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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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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看出来,我就是觉着不应该盯着姑娘某处看……”

    顾长安一时无言以对。

    片刻后,他才找到话说:“秦灼能算姑娘吗?她不算!”

    顾公子刚说完,就听见厅里的谢傲诚跟谢傲鸿说着说着,忽然怒而起身道:“我就知道晏倾是媚上惑主之流!”

    “明明能靠才华成就一番事业,偏要以色侍人!”

    门外和顾长安和无争对视了一眼。

    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而此时。

    自从看见晏倾脖子上的红印之后,就无心下棋的秦怀山已经有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秦二爷是个做长辈的,也不好一直盯着晏倾的脖子看,可他低头看棋盘,又看见晏倾手上也有印子。

    好像还是牙印。

    他的手白皙修长,这个牙印明晃晃的。

    也不知道阿灼夜里是怎么折腾人的,怎么把人弄成了这样?

    秦怀山都没法当做看不见了,纠结再三后,开口道:“晏倾啊。”

    晏倾落下一子后,收手回袖,抬眸看他,目光坦荡,面色从容,“秦叔,有话但说无妨。”

    “你还是你说吧。”秦怀山道:“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打算的。”

    晏倾把双手都放在了石桌上,郑重其事地说:“我想跟灼灼生同衾,死同穴。”

    夏日微风徐徐。

    两人坐在树荫下,石桌上摆着棋盘,茶水只剩些许热气。

    金色阳光透过枝叶间,落在晏倾身上。

    他说这话时,一向幽深如墨的双眸华光皎皎,在这一瞬间,秦怀山觉着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众人口中清冷绝尘的晏孤云,也不是城府极深的晏大人,而是从前那个早早把秦灼当做妻子,把小姑娘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秦二爷一时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把晏倾怒骂一顿。

    但他一向性子温吞,说话也不带锋芒,只是问晏倾,“哪怕没有名分?”

    晏倾一时没说话。

    秦怀山道:“阿灼其实不太需要我管她的事,可我这个做爹爹的,也不能真的什么事都不管。”

    晏倾低声道:“嗯。”

    秦怀山又继续道:“从前你跟阿灼退婚的时候,我原本想着让她找个小门小户,过平淡安稳的日子。”

    秦二爷自言自语一般絮絮说着,“结果她被顾老太爷请去管教顾公子了,那时候其实我觉得顾公子也不错,人长得俊,脾气虽然大些,却也不是什么不能容忍的毛病。”

    “还有无争,脾气好、相貌上佳,哪哪都好。颜公子也是很不错的。”

    晏倾听的眸色越来越沉。

    秦怀山却忽然在这时候,话锋一转,“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觉得好的没用,还得阿灼她自己拿主意。”

    秦二爷生平很少在话语间压过别人一头。

    今日却把晏倾说得哑口无言。

    秦怀山说:“你跟灼灼的事,我原本也不想管,但现在她的身份与从前不同。她迟早是要有正经夫婿的,你就没想过……”

    晏倾抬眸看着他,忽然开口道:“我与灼灼,本是天定良缘。”

    秦怀山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嘎然而止。

    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说了。

    何止是天定良缘。

    他们两人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多好的一段佳话。

    秦怀山叹了一口气,“都说好事多磨,你们这也太折腾了一些。”

    秦灼穿廊而过,刚好把人说的话听了个大概。

    “爹爹。”她上前,开口的是秦怀山,手却极其自然地搭在了晏倾肩膀上。

    姿态随意,越见亲昵。

    “阿灼,你什么时候来的?”秦怀山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呢,就看见她来了,原本要说的话,一看见她有些红肿的耳垂,立马就忘了要说什么。

    老父亲老脸一红,转头对晏倾道:“晏倾啊,我忽然有些嗓子痒,你去花神医那里给我取些润喉的药来。”

    晏倾闻言起身,说“好,我这就去。”

    秦灼见状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爹爹嗓子不舒服,我差人去请花前辈过来便是,让晏倾跑这一趟做什么?”

    秦怀山假咳了两声,还没想编好怎么说。

    晏倾先开口道:“不碍事,我去去便回。”

    秦灼还想再说什么。

    秦怀山便给她递眼色“让他去”。

    “好好好,爹爹说让晏倾去,就让晏倾去。”秦灼在晏倾虎口处摩挲了两下,才放手。

    晏倾不动声色收手回袖,转身去了。

    秦灼抬眸,看着他穿花而过的背影,看了许久。

    “咳咳咳!”秦怀山重重地咳了一声,催她回神。

    “爹爹的嗓子是真不舒服啊?”秦灼端起茶盏递给他,“先喝点茶水润润。”

    秦怀山接过了茶盏却没喝,难得严肃地说:“你坐下。”

    秦灼依言,坐在了晏倾原先坐过的位置,“坐下了,爹爹有什么话就说说吧。”

    秦怀山见状,心情难免有些微妙。

    候在不远处的侍从过来想替他两添茶,秦二爷也直接抬手示意他们退下,不要靠近这边。

    父女两相对而坐。

    石桌上还摆着棋局。

    秦怀山还在斟酌怎么说。

    秦灼知道自家爹爹的性子,也不急说话,直接取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上,改变局势。

    秦怀山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两那什么也要节制些!”

