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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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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辱过程写的极为详细,又是钻狗洞又是牢狱之灾,这么过分,显然是挑衅。
  可张友仁跟个没事人一样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句幸不辱命。
  子受抬头:“张卿有何事要奏?”
  张友仁看着纣王,即便计策凑效,胜券在握,也仍没有荒废处理奏疏,当真明君!
  他微微顿首,取出越王奏疏,道:“陛下,越王已俯首称臣,亲自领军奇袭鄂城。”
  子受接过奏疏,内容极尽阿谀奉承献媚之词。
  翻阅良久,这下总算明白了,吴王和越王打了一架,越王打不过,就想到了自己,决定来抱大腿。
  这一个个的,有毛病吧?
  我刚出兵诸侯就内乱了?
  仗都还没打,一个人都没死,就有带投大哥了?
  不过仔细想想,到底是谁刺了谁?
  吴王为什么要打越王?因为两人出现利益纠葛。
  两人为什么出现利益纠葛?因为越侯死了,两人还晋升为王。
  那么这些事是谁干的呢?
  我。
  是我,刺了我。
  子受原本打算把张友仁扔去北海堆雪人,现在决定算了。
  毕竟张友仁没出什么纰漏,也没有什么自我想法,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做的,像这样能将君王命令贯彻到底的朝臣,已经不多了。
  虽然因为多种不可控因素出了个小意外,但比起其他人要正常得多。
  好好培养一番,未尝不能向李靖看齐。
  思考良久,子受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张卿受苦了。”
  张友仁连忙拱手:“哪有的事,臣吃得苦多了。”
  好,是个老实人,没说为了国家社稷吃苦值得,可用。
  子受大义凛然道:“张卿可否脱去衣物让朕一观?”
  不等张友仁反应,子受便剥了他的衣服,看到几乎布满全身的伤痕。
  这时候得哭,子受想着被刺了一刀,昏庸值飞了,立时便挤出了眼泪,轻抚着张友仁身上的伤口,大喝:“好啊!好一个越王!竟敢如此对待朕的使臣!”
  随即一巴掌,将桌案拍碎。
  他拿起那封越王亲手所写,还以血为印的真诚奏疏,微微用力便撕成两半,送到灯火上烧成灰烬。
  随后又喊来传令兵,怒喝道:“传朕军令,全军出击,攻打越王大军!”
  “陛下,越王写下降书,还亲自领军前来助阵,臣以为,陛下应以大局为重……”
  张友仁连忙劝阻,受辱也没什么,早习惯了,忍忍就没事了。
  何况这不是纣王的计策吗?
  越王现在是友军,纣王怎么能出兵攻打友军呢?
  难道越王和自己都会错意了?
  别说同时攻打越王和鄂顺,哪怕打赢了,这名声也臭了啊!
  堂堂诸侯,在这种时候仍旧低声下气投奔大商,带兵来援结果挨了顿毒打,以后还有谁会臣服大商?
  诸侯只怕会更加离心离德!
