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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长公主的谋反日常-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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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他话音未落,便先听得吕纤容冷笑道:“大统领这是知道自己无可抵赖,所以索性承认一样,好让皇上以为你坦诚,就信了你的避重就轻?”
  念及此,吕纤容复又磕了个头,道:“皇上,那处院落,他曾经带民女去过多次。民女亲眼见过他销毁东西,更亲眼见过他藏匿物品,甚至,也亲眼见过他与人来往过密!包括这箱子,民女也是见过的,他当时还与民女炫耀,说之所以将东西都藏在院子里,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吕纤容一口咬定这些东西都是他的,也让慕容忠眸光冷硬,质问道:“一派胡言!若你说的当真都是事情,既然本官都这般将你放在心上,允许你看那么多机要之事,怎么不肯为你赎身?分明就是你信口雌黄,瞎编乱造!”


第86章 去而复返的国师
  闻言,吕纤容却是笑的讥讽,自轻自贱道:“因为大统领说过,我是娼妓,身份下贱,配不上您啊。”
  这话,慕容忠的确说过。
  可他却没有想到,会被吕纤容这般曲解之后,搬到皇帝的面前来说!
  吕纤容反咬一口,直咬到慕容忠的痛处,偏生这事情来的太快,慕容忠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驳,只能道:“皇上,除宅院是微臣的之外,真的再无半分与微臣相干!”
  他话音未落,吕纤容却先开了口:“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查,那些往来的信件里所牵涉到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她这话,却是说到了皇帝的心上。
  皇帝冷漠的看着慕容忠,道:“慕容大统领,既然你也要自证清白,那应当也不介意,朕将他们都叫来吧。”
  他不等慕容忠开口,直接便挥手让御林军进门,沉声道:“按着这上面所说,抓人,审讯。”
  皇帝到了此时,虽然心中依旧存着疑惑,可是这么点微不足道的疑惑,却抵挡不过其他的念头。
  原本以为这次动不了慕容忠,可这证据接二连三的被送到自己面前,他不动都不行了!
  况且,他真的不愿意动慕容家?
  非也。
  皇帝这话一出,慕容忠脸色瞬间难看异常,他试图辩驳,却在皇帝的目光中,到底是道:“微臣多谢皇上,微臣求皇上,为臣洗刷冤屈。”
  闻言,皇帝点头,淡漠道:“那是自然。朕说过,不会放过一个奸佞。”
  而这一次,他这话里,已然满是森然寒意。
  而一旁的吕纤容,也在此时磕头行礼:“民女求皇上,替家父讨一个清白,将奸佞诛杀,还我北越一片朗朗青天!”
  她磕头的时候格外用力,头上已然出了血,混合着此时眉眼中的冷意,更让慕容忠没来由的生出几分恐惧来。
  此时的吕纤容,竟不似真人,反倒是像极了地狱勾魂的恶鬼!
  这女子,难不成真的是厉鬼过来索命的?
  他想到这儿,脸色也因着恐惧而越发难看,却依旧色厉内荏道:“你那父亲便是最大的奸佞,如今你倒是能在此反咬一口,谁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
  吕纤容不屑的看他,冷声道:“民女也早说过,是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指使,大人真的想知道到底有哪些冤魂,不如自己下去看一看啊。”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不对,民女倒是忘了,像你这种作恶多端之人,死后是会下十八层地狱的,你可看不到他们。毕竟,他们都是忠臣良将,都是无辜之人!”
  气得慕容忠口不择言,骂道:“贱人,本官早该知道,娼妇不可信——”
  只是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见赵凰歌先冷了脸色,沉声道:“本宫往日里只当慕容家家风清正,毕竟有小姑姑当家做主呢。可今日一见,方知百闻不如一见,慕容忠,你这般一口一个娼妇贱人,小姑姑在家里就是这么教导你说话的么!”
  她这话,让慕容忠顿时咬牙,冷声道:“放肆,你也知她是你小姑姑,岂是你能羞辱的!”
