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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长公主的谋反日常-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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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儿,赵凰歌复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因道:“是了。先前与你互换了身份的丫鬟,叫莺歌是吧?”
  听得她这话,吕纤容顿时忍不住坐直了身子,神情急切道:“是她,她怎么了?”
  她眼中满是担忧,还带着焦灼的模样,赵凰歌也不打算吓唬她,因笑着安抚道:“你不必紧张,本宫只是想告诉你,莺歌已经找到了,这两樱花国宫的人护着她呢,过几日就让你们主仆团圆。”


第88章 调戏吕纤容
  打算找上吕纤容的时候,赵凰歌也让人去找了莺歌。不过因着莺歌是官妓,她没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也不能贸然将人解救出来。
  所以这几日,赵凰歌只派了龙虎司的属下,借着将莺歌包下来的由头,暂且将人给护住了。
  至少这几日她是安全的,等到过些时日,吕家的案子翻了,莺歌也就可以被放出来了。
  届时,便可让她们主仆再次相见。
  吕纤容沦落风尘这几年,只记挂两件事。一个便是为父报仇,另外一个,就是莺歌了。
  她昨日还在想,不知莺歌现下情形如何,方才还想着要不要麻烦一下赵凰歌。
  谁知对方竟先将这事儿给解决了!
  念及此,吕纤容的神情越发感动,颤声道:“公主这般大恩大德,纤容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
  她眼中含泪,瞧的赵凰歌心中一软,放柔了声音道:“方才还说不要你谢呢,怎么又开始谢本宫了?”
  赵凰歌说着,神情里也多了正经:“昨日来不及与你说,今樱花国宫有句话却要与你说清楚,此事原就是冤假错案,吕大人两袖清风被栽赃陷害而死,这是北越的耻辱,也是北越欠了吕家的。本宫如今拨乱反正,不止是为了慰藉吕大人在天之灵,也是代北越赎罪呢。所以真的算起来,反倒是本宫该与你道歉才是。”
  她这话说的诚恳,吕纤容却并非分不清楚是非曲直的人,因摇头道:“不,这事儿本就与公主无关,慕容忠狗贼,欺瞒于君王,皇上日理万机,哪儿能事事周全。如今,更有公主仗义出手,吕家谨记大恩,更铭记皇恩浩荡!”
  说到这儿,吕纤容又正色道:“纤容自幼虽不曾读遍经书子集,可也知道仁义礼智信五个字。今日之恩,吕家必定铭记在心。”
  她说的这般坦诚,赵凰歌反倒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好,那这恩德,你就记着吧。在此之前,还是先养好伤。”
  赵凰歌这话出口,便见吕纤容重重的点头应了。
  她再次道歉,神情里柔软且温柔,赵凰歌却一时有些感叹。
  先前在御书房的时候,慕容忠各种污蔑栽赃她,可吕纤容却丝毫不畏惧,反而能借着话将对方给绕进去。
  那会儿的吕纤容像是所向披靡,脚踩荆棘却能步步前行,可如今在她面前,剥离开了那些坚硬的驻防,才发现这内里的柔软来。
  赵凰歌定定的看着她,吕纤容却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问道:“公主在看什么?”
  赵凰歌摇了摇头,垂眸道:“本宫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今日不得已打了你,改日让你打回来?”
