在越地,就算身后是大商,现在大商和诸侯的关系,随从们不知道,他却一清二楚。
  诸侯就差将造反摆在明面上了。
  这种情况下,他又怎能挺直脊背?
  何况纣王说过,让他不说话。
  兴许这之中有破解之法,在此之前,只要闭上嘴,忍就好了。
  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自入了府中后,越王一直没有召见张友仁一行。
  不过饭菜之中,却是出了问题。
  第一天还好,好酒好菜。
  第二天没了酒,忍。
  第三天菜里吃出了虫子,忍。
  第四天菜馊了,忍。
  第五天……第六天……
  忍,忍,忍。
  半月过去,张友仁几乎没喝过一次清澈的水。
  有时早上起床时,还能在门口闻到一股尿骚味。
  若是要出府打探消息,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孩童便会将泥掷到身上,扮着鬼脸,嬉笑说着羞辱人的歌谣。
  “友露头,钻狗洞;二人行,无人生。”
  孩童们多半不知道这句歌谣的意思,只觉得好玩,唱着嬉闹。
  随从们文化水平不高,至多只能听出钻狗洞的讽刺意思。
  张友仁却是从中看见了险象环生。
  “友”、“二人”,明显是在指他的姓名“友仁”,钻狗洞自然是讽刺他进城时钻狗洞,钻到一半,头在一段,身在另一端的狼狈模样。
  但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露头是“友”,那不露头呢?
  “反”,反贼的反。
  二人行,无人生,二人即是拆开了“仁”,也是在代指商使为主,随从为次的使团。
  意思就是他越王要当反贼,使节活不了。
  不过张友仁即使听明白了童谣,也没有跑路。
  他是使节,哪有连越王的面都没见到就走人的道理?
  处境越来越糟糕,过得不是人过得日子,来时钻了狗洞,便真的被当做狗一样对待。
  有个随从病了,无人医治。
  医馆上的牌子写的分明:“商使与狗不得入内。”
  张友仁能忍,那随从却忍不了,浑身生了烂疮,夜夜哀嚎。
  又过了一阵子,越王召见。
  张友仁微微安心,至少见到了越王,完成了使节的第一个目标。
  越王是个老胖子,端坐在王座上,斥声道:“商使见本王为何不跪?”
  忍。
  张友仁跪下了。
  “商使面见本王为何如此邋遢,对本王如此不敬?”
  张友仁头发凌乱,衣衫破旧,身上还有股格外难闻的味道,比之那日的混混,也没差多少。
  今天面见越王,他倒也想梳洗一番,但平日里连喝水都得扣扣索索的,哪来的水梳洗?
  忍忍吧……
  张友仁想着,往手上唾出一口唾沫,在脸上擦了擦,勉强将发丝从脸上拨开。
  满殿臣子们顿时哄堂大笑。
  一人拱手问道:“这是来自朝歌的使节?”
  “该不会是哪来充数的人吧?”
  “路边的乞儿不过如此!”
  “连狗洞都能钻,必然不是商使,是商狗啊!”
  “哈哈哈哈!”
  越王拍案,大声道:“商使不敬本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孤打!杖责四十!”
  数月前在朝歌,越王也挨了纣王板子,足足休养了一个月,美姬无数却不能用他最喜欢的姿势,有人知道他那一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不能打回去,好歹也要在商使身上找找面子。
  “狗儿,我来打你了!”
  城门守将在成功折辱使团后,升官了,官至镇殿将军,人人都敬他一句“将军”。
  那时候他还心中忐忑,认为张友仁城府极深,谁曾向这货真的只是会忍,在不断的折辱中,一味忍气吞声,屁都不敢放。
  这让越王以及越地官员无比安心,猪狗受此折辱都会哼哼两声,商使却一声不吭,让人怀疑他是个哑巴。
  纣王送了个专门受气的来!
  纣王与诸侯彻底站在了对立面,他这个越王势力不小,值得拉拢,为了大商社稷,自然得弯腰屈节!
  守将拿着大棒,咧着嘴,重重一棒打下。
  他可没有什么分寸,打坏也不碍事,张友仁忍下钻狗洞时的隐忍,惊得他两夜没有睡好,这个仇必须报!
  一棒又是一棒,朝臣早有准备,今日根本就不是越王与商使和谈,而是奔着羞辱来的。
  越地其实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越王占据,另一部分为死去的越侯的领地,越侯那片儿更大,更繁荣,而越侯已死,他这个越王早已发兵争夺越侯的领地,让自己的成为更名副其实的“越王”。
  在所有人看来,结果早已注定,越侯死透了,越侯的继承人也死透了,那块儿地盘完全是囊中之物,越王代为接收名正言顺,以后他们就是不弱于四方诸侯的大诸侯了!
  张友仁默默挨着打,他不是不怕疼,身上传来的痛楚让他大汗淋漓。
  但他能忍。
  疼得痛彻心扉,只觉得骨头都要断了,但我忍。
  四十大板打完了,张友仁仍是不吭声,忍到极致。
  “孤王倒要看看,他能忍到几时,继续打,给孤狠狠地打!”
