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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长公主的谋反日常-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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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件事,本宫问完,就走。”
  赵凰歌脸上带笑,萧景辰却觉得她是不怀好意。
  “公主请讲。”
  闻言,赵凰歌抿唇一笑,声音里满是轻快:“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方才本宫想出门,被人给拦下了。国师屡次转移话题,现下是不是可以给本宫一个说法,这门,我能出去么?”
  先前她想的好,随意进出东皇宫,总比随意进出皇宫要来的方便。
  可惜却忘记了,东皇宫可还有萧景辰这么一个拦路虎呢。
  她这话问的随意,萧景辰却看出对方的身体是有些紧绷的,远没有她面上的闲适。
  萧景辰看她,回答的干脆利落:“不能。”
  赵凰歌气息一滞,反问道:“国师确定?”
  见萧景辰点头点的干脆利落,赵凰歌不气反笑:“国师扣了本宫的人、如今又想扣了本宫,这是想做什么?”
  她说话时眼波流转,因靠的近了,萧景辰再次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与这人丝毫不相符的芙蕖香,分明该与这佛门处契合的,却因着眼前人的笑,连香味儿都带出些魅来。
  萧景辰呼吸重了几分,却是难得被挑起了火气:“公、主。”
  只两个字,便足以听出他话中的不虞。
  赵凰歌轻笑,倒是淡定的很:“国师总得应我一样吧?”
  萧景辰再次避开了她,沉声道:“公主自便。”
  这就是不答应了。
  赵凰歌笑容僵了僵,旋即轻声道:“好,国师不答应也罢,方才你说什么来着?让本宫念经,是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把抽出了萧景辰手中的经书。
  下一刻,便见她径自走到门口,却又不出去,只斜倚着门,随手翻开,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
  十四五岁的好年纪,声音里带着少女的软而娇,念起来经书时,分明是正经的神情,可惜那尾音却像是带了钩子似的。
  余音袅袅,在耳边环绕。
  萧景辰抿了抿唇,快步走到她面前,劈手将那书给夺走了。
  “公主,请回!”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火气。
  这是真被惹恼了。
  赵凰歌倒是眉眼闲适的很,被抽走了书也不生气,甚至还整好以暇的问他:“那,国师要允本宫哪一样?”
  萧景辰眯眼看她,似是想看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还带着一层面具,不然怎么就那么坦然自若呢?
  少女就这么任凭他看着,还能冲他眉眼弯弯的一笑。
  而后,便被萧景辰以经书抵着她的身子,将人给“请”了出去。
  “出门,自便!”
  男人的声音隔绝在门后,与那骤然合上的门板一同交相辉映。
  赵凰歌挑了挑眉,旋即便轻笑了起来。
  纵然关着门,也隔绝不了那软糯的笑意。
  萧景辰的神情,越发冷了。
  偏生赵凰歌还不肯放过他,只隔着门笑道:“可是,本宫的婢女还在国师这里呢,国师打算何时放了她呀?”
  萧景辰闭了闭眼,不打算回她,她便伸出染了蔻丹的手指,将指甲在他门板上磨了一磨:“国师是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会虐待她吧?”
  “不、会。”
  男人一字一顿,火气格外明显。
  赵凰歌便又挠了挠门板,满意的听着那划过木块的吱吱声,复又笑道:“有了国师这话,那本宫便可安心出门了。”
  有了方才的教训,萧景辰忍着火气回她:“公主慢走,不送。”


第64章 互相利用
  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带着冷意与刺,引得赵凰歌轻笑一声。
  她不再回话,闲适的收回了挠门的手,转身出了禅院。
  可那笑容,再出门之后,便彻底的冷了下去。
  而房中的萧景辰,神情倒是与她如出一辙的冷冽。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捏了捏眉心,回到了桌案前,声音冷凝:“出来吧。”
  方才关门赶人,并不全然是被赵凰歌惹恼的缘故,最重要的,是他房中多了一个人。
  此时被他传唤,那人才从屏风后走出来,声音恭敬:“国师。”
  萧景辰应声,问道:“查到什么了?”
