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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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愿意纵着他,宠着他。
但嘴快,想都不想,话就说出去了。
晏倾听到这话,明显有些不高兴。
其实他神志错乱的时候也有一点好。
那就是喜怒会写在脸上,秦灼一看心里就清楚。
不像从前那样,要费心去猜。
“你果然是对旁人动了心思!”不讲理的晏大人索性完全不讲理了。
“啊?”秦灼不知他这从何而来,忍笑问道:“你从哪看出来我对别人动了心思的?”
晏倾不悦,但还是舍不得推开秦灼,就这样贴在一起,闷声道:“你喊他们就是无争、长安、花美人……喊我不是晏倾,就是晏大人。”
这关系亲近与否,一听称呼就知道了。
秦灼一听,心道:难道他今夜忽然这样,就是为了这个?
她装作没听出晏倾早已醋海翻腾,随口道:“你怎么没说初五?”
晏倾看着她,幽幽道:“初五的名字是你取的,本就与别人不同。”
“哦。”秦灼一副刚刚才想起这茬来的模样,含笑问他:“那你想让我喊你什么?阿晏?”
晏倾也不说话。
如何称呼还要问他,也太没诚意了一些。
秦灼细细观察着他的反应:“晏晏?”
“倾倾?”
晏倾在听到后面那个称呼时,微红的耳朵忽然动了一下。
秦灼心中明了:原来喜欢我喊他“倾倾”。
“倾倾”又与“卿卿”同音。
与“亲亲”也相去不远。
秦灼抬手揽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含笑轻唤,“亲亲晏郎。”
晏倾听到这一声,眸色越发幽深,“也不知今夜是我在勾你,还是你在勾我?”
秦灼笑了一下,“无所谓了,反正结果都一样。”
“我今夜只想告诉你。”她咬了一下晏倾泛红的耳朵。
秦灼咬的有些重。
想让他永远都记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这句话:“你想要什么,与我直说便是,只要我有,就一定会给你。若是我没有,也会尽力得来,再给你。”
她说:“你在我这里,从来都与旁人不同。早已不必用称呼或者别的什么来证明。”
“我会喜欢这世上许多的人与事物,但那仅仅只是喜欢。”秦灼郑重其事地同他说:“而爱是唯一。”
“你就是我的唯一。”
“灼灼……”晏倾情动不已,一手直接把秦灼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弹出一串水珠将四周的灯火全都灭了。
周遭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些许月光洒落庭院间。
浮动的白纱,缭乱的树影。
两人抵死纠缠。
池水起起伏伏,涟漪不断。
有情人共赴巫山云雨。
意乱情迷间。
秦灼听见晏倾在她耳边说:“我喜欢灼灼。”
一句又一句。
“最喜欢灼灼。”
将心底最深的爱意,说与她听。
“只喜欢灼灼。”
第308章 从此君王不早朝
一夜纵情。
秦灼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回到屋里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身上已经换了赶紧的衣物,晏倾也不在屋里。
她坐起来,还觉着身上有些不适。
回想昨夜,一开始明明是她占了上风,还哄着宠着晏倾,还教他要怎么弄两人都能更得趣。
她前世在军营里听了那么多兵痞子吹嘘自己同青楼花魁大战多少回合,不是白听的,那么多珍藏本的春宫图和秘戏图也不是白看的。
一开始还好。
晏倾听话得话,自己难受也忍着,动作都轻轻柔柔的。
可到后面,不知怎么的,这人就忽然开了窍,疯了一样折腾她。
那真是来回折腾。
上下折腾。
还翻面折腾!
愣是把秦灼这么个体力过人的给累的睡着了。
平日里看着清瘦病弱的晏倾倒是越发来劲。
这会儿也不知道去哪了。
秦灼起身下榻,穿好衣衫便打开房门,喊来守在门前的杜鹃和采薇问:“晏倾人呢?”
“二爷差人来把晏大人请了过去,这都小半个时辰啦。”杜鹃打量了秦灼许久。
总觉得君上今天同以前都有些不同了,却说不出来什么。
采薇也在打量秦灼,但是她的目光比杜鹃含蓄地多。
昨夜君上去了汤池那边找晏大人。
到天亮的时候,被晏大人抱着回来,就已经睡着了。
两个小婢女想上前伺候,晏大人都不许。
都靠近都不让。
搞得杜鹃和采薇都搞不明白,晏大人被医圣老前辈带去医治才一夜,怎么回来的时候就神清气爽,伤不疼了,人不冷了。
不像是被人医治。
倒像是得了仙气,一夜之间哪哪都好了。
采薇也不敢多看,便开口道:“晏大人今早亲自给您熬了红豆粥,奴婢去给您端来。”
“好,去端吧。”秦灼应声之后,心想着我这才刚醒,晏倾倒好,又是熬粥又是去爹爹那里的。
还怪能忙活。
秦灼在屋中坐定,等两个小婢女端来早膳,不紧不慢地用着。
而此时,前厅。
一早就来永安君府等着,想知道君上什么时候能接见众人的宋家父子已经坐了半天。
谢无争、谢傲鸿他们在旁陪坐。
宋文正最心急,忍不住问:“君上今日还没起么?”
