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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个想要标记A的O-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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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滋无味,无爱无欲,他只是一台复仇的机器,机械地完成着自己的任务。
  “结束之后……”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大概也就彻底地死了吧。”
  【作者有话说:思夏不开心,璨璨马上就要来哄他了~】


第24章 喂食
  洛璨再踏进顶楼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他本来想回来得更早一点,可惜新公司里临时又多出了一大堆事,底下人无法抉择,他只能亲自过去处理。
  出门前他特意许诺会早点回来陪思夏,如今食言了,他带着凑近讨好和羞愧赔罪的心思,精挑细选了一大堆新鲜的水果,又特别订了两份高档餐厅的特供点心。
  提着几袋子吃的,他探头探脑地进了宿舍,一边换鞋一边阅读着房间里的空气。
  摩卡的气味淡得很,方向则是在客厅。
  然而客厅并没有任何动静。
  放慢步子走过去,他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周思夏。
  思夏的衣服已经换成了银白色的丝绸睡衣,睡衣外披着一块用来保暖的浅黄色羊绒毯子。他腿上放着一本硬壳书,头却是往后靠的,睫羽也浓重地合下来,是个累到睡着的模样。
  轻手轻脚把东西放到餐桌上,把室内的暖气温度调高,洛璨悄悄站到思夏跟前,看画一样的欣赏起对方来。
  屋里的热度上来得快,思夏的两颊被熏得微微泛了粉,薄唇紧紧抿成一个标准的“一”字,梦里还蹙着两道细而长的眉。
  不同于清醒时浑身是刺的模样,睡着的思夏柔软可爱,还带着一点令人疼惜的脆弱感。
  洛璨真想把他搂到怀里亲一亲,但只敢想想,一旦把对方亲醒了,今晚的揍就挨定了。
  挨打洛璨不怕,他只怕对方坚冰一样寒冷的神色。
  于是他默默跪立到沙发边,双臂交叠在沙发扶手上,安静地将对方从头看到脚,又去研究那本书。
  书是全英文的,书页右上角的标识是“SandandFoam”,纪伯伦的散文诗集。这本书很陈旧,排版也细而密,倒真像一纸砂砾。在这平铺的“砂砾”中,有一行字被用铅笔浅浅标了出来:“Menistwomen;oneisawakeindarkness;theotherisasleepinlight。”
  书的横截面已经泛黄,蓝色的公学图书馆印章也蓝得发黑了,这道灰线也不知是谁的手笔,但肯定不是思夏的,因为他的右手并未执笔,而是捏着书页将翻未翻,洛璨俯身过去细看,发现他的手竟是低低地悬着,根本就没靠在书本上。
  而且纹丝不动。不带一丁点的颤抖。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空气中支撑着它。
  这是长期做实验的人才能练就的功夫,无论是什么东西,到了他们手里,都是盛着“永远不能被打翻的试剂”的试剂瓶。
  洛璨正看得出神,对方突然猛地一跺脚,连带着手狠狠一抖,脆黄的书页立刻被按穿了,整本书从双膝上滑走,“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洛璨连忙起身过去搂住人,小声唤道:“思夏!”