  这人是他早先便派出去的,会在此时回来,必然是有了线索。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见那人拿出来一份名单来,双手奉上:“当天与后山刺客里应外合之人,已然尽数查出来,名单都在这里了,请国师过目。”
  男人说这话时,声音古板平淡,像是毫无感情一般,只陈述事实。
  萧景辰倒是早就习惯,依言接过,待得看完之后,这才道:“既是查到了,就按计划行事,引蛇出洞吧。”
  今日他之所以会给赵凰歌提供线索,便是需要她去做事。
  她为公主,那些东西她有的是路子查到,他则是不同。
  这些关于御林军的线索,既是他的保命符,也是他自证清白之物。
  坠下山的那一日,前来追杀他们的人,是慕容家派出来的人。
  这事儿苦于缺证据,因为那批刺客被岳州抓住,对方虽然忠心无二,可惜脑子却有些笨,至今没有问出来任何线索。
  但萧景辰心知肚明,那么一大批人想进来势必有内应,他要做的,便是揪出来内应。
  因着当时在严华寺内,里里外外一共就那些人,内应是谁,十分好找。
  萧景辰查到了跟御林军有关后,便将那些线索隐瞒,暗中让他的人去查访,而如今,证据就在他的手中。
  他现下要做的,就是要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
  且,有理有据的公之于众。
  届时只要赵凰歌不那么草包,查出来的每一桩,都是于他最有利的佐证。
  那人答应后,并未立刻走,而是顿住脚步,问道:“长公主性情骄纵,恐破坏国师的计划,可要属下出手?”
  这话一出,却被萧景辰睨了一眼。
  神情中带着冷意与警告,也让那人瞬间低下了头。
  “玄霄。”
  被唤做玄霄的男人,顿时应声:“属下在。”
  “你如今怎么越发退步了?”
  萧景辰的声音里倒是十分的平淡,可那话中的意味,却让玄霄面有愧色,恭声道:“属下无能。”
  萧景辰摆了摆手,将手中佛珠重新握在手中,淡淡道:“记着自己的身份,也记着你是哪里的人。”
  身为北越之人,意图谋害北越长公主,此心,不可有。
  玄霄瞬间了然,此时倒是多了几分人气儿,蹙眉道:“可她派人杀您……”
  他的话没说完,便在萧景辰的神情里,将余下的话都给收了回去。
  末了,到底有些不甘心道:“还有那名女子,属下未曾撬开她的嘴。”
  那夜,他奉命去给萧景辰回话,不想却正遇到一个女刺客前来,与之缠斗一番,竟还被她所伤。
  虽说,那女子也没落得好处便是了。
  他说起来那人,萧景辰却没来由想起方才那刺耳的挠门声,还有赵凰歌那颇为不满的话:“国师打算何时放了她呀?”
  放是不可能放的,那个婢女对赵凰歌必然十分重要,在他没有搞清楚对方莫名的敌意之前,这就是他手里的一张牌。
  可是,他也不会虐待那个婢女。
  “她人如何了?”
  玄霄品了品,才在萧景辰的问话里,品出来几分关心来,虽说那关心少的可怜,却也足以让他震惊了。
  他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
  许久,才听得玄霄神情有些心虚:“唔,尚且活着。”
  这话,就十分的意味深长了。
  萧景辰看向对方,就见万事都刻板的男人,这会儿难得的有些赧然。
  “怎么,伤势又加重了?”
