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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长公主的谋反日常-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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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吕纤容却是冷笑一声,道:“怎么,大统领这是被戳中了痛处,怕了?”
  慕容忠咬了咬牙,哼了一声道:“邪不压正,本官有什么怕的,不过倒要问你一句——既是要状告本官,你以什么身份,又有什么证据状告我?”
  他说这话时,神情里满是审视。
  到了这会儿,他也可以确定,清音绝对不会是她的真实身份,但他有些奇怪,自己都没查出来的背景,这清音到底是何来历?
  下一刻,吕纤容便为他解了惑:“你问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前兵部侍郎吕昭和之女,吕纤容。三年前,因他查出你插手兵部贪赃,被你反栽赃嫁祸,致使我吕家家破人亡,我父被斩首示众,我母撞死在吕家‘家风清正’匾额之前,我兄嫂及幼侄被流放,我更是被充了官妓!吕家祸事皆因你一己私欲所起,如今你问我有什么身份,我便是含冤之人!你问我有什么证据,在皇上龙案上的,便是你亲口吐露的证据!”
  她这一番话,引得慕容忠脸色一变。
  吕昭和……
  这人他知道。
  当初,挡了他的路。
  可是不对。
  “满口胡言,你不是农户之女么,怎么又成了吕昭和的女儿?还有,即便你真是,可你既说自己充了官妓,又怎会出现在明月楼?”


第84章 这字,你认得吧?
  慕容忠骤然抓住了重点,反而字字逼问她:“如今,本官倒是很确定,你背后的确有人指使,意图要陷害本官了!皇上,此女满口谎言,无半句真话,请您不要信她!”
  后面的话,他却是与皇帝说的。
  男人眼里真切的带着被冤枉的模样,皇帝则是看向慕容忠,敲了敲桌案上的信件,道:“朕自然不会轻易信她,所以,已经着人去调查了。”
  他说着,示意王顺将那信件递了过去:“这字,你认得吧?”
  慕容忠忙的接过了信,这一下倒是真的愣住了。
  他何止是认得,简直是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这就是他自己的笔迹!
  可是……
  “皇上,这不是臣写的,是有人伪造的!”
  慕容忠满脸不可置信,他分明记得,这些信件是被损毁了的,可怎么还会出现?
  难不成,这世上真有鬼不成?
  不对,他在邻水胡同确实有一处宅院,可根本就没怎么在那里去过,于属下交代事情的时候,更不会提及,可这上面怎么会出现这个地方?
  慕容忠心头起了不好的预感,对方身在暗处,却将他说话的语气跟字迹都临摹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们是不是在邻水胡同埋好了雷,就等着炸自己呢?
  他想到这里,复又磕头道:“皇上,微臣的确在邻水胡同有一处宅院,可却几乎没有去过,您找微臣府上的家丁一问便知。这上面所写,显然是针对微臣,存心污蔑。”
  不管暗处那个人想做什么,现下,必须要先自证清白!
  慕容忠的声音里带着愤慨,他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复又道:“皇上,这是有人想要陷害于臣,还请您莫要相信!”
  他满脸冤屈的模样,皇帝却是冷声道:“是不是伪造,待御林军回来便知。”
  慕容忠气息一滞,心下不好的预感越发扩大。
  皇帝,这是存心要办他?
  念及此,慕容忠扫视了一圈,最后又将目光定格在了吕纤容身上:“皇上明辨是非,臣却有一言自辩——状告之人尚且不可信,那些证据又如何可信?”
  他咬死了她的身份存疑:“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吕昭和之女,可为何能够逍遥法外?分明是有人将她带出,借着她的手,陷害微臣,达成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个疑惑,显然也是皇帝想问的。
  因为他这话一出,便见皇帝看向吕纤容,问道:“你可有何解释?”
