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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长公主的谋反日常-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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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在笑着的,可赵凰歌却清晰的感知到了男人话中的心疼。
  他这是,在心疼她?
  赵凰歌一时有些诧异,但还不等细想,便见萧景辰复又开口询问:“公主方才说要贫僧帮忙——你要贫僧做什么?”
  他将话题又绕了回来,赵凰歌一时倒是真的寻不到什么完美的由头,却又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一个主意。
  “国师,帮本宫画张平安符吧。”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定定的看着萧景辰,眸中满是算计的笑容:“近来算计人多了,总觉得于心不安,国师一身正气,替本宫画个平安符,定能帮我驱除邪祟。”
  她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内中的意味却又叫人忍不住发笑。
  萧景辰看她,见她满脸都写着“歪理邪说”四个字,倒还能保持着淡定,点头应声:“好。”


第188章 十指交扣,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径自起身进了内室,赵凰歌看他的背影,所有算计都收敛的干干净净,唯独剩下了这个人。
  萧景辰答应的快,行动也快,当着她的面儿,拿了朱砂为她绘制平安符。
  赵凰歌也不走,她有了借口,直接便赖在了这儿。
  好在萧景辰性情温和作风体面,更做不出赶人的事儿,任由她占据着这里的一半位置,画符的动作倒是心无旁骛。
  他的脊背挺直,端正的像是一尊佛,赵凰歌却与他相反,托腮歪着头看他,一双眼睛映照了临近的烛火,烛火是跳跃的,她的眉眼是灵动的。
  萧景辰无意中抬头便瞧见了,旋即又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因此他便错过了赵凰歌眼中的那一抹荡漾。
  他的手真好看。
  男人的手干净修长,骨节捏着一支笔,绘制的动作行云流水,完全不懂的画符都变得有了美感。
  赵凰歌无意识拿指尖在自己脸颊上点着,心里却在克制不住的想,这样的一双手,若是牢牢握住,十指交扣,会是什么感觉的?
  她才想到这儿,便又骤然想起那些意外之外的接触。
  掌心是温热而干燥的,若往上扣到手腕,偏一点还可以感知到他的心跳。
  萧景辰低着头,赵凰歌便放任自己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的巡视着,而后,与他目光对上。
  他是突然抬头的,赵凰歌躲避不及,眼中还带着残存的放肆。
  那一刻,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仓惶不堪的自己。
  而萧景辰,却是沉静的。
  他甚至还能不解的发问:“公主在看什么,可是贫僧哪里不妥么?”
  男人声音清冷,如昆山玉碎,却在这一刻让赵凰歌脸颊发烫,慌乱又无措。
  “啊,没,不曾,本宫只是觉得,国师会的真多。”
  她赧然的笑,却不敢对上萧景辰的目光,只是低头问他:“国师这是画好了?”
  萧景辰应声,将朱笔收了起来,道:“不过需的先供奉在佛前,明日贫僧再将这个交给公主可好?”
  “自然。”
  赵凰歌原也是随便找的借口,如今他这么认真,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那么点微不可查的不好意思,旋即便又烟消云散。
  赵凰歌站起身来,压着心里的那么点不舍,弯唇笑道:“既是如此,那本宫就不多打扰了,我先回去?”
  她是询问的语气,萧景辰却没有挽留,而是随着站起身来,道:“贫僧送你。”
  他执意要送,赵凰歌刚想拒绝,便见他已然起身拿了一盏灯笼。
  那些拒绝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自东皇宫到栖梧宫,一路距离算不得近,加之有几道宫门阻隔,沿路的御林军把守,便让这路变得越发遥远。
  好在赵凰歌有腰牌,且御林军们都不敢阻拦,因此路上还算顺畅。
  萧景辰一路安静至极,只沉默的为她照亮脚下的路,眼见得栖梧宫遥遥在望,他这才放满了脚步,偏头问她:“玉白现在如何?”