  她这话一出,吕纤容连连摆手,竟有些花容失色:“这可使不得。”
  吕纤容说着,神情里又多了些郑重:“纤容分得清楚好坏,今日若不是公主,怕是纤容根本就没命去见君王。”
  毕竟,按着北越的规矩,但凡要敲击登闻鼓见君王,需的先廷杖再钉板,可赵凰歌看似撒泼耍赖的过去抽了她鞭子,却将那之后的刑罚全部都给挡了。
  这是在救她呢。
  吕纤容分得清楚好坏,说到这儿,又有些迟疑道:“反倒是纤容给公主添了麻烦,若因此事连累了您,那才是我的不是了。”
  闻言,赵凰歌弯唇一笑,道:“安心。”
  她敢这么做,早就想好了说辞。
  见赵凰歌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吕纤容这才抿唇一笑,复又关切道:“若是真的皇上怪罪,公主定要记得将民女推出去。民女不怕。”
  她这话,让赵凰歌也忍不住笑了笑。
  只是那目光落在吕纤容的脸上时,赵凰歌却又莫名在脑海里闪过四个字来。
  我见犹怜。
  吕纤容生的身段窈窕,眉眼精致,此时褪却了那一层伪装出来的风尘、和面对仇敌时的冷冽,剩下来的,全是娇柔。
  而她眉眼中的那一抹愁绪,更为她添了些动人来。
  赵凰歌心中一动,有意逗她,便笑道:“推美人出去挡刀,本宫岂不是禽兽了么?”
  她说到这儿,又弯了弯唇,带着几分惋惜道:“真是可惜。”
  吕纤容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抬眼看着赵凰歌,诧异的问道:“公主可惜什么?”
  赵凰歌轻笑一声,眉眼里尽是风流:“可惜本宫是女子,否则这般绝色,必然得娶回家,日日供着。”
  这话一出,吕纤容的脸,瞬间便红了。
  美人垂眸害羞,两腮嫣红,更添韵味。
  赵凰歌向来喜好美色,此时见吕纤容的模样,更被戳中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不由得抚掌大笑:“好了,逗你的。”
  她笑着,心里却有些感叹,多好的美人儿,却被慕容忠那个畜生给糟蹋了。
  再想到她这三年的遭遇,赵凰歌心中更多几分叹息,因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你放心,本宫与你保证,那贼子落不得好。”
  赵凰歌这话说的郑重,吕纤容羞涩的脸上,又带出感动来:“多谢公主!”
  纵然赵凰歌说不需要她感激,她却已然在心底立誓言,此番吕家大仇得报,她与吕家余生便唯赵凰歌马首是瞻!
  ……
  赵凰歌并不知自己无心插柳,安抚了吕纤容之后,见她满脸倦色,便让晚霜守在这里,嘱咐她好生休息。
  她原打算回房间抄经,谁知才到门口,便见有男人携着日光而来。
  是萧景辰。
  一身佛衣,手持佛珠,分明脚下是青石板路,可赵凰歌却恍惚觉得,他如乘月而来,周身圣洁。
  下一刻,赵凰歌便将那想法从脑海中驱赶了出去,神情也恢复成了寻常假面似的笑:“国师安好。”
  她分明笑着,萧景辰却只想到四个字,笑里藏刀。
  他应声,在赵凰歌面前站定,道:“公主,可安心了。”
  这话一出,赵凰歌先前那伪装的笑,瞬间便有了真心实意。
  不过几个字,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让他做的事情,成了。
  赵凰歌挑了挑眉,道:“国师果然心怀天下,普度众生。”
  分明是在恭维,萧景辰却怎么都觉得别扭。
  赵凰歌却是诚心的。
  先前找上萧景辰的时候,赵凰歌没成想他会真的同意被自己利用。
  毕竟,她近来参与太多,此事只能萧景辰来。
  她想着赌一把,萧景辰倒是没让她输。
  因着这么点难得的好感,赵凰歌甚至还能笑着邀请他:“国师,进来坐坐?”
  她不过随口一说,不想萧景辰倒是点头应了:“好。”
  对方要进门,赵凰歌的笑容终于僵了僵。
  她深吸口气,方才维持了笑容:“国师,请。”
  只是心里,早将自己骂了千百遍。
  没事儿跟他说客套话干什么,这死秃驴就该直接让他走的越远越好,反正也利用完了!
  赵凰歌扭头进门,没有看到萧景辰那么一点得逞之后的恶趣味。
  大抵是与赵凰歌离得近了,所以他现下也学了点不大上得台面的恶意。
  比如,看她不舒坦,他就觉得心情甚好。
  不过萧景辰也不全然是因着这么点恶趣味,他来找赵凰歌,的确是有正经事。
  “给国师看茶。”
  赵凰歌进门后,先让丫鬟上了茶,却不等人出去,自己又笑着加了一句:“本宫这里只有花茶,国师不介意吧?”