  伸手在思夏背后轻抚了两把,他又握住一只细瘦的手轻轻捏了捏。思夏不知梦见什么,方才手指还是干燥的,眼下一摸,竟是瞬间变得汗津津了。鸳鸯色的眼睛转过来瞧他,眼里写满了惊惶,与他一对视却又别过了脸。
  洛璨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给对方一个处理情绪的时间,便放开他,把书捡起来,拍了拍放到一边:“做噩梦了是吗?我去拿点心给你,吃一点就好了。”
  两三分钟后,他用托盘端来了一盘子带着肉和蔬菜的法式咸派和咖喱点心塔,以及一杯清淡的花茶。放下东西后他没有停留,而是又到厨房洗了一盆水果。
  樱桃、蓝莓、桑葚水淋淋地挤在一个小盆里,气味香甜馥郁,洛璨用银制的水果叉戳了一个桑葚送到他嘴边,像喂小孩似的轻声道:“啊——”
  周思夏抬眼望向他。
  柔软的光在琥珀色的眼睛里荡漾着,洛璨扬了扬眉毛,手滞留在半空,并不往前递,只是等待着,一副耐心很好的样子。
  迟疑了片刻,他低头吃掉了那颗桑葚。
  那颗桑葚非常甜。充足的汁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思夏只觉得整个食道都甜了起来。
  洛璨见他肯吃,十分欣喜地又拿了只黑红饱满的大樱桃给他。
  樱桃有蒂,所以洛璨放下餐叉,改用手拿,另一只手还捧了个小碟子,等着接他吐出来的核。
  思夏顿时有种被当成小孩来照顾的错觉。然而事实上是,他做孩子的时候也没怎么被人喂过东西吃,他只是见过训育员给弃婴喂米糊而已。
  洛璨坐在他对面,只维持着姿势,眼见他用闪闪烁烁的目光盯了一会儿樱桃,最后偏过头去,垂目望向茶几上的点心碟。
  洛璨立刻很有眼色地放下樱桃,用大餐叉扎了一个咖喱点心塔递到思夏的手里:“这个……很多人排队买呢,内馅是咖喱鸡肉的,你尝尝?”
  他对思夏的口味偏好摸得很熟,最清楚的一点莫过于对方每周二都在餐厅一楼点特价咖喱饭,且一定把时间掐在餐厅开门的十分钟内,雷打不动,比他公司里的员工上班打卡都要准时。卖咖喱的窗口就在电梯边上,他好几次路过都看见思夏拿勺子吃着咖喱,不知为何表情很虔诚,颊边还隐隐约约挂着一点笑,看起来是真的很爱吃。
  思夏犹犹豫豫地咬了一小口,浓郁的奶油里包裹着柠檬汁的清爽和咖喱的香辛,鸡肉虽然有点凉了,口感却丝毫不柴——明显不像是“排长队买的街头热门小吃”。
  至于为什么那么说,大概是因为自己以前曾怼过洛璨,说他“擅长用价格高而毫无价值的东西敷衍人”,自己才不要受那种“侮辱”。
  放在平时,他偶尔也会对这善意的谎言挑刺,但他现在生不起来那种念头。
  噩梦方醒,自己就掉到了从天而降的温柔中,他只觉得身心皆是出乎意料,所以感到快要招架不住。吃完手里的点心,他擦擦嘴,一对眸子无情无绪地瞭了洛璨一下,起身准备走向浴室:“不吃了,刷牙。”
  【作者有话说:思夏:累了,打不动,今天放他一天假吧。】


第25章 复杂心情
  从浴室出来,思夏一言不发,自顾自进了卧室休息。
  洛璨见他一脸掩不住的疲惫神色,便不多话,早早收拾掉桌上的食物,快速洗漱好后,也进入到卧室里。
  轻轻推开门,一道黯淡的光从屋里倾泻出来,洒到了洛璨的身上。
  床头立柜的夜灯开着,思夏没睡,蜷着身体坐在床头,捧了手机不知在看什么。暖黄的光线把他的影子投到墙上,细瘦的身材变得无比巨大,占掉了半块墙壁。
  洛璨原本走得蹑手蹑脚,唯恐将睡下的他吵醒,现在见了这情景,便放开手脚,很自如地走过去,钻进了思夏的被窝。
  思夏见他上来了,便放下手机,按灭夜灯,无声无息地潜进了被子里,好像方才坐着看手机只是消磨时间、转移注意力,因为要等他来一起睡觉。
  看到思夏的表现,洛璨本就柔软的心直接汪成了一滩水——一滩秋夜里的春水。
  一手摸索过去,他让对方依偎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问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下周出去玩一次放放松怎么样?”
  “你不是最怕我们的关系变得人尽皆知么?”黑暗里传来对方尖锐的反问,然而语调慵懒,倒像是撒娇性质的埋怨。
  “不是怕,是担心公开的时机不对会给你带来麻烦。”洛璨一边认真地纠正那话,一边把脸贴到他的额头上,“现在虽然时机未完全成熟,可小半天的自由和安全我已经能够保证了,所以给我一次让你开心的机会吧,思夏。”
  洛璨言辞诚恳,然而思夏并不感动,反而怼道:“小半天的安全和自由?不会是要像那些偷偷摸摸躲媒体记者交往的小明星一样,前后脚岔开时间进出旅馆,戴上帽子墨镜口罩三件套,去无人岛摸鱼捉虾吧?”