  “遵命!”守将兴奋起来,再度挥舞大棒。
  几棒子下去,张友人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好在刚才挨了一会儿打,已经有了经验,在疼痛中逐渐放缓呼吸,便可以慢慢缓解疼痛感。
  不知不觉间,内衬间的玄鸟玉佩与纣王诏书掉了出来。
  守将迟疑片刻,停下了大棒。
  越王也看到了这一幕,道:“呈上来给本王看看。”
  可张友仁却跟疯了似的,用尽全力以手肘撑地,一下一下爬到玄鸟玉佩边,用嘴将玉佩含住。
  越王以袖袍遮眼,算了算了,那玄鸟玉佩代表纣王,对自己而言也没什么意义,张友仁要这么护着就护着吧,一块玉佩而已,出了朝歌,在越地和一块石头没区别。
  “将诏书呈给本王看看。”
  守将呈上诏书,越王打开,没看几个字,便勃然大怒。
  本以为诏书之中全是好言,未曾想净是恶语,甚至将他辱骂成了天下祸害。
  草,纣王失心疯了?
  越王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看着面前的桌案,猛地一拍。
  他的面色更难看了,看着纣王轻易拍碎桌案,格外有气势,怒急之下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怒意,顺便威慑一下臣子,没曾想……
  桌案没碎。
  越王瞪向死死咬住玄鸟玉佩的张友仁,继续打下去没有意义,倒不如等扩充土地壮大实力后,将诏书上的越王改成纣王,再让张友仁原封不动的带回朝歌。
  他倒没想过杀使,杀使节是蛮夷干的事,折辱一番便足够了。
  “拖下去,关起来!”
  这时候依然有人嘲讽:“他好像一条狗啊!”


第323章 好一条狗
  张友仁在牢里不知呆了多久。
  身体状况比之前更差。
  时不时便会有人将他带出牢狱,在大殿上杖责一番。
  人们戏谑散宜生撞柱标志着纣王上朝,他张友仁也不差。
  张友仁身上遍及伤口,极端狼狈,他一直咬牙,一声不吭。
  他能忍。
  一次又一次的责打,他从没有说过话。
  他会忍,但他不会求饶。
  张友仁默默磨着一块石头,这是在牢中少有能消磨时间的方式。
  也不知磨了多久,石块被磨成了石片。
  他撩起残破的衣服,看了看大腿上的伤,这里的皮肉,已经腐烂了。
  早前随从染疾时,他为了治病救人,研究过一些医术,虽是没能治好人,但多少知道了一些常识,腐肉留不得。
  今天越王上朝,守将本要带着张友仁上殿挨打,却不想正巧看见张友仁拿起了石片,正自顾自剔除着大腿腐肉。
  张友仁摸了摸胸口的玄鸟玉佩,摸一下就能稍稍安心一些。
  他一点点地,在腿上磨着,将那混杂着脓血的腐肉一点点剔出。
  守将瞳孔不断收缩,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哆嗦个不停。
  这特么是什么人啊?
  守将看到张友仁大腿上露出的白骨,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一边一同来此准备带人走的士兵,也惊恐得后退几步。
  而张友仁的大腿上已经开始涌出血液。
  不过即便如此,张友仁今天还是得挨打,这是规矩。
  守将将张友仁带了出来,他不敢低头,低头就会看见那可怖的伤口。
  士兵们踟蹰上前,将张友仁绑缚起来。
  大殿上的杖打一如既往,张友仁同样一如既往的不吭声,没有惨呼,也没有哀嚎。
  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越王已经改好了诏书,看着张友仁的凄惨模样,心中有一种病态的快感。
  可惜唯独没有听过惨呼,这人肯定是个哑巴,就是纣王故意派来给他出气的。
  “报!大王!急报!”
  越王轻抚短须:“呈上来。”
  既然是吉报,那么必然是前线战事已定,他已经是名副其实,能与大商抗衡的越王了。
  打开奏疏,越往下看,越王的脸色越黑,直接将奏报大力一扔。
  他猛的拍了拍桌案,桌案碎了,这是他特意找人打造的易碎型桌案,怒而碎案,气势磅礴。
  “欺……欺人太甚!”
  朝臣捡起奏报,大骇,竟是战败了,吴王竟然也和他们动了一样的心思,带兵占领越侯的土地,结果两方人马遇上,大战一场,己方惨败。
  越王嘶吼道:“急报还是吉报都分不清吗?拖下去,打!”
  守将不明就里,但他早就爱上了杖责的快感,打人很爽,便将传令兵压住,挥棒就打。
  “嗯?”越王冷哼一声:“将他也拿下,打!”
  守将莫名其妙,他都升职为镇殿将军了,又没犯啥事,怎么突然挨打?
  “打!”
  越王又强调了一声,便有侍卫将守将也拿下,开打。
  守将与传令兵的哀嚎声传彻大殿,不少人惊疑,这也太夸张了吧?打板子真有这么疼?
  张友仁时不时就得挨打,也没见他叫出声,你们怎么叫得跟杀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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