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自古沙雕克反派 >

第132章

自古沙雕克反派-第132章

小说: 自古沙雕克反派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再这么干了。”
  施黛戳戳一片鲛鳞:“我以后还要送你好多好多东西,你如果喜欢一个就塞一个——”
  她小声嘟囔:“我今后给你送礼,肯定挑大件的,让你想放也没法子。”
  江白砚轻笑出声。
  “再说,我一直在你身边啊。”
  烛光落在她眼底,施黛抬头,瞳仁盛满碎金:“你想我的话,直接抱抱我就好了,哪里用得着这块玉。”
  轻软的声调有如蜂蜜,无比熨帖地融在心上。
  江白砚安静听完,尾鳍贴上她小腿:“好。”
  施黛板起脸,故作严厉:“你再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话,我会生气的。”
  其实更多是心疼。
  她做不到对江白砚发狠,语气一本正经,尾音却是柔软,刚把一句话说完,腿湾传来微弱的痒。
  是江白砚小幅度摆动的鲛尾。
  “你高兴的时候,”施黛好奇,“它会一直这样摆来摆去吗?”
  她见到江白砚尾巴的次数有限,前前后后不过两回。当时两人不如眼下熟络,施黛常有顾忌,举止拘谨礼貌。
  到今天,她的态度自然许多。
  虽然还是有点儿害羞就是了。
  江白砚:“……不知道。”
  撞上施黛困惑的眼神,他淡笑道:“我不常化作鲛形。”
  也从未有过此般的愉悦。
  记忆里,鲛尾往往与疼痛联系在一起。
  每当他化出鲛人形态,便是邪修前来剜取鳞片,浸在血水和刀光里,何来欢愉可言。
  连江白砚自己也不知晓,原来心生欢喜时,这条尾巴会不受控制地晃。
  施黛笑了下:“那就是了。”
  好可爱,像小动物一样。
  她在意江白砚的伤口,掌心贴上那道刀痕。
  鲛人体寒,鳞片通常冷冽冰凉,独独这一处,摸起来是热的。
  如同顺毛一样,施黛一下又一下轻抚,出言打破沉默:“鲛珠在发热?”
  喉间轻滚,江白砚应她:“嗯。”
  “也因为心情好?”
  施黛语带新奇:“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让你这么高兴?”
  不就是遇上那三个镇厄司的同僚,接着和她吃了桂花糕吗?
  她抚摸的力道不轻不重,指尖偶尔压上鳞片,再顺势一勾。
  少女的体温比他更热,沁在鲛珠上,让江白砚微微失神。
  脊背不自觉绷紧,酥意由尾尖直入小腹,江白砚环上她后颈。
  他缓声呢喃:“你喜欢我。”
  遇上施黛之前,江白砚从不是患得患失的人,对这四字嗤之以鼻。
  世间万物于他若云烟,不值得为此牵动心绪,行于九州时,总怀有恣睢的淡漠。
  施黛是例外。
  她太好,满身上下挑不出错漏。正如阳光下的灰烬无所遁形,面对她,江白砚的卑劣被衬托得尤其明晰。
  施黛耐心回应:“嗯。我喜欢你。”
  鼻尖蹭过她耳垂,江白砚声调缠绵:“我很想你。”
  自施府离开后,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江白砚总在想她。
  想起那些刻薄的恶语、毫不掩饰的嫌恶,也想起施黛看他的最后一眼,冷淡绝情,像见到厌憎至极的脏物。
  然而更多想到的,却是施黛平日笑吟吟注视他的模样,双目明亮,面如满月,迎面望来,好似春风吹过泠泠水泉。
  江白砚双臂用力,把她抱紧一些。
  他问:“我可以摸你吗?”
  施黛心口跳了跳:“可以。”
  两人是亲密关系,她能肆无忌惮抚摸江白砚的尾巴,他当然也可以触碰她。
  不过……江白砚想摸什么地方?