平日里秦灼最是勤勉,领兵打仗的时候彻夜不眠也是常有的事,就算不打仗,起的也比他们都早。
永安君到底与皇帝不同,没有固定早朝的时辰,也不是天天都有事要商议,所以向来都是有事再聚众议事。
以前都没出现过秦灼日上三竿还没起的情况。
而且,昨日宋文正给的名册给晏大人拿走了,众人都知道这事不好催。
所以只能在这坐着等。
等君上来了,才好旁敲侧击地问一问。
谁知道,她今日竟不来。
给宋文正急的呀,忍不住说:“要不,让人去问问?”
厅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谢家两位舅舅自从知道无争做不了君上的夫婿之后,就一点都不急了。
他两步不开口。
其他人自然都不敢让人去请。
宋旭低声道:“连着打了三个月的仗,君上好不容易能歇一歇。这事本就急不来,还是再等等吧。”
宋文正觉得这话颇有道理,也就只能静下心来继续等。
顾长安忙完了府里的事,迈步入前厅瞧着众人都在等,而秦灼到现在都没出现。
想着昨夜秦灼是为了晏倾才来找的自己,多半是哄人哄累了还没起。
不过这晏倾是有多难哄啊?
把秦灼都累的起不来了。
如今入了夏,天气越来越惹。
顾公子终于能把白折扇拿出来,他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诸位这是等多久了?”
“也没多久。”谢无争觉着顾公子一开口就不知道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连忙接话。
但顾长安明显很有同人说话的兴致。
平时秦灼和晏倾他们在,众人一般都是在说正事。
他不太能插进去话。
也不好张口就说什么。
这会儿众人都似乎都挺闲的,尤其是宋家父子来的那么早,宋刺史还那么愁眉苦脸的。
顾公子就想着开个玩笑,“此景此情,本公子忽然想起了最近听到的一句诗,觉得颇为应景。”
谢无争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来了。
他不接话。
有刚来北境没多久,不知道顾公子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的谋士接了话,“不知顾公子说的是那一句?”
顾长安最喜欢这种给面子的。
他“刷”地一声打开了折扇,咬字清晰,抑扬顿挫地念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厅中众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从顾公子一进来,就知道他肯定要说点什么惊人之语的谢无争,默默抬手扶额。
过了好一会儿。
谢傲鸿开口道:“这诗……可不兴应这诗啊。”
众人纷纷附和,“咱们君上不会……”
“肯定不会!”
“我方才还看见晏大人在秦二爷院子里呢!”
众人说着话,而秦二爷那边。
正与晏倾坐着对弈。
其实秦怀山也不是很喜欢下棋,但是与晏倾这样的人说话,若是干坐着,就是做长辈的都会被他压一头。
还是有点下棋这种事做做毕竟好。
就算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话、话要怎么说,也能当作是在为了下一步棋要怎么走而冥思苦想。
更何况秦二爷这些天,被人提了许多次秦灼未来夫婿的事,谢家两兄弟、顾老太爷,连花满天和来永安君府的人都明里暗里跟他扯这扯那的。
秦怀山不管事久了,全都装傻充愣当听不懂。
也就昨天谢家两兄弟推脱不掉,只能把阿灼喊过去。
可喊过去之后,她与谢无争也没成。
秦怀山想来想去,还是觉着阿灼喜欢的是晏倾,就把人喊过来,想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可这话吧,真的不好问。
秦二爷暗自打量了晏倾许久,正经事还没说,忽然发现晏倾脖子上有个红印……
第309章 我与灼灼本是天定良缘
秦灼用完膳,原本就想去秦怀山那边找晏倾,可她刚出了屋,就看见有两个侍从站在不远处朝这边张望着。
她走上前问道:“你们两站这做什么?”
“君上万安。”两个侍从先是朝她行礼问了安,然后把众人在议事厅等她的事说了。
然后又补了一句,“大人们本无意催促,只是差小的过来看看君上起了没。”
这话补得有些刻意。
秦灼心想,八成是宋文正他们急着把召见那些送银子塞人的日子定下来,又不好真的拿这事当要紧事商量,所以才这样。
她也没说什么,只径直朝前厅去了。
秦灼一进门,就瞧见该在的人全在。
只有晏倾的位置还空着。
“君上。”众人一见她来,纷纷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坐吧。”秦灼缓步上前,坐了主位。
身侧的侍从连忙奉上香茶。
秦灼端了茶盏,吹了吹热气,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
顾长安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特别惊诧地“呀”了一声,然后起身上前来,“你这耳朵是怎么回事?被蚊虫咬了?”