    这第一句说出话,后面的就没那么难了。

    “如今是夏日里,衣衫薄,本就遮不住什么,你还往人身上折腾些有的没的,这露出来让人瞧见了,多不好!”

    秦二爷也不知道他两昨夜是头一次,他还以为这两人早就那什么了。

    这种事,都是当爹的跟儿子的,当娘的跟女儿说。

    偏偏到了秦灼这里,什么都与常人不同。

    秦怀山是操碎了心。

    他厚着脸皮,语重心张地提醒,“就算晏倾以前同你退过婚,你也不能这样折辱人家!”

    秦灼想解释都解释不清,只能说:“……我没有。”

    “还说没有!”秦怀山都不好意思多说,只道:“如今众人都为你选谁做夫婿的事议论不休,你究竟要晏倾这样没名没分地跟你荒唐到几时?”

    秦灼听到这话,不由得笑着反问道:“谁说晏倾会一直没名没分的?”

    秦怀山闻言微愣,而后问道:“你的意思是?”

    秦灼笑道:“我已下令,三日后,梁园摆宴。”

    秦二爷静静听着,忍不住追问道:“然后?”

    秦灼道:“到时,我会昭告天下,晏倾是我秦灼的夫婿。”

    我的旧爱。

    我的新欢。

    我唯一的共枕人。



    第310章 我家晏大人可不是旁人

    

晏倾到了花满天那边。

    花辞树帮着他师父捣药。

    晏倾刚推门入内,师徒两便齐齐抬眸看向他。

    花辞树不知闹的什么别扭,只看了一眼便当作没瞧见晏倾这么个人似的,继续低头捣药。

    “晏大人怎么来了?”花满天倒是挺乐呵的,放下手中的药材,迎上前来,“瞧你这样,也不想是身体不适。”

    晏倾不紧不慢道:“秦叔说嗓子不舒服,让我来帮他拿些润喉的。”

    医圣老前辈一听,不由得惊诧道:“秦二爷好大的面子,竟能让你给他跑腿。”

    晏倾淡淡一笑,并不接话。

    他何尝不知道秦二爷让他来花老前辈这边拿东西,是为了支开他,方便跟秦灼说话。

    秦怀山这人,性情温厚,从不苛责别人。

    对晏倾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坐着下了多久的棋,就打量了他多久。

    目光那样明显,一句话说出口前,却万分纠结。

    又顾着他的脸面。

    秦怀山把他支开,跟秦灼说话就可以怎么直接怎么来了。

    也真是难为秦二爷思虑如此周全。

    花满天见晏倾不接话,一边转身给他取了些梨糖膏,一些金银花泡茶,全都包好了放在一边,却没有马上递过去,只开口让他坐下,“我替你把把脉。”

    晏倾走到一旁落座,颔首道:“有劳前辈。”

    “老夫这几个月天天给你把脉,一天落下了,就跟少了什么的。”花满天说着上前,伸手探晏倾的脉象。

    诊脉时,谁也不说话。

    安静如斯。

    只有花辞树捣药的声音异常清晰。

    花满天听得眉头一跳一跳的。

    片刻后,他收回手,有些想不明白似的:“昨夜我给你探脉时,分明是内息大乱,怎么今儿又自己稳了回来?”

    晏倾没说话。

    “难道是心病有了心药医?”花满天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通,忽然明白了。

    晏倾每次情绪有大波动,都是因为秦灼。

    人家走火入魔是狂性大发,滥杀无辜。

    这人倒好。

    神志错乱,整个人都失控的时候,心心念念的,也全是秦灼。

    这样的事,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让医圣老前辈都无从下手。

    不过晏倾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既然存在,必然有他存在的道理。

    花满天琢磨了片刻,又忍不住提醒道:“不说老夫说你啊,晏大人,你的心得静,可不能天天大起大落的,做那事更得节制……”

    这回晏倾没等他说话,便开口道:“多谢前辈,我记住了。”

    花满天道:“行吧,你知道就好,那老夫就不说了。”

    晏倾拿了东西便告辞,离去前,他看了花辞树一眼,后者压根不抬头。

    他便转身走了。

    “徒儿,你这药都捣半天了,别捣了。”花满天走到花辞树边上,“你今儿这么不高兴,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花辞树放开了捣药柱,转身去翻后头的药材。

    “还没什么呢,你都把不高兴三个字写脸上了。”花满天凑到自家徒儿边上,问道:“因为颜家人昨晚来找你了?”

    花辞树低声道:“那是昨晚的事。”

    “是因为今天的事啊。”花满天想了想,又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晏倾……”

    花辞树不得不开口打断道:“不是!”