  闻言,赵凰歌倒是笑了:“她是本宫的小姑姑不假,可也是你的祖母。按着辈分,你也该叫本宫一句表姑。可惜啊,本宫瞧不上你这种出言不逊的侄子,更看不上你这么个侮辱人的做派。今日没替她教训你是因为本宫嫌脏了自己的手,也是给我那小姑姑面子。否则,出了这个门,我保管让你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她笑的冷冽,慕容忠的脸色更成了猪肝色。
  他一个临近三十的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骂了,且……
  她说的自己还无法反驳,毕竟,按着辈分,他的确该喊一声表姑!
  皇帝原本怒气正盛,如今被赵凰歌这一通抢白,生生的气笑了。
  “行了,在这儿胡闹什么,不会好好儿说话?”
  皇帝头疼欲裂,瞧着这场景又觉得闹心的很。
  既想要训斥赵凰歌,又觉得慕容忠碍眼。
  末了,只能将目光看向唯一尚且算是顺眼的萧景辰:“将长公主先带回去……”
  他话才说了一半,就听得“咚”的一声响,而后便见吕纤容已然倒在了地上。
  双目紧闭。
  赵凰歌吓了一跳,这会儿倒也顾不上气慕容忠了,快步过去探了探吕纤容的鼻息。
  这一探,她才稍微松了口气,只是却依旧蹙着眉头:“皇兄,人晕过去了。”
  闻言,皇帝又看着正中央昏迷不醒的吕纤容,觉得头越发大了起来:“既然如此,就宣院判给她看诊吧。”
  她话才出口,就见慕容忠不赞成道:“皇上不可,这女子乃是妓……”
  他硬生生在赵凰歌的怒目之下改了口,强行咽下那个称谓,继续道:“她身份卑微,院判不可为她诊治。”
  闻言,赵凰歌却是冷笑道:“她怎么不配?若不是佞臣作祟,她也是闺阁教养的官家小姐,而不是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威远大统领这是生怕她不死,好让你那些恶事无所遁形么?”
  这话说的尖锐,慕容忠才要说话,就见皇帝拍了拍桌子:“河阳。”
  他的声音带着警告,赵凰歌眼中顿时露出几分委屈来,咬着唇叫了一声:“兄长……”
  小姑娘眼中的委屈加大,看着人心里怪不落忍的。
  虽然知道分明是她占了上风,皇帝也不由得以拳头轻轻地敲了敲眉心,一面沉声道:“朕不是说了么,让院判给她治伤,河阳,你随国师回东皇宫去。受戒期间随意乱跑,朕还没罚你呢!”
  后面的话一出,赵凰歌顿时不敢多言,却又讨好的笑道:“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她眼巴巴的看着皇帝,皇帝不耐道:“说。”
  “臣妹把她也带东皇宫吧,我瞧着她怪可怜的。”
  她说着,又咬唇道:“兄长,就允了我吧。”
  皇帝盯着她,到底是摆手道:“赶紧走!”
  得了皇帝的应承,赵凰歌顿时谢了恩,带着昏迷的吕纤容回了东皇宫。
  萧景辰却并未跟上。
  他在御书房门外站了一会儿,便见慕容忠被宫人带了出来。
  御林军前去抓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结果传来的。
  眼下这些证据,既不能放了慕容忠,却也不能叫他离开宫中。
  因此,便再次被皇帝借着“伴君”的由头,将人给扣在了宫里。
  自然,下一步是要将人关起来,还是送回去,就得看御林军们查证的结果了。
  待得人走远了,萧景辰这才折返回了御书房内。
  “皇上。”
  眼见得萧景辰去而复返,皇帝一时有些疑惑:“国师怎么回来了?”