  赵凰歌正在专心的瞧着他的影子,骤然听得他开口,一时没明白,抬眼看他。
  而后,却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话,忙的笑着回答:“好着呢,只是依旧顽劣,栖梧宫都要被它拆了。”
  她前世未曾养过小宠,更不知养一只玩意儿是这么麻烦的事情。
  可麻烦归麻烦,快乐也是真快乐。
  念及此,赵凰歌又仰头开玩笑:“怎么,国师这是惦记它了?要不然,本宫着人给你送回来?”
  当初养玉白的时候,她存的心思就不纯,是为了折腾萧景辰。
  不想玉白这小家伙欺软怕硬,从来不敢真的对萧景辰嚣张,反倒是将她给折腾了个够呛。
  赵凰歌这话原是在逗他,谁知萧景辰听完后,却认真的思索了一瞬,才道:“也可。”
  这话一出,赵凰歌顿时诧异的看他,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国师不是嫌弃它的很么,难不成是远香近臭,如今又觉得它好了?”
  小姑娘话中满是调侃,萧景辰只抿唇不语。
  只是心里,却无声的将理由说了。
  她那么喜欢玉白,它在,她是不是得多来几次?
  但这话,萧景辰是说不出口的。
  赵凰歌不知道他所想,可看着萧景辰在夜色下更加寂寥的背影,却莫名觉得心里不大舒坦。
  这人一直都是寂寥的,也永远都是温和而疏离待人的,可赵凰歌见过他的真心泄露出来过。
  他这样,大抵是不快乐的。
  玉白若是跟着他,兴许会给他添些快乐?
  赵凰歌念及此,快走两步与他并肩而行,一面偏头看他:“那本宫明儿就将玉白送过来可好?”
  她说着,又加了一句:“本宫亲自送,国师可不准拒绝。”
  夜色昏暗,小姑娘的眉眼看不大真切,可是那一双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看的萧景辰又想念清心经了。
  他无声捏住了手腕上的佛珠,攥着那浑圆的珠子,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好。”
  赵凰歌得了他的应诺,才觉得心里那么一点点的不舒坦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渐渐浮上心头的欢喜。
  “那,国师也记得本宫的平安符,明儿个我得见着它,才肯交玉白。”
  她说这话时,是看着萧景辰说的,少女眼中的笑意毫不遮掩,萧景辰甚至无需仔细分辨,就可看的清清楚楚。
  他喉咙一时有些干,连那声音都失去了原本的分寸。
  好一会儿,他才听得自己的声音响起:“好。”
  ……
  萧景辰说送她回宫,当真将她送到了栖梧宫的门口。
  殿内灯火通明,他在门外夜色中,唯有手持的那一盏灯。
  赵凰歌与他各自行礼,他却依旧站在殿外,目送着她进了门,方才转身走了。
  宫人问安行礼过来迎她进殿,赵凰歌回头时,便见萧景辰走入了夜色中。
  夜色浓重,赵凰歌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心中满是宁静。
  可惜这宁静,下一刻便被打破了。
  “汪汪!”
  玉白清脆的叫她,一双小短腿往上扒着,试图要蹦到她的怀中。
  赵凰歌骤然回神儿,弯下腰如他所愿,将玉白胖胖的小身子拢在怀中,一面不忘笑它:“你怎么这么重?”
  可惜玉白是听不懂的,看到她的笑,叫的更加卖力了:“呜汪!”
  赵凰歌垂眸轻笑,一面伸出手来捏了捏它肉乎乎的小爪子,一面道:“明儿就把你送走。”
  玉白听不懂,锦绣却是听懂了,她将水盆放在架子上,笑着搭话:“公主可别吓唬它。”
  闻言,赵凰歌回头笑道:“谁说本宫吓唬它了,明儿就把它送东皇宫去,让国师替本宫教化它。”
  这话一出,锦绣倒是楞了一下,这些时日,她在栖梧宫养伤,并不知赵凰歌与萧景辰发生了什么,可却知晓他们现下和平共处了。
  这是一件好事儿。
  但她总觉得心里不安。
  现下见赵凰歌提起来,旁边又没有别人,才压低声音问道:“公主,您原谅国师了?”