  施黛心觉紧张,见江白砚松开双手,凝望她的面庞。
  他伸手,抚上施黛眉间。
  施黛是偏娇憨灵动的长相,柳眉细长,往下是浑圆杏眼,好似碧波上的两叶轻舟。
  江白砚指腹游移,她的脸颊一点点染上绯红。
  他手指修长,生有剑茧,从眉心到眼尾,再到鼻尖唇间,勾出一路酥酥痒痒。
  原来只是摸脸而已。
  万分克制的动作,毫无逾矩的意思,施黛心里却像猫爪挠过,陷进他如有实质的凝睇中。
  仿佛要将她的面孔牢牢印刻于心,江白砚逐一描摹感受,待触及她唇珠,终于压不住渴念,轻轻吻上。
  衣物摩挲,细响窸窣,他的低语撩上耳尖:“你也摸摸我。”
  受不了这种痒,施黛颤了颤,呼吸骤乱。
  江白砚贴在她唇边,吐息像点火,从最初触到的一点漫延燃烧,盖地铺天。
  不由自主被他蛊住,施黛抚上鲛尾。
  她听见江白砚喉间溢出的低喘。
  纱帐罩下重重阴影,水似的悠然荡漾。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尾鳍缠上她膝盖,在袍间蹭弄出道道褶皱。
  很糟糕。
  意识到场面过分旖旎,施黛耳朵更红,定神看向江白砚。
  他瞳孔深黑,握剑时姿容清寒,像久久不化的雪。
  当下冰雪消融,全化作清涟水色。
  与她四目相对,江白砚嘴角微勾:“你喜欢吗?”
  施黛不带迟疑,诚实应答:“喜欢。”
  于是身前的人展眉笑开。
  “还要。”
  尾鳍卷起,勾住施黛腿湾,他道:“你再摸摸。”
  江白砚喜欢被她触碰。
  柔暖的指腹在鲛尾游走,是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惑。
  连他的疼痛也喜欢她,伤口被揉进丝丝缕缕的麻,撕裂感伴随快意,绞缠在一处。
  很让人上瘾。
  他的话语过于直白,施黛勉力保持镇静,点点头。
  江白砚穿着上衫,衣袍凌乱垂落,遮掩了几乎一半的尾巴。
  注意到她的视线,邀约施黛观赏般,少年伸出右手,自行把它撩开。
  衣袍深黑,江白砚的肤色则是冷白,随他动作,墨色上移,露出大片鲛鳞的蓝。
  施黛听见自己心跳的轰响。
  她第一次见到鱼尾与他小腹交界的地方。
  常年习剑,江白砚腹部生有漂亮的紧实肌肉,许是因她的抚摸,呈现紧绷之态。
  和皮肤相连的部分,鲛尾是过渡色的瓷白,逐渐往下,染上海水的浅蓝。
  腰身窄紧,鲛尾绮丽,滋长出霸道的美感,占据施黛眼帘。
  “上面,”江白砚道,“也可以摸。”
  施黛:……
  她有理由怀疑,江白砚是故意的。
  可一看对方的神色,他表情堪称纯澈,面庞笼在柔黄烛光里,瞧不出半点心思。
  由江白砚抛下的饵实在香甜,施黛十分从心地一口咬下,食指戳上他腹肌。
  与尾巴截然不同,是硬梆梆的手感,块垒分明。
  未曾被人触碰过此处,小腹漫出细微战栗,江白砚抿直唇边。
  腰腹线条固然好看,施黛更关心他身上的疤。
  这里的伤痕比胸口少些,多是陈年旧伤,想来江白砚划伤自己时,习惯往胸膛和手臂动刀。
  腹部肌肉触感坚硬,施黛小心划过,途经一道道疤痕:“这些还疼吗?”
  她说着余光下瞥,不经意扫过鲛人小腹和尾巴相连的蓝白鳞片。
  猛然想到什么,施黛动作停住。
  这个位置……
     奇!书!网!w!w !w!。!q!i!s!u !w!a !n !g!。!c!co m
  没人说话。
  周身寂静几息,空气像被高温熔化的糖,粘稠滞涩。
  非常罕见地,江白砚没回答方才那个问题,而是低低唤她:“黛黛。”
  他的声音发哑。
  施黛蜷了下指节:“嗯?”
  灯烛噼啪一响,江白砚半阖双眸。
  缘于她的抚弄,桃花眼蒙了软纱,濛濛然看不清晰。
  旖丽红晕从眼梢烧到侧脸,在气候回暖的二月天里,漾开迷蒙春意。
  似是茫然,江白砚未做言语,只伸手将她抱住。
  鲛珠滚烫,连带体内的翠玉一并泛起热潮,渗入心间。
  “待会儿再摸,好不好?”