  花茶在北越只有女子才喝,似萧景辰这般嘴刁挑剔的,她若是没记错,这人只喝云雾茶,且必须得是雨前茶,差一点都不成。
  赵凰歌故意为之,倒是不想萧景辰点头应了:“可。”


第89章 出家人不贪口腹之欲
  赵凰歌闻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旋即笑道:“本宫还以为,花茶甜腻,不和国师胃口呢。”
  萧景辰则是眉眼平和:“出家人不贪口腹之欲。”
  这话说的,赵凰歌反正是不信的。
  她在心中鄙夷,面上倒是笑的如沐春风:“此番得国师帮忙,待得冤屈平反,吕大人也可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了。”
  赵凰歌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萧景辰却是正色道:“公主如今,该给贫僧一个解释了吧。”
  先前在皇帝面前,他事急从权撒了谎,可现下却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比如……
  赵凰歌是怎么知道吕昭和之案是冤假错案的?
  对方问的直白,赵凰歌看向他,抿唇道:“本宫若说,早就怀疑上了慕容忠,之后误打误撞发现这冤案,国师信么?”
  萧景辰不大相信。
  但眼下这个解释,倒是与他在皇帝面前所说不谋而合。
  “既是如此,公主为何不自己去?”
  闻言,赵凰歌弯唇一笑,道:“国师啊,一件事可以是巧合,可若是桩桩件件都是本宫所为,那就不是巧合,而是算计了。”
  她这话说的不清不楚,萧景辰却是懂了。
  赵凰歌这在与他解释,慕容忠一案之中,她参与的已经够多了,若再添一桩吕昭和,皇帝怕是会怀疑她别有用心。
  “本宫被怀疑倒是无妨,可若因此让忠良蒙冤,本宫却是于心不忍的。”
  赵凰歌说这话时,神情里也带出了几分悲悯,却让萧景辰微微一怔。
  这些时日接触下来,他总觉得赵凰歌行事太过恣意妄为,倒是不想,她竟还有慈悲一面。
  平心而论,赵凰歌对他的恶意,萧景辰觉得有些失控的不安。可她对忠良与百姓,却又是良善的一面。
  这人太过矛盾。
  偏生这所有的矛盾融合在一起,又奇异的和谐。
  萧景辰垂眸,良久才道:“愿公主记得今日的话。”
  她若能对北越臣民报以慈悲心肠,他便可退让在后,避其锋芒。
  赵凰歌并不知萧景辰话里潜藏的意思,可见他这模样,却又不知怎的,莫名有些不大舒服。
  连带着脸上的笑,也带出了冷意:“那是自然。”
  她不过瞬息便调整了情绪,顿了顿又笑道:“说起来,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国师,若非你帮忙,必然不会这般顺利。”
  闻言,萧景辰却是抿唇:“贫僧不为你帮你。”
  他帮的是吕家忠良。
  若非见证了吕纤容的崩溃与恨意,他不会出手。
  男人油盐不进,赵凰歌笑的轻慢:“本宫知道,可还是要谢的。”
  萧景辰不欲与她在这件事上争论,索性转移话题道:“如今慕容忠已被扣于宫中,公主可安心了。”
  那些证据,皇帝必然上了心。再加上刑部已经去查账了,待得结果出来,慕容忠必然是逃不过的。
  赵凰歌却没有那么乐观:“什么时候尘埃落定,什么时候本宫才可安心呢。”
  要知道,即便前世里出了慕容忠试图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慕容家的余孽,也让她处理了将近一年。
  百年世家,纵然死了,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更何况,那家里还矗立着一个长乐公主呢。
  赵凰歌这话,让萧景辰若有所思。
  不知怎的,他看对方的神情,竟然莫名生了一种,她预知未来的感觉。
  就像是她知道未来会发生何事,却被困囿在此,只能步步为营。
  他也不知这一瞬间的错觉从何而来,再看赵凰歌时,便见对方眼中的无力与凝重尽数收敛,又变成了那个十分张狂的赵凰歌。
  ……
  萧景辰走之后,赵凰歌坐在原地久久没动。
  直到晚霜端了饭菜来,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从晨起一直饿到了现在。
  她没什么胃口,事情未定,一颗心就紧紧的提着不得安宁。
  她略微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让晚霜端下去,复又问道:“吕小姐可吃饭了?”