  吕纤容眼眶含泪,不止是气的,更有恨与悲伤:“回皇上,民女当初的确是要被充官妓的,是我那丫鬟与我互换身份。欺瞒于皇上,这是民女的罪过。民女愿意接受惩罚,可他——”
  她的手指着慕容忠,咬牙道:“此人借着权势一手遮天,乃是国之蛀虫。今日民女敲击登闻鼓,不止是要为我吕家喊冤,更是要为那些被他陷害过的忠良喊冤,替他们来求个公道!”
  她声音好听,可如今听来,却如凤凰泣血,字字戳心。
  皇帝一时有些动容,一旁的慕容忠却是骤然变了脸色。
  他不能让这贱人得逞。
  念及此,慕容忠压下眼中的戾气,辩驳道:“此人妖言惑众,皇上不要听信她这一套。何况她在青楼许久,身为娼妓,性情早就大变,为了钱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的。冤枉一个官员算什么,只要钱给够了,杀人放火也是敢的!”
  慕容忠的神情里满是厌恶,而话里的意思,更是气得吕纤容浑身发抖。
  吕纤容死死的咬着唇,浑然不顾有鲜血渗出,只厉声道:“我便为娼妓,也知世间善恶是非,不像你,纵然为官,却一心只知敛财害人,将礼义廉耻抛到脑后!”
  她这话一出,便听得慕容忠鄙夷道:“你一个娼妓,还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昨夜跪在本官脚下求欢的时候,可没见你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
  这话,不止是皇帝,就连萧景辰也微微蹙了蹙眉。
  赵凰歌更是直接冷声道:“慕容大人这话说的,倒让本宫大开眼界。”
  慕容忠到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赵凰歌还在这儿呢。
  她还没过十五岁的生辰,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如今自己这般污言秽语,虽然羞辱了吕纤容,可也脏了赵凰歌的耳朵。
  只是还不等他懊恼的道歉,便听得赵凰歌再次开口。
  “你口口声声说她是娼妓,故而说的话便是污蔑于你。若按着这么个说法,娼妓的话便是污蔑,官员的话便是真的。那么,怎么当时吕昭和贪墨一案,他喊冤,你们反倒不认了?”
  她这话一出,慕容忠脸色一变:“公主莫要强词夺理,微臣并未说官员不会犯错,只是此女子是娼妓,她……”
  可他话没说完,便被赵凰歌再次给拦了下来:“对,她是娼妓,所以便活该被你欺负?那照着这么个逻辑,本宫是公主,是不是便可以随意欺辱你了?”
  赵凰歌冷笑一声,道:“况且,慕容大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污蔑,那就拿出你污蔑的证据来,以她的身份拿来当遮掩,只会让人以为,你是被戳中了痛处,气急败坏的跳脚呢!”
  慕容忠张了张口,试图想说什么,末了只能道:“公主尚且年幼,还是不要参与到这些事情上来的好。您借着年岁小胡来,回头坑害的可是旁人。”
  闻言,赵凰歌鄙夷的看着他,讥讽道:“本宫是不是胡来不知道,慕容大人是不是胡来,可就不好说了。”
  原本,这会儿她不该开口的,毕竟先前她都已经安排好了,赵显垣也着人去查了。只要那些东西带回来,慕容忠百口莫辩。
  可他字字句句都以吕纤容是娼妓为由攻击对方,这事儿怎么看怎么下作。
  她看不下去。
  赵凰歌眉眼里皆是冷意,看的慕容忠心头打鼓,待得想要反驳她,却见皇帝已然开了口:“行了。”
  他蹙眉,神情不大好看:“这是在御书房,吵什么吵?河阳,你也少说两句。”
  皇帝叫了河阳而不是阿阮,赵凰歌便乖觉的闭嘴,只是目光斜向慕容忠,轻蔑又鄙夷。
  慕容忠这辈子就没被人这样看过,奈何眼前这个人他惹不起,只能恭声与皇帝道歉:“微臣知罪。”
  皇帝捏了捏眉心,头疼欲裂,他索性不看着二人,而是看向沉默不语的萧景辰:“国师,此事你怎么看?”