  “陛下三思,陛下……”
  张友仁还要再劝,子受冷哼一声,将他腰间的玄鸟玉佩一挑,拿在手上掂量一下,又掷还回去。
  “莫要忘了你是朕的使臣,商人不可辱。”


第326章 以正合,以奇胜
  子受将张友仁打发走,勒令方相、方弼、晁雷整军出征后,在营帐里思考了很久。
  虽然不会打仗,但他知道孙子兵法里头有句很著名的话,以正合,以奇胜。
  以奇胜的奇,念机,又称为余奇,意为多余的部分。
  要打赢一场战斗,基本的作战策略是正面扛住,阵线稳重,然后有奇兵从任何正面以外的方向加以突破,取得所谓的胜利。
  这个战略曹操注解过,李世民也提过,甚至在《唐李问对》里着重阐述过,这俩都是马上君主,统军能力不用质疑。
  自准备出征后,子受就查过这个时代的人们怎么打仗,同样逃不出以正合,以奇胜的概念。
  因为这个战略概念其实出自轩辕皇帝的《握奇经》,当今将领基本都是以这本书为兵法基础。
  所以他出征就开始无限拖慢行军速度,不分兵,只增兵,不仅给了鄂顺喘息之机,让己方奇袭失败,还通过不断增兵防止朝中的闻仲、鲁雄等人看不下去,带着大军直接自己干,只有正没有奇。
  可他万万没想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越王亲自带兵来援,成了谁都想不到的一支奇兵。
  子受都不用多想,鄂顺一早就将注意力放在朝歌大军上了,朝歌大军正的不能再正,相反,越王大军奇的不能再奇,鄂顺根本不可能意识到背后还有这一路兵马奇袭,奇袭定然成功。
  “爱妃,替朕换上盔甲。”
  子受理了理袍子,马嵬坡待不下去了,这个flag插得这么稳,却没起到丝毫作用。
  为今之计只有趁着越王兵马在赶路的时机,给他来个狠的。
  两面竖敌,必然兵败。
  而且子受估计闻大爷已经坐不住了,多半要赶来,到时候就没有这么自由了,必须趁着来人之前作上一把。
  最起码得把昏庸值挣回来,不然真让越王奇袭鄂城成功,这个月昏庸值不仅全部泡汤,上个月挣得还得赔进去,直接朝着曹操、李世民这些文武双全的马上皇帝发展了。
  败上这一阵,闻仲差不多就到了,老大爷接过三军指挥权,往后即使胜不了,保证进退自如还是没问题的。
  ……
  汉水是楚地最边缘的河流,可以说,入了汉水,就基本进入了楚地。
  此刻汉水之上,一支船队在江上航行。
  越王乘坐的楼船因船高首宽,外观似楼而得名,分为上下两层,上层都是用来战斗的士兵,下层则是划船的水手。
  这玩意是从越人手上偷师来的,百越部族早在公元6000年前就已经学会利用独木舟在近海讨生活,造船技术相当不错,而在这个时期,百越早已经形成以陶瓷为纽带的贸易交往圈,并通过水路将其影响扩大到沿海和海外岛屿。
  至于海外到底有多大,海有没有尽头,暂时无人知晓,毕竟这是个不能以常理推断的封神世界。
  船只上的士兵所用武器有长矛、大斧、弓箭、短剑等,花样甚多,船舰相距较远,则以弓矢射之,相距较近则以长毛短剑弦战,最后再进行登船战。
  除了越王所乘坐的楼船外,余下战船大多仿造战车的功能所造,有的战船船首装了冲角,能够撞击敌船;有的战船类似骑兵叫做桥船,花样也很多。
  越王正站在船头,身躯有些臃肿。
  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水面,招来了自己的大将军越闵:“将军,前方不远便是河口聚,不知将军打算如何行动。”
  越闵扶着腰间佩剑,走到船边,对着越王说道:“一如纣王安排行事即可,过了河口聚,便再无水路阻隔,只需弃舟陆行,便能率兵攻打鄂城。”
  越王不言。
  越闵沉默片刻,道:“大王还需再遣一员将领把守河口聚,以防后路被截。”
  “将军说笑了!”越王闻言笑道:“鄂顺疲于面对朝歌南下的兵马,无暇顾及我们,吴王目光短浅,到了现在也没能识破纣王的驱吴吞越之策,恐怕还在做着割据一方的大梦,根本不可能发现孤王大军异动。”
  越闵呵呵一笑,说道:“防范谁,大王定是知道的,纣王兵马未动,即使有所动作,由晁雷所率领,那支威压东夷的水师,也不可能弃舟陆行,若是晁雷率军驻扎在河口聚,我等的退路,可就掌握在他人手中了。”
  “虽是奇袭,却也是攻城,孤的兵马不善攻城,强行攻取即便能攻下鄂城,损失也不会少。”越王眺望远方,目光放的极远,沉声道:“纣王诡计多端,这次竟是直接算计了三路诸侯,若非迫不得已,谁愿开口称臣?孤虽然已经心悦臣服,却也不得不留一手,纣王实在太可怕了。”
  “将军你说说,孤这么做,对吗?”