  闻言,晚霜笑着应了:“吕小姐先前就吃完睡下了,那药劲儿大,只是睡得不踏实,这会儿换了藤萝守着呢。”
  赵凰歌这才放下心来,正色道:“这两日你们好生守着她,若有任何事情,随时来找我。”
  虽然是在宫里,可她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吕纤容现在在吕家在上京唯一的后人。
  晚霜应诺,又听得外面脚步声传来,她忙的迎了出去。
  不多时,晚霜便去而复返,回禀她:“公主,王公公来了。”
  来人是王顺,赵凰歌请他进来,便见他一脸笑意,先行了礼,这才笑道:“公主,皇上请您过去呢。”
  赵凰歌早有准备,答应之后,先去换了一套衣服,这才随着王顺一起去了乾元宫。
  皇帝已经睡了一觉,不过也只睡了小半个时辰,精神倒是比先前好了些。
  见赵凰歌的时候,他换上了墨蓝的宽袖深衣,身形瞧着更瘦弱了几分。
  因着常年病着,他眉眼略微有些戾气,此时见赵凰歌,倒还能温和些。
  见她进门,皇帝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赵凰歌先请了安,这才走到他的面前,却微微蹙眉:“兄长怎不多睡会儿,您这脸色也太差了。”
  她说着,又闻着室内味道不对,待得看向角落的香龛,顿时便沉声道:“您又用清神香,院判不是早交代过,此物不可多用么?”
  她是真生气,赵显垣简直是个不要命的性子,但凡忙起来便废寝忘食,先前当着人面儿她没说,怕是昨夜连到今日都在熬着呢。
  见小姑娘气鼓鼓的模样,皇帝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没出阁呢,就有管家的派头了。连朕的头上都敢管,日后的驸马怕是要对你退避三舍了。”
  她说正经的,赵显垣却打趣她。
  赵凰歌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色道:“兄长能不能顾及些自己?”
  见小姑娘眼圈都红了几分,赵显垣心也软了下来,回头睨了一眼王顺:“还楞着做什么,没听到公主吩咐么,把香撤了。”
  王顺闻言,顿时乐呵呵的背了锅,一面笑着告饶:“都是奴才的错,不该擅自给皇上用香,这就撤了。”
  他将香撤了,殿内的味道方才清净了几分。
  赵显垣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这才正色道:“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何么?”
  他这会儿褪去了温和的外表,神情多了些严肃。赵凰歌便也收敛了笑意,点头道:“兄长,我错了。”
  赵凰歌的错误认得坦率,倒是让赵显垣吃了一惊,睨着她问:“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赵凰歌捏了捏指尖,抬眼道:“今日我是故意的。”
  她刨去前世不能说的,润色一番之后才开了口:“登闻鼓被敲响,我并非为了凑热闹。知道那女子是为父伸冤,我便起了恻隐之心,想管闲事。可后来知道她要状告的是慕容忠,我便开口保了她。”
  赵凰歌的话真真假假,皇帝倒是信了七八分。
  他晨起的时候,的确怀疑过赵凰歌是故意的,现下被证实,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
  “该落到她身上的刑罚,最终成了十鞭小惩罚。这若是传出去,你以为自己逃得过臣子指责?”
  听得皇帝这话,赵凰歌却是笑的冷厉:“兄长,你觉得这之后,他们谁敢指责我?”
  别的不说,因着吕纤容敲击登闻鼓,引出来的可不止一桩冤案,最重要的,可是慕容忠与他身后的慕容家无所遁形。
  私兵、贪墨、残害忠良、扶持党羽。
  一桩桩一件件,只要皇帝有心翻,必然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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