  他一天一夜没合眼,一上午的时辰又都耗费在了御书房内,此时脸色差到了极致。
  面对萧景辰的时候,还能稍微露出点好言语:“朕有些乏累,国师若有要事,就直接说吧。”
  萧景辰也不含糊,听得皇帝这话,径自便将袖内藏着的口供递了上去:“贫僧查到了这个,请皇上过目。”
  这是赵凰歌方才在路上给他的,且他也已经看过内中原委。
  这是一份口供,乃是当年参与过刑讯逼供吕昭和之人所写。
  那是一个老衙役了,在吕昭和一案之后,便已经告老还乡。
  萧景辰不知道赵凰歌是如何拿到这东西的,但他有自己的是非判断,知道这一份东西,必然如先前那些所有的证据一般。
  是真的。
  或者说,事情是真的,至于证据么……
  在强大的事实支撑之下,自然也会是真的。


第87章 他撒了谎
  皇帝见他递过来的东西,捏着提神香片的手,便放了下来。
  清凉的味道让他清醒几分,可看到那薄如蝉翼的纸上所写的内容后,却又抿了抿唇。
  好半日,才听得皇帝开口询问:“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说这话时,皇帝的声音干涩异常,格外沙哑,那目光,却是紧紧地锁着萧景辰。
  “如皇上所见,此乃一个老衙役口供,自他口中问出的。”
  萧景辰撒了谎。
  他明确的知道,赵凰歌是想利用他揭开三年前的贪墨案,但他心甘情愿被利用了。
  虽说佛家戒谎,可若是这个谎言可以还吕昭和一个公道的话,萧景辰倒是甘之如饴。
  皇帝听得他这话,却是久久未语。
  他眸光中带着审视,道:“你怎么查到的?”
  萧景辰目光不闪不避:“皇上可还记得在严华寺后山,贫僧被袭击么,慕容忠不清白,那么前兵部侍郎的案子,应当也有问题。”
  他解释的清楚,皇帝自然也懂了。
  萧景辰这是在明晃晃的告诉自己,这事儿有蹊跷,而他便顺藤摸瓜。
  可是……
  皇帝到底没忍住,问道:“国师怎么会突然管这些?”
  这事儿,原本不该是萧景辰会管的。
  自先帝到如今,萧景辰的才能都显露无疑,但他的避世也显露无疑。
  虽然身在护国寺,但他却如同跳出了红尘之外。
  这不该是萧景辰的作风。
  可现在,他却还是做了。
  皇帝心中的狐疑不断,看着萧景辰的目光,便也多了几分审视。
  萧景辰自然看的出他眼中的含义,这事儿做的,实在是违背他寻常的作风。
  可事已至此,他唯有做下去,且不后悔。
  因此萧景辰沉吟一番,才轻声开口:“世家独大不是好事,贫僧既应允为皇上分忧,自然会竭尽所能。”
  这话说的既坦诚又直白,皇帝却是微微一怔。
  待得回过神儿来,眼中的喜色便展露无疑。
  “国师,你这是……答应了?”
  先前他曾经询问过萧景辰数次,但他每次都只说尽力而为,并未给他一个妥帖的答复。
  所以这些时日,皇帝一直在试探萧景辰。
  可方才,他却给了自己一个直白的答案。
  皇帝神情中带出喜色来,萧景辰无声的叹了口气,沉着道:“贫僧为北越国师,自然会忠心效力北越。”
  皇权更迭,历来都是血雨腥风。
  而当今圣上的身体,是朝臣们都心知肚明的。
  他快不成了,大罗金仙难救。
  先前皇帝曾经试图托孤,但萧景辰并无意揽权,只愿从旁协助。
  但今日,却是切切实实的应承了皇帝。
  因此萧景辰说完这话,便复又一拜:“贫僧允诺,绝无更改。”
  萧景辰这话,彻底安了皇帝的心。
  “教导祈年之事,朕就拜托国师了。”
  皇帝顺杆爬,萧景辰唯有应诺。
  到了这会儿,皇帝的情绪放松了些,再看这一道口供,便也能放稳了心态:“国师方才说的不错,世家眼下的确过于招摇了,借此一事,能杀鸡儆猴也是好的。只是……”
  他想到慕容家眼下掌权的老太君,顿了顿才道:“此事,还需国师协助。”
  萧景辰应诺,皇帝心里踏实下来,吩咐人依着口供去抓人,而后则是看向他问道:“国师可还要其他事情么?”