  他口齿从含糊慵懒到伶俐清晰不过转眼,仿佛站起来穿件长衫,就能开始说单口相声——实在是每逢怼人必精神。
  洛璨苦笑。
  那话确实有那么一部分言中了事实,说得洛璨含羞带愧,觉得自己没有本事把他该拥有该享受的东西立刻给他,好在灯熄了,没人能看见他羞红的脸。
  洛璨磕磕巴巴的向思夏解释道:“我们选择晚上出门,就不必弄得那么夸张了……可以先订个包间吃饭,然后再去看看电影,看看夜景什么的……哦,对,你不是说南山景致好,很多情侣都晚上去那边拍照打卡的吗?我们就去那里吧!”
  南山并不是他急中生智才想起的约会地点。他把那里当作“要和思夏一起去的地方”已经很久了。
  事情还要从有一次思夏对他发脾气说起。
  那回思夏又见着了有低年级的Omega约他出去,晚上见面时便醋意滔天地在他耳边说着种种酸话,说他肯定去过很多像南山那样的地方。
  他并没去过南山,懵懵地问思夏南山是何处,随后在对方夹枪带棒的话里捕捉到了一点南山公园的信息。
  与思夏感情笃深后,他上网查了南山公园的资料,那些被上传的夜景图确实美丽,而且有意思的是,思夏登记的家庭住址和南山在同一个区。联想到思夏以前没有恋爱经历,他认为思夏应该是在隐晦地表达要和他一起去那里的愿望,否则约会圣地那么多,为何单单提南山公园呢?
  他自觉提了南山公园就能劝动思夏,不料话音未落腰眼就挨了一记打:“烦死了。”
  因为盖着被子,手抬得不高,所以下手虽使了不少力,却没让洛璨感到疼。
  只是Omega的信息素气味却忽然从柔和醇厚的暖香,一下子变成了凉薄的状态。
  洛璨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很莫名,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思夏不悦了。
  分明前一秒还是难得好脾气的模样啊。
  细细寻思片刻,他又开了口,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对不起,思夏……我说错什么了,是吗?告诉我,我以后避开不说就是了。”
  他的声音本就富有一点磁性,此刻小心翼翼、含情脉脉地说起话,格外撩人心。
  思夏听后,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就这么被“南山”二字给毁了,洛璨却很执着地不肯住嘴,让他的心又乱成了一团放在口袋里五六个小时的耳机线。
  他忍无可忍地坐起来,翻身压住了洛璨,叼住他的嘴唇,吃人一样地大力咬着吮着,同时摸摸索索解开他睡衣衣扣,把手伸到他胸前一点上,狠狠地掐了几把。每掐一次,洛璨的口中就要传出呼声,但都被思夏啃咬似的吻堵住了,闷闷地听不分明。
  思夏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浑身躁动烦乱的原因显然是在洛璨身上。他怒气勃发地想要吃了洛璨,感觉吃了对方以后所有事情都会结束,他就再也不用烦了。
  然而他又很快觉出不对劲来——洛璨竟然被他料理得血脉贲张起来,主动伸出舌头让他咬来泄愤,两只手还分别搂住了他的脖子和一条腿。
  于此同时,被窝里的花香味已是浓烈非常,犹如无数只温暖绵软的手,不间断地抚慰着思夏被深吻标记后min感的身体,让他浑身上下不得不放松下来。
  他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海上,又像飘浮在空中,而洛璨则成了海中的一根浮木,成了空中的一片云,成了任何旖旎温柔的可以依托的所在。
  舒服得只想瘫在身下Alpha的怀抱里,吸收更多美妙的Alpha信息素。
  意识到自己乐于沉湎的念头,思夏懊恼极了,悔不该早早解下手环。他咬牙稳住理智,翻身到一边坐起,胡乱朝洛璨所在的方向蹬了一脚:“你这条发sao的公狗,给我滚到下面去!”