  越闵点头:“大王做的没错,乱世之中,任谁都得防一手,大王赖以依仗的便是土地与军队,现在奇袭鄂城,用损兵折将换取了纣王的信任,无论如何也得留好退路保留土地,想来纣王也能理解。”
  “是啊……”越王唏嘘道:“那这河口聚,就劳烦将军亲自把守了,孤王就全依仗将军了。”
  越闵拍了拍战甲,拱手肃声:“大王有命,越闵在,河口聚在,河口聚失,越闵亡!”
  “唉……”越王轻叹一声,脸色从凝重渐渐变为无奈:“纣王怎得会有如此谋略呢?”
  嗖嗖嗖!
  正在此时,北边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阵箭矢破空的声音。
  “怎么回事?”越王与越闵二人大惊失色,汉水之上怎么还有敌人?
  “大王,大王不好了!!”
  一个传令兵匆匆跑来,还不待他开口,就被越王踹入水中。
  水面这么开阔,那一条条战船与大商旗帜就这么大剌剌出现在眼前,不带一丝遮掩,哪还需要传令兵报信。
  “完了,莫非纣王的真正目标是孤?”
  越王咬牙切齿,面色渐渐变得苍白。
  难不成全都错了,纣王根本不是想要攻打鄂顺,而是自己?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纣王的目的只是攻打诸侯,让诸侯害怕胆寒,进而缓解被群起而攻的压力,那么无论是打鄂顺还是打他越王,似乎都没有区别啊!
  既然是驱吴吞越之策,没有吞下越,会停止吗?
  可纣王就不怕因此彻底失去人心,让所有诸侯离心离德吗?
  当下越王也顾不得再想其他:
  “速速迎敌!”


第327章 一顿操作二百五
  “冲!”
  子受高举太阿剑,晁雷连忙上前阻拦。
  “陛下,我们都是小船,不善正面作战,末将建议迂回包抄……”
  晁雷面露难色,这操作实在是太二比了。
  他也当了好一阵子的水师提督,自然努力过,虽然依旧没能学会游泳,但水战知识还挺丰富。
  商军所用的船只,全是用牛皮涂油再绑上木头粗制而成的油船、轻船,根本就没有像样的大船。
  拿着这种船正面冲锋,不是傻子还能是什么?
  不会水战就不要指手划脚啊!
  子受再一昂太阿剑,劝得越狠,越要干!
  前车之鉴,濡须之战中,曹操在晚上偷偷派出油船奇袭,结果被孙权的水军发现了,然后就是一边倒的悲剧,咱还能比曹老板强?
  “商人不可辱,张友仁受辱,难道还要躲躲闪闪?朕要带着三军将士,为他正面讨还公道,越军心中有愧,必不能敌!”
  “听朕号令,冲!”
  晁雷无话可说,连心中有愧都出来了,他没有再劝,陛下一时热血上头,但出发点没有错。
  还能怎么办呢?自己又不是闻太师,只能跟着冲。
  越军初一开始,根本没有意识到商军是来打自己的,因而没有丝毫防范。
  一个照面,就蒙受损失,最惨的一艘舟船上张挂用来防御箭矢的熟牛皮,都被撕裂开来,划桨士兵也被迎面而来的箭矢纷纷射倒。
  好在船体没有破损,只是暂时无人操纵,在水流推动下,舟船顺流朝着下游退去,沿路打横,船身死死挡住了后续舟船前进的道路。
  越王:“……”
  这就有点倒霉了。
  子受也给看懵了,开局不利啊!