  气音缭乱,江白砚把她抱紧,像溺水之人拥住唯一的浮木:“很热。”


第115章 
  很不妙。
  随他尾音落下; 幽幽冷香缠上来,是江白砚独有的味道。
  他坐在床榻,姿态略低; 身形紧绷成将发的弓; 鲛尾亦是没了动静; 不再轻扫施黛小腿。
  静止的、驯顺的模样; 看上去人畜无害; 实则是只被困于囚笼的兽; 一旦得以挣脱; 便可展露獠牙。
  他的身体确实很热。
  鲛人的体温比常人更冷; 施黛早已习惯江白砚偏寒的温度,此刻被他抱住; 却感受到包裹而来的暖意。
  由江白砚呼出的气息同样炽热,渗进衣衫,灼得她头皮一麻。
  在二十一世纪长大,从小受到无数熏陶,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施黛有清醒的认知。
  江白砚化为了鲛形,但重要的身体构造与人族无异。把鲛尾与双腿类比的话——
  尾巴起始,在他腹部之下。
  人族男子的小腹下,是什么地方?
  刚刚碰过他的右手隐约发烫; 施黛勉强平定脑子里的团团浆糊; 磕巴一下:“你、你还好吗?”
  江白砚照旧回答:“无碍。”
  他音量极轻; 伴有急促凌乱的吐息。
  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施黛头脑更乱,想说些什么; 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几次欲言又止。
  被江白砚抱在怀中; 她看不清对方的神情,悄悄瞥去,只觑到他通红的耳垂,像染血的玉。
  寻求慰籍似的,鲛尾蹭了蹭施黛腿肚。
  这样的静谧实在难熬,施黛放慢呼吸,想起过去与江白砚相处的情形。
  他六七岁就被灭门,后来始终生活在邪修的禁锢下,整日和邪术打交道,跟杀戮机器差不多。
  江白砚连拥抱和亲吻都极为陌生,更多的……
  应该没人告诉过他。
  迟疑须臾,施黛问:“不舒服?”
  这回江白砚没答“无碍”。
  闷闷的嗓音从他喉间出来,略显喑哑:“嗯。”
  施黛:……
  她试探性追问:“你知道原因吗?”
  施黛想得很开。
  她和江白砚既然互表心迹,就是正统情侣关系。江白砚愿意把她送的翠玉放进鲛尾里,她没必要扭扭捏捏,总得为他多着想些。
  情侣之间,暧昧亲昵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没料到她如此直白,江白砚沉默片刻:“嗯。”
  他答得诚实:“话本里看过。”
  施黛恍然,记起江白砚提及在越州看过的书册时,一闪而逝的犹疑。
  他果然是不好意思说书名!
  施黛陷入沉思。
  她安静了好一会儿,一动不动立在原地,江白砚仍在发热,许是错觉,他身上的冷香越来越浓。
  “要不,”施黛说,“我帮帮你?”
  几乎是话语落毕的一霎,江白砚仰面看向她。
  他颊边绯红未褪,烛光映在眸底,颇有几分灯下看美人的溟濛之意。
  施黛被这道眼神看得耳热,眼珠游移一转,复而重新与他对视。
  江白砚却道:“不必,我如今……”
  他自知个性古怪、与常人格格不入,在越州买下话本,一是知晓施黛喜欢,二是为研学寻常人的活法。
  自幼聪颖,江白砚看得快,学得也快——
  闲情,意趣,以及男女间的亲昵之法。
  他固然想同施黛愈发近密,但眼下,一切都不适宜。
  论地点,这处宅邸曾被他当作监牢,囚禁过数名杀手,也堆积过一具具尸体。
  论时间——
  他体内被邪气侵占,遭到正道满城围杀。
  江白砚不愿让施黛吃亏。
  双臂环紧她后背,江白砚默念清心诀,在绵延不尽的欲意中阖上眼。
  施黛周身萦绕甜香,似是沾有清晨露水的新鲜桂花——
  她留着由他相赠的香囊。
  “可你不是,”施黛小声,“还是很热?”