  黑暗里,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以为对方是扯好衣裤要离开,身心渐渐就有了摆脱燥热变冷的趋势。
  无声地长呼出一口气,他不管洛璨了,自己重新躺下,把两条腿长长伸开去,企图借由这动作放开心底的怅惘和焦虑。
  然而他才放松了没几个眨眼的功夫,身体就又绷紧了——因为感到有东西碰了他的腿。
  【作者有话说:洛璨:没让老婆痛快,我有罪。】


第26章 夜半
  洛璨很听思夏的话,思夏说让他“滚到下面去”,他就真的滚到下面去了。
  思夏那边被他碰了腿,惊得赶忙要坐起来,不料他速度更快……
  洛璨很听思夏的话,思夏说让他“滚到下面去”,他就真的滚到“下面”去了。
  思夏那边被他碰了腿,惊得赶忙要坐起来,不料他速度更快,一手就把靠皮筋收紧的裤腰给扒拉下来,随即握住那半硬的器官,张嘴含了进去——思夏又生气了,他要让思夏快点高兴起来,这种时候,做点对方喜欢的事比说话有用多了。
  思夏几乎要叫出声,可是又觉得丢脸,末了还是把闭嘴晈住唇;又想伸手将人揪出来,可是对方用舌尖绕着圏地舔,Alpha信息素顺着口腔的睡液不断被皮肤吸收到身体里,自己硬得比想象中快得多,此时要推不但来不及,而且双手上的力气早已消散,连腿都快抬不起来了。
  他晈住被子一角,把愉悦的喘息声给堵上,伸手去摸索床头立柜上的抑制手环,然而并没有很轻易地摸到,因为他的肢体不太受他控制,总是随着对方的吞吐无力地扭动,腰也跟着抬高了,被对方用一只手臂托住。
  腰有了支撑,两条腿便跟着要搭上洛璨宽厚的脊背,却因不得力,丝绸睡衣又太滑,而屡屡滑下去,倒成了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一颗心顿时羞耻得要滴出血来。眼睛里流出两滴泪,说不清是生理性还是心理性的,睢有手在立柜上摸索得更仔细了一他才不要动弹不得、立于下风!

  洛璨并不知道那些,只是在热烘烘的被子底下卖力地晚着思夏的性器。
  被子很厚,他听不见除了他自己舔出的水声外的其他声音,但他依然能从对方微微出汗的身体、不断变硬变热的器官、意图夹紧他脑袋的双腿、以及发生变化的信息素里读出对方的畅快。
  对方畅快,他便愉悦,甚至还有些自得,但并不自满。用手指把玩着软乎乎的蠹袋,他把头埋得更深些,闭上眼睛凭着技巧侍弄。
  这一刻,黑暗失去往日强有力的震慑,他闭上眼睛,看到的是思夏雪白中泛着粉的胴体,单薄柔韧,美丽无瑕,Omega信息素携着皮肤本有的芬芳气息散出来,香甜至极,值得他反复品尝。
  他爱不释口地反复吞肚,吸得上颚被磨得发痒,腮帮子都有些酸麻的时候,摩卡的香气突然变淡了许多,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被瞬间掀掉,他浑身一凉,冷得哼出“晤”的一声。
  之后,夜灯也被开了。
  洛璨微微抬起眼,就看见思夏已经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金色的眼瞳依旧流光婉转,似乎带着笑意,墨绿色的眸子则暗沉沉的,含着隐隐约约的敌意:“洛璨,狗胆包天了?我让你下床,你下哪儿去了?”
  因为之前思夏的反应是毫无警惕且异常放松的,故而洛璨没有觉出太多问题……像是一只小狗在对着主人嗅嗅舔舔:“我想让思夏舒服……难道思夏不觉得舒服吗?”
  思夏并不打算牵强地否认,他抓住洛璨的头发,低声道:“舒服啊。可是一想到你技术那么娴熟,突然心情有点复杂呢。”
  他说完,头一歪,目光凉阴阴地盯着洛璨。
  抓着头发的手缓缓地收紧,玫瑰色抑制手环坚硬的环扣贴到了洛璨的脸上,洛璨手一僵,转而抱住了他的腰,嘴里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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