  赵凰歌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锦绣的意思,因睨了她一眼,笑道:“小丫头,打听的不少。”
  话虽然这么说,她到底眯眼笑了笑:“本宫大度,不与他计较了。”
  锦绣闻言,顺着她的话恭维:“公主最大度了。”
  可不知怎的,瞧着她这模样,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赵凰歌将玉白放下来,洗漱了之后,又吩咐她道:“待会传信给丹参,让他明日一早在宫外候着。”
  眼下虽是在栖梧宫,但因着赵凰歌日日要去五城兵马司,出行与传召人,倒比旁人更方便几分。
  不过即便如此,赵凰歌也不轻易让他们来后宫,就连皇兄都不知道龙虎司的存在,便是瞧见她身边陌生的脸庞,只会将人当成是她的贴身侍卫。
  赵凰歌倒不怕赵显垣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可龙虎司是当年父皇交到她手上的,严令她不准告诉旁人,她遵着父命,又怕皇兄问起来不好撒谎,索性便尽力避开赵显垣的人。
  锦绣应声去了,出门前吹熄了殿内的烛火。
  赵凰歌躺在床上拥着被子,随着夜色一同沉入了梦乡。
  ……
  翌日出宫后,丹参已经候着了。
  他一身小厮打扮,见到赵凰歌,当先行了礼,笑道:“主子,现在去兵马司么?”
  北越朝会七日一次,非朝会时日,直接去各自办公衙门当值便可。
  赵凰歌如今领了兵马司的职位,自然也是如此。
  闻言,她却摆了摆手,道:“先不去。”
  赵凰歌说着,笑看着他道:“宫里早膳吃腻了,带本宫去你店里吃早饭去。”
  论起来龙虎司里面谁最会吃,除了丹参之外不做他想。
  且因着爱吃美食,丹参自己还开了家小馆子。
  得了赵凰歌这话,丹参也不拒绝,驾着车便去了店里。
  店面不大,位置也偏僻,在小巷子里,不过里面倒是干净的很。
  他吩咐厨子做了些吃食,自己则是将赵凰歌请到了唯一的单间内,神情倒是有些局促:“主子,只有这里了,您别嫌弃。”


第189章 马大人好生大方
  前世赵凰歌没少来这地方,如今见他这模样,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本宫又不是老虎,这么害怕做什么?”
  她说着,又道:“知道你还没吃饭呢,陪本宫一块吃点。”
  赵凰歌示意他坐下,丹参却有点不大敢,支支吾吾的就要拒绝。
  最后被赵凰歌瞪了一眼,只说:“怎么,你不敢吃,难不成还在菜里给本宫下药了?”
  那是不敢的。
  丹参连声摆手:“属下不敢!”
  赵凰歌原就是逗他,被他这模样逗的忍不住发笑,等到笑够了才不欺负人,只是指着椅子道:“那还不坐下。”
  到了这会儿,丹参也不拒绝了,再次请安,方才随着一同坐了下来。
  二人一起吃了早膳,赵凰歌吃的心满意足,她许久不来这里,如今倒是升起诸多怀念来。
  不过那些怀念,在看到丹参时,又变成了笑意。
  如今,故人都还在,真好。
  她唇边笑意不断,丹参则是有些坐立不安。
  他与赵凰歌接触的不算多,知道主子并不如传言中那么脾气差,可就算是如此,也是主仆有别的。
  赵凰歌见他这模样,索性直接道了正事儿:“今日叫你来,是要你去做一件事。”
  赵凰歌说着,递给他一个地图来,道:“按着本宫说的这几处,今夜布置些人马。”
  她说起来正事,丹参就明显自在多了,应声接过后,正色道:“属下这就去办。”
  “不着急。”
  赵凰歌端了杯茶慢慢的喝着,眼中也浮现了些笑意来:“你今日点好了人,等到夜里再过去,太早了,吓跑了鱼怎么办。”
  她眼中分明是算计的,却没有恶意,丹参甚至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不然,怎么会在主子的眼中看到些紧张和期待呢?