  他分明是信了吕纤容的话。
  否则,不会在没有问清楚慕容忠之前,就已经先派了御林军前去查证了。
  可现在他问萧景辰,却是给对方一个态度,表示自己并不是偏听偏信之人。
  萧景辰能怎么看。
  他用心看。
  这会儿听得皇帝的询问,他也只是垂首,眉眼平和:“天理昭昭,善恶有头。”
  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赵凰歌在心中腹诽了一番,这般寡言少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修的是闭口禅呢。
  她微不可查的翻了个白眼,然后……
  被萧景辰逮了个正着。
  男人与她目光不期而遇,赵凰歌的白眼才翻到了一半,一时竟有被捉包的局促。
  旋即,她无声的将脸色摆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景辰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回答了皇帝的问题之后,便再次安静了下来。
  赵凰歌捏了捏袖口,摩挲着金线绣出的花纹,心里却是暗自琢磨。
  这个秃驴,到现在都没反应,是真不打算跟她合作了?
  那会儿来的路上,她曾经给了萧景辰一份口供。虽说是伪造出来的,可只要按着这个口供查过去,是可以顺藤摸瓜将吕昭和的案子翻案的。
  她已经借着骄纵跋扈的借口,在登闻鼓前救了一次吕纤容,若是这证据由她拿出去,皇帝必然会觉得她是故意为之。
  即便皇兄纵容她,可她不能将事情做得太明显了。
  否则的话,满朝文武不好解释。
  所以,吕昭和的案子,只能由萧景辰来做。
  这样,才可以顺理成章的将旧案重启。
  先前她将证据塞到对方手里的时候,萧景辰并没有给她准话。
  可现在她打量着对方作壁上观许久,难不成是真不打算管这事儿了?
  若是这样的话……
  她少不得再想别的主意了。
  赵凰歌才想到这里,就听得殿外传来内侍的声音:“皇上,岳大人回来了。”
  先前被皇帝派出去的御林军里,是由岳州带头去查的。
  皇帝应声,便见岳州快步走了进来:“微臣叩见皇上。”
  他手里捧着一个满是污浊的小箱子,纵然被擦拭干净,上面残留的痕迹也昭示着,这箱子被埋在里面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皇帝目光落在他手中箱子上,瞳孔微缩,旋即沉声问道:“这是何物?”
  听得皇帝询问,岳州不敢隐瞒,当下便如实道来:“此乃我们在邻水胡同里挖出来的,那里只有一户住宅,内中有家丁六七人,皆是练家子,已经被微臣拿下。此外,还发现了一些私人用品,看规制,应当为慕容大统领之物。”


第85章 你如何证明?
  皇帝命人将箱子呈上去,而慕容忠的心,也终于后知后觉的狂跳了起来。
  那个箱子,的确是他的东西。
  他喜好白虎纹路,家中之物多数都刻有虎啸标志,而这个箱子,更与他寻常所用相差无几。
  那处宅子,他分明没怎么去过,那里却搜出来了自己最心爱之物。
  这说明什么?
  说明,幕后之人对他实在太过了解,每一处都捏在他的七寸上!
  慕容忠又定定的巡视了一番那箱子,连他都辩不出来真假,只能在声音里带着冤屈:“皇上,微臣冤枉,这不是微臣的东西……”
  方才那封信,他也是这么说的。
  因此皇帝只是看了他一眼,旋即便沉声道:“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王顺早将那小箱子打开,而里面的东西,更是让人咂舌。
  箱子不大,里面东西倒是不少。除却各种私章之外,还有往来信件等物。
  林林总总,约莫有七八件。
  皇帝的脸色,顿时便冷肃了下去。
  他随手拿了一个私章,问道:“你说,这不是你的?”
  那私章慕容忠熟悉的很,分明就是他常用之物,可他确信这应当在自家书房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忠想不通,却架不住他先辩驳:“这,这些都是伪造,真的不是微臣的,请皇上明察!”