  萧景辰自然是没事儿了。
  他见皇帝面上显而易见的疲惫,瞬间了然:“贫僧告退。”
  皇帝含笑目送他出门,这才敛起了唇边的笑。
  桌案上林林总总摆放的东西不少,
  那几封作为政务的信,慕容忠的私章、以及萧景辰送来的口供。
  偌大的龙案上,每一样都是指向了世家。
  分明他已经倦怠到了极致,可脑子里却是亢奋的。
  甚至因为那些即将到来的风暴,让皇帝在担忧的同时,也隐隐的生出几分兴奋来。
  若此事真能成……
  未必不是一个转机!
  ……
  赵凰歌将人带回东皇宫时,便命丫鬟去请了院判,因对方是女子,特意叮嘱要女医前来。
  人前脚回去,院判后脚便随之而来:“给公主请安。”
  赵凰歌着人起身,让女医去给吕纤容诊治。
  吕纤容浑身是血,模样瞧着既狼狈又可怜。女医诊治了半日才出来,去正厅给赵凰歌回禀:“公主安心,她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微臣已经开了药,内服外用,月余便可痊愈。”
  赵凰歌回来的路上曾经给吕纤容把过脉,她说的倒是与自己诊断的差不多。
  她着晚霜看赏,因东皇宫不方便院判暂住,所以便让人先回了太医院,预备着随时传召。
  晚霜二人给吕纤容上了药,再出来时,便与她行礼:“公主,人醒了,想要见您呢。”
  赵凰歌早知道她醒来就得见自己,却没想到对方醒的这么快,拆发饰的手一顿,便又将发饰佩戴了回去:“走吧,我去看看。”
  吕纤容的确醒了。
  赵凰歌进门的时候,她正挣扎着试图下地,一旁的藤萝在劝她当心。
  见到赵凰歌,吕纤容倒是瞬间红了眼,不待她说话,便听得赵凰歌先笑着开口:“本宫早说这东皇宫的风水不好,如今一看果然,才醒了就要走,是觉得这里不清净吧?”
  她随口污蔑了一把萧景辰,一旁的丫鬟倒是见怪不怪,反倒是吕纤容早先想说的话都给忘却了大半,只呆愣道:“这里是国师的地方?”
  东皇宫里住着谁,吕纤容还是清楚的。
  赵凰歌轻笑一声,点头道:“是啊,如今本宫也困囿在此,倒是委屈吕小姐了。”
  闻言,吕纤容连连摇头,忙道:“不是,没有委屈。”
  她说着,又想起自己的目的,挣扎着要给赵凰歌下床行礼,却被对方摁住了:“行了,伤成这样子,你也敢下床,好好儿躺着吧。”
  吕纤容咬了咬唇,见赵凰歌不准自己下来,到底伏在床上,恭恭敬敬的给她磕了个头:“民女,叩见公主!”
  昨日的时候不知道赵凰歌的身份,已然是冲撞了对方,今日知道她是长公主,吕纤容第一反应便是要请罪:“民女先前不知公主身份,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见她这模样,赵凰歌难得起了几分调侃的消息,笑吟吟道:“若是本宫不大量,你又待如何?”
  这一下,吕纤容倒是愣了愣,认真道:“请公主随意责罚。”
  这话一出,赵凰歌无奈失笑:“先前瞧着你还是个聪明的,怎么这会儿这么轴呢?”
  她说着,又将人给摁回床上,道:“你若是再不老实躺着,待伤口再崩开,那本宫可真就要责罚你了。”
  女子的声音软,可内中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意味。
  吕纤容的眸光忍不住红了,她抿了抿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正色道:“公主今日大恩,纤容无以为报,唯有一条性命,此后当牛做马,任凭公主驱使!”
  她这话说的诚恳,架不住赵凰歌失笑,道:“本宫既不缺牛又不缺马,你也不必感激本宫。”
  说到这儿,赵凰歌复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因道:“是了。先前与你互换了身份的丫鬟,叫莺歌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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