  好在问题不大,水战比不得陆战,想要输很简单,水战最重装备,精兵强将的作用虽然很大,但远不如陆战中那样大。
  陆战的时候,少数军将奋勇或许真的能扭转战局,一旦敌人兵溃形成雪崩之势,人数再多也没有用;可水战完全不同,船比不上别人,再奋勇也打不赢;而船又多又强,那很差的水兵也能轻易击败视死如归的百战老兵,只有船只差不多水平,数量基本相当,才需要考虑士气。
  依旧是曹魏伐吴的例子,在曹操油船伐吴失利的十年后,曹丕三路伐吴,其中一路的曹仁又玩同样的招数,对面东吴的朱桓中了声东击西之计,兵力不足,但以艨艟斗舰打油船,兵少些也毫无压力,轻易取胜。
  这么一想,大商精兵强将甚多,但舰船没几条,水战还真就最适合打败仗。
  而且子受是打着替使臣雪耻的名义出征,攻打越军虽然会为人诟病,甚至让诸侯们更加离心离德,但至少闻大爷和朝臣都不好说什么。
  不仅不会挨鞭子,下次还有可能继续离朝亲征。
  反应过来的越军大声怒吼,被视为友军的商军从背后捅刀子?打他妈的!
  纷纷出手将铺上木板两船接舷而战的商军将士打入水中。
  不过商军悍勇,操持着长矛抵挡,瞬间捅翻了好几个越军。
  但这是人家的船,后续的越军源源不断,不断向前,商军一方的油船却是比不上大船稳定,再悍勇也没用,哪怕方相、方弼都有些站不住脚,只能向后退去。
  说来也是笑话,商军本就不善水,又因为油船晃荡得太狠,些许水浪溅起,便站立不定,一个个跌入水中,真正战死的人寥寥无几。
  越闵发现了船只优势,直接令人乘着大船撞向商军的小破油船,只一个照面,就有数条油船半面倾斜,几乎没入水中,再也挽救不得。
  一条条油船,两侧的牛皮张盖都脱落下来,即使用尽气力去稳住船身,却也对付不了湍急的水流,只能被水流推着倾斜,打着横不断向着下游退去。
  一些机灵的将士倒是躲了过去,甚至趁机张弓搭箭干扰大船上的越军,但箭矢规模不大,根本带不来像第一波出其不意所带来的战果。
  “给我上来!”
  方相在船上站得笔直,身形有如铁塔一般,虽然有些不适应水战,却也丝毫没有缩身,借着牛皮张盖的遮挡,拉起了不少军士。
  指挥着船队的晁雷心脏跳掉了嗓尖儿,若是以友军的名义为掩护,直接登船暴起,说不定能成事,哪怕不愿与越王为伍,行此龌龊之计,进攻之前也应该在两岸布置好弓手。
  偏偏纣王以己之短攻人之长,多半得小败一阵。
  未曾想纣王正式的第一战,竟是打了个败仗,为将者不可有情,纣王已经因张友仁受辱冲昏了脑袋!
  晁雷努力调动着船只,虽然并不看好这次战斗,但他也尽力从商军中挑选了一些识得水性的人才,一条船上至少有一个,不至于遇上点风浪,就彻底颓败。
  百余条油船并排而发,声势不小。
  不过越军依仗着大船,根本无惧,站定后纷纷开弓发箭,箭矢随着起伏的波浪射出,没什么准头,绝大多数羽箭直接落入水中,可声势浩大。
  子受见着已经差不多了,大势已定,自己这边明显露出了败像,虽说战死的将士会成为天兵天将血赚不亏,但大商的家底就这么点,能多打几次败仗就多打几次,省着点败。
  “我军败了,速速退军!”
  子受看见传令官发出旗号,便扯起甲胄,微微使力,连接用的牛筋便在巨力之下发出一阵啪啪的断裂声,护肩、护胸尽皆松开来,一把扯落地下。
  随即立时搭着一条木板,来到一只油船上,顺手脱了打滑的鞋子,整个人站的极稳。
  越军的弓手直接调转方向,箭矢全都冲着子受而来,之前穿着盔甲还不知道,现在脱了盔甲,露出里透金白相交的皇袍,人人都知道这是纣王,不射白不射!
  羽箭在水中激起点点浪花,甚至还有人操着船只,迎面撞来!
  子受脚下的油船因为撞击变得不稳,他大步走到船尾,拿起一杆桨,一使劲,也不需要借着水势摆动,反着流向操着桨,与水流较劲,以纯粹的蛮力,硬生生将打横的船只掰正。
  他猛然大吼:“全军撤退,朕来断后!”
  晁雷看得心急不已,即便是败了,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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