  她碰了碰鲛珠,烫得吓人。
  本就是竭力紧绷的状态,被她甫一触碰,江白砚蓦地轻颤,尾鳍扫出一缕凉风。
  “不是那种……”
  施黛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是别的法子。”
  现在两人都受了伤,江白砚更是满身血痕,经不起折腾。
  她不至于在这种时候拉他入床榻,否则血口裂开,伤势必然更严重。
  白纱般的尾鳍无声晃动两下。
  江白砚明悟她的言外之意,抬目望来,红潮绽开,勾出含笑的痴。
  他道:“你莫嫌恶它。”
  施黛:……
  她连眨好几下眼,才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和那个所谓的“它”。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江白砚真的很直接。
  面对施黛,他甘愿表露欢心与渴念。
  心里乱糟糟,施黛点头。
  江白砚把她松开,微垂下头,撩起衣摆。
  施黛跟着往下看,他的腰身劲瘦,绷得像一枝竹,偏又格外柔韧,下方被玉白鳞片环绕,鲛鳞渐渐变色,由白入蓝。
  彻底变成幽蓝的位置,在平坦鲛尾上,展开一条熟红的长痕。
  江白砚道:“这是鲛族腔口。”
  腔室用以探出与收纳,确保鲛人在水底行动自如,不受拘束。
  不消多时,藏匿其中的内物浑然展露。
  耳边静下,唯余若有似无的绵长呼吸。
  此物蕴藉浓烈到极致的丑恶欲念,让他心觉难以启齿,遑论施黛。
  江白砚撩眼,端量她的神态。
  她全无厌烦之色,只有些吃惊,定定垂了眼,面上生出薄红,好似浸染朝露的霞。
  下一刻,施黛伸手。
  她力道极轻,像拈起一朵柔软的花——
  虽然手上的温度比鲛珠更甚,并无分毫绵软,反而如同烙铁,惹人心惊。
  与之相触,江白砚喉结滚落,抿直唇边。
  好烫。
  被灼伤一般,施黛指尖颤了颤,按捺下心跳如鼓擂,小心攫住那抹幽蓝之中的红。
  破碎的气音从喉中淌出,江白砚眼梢红晕更浓,收臂抱紧她。
  分不清是痒是酥,亦或是痛楚,令他眸底渐生热雾。
  少年的嗓音堪比小钩,牵引热气吐在耳廓,轻飘飘往她心口拨。
  施黛听他道:“重些。”
  她没忍住自尾椎骨升起的战栗。
  烛光落上她侧脸,蒙上珍珠般的薄晕。
  施黛屏住呼吸,加大力道的同时,腰间一热。
  ——江白砚的鲛尾回卷勾缠,环上她大半腰身,尾鳍搭在腰侧,一下下轻摇。
  因他这么一缠,施黛被迫前行两步,膝盖贴在床边。
  彼此距离更近,江白砚吻上她双唇。
  准确来说是舔了舔,带着失控般的迷乱缠绵。
  他的呼吸凌杂不堪,心潮定不下按不稳,动作全凭本能。
  哪怕是当年被一片片剥去鲛鳞的时日,江白砚也不曾这般乱过。
  浑身上下异常敏锐,每次触碰皆如过电,引得指尖发麻。
  难以形容这一刻的感受,不似刀锋没入体肤的尖锐刺痛,也不像血肉被剖开的透骨折磨。
  由施黛赋予的快意凿开他骨血,流遍四肢百骸,比剧痛更汹涌,也更入骨铭心。
  常年刀口舔血,江白砚习惯濒死的疼痛,不畏惧残虐酷刑,独独今日,如同置身一场绮丽梦境,感官皆被放大,久久失神。
  灯烛炸开噼啪声响,纱帐倒影徐徐摇曳,拨动人心。
  施黛心口怦怦,险些握不住,脱了手。
  江白砚的嘴唇从她嘴角挪到面颊,继而毫无章法地下移到耳边,含住耳垂。
  像有魔力一般,被它触碰过的角落都生了细小的电流,随心脏剧烈跳动,被送入五脏六腑。
  江白砚动了情,吐息炽烫,声线轻而软。
  贴着施黛耳廓,他浅浅唤她名姓,一会儿是“黛黛”,一会儿是“施黛”,像在压抑什么,携了少年人的青涩,像张稠密的网,缚得她挣脱不得。
  江白砚吻完耳垂,便至侧颈。
  起初还是浅尝辄止的触碰,随施黛手上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