顾公子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秦灼。
她的右边耳垂明显要比左边肿一些,颜色更红,似乎还有什么印子。
秦灼有耳洞,但很少带耳环,来了北境之后更是连朱钗饰物都不太用,因此,耳垂红肿,就更是明显。
而且此时还是白日里。
厅中这一个个的都耳聪目明。
一眼便能瞧得清清楚楚。
花辞树眸色微变。
谢无争则是瞧了一眼,就立马别过了头。
只有顾长安大大咧咧的,走到她身侧来,看了好一会儿,还很是奇怪地说:“不应该啊,入夏之前,本公子就已经让府里采买了防蚊虫的熏香,让人日日用着,难道是君上身边的人偷懒……”
秦灼想起昨夜荒唐时,耳垂好像被晏倾连舔带咬地弄了许久。
可能是留下了印子。
只怪她平日也不爱对镜梳妆,今日怕被两个小婢女近身伺候看出什么端倪来,就自己穿了衣衫,拿了支玉簪束发,都没仔细照过镜子。
原本旁人也不会盯着她看。
看见了也不会说出来。
偏偏顾公子是个嘴快的。
秦灼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直接开口打断道:“没有。”
顾公子还想再说什么。
一旁的谢无争给他使了个“莫再多言”的眼色。
秦灼趁机抢先开口道:“宋大人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众人见她面色如常地问起了正事,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压了压。
“回君上。”宋文正也回过神来,同她提起了那些想求见君上的人,还是给个准信安抚一二为好。
秦灼道:“那便按照晏大人的意思,三日后,梁园摆宴。”
众人一听,纷纷对今日明明没来,却比谁都更有分量的晏大人敬佩万分。
片刻后。
秦灼又道:“这宴便当是庆功宴,打退北漠军后,也没好好庆祝一番,就趁此机会,让那些人入宴一见,也好与诸君同乐。”
她这话的意思,就没把那些人当做未来夫婿挑选。
反正就是送银子送物资来的,全都一视同仁,摆宴接见,也算是给各家一个面子。
不让他们白跑这一趟。
反正东西该收是要收的。
功劳簿上,也记他们一笔。
至于别的,就不要想了。
厅中众人,有的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诸如谢傲鸿这几个,已经说起了“既然如此,也当犒赏三军才是。”
“舅舅说得有理。”秦灼道:“传令下去,杀猪宰牛,加餐备酒,犒赏三军!”
几个武将闻言大喜,纷纷起身:“末将替弟兄们谢过君上!”
有些没听出来的,还在盘算着君上到底会选谁做夫婿。
秦灼又坐着,同众人说了会儿话,才起身离开,去了秦怀山住的院子。
厅中众人陆续散去。
顾长安本来还想追上去,问问秦灼要不要给她换个驱虫的熏香试试。
谢无争直接伸手把他拉住了。
“无争你拉着我做什么?”顾长安这么一拉,只得停下来回头看他,“不说本公子说你啊,你最近总是看我就算了,怎么现在一有机会就动手动脚呢?”
谢无争闻言,连忙松开了他,“长安,我不是……”
顾公子原本也只想逗逗无争,见他不好意思,越发来劲,就问他:“不是什么?”
刚好这时候花辞树从顾长安身侧走了过去,忍不住说了句,“傻子。”
顾长安听见了。
还听得特别清楚。
他伸手拽住了花辞树,“颜公子,你这好端端的,为何骂本公子是傻子?本公子又没招你惹你,你今儿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可不让你走啊!”
这会儿那些谋士们都已经走远了。
只剩下谢家两位舅舅还在坐在里头说话,门前就他们三个在这。
花辞树被顾长安拉住也走不了,索性就开口问他,“你真觉得她耳垂那样,是蚊虫咬的?”
顾公子想也不想,张口就反问:“不是蚊虫咬的,还能是人咬的?”
花辞树把手抽了回来,“你说呢?”
“我说……”顾公子有点傻眼,“我说什么啊?本公子可是上秦楼楚馆都只挑菜做得好吃的那几家去的清白人!你要我说什么?”
这回轮到花辞树无语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要不,怎么说你是傻子么?”
“我……”顾长安想反驳,可还没说出什么来。
花辞树就已经转身走了。
“无争……”顾公子转而问谢无争,“你平日里不是最正经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谢无争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看出来,我就是觉着不应该盯着姑娘某处看……”
顾长安一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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