    花满天根本不听他的,自顾自道:“回答得那么快,肯定就是了。”

    花辞树有些无语。

    花满天想起晏倾脖子上、手上的那些痕迹,忍不住十分感慨,“晏大人不简单啊,年纪轻轻的,如此能屈能伸。”

    “你也别不高兴,就你这样嘴毒,又脸臭的,怎么跟人家晏倾比?”花满天还说:“师傅跟你说实话,顾公子虽然话多,但人家长得是真俊,又讨喜,还有钱,看着像个绣花枕头,可人家心里通透着呢。”

    花辞树忍不住开口道:“师傅!你说到哪里去了?”

    花满天道:“正说到你不如人家晏倾能屈能伸。”

    花辞树满心无语,但他知道自己不说话,师傅肯定就要说。

    他无奈道:“昨夜我被颜家人说教了大半夜,让我顶着颜辞镜的身份争做秦灼夫婿,念得我头疼又上火,可晏倾呢?他在跟秦灼……”

    花辞树没好意思往下说。

    反正就是同人不同命。

    师傅还在这里跟他说什么他不如晏倾。

    这日子越发地没法过!

    花满天一听,花辞树这确实高兴不起来啊。

    也算情理之中。

    这边师徒俩说着话。

    拿了药就离去的晏倾正穿廊而过,四下无人,忽然有一道人影掠了过来。

    晏倾站定,瞧见来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他抬眸看着来人,面色淡淡道:“沈归一,你挡着我的路了。”

    这位沈道长自从用寒冰诀救了他之后,就闭关了好些日子,出关后,又逢秦灼领兵与北漠军频频交战,晏倾在后方运筹帷幄,忙的人影都见不着。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顾长安、谢无争和花辞树他们横加阻拦,生怕沈归一见到晏倾,是要把人带回灵云观,所以故意不让他见到的缘故。

    这么几个月下来。

    沈归一见不到晏倾也罢了。

    主要是他给掌教师兄写信,说了秦灼放的狠话,也说了晏倾如今的状况,要不要强行带回灵云观。

    住在深山道观都听闻秦灼骁勇的掌教师兄很快就回了信,说既然秦灼可以让晏倾压制住疯性,且再往后看看

    反正说来说去,掌教师兄字里行间的深意是:

    师弟啊,咱们灵云观历经千年。

    这房子真的不经拆啊。

    饶是沈归一原本有带晏倾回的想法,这会儿也全没了。

    高冷如斯的青年道长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忽然说:“晏孤云,我要走了。”

    晏倾听罢沉默了片刻,然后道:“道兄好走,恕不远送。”

    沈归一闻言顿时:“……”

    晏倾见他不说话,又道:“你走之前特意来同我说,不是想听这句吗?”

    “不是。”沈归一道:“我是来跟你说,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事来。否则……”

    晏倾直接开口打断道:“否则就杀了我?”

    沈归一面无表情道:“是,若有那一天,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青年道长说着顿了一下,又道:“但在那之前,有件事你得知道、且记住。”

    晏倾听对方说要杀自己依旧面不改色,徐徐道:“愿闻其详。”

    沈归一道:“你重伤垂死之际,秦灼让我救你,曾对天起誓,她说——”

    “你杀人,她偿命。”

    晏倾闻言,眸色骤深。

    ……

    另一边。

    秦灼同秦怀山说完话,又陪着下了许久的棋。

    她这个爹爹什么都好。

    棋艺是真的不行。

    简称:臭棋篓子。

    也不知道晏倾是怎么常常陪着下棋,还每次都是一下都是半天。

    秦怀山落子慢,秦灼等着等着就忍不住打瞌睡。

    晏倾取了药回来,站在她旁边,她才打起了精神。

    秦怀山看晏倾拎了好几个药包回来,又看秦灼已经犯困,起身接过了药包,便道:“有劳你跑这一趟,今天就下到这里,你们回去吧。”

    秦灼站起来和晏倾一起出了院子,往回走。

    “爹爹这棋艺……”她都有点不好意思说,生怕秦怀山听见了恼她。

    晏倾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挺好的。”

    “你说什么?”秦灼侧目看晏倾,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往他心口上放,“晏倾,你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边。”

    晏倾薄唇轻勾,“于我而言,挺好的。”

    “哦。”秦灼微微挑眉,“此话何解?”

    晏倾牵着她的手,两人缓步入回廊,“秦叔每次想跟我说点什么,又不好直说的时候,就喊我下棋。”

    但秦二爷的棋艺实在欠佳。

    每次跟晏倾下,都得用上全部的心力。

    每次下着下着,秦怀山的心思就全被这棋下一步要怎么走套住了,原本要说的事就总是跟着晏倾想要的方向走。

    这样,怎能不好?

    秦灼听到这话,忍不住笑道:“好啊,难怪你每次都能陪我爹爹下棋下那么久,原来……”

    这话还没说完,转角处忽然走过来一人,朝她行礼道:“见过君上。”

    秦灼看见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人,面上笑意淡了几分,牵着晏倾的手却没放开,只随口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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