  只是身为下属,丹参一向寡言,故而此时,只是依旧正色答应。
  赵凰歌将茶盏放下,又嘱咐了他几句,末了才道:“让他们将兵器都换了,今夜咱们不伤人。”
  丹参一一应承,将她给的地图好生收好,又想起一件事来,因迟疑道:“主子,先前您让属下查的事情……”
  他一时有些惭愧,顿了顿才继续道:“就是关于雷影,属下派人去查了,但毫无头绪。”
  这事儿他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毕竟龙虎司鲜少有查不到的人,可这个雷影,就像是普通到无人注意的寻常百姓一样,让他们甚至连半分线索都无。
  丹参说的忐忑,赵凰歌倒是不以为意,笑着摆手道:“无妨,此事不急,过几日,兴许就有新线索了呢。”
  届时通过鬼市,换个方向查到并不难。
  丹参不知她话中有话,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神情越发有些赧然,到底是应声道:“是,属下知道了。”
  赵凰歌吃饱喝足,又坐在这儿看了会儿景色,眼见得时候不早,这才起身道:“走吧,去兵马司。”
  瞧着这个时辰,约摸着人也该到了。
  ……
  她猜的不错,才进了龙虎司,都不必走到议事厅,便可听到内中的喧嚣声。
  其中声音最大的,便是她要等的人。
  兵部右侍郎,马俞柏。
  赵凰歌也不着急进门,站在外面,冲着要行礼的侍从们比了个嘘声。
  只听议事厅中,马俞柏的声音里满是质问:“孙大人莫不是刻意为难?扣押我儿又不准见,若不知道的,还当他犯了什么天地不容的大罪呢!”
  从赵凰歌的角度,看不见马俞柏的表情,只能瞧见孙诚笑的和善,甚至还整好以暇的解释:“马大人别误会,咱们同在朝为官,都是同僚,本官怎么会故意为难你呢?只是兵马司一向管理京都乱事,令公子在街上做了些荒唐事儿,众目睽睽之下,兵马司也得管,您说是不是?”
  他笑的和善,马俞柏却瞧着这人笑面虎似的。
  好话都让对方说了,他却一个字都不信。
  对于自己儿子,马俞柏是有些了解的,起初知道他一夜未归,马俞柏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是年轻人爱玩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至多一两日也就回来了。
  谁知道晨起的时候,儿子没回来,小厮却先回来了,且进门后,着急忙慌的跟他回禀,说是少爷被人抓了!
  知道抓人的是兵马司,马俞柏原本没将此事当回事儿,虽说他跟兵马司的孙诚关系不好,可抓人的北城兵马司两位指挥使都与他关系还不错。
  可那小厮却吞吞吐吐的说,人没有在北城兵马司,而是直接被押到了兵马司总司!
  那一瞬间,马俞柏几乎以为儿子犯了滔天大祸,小厮们却是摇头否认,只说是因为马奇峰当街拦了吕家小姐吕纤容,才被官差抓的。
  马俞柏知晓儿子那么点心思,无非是觉得这个前未婚妻生的好,心里起了点馋劲儿,真吃了那口肉,之后也就抛在脑后了,但不知道今日却因为这个在街上闹起来。
  他在心中骂了几遍这个混小子,可是自己儿子,哪儿能当真不管。
  因此一面叫人备了礼物,一面便着急忙慌的来了兵马司总司。
  但他错误的估计了形势,来了之后,孙诚这人软硬不吃,只说是依律办事,礼物不收,连儿子都不肯让他见一面。
  到了这会儿,他再不知道这人是故意为难,那就白长这颗脑子了。
  马俞柏气愤之下,声音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孙大人,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说,您此番抓了犬子,是想要什么,但凡不太过分,凡本官能办到的,绝不含糊,如何?”
  他自然将诚意都给摆了出来,却不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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