  有了先前那一封信的内容,现在慕容忠就算是傻子,也不能承认。否则,那可就是直接指证自己的证据了!
  他一声声的辩驳,一旁的赵凰歌则是嗤了一声,淡漠道:“大统领这话说的好有意思,旁人的话是栽赃,搜出来的物证是陷害,唯有你慕容忠是忠肝义胆。你若当着这般干净,怎么还能被人找出这么多证据呢?”
  她这话一出,慕容忠的神情越发难看,沉声道:“微臣也想知道,究竟是何方宵小之辈,要这般算计于我!”
  他说着,又狐疑的看向一旁的赵凰歌,心中骤然生了个念头。
  “反倒是河阳公主百般替一个娼妓说话,难不成,你们一伙儿的,想要栽赃我的人,是你?!”
  仔细想来,从进门到现在,赵凰歌可半分都没有给自己好脸色,还屡次替吕纤容说话。
  难不成,真是她要算计自己?
  可她为何要这么做,还是说,这是……皇上的意思?
  他在心中转了诸多想法,一张脸上惊疑不定,可惜他这话一出,却见赵凰歌笑了起来。
  她笑的轻蔑,走到慕容忠的面前,一字一顿道:“威远大统领,你的脸可真大啊,栽赃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么?”
  赵凰歌的神态傲慢,那眼中毫不遮掩的不屑一顾,也让皇帝的眉头都蹙了起来:“河阳,好好说话。”
  这般放肆,是真嫌事情不够乱么!
  见皇帝动怒,赵凰歌这才闭嘴,只是却冲着慕容忠翻了个白眼。
  这一次,她翻白眼翻得痛痛快快,也让慕容忠的脸色都黑了下去。
  看样子不是了。
  这么刁蛮任性的人,不可能如此心思缜密。
  那,幕后之人到底会是谁呢?
  吕纤容却在这时开口:“到底是算计还是真相,慕容大统领心知肚明,又何必如疯狗一般四处咬人?皇上,民女可以作证,这些东西都是真的。”
  她一字一顿,却异常清晰,也让皇帝的手顿了顿:“你如何证明?”
  吕纤容咬牙,声音哽咽:“这些,民女曾经近距离的见过。所以民女可以作证,这些全部都是他的东西,无一伪造。”
  她这话一出,顿时引得慕容忠大骂道:“贱人,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本官何曾有过这种东西?!”
  他说到这儿,又看向皇帝,磕头道:“皇上,私章的确与臣寻常所用的相似,必然是有人刻意伪造的。至于那信件,更是栽赃嫁祸,请皇上明鉴!”
  吕纤容却是讥讽的看着他,反问道:“我血口喷人?大统领在书房桌案上折腾我的时候,我身下可就垫着这些东西呢!怎么,当初还强硬的让我念给你听,现在却不承认了?”
  她声音里满是恨意,而那话中的意思,饶是皇帝也有些脸色不虞。
  毕竟,这种房中事,到底不适合拿到明面儿上说。
  也太不知廉耻了些。
  偏生吕纤容毫无羞耻的自觉,说完这话后,敛容下拜,正色道:“皇上,这东西确确实实是他之物,皇上若是不信,只管去查,必然能查出真伪来。”
  先前她不知道赵凰歌的身份,可昨日那人神情太过坚定,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要相信对方。
  而今日她才知道,原来那不是男子,而是女人。
  且是这北越尊贵的女子!
  北越长公主赵凰歌,她既然许诺了自己,要替吕家平反,那自己就信她!
  吕纤容将脸面廉耻全都豁了出去,这是赵凰歌也没有想到的。
  她神情复杂的看着对方,却知道现下自己闭口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而皇帝听得她这话,却是沉吟道:“好啊,那就查吧。”
  他这话一出,慕容忠的神情顿时变了。
  他几乎是咬牙道:“皇上,那院子的确是微臣的,可是这东西不是啊!”
  谁知他话音未落,便先听得吕纤容冷笑道:“大统领这是知道自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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