  萧景辰不肯放人的缘由,还有一个最重要的。
  那个名唤桑枝的女子受了伤,且还伤重,她与玄霄交手吃了亏,拿毒想要害人反倒是害了自己,落到了玄霄的手中。
  不过当时玄霄分明说已经解毒,她再养几日便好了。
  难不成,这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闻言,玄霄默然,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回国师,倒也不算加重,只是属下平素没有照顾过伤患,所以……”
  给她身上弄了些伤。
  这事儿说起来太过丢人,可他素日里只学过如何杀人,可没学过如何救人。
  如今没将人弄死,不但是他极力小心翼翼、且还是她福大命大的缘故。
  萧景辰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一点,无声的叹了口气,有些疲倦道:“我知道了,你……”
  他顿了顿,想着该如何顾忌自己下属的脸面,委婉的说出那话,末了到底放弃,直白道:“若是不成,就寻个人手。”
  似玄霄这般,再将人弄死了,那手上的牌就变成雷,届时赵凰歌必然得第一个劈了他。
  玄霄呐呐开口:“属下知道了。”
  这人脸上难得的心虚,也让萧景辰有些无奈,复又吩咐了他几句,才道:“暂且依计划行事,若有何变动,我再知会你。”
  他说着,见对方答应的痛快,到底又加了一句:“当心点,别让人死了。”
  于是,玄霄脸上的表情,又有些一言难尽了。
  ……
  待得玄霄走后,萧景辰这才起身,先将门窗打开,让外间的空气涌了进来。
  只是手指在门板上的时候,却见到门板上一道划痕。
  日光明亮,这一道痕迹,也格外明显。
  难为她那指甲,竟也能给木门上的朱漆划掉,也不怕漆屑塞了她的指甲。
  萧景辰心中腹诽,眉头也不受控制的高高蹙了起来。
  这痕迹,太碍眼了!
  被刺到眼睛的国师大人,当下便吩咐了人过来修补木门,至于自己,则是眼不见心不烦,拿着经书便去了隔壁的明光殿。
  明光殿内供奉着佛像,正是念经的好地方。
  可他才双盘坐下,目光却又落到一旁的经书上面。
  方才他心浮气躁,随手拿了一本经书,现下才看清楚——那是心经。
  被赵凰歌念过,复又被他劈手夺过来的心经。
  小姑娘既软且娇的声音重新回荡在耳边,他脑海里尽是对方带着钩子的视线与声调。
  他闭上眼,复又睁开,一把掀起眼前的供桌红布,将书藏到了底下。
  瞧不见那本书,就仿佛将心中的火气驱散干净似的。
  萧景辰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清心经,方才觉得先前的情绪散了一些。
  只是心里,却又生了几分警惕。
  这些年,他鲜少会有情绪起伏过大的情况,如今来了个赵凰歌,却让他几次三番都动了真怒。
  他情绪不稳,被人所影响,这不是个好事儿。
  赵凰歌……
  萧景辰手指捏着浑圆的佛珠,感受着上面木质的纹理,眉头虽然松开,可那眸光却沉了下去。
  这位长公主带给他的影响有些大了,他得尽快解决掉隐患。
  之后,远离于她。
  ……
  赵凰歌并不知,自己走后,那位清心寡欲的国师大人被她闹出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她回房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让藤萝进来。
  “主子。”
  藤萝请了安,便见赵凰歌示意她合上门,之后又朝她招手问道:“本宫问你,朝元如今在哪儿?”


第65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上次从严华寺出来后,朝元便重新回了龙虎司的大本营,不过他是风卫的人,寻常便是探听之能,此时应当在附近才对。
  她问了这话,便听得藤萝压低声音道:“回主子,朝元就在宫外带待命,主子可是有什么吩咐?属下这就给他传信。”
  得了这话,赵凰歌点了点头,道:“你传信给他,让他盯着东皇宫,若有可疑之人,跟上他们。”
  方才她刺探了一番萧景辰,对方说不定会去确认一下桑枝的位置,这是一个救人的好时机。
  闻言,藤萝恭声应了,复又蹙眉道:“主子,您确定人是在国师手中么?属下们已经探查过无数次,还放了特殊的暗号,可都不曾联系上她。”
  按理说来,龙虎司的人不应当这么怂包,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们着实找不到人。
  如今藤萝甚至怀疑,她们是不是压根就寻错了方向。
  不然的话,怎么会到现在都空无所获?
  听得她这话,赵凰歌却是摇了摇头,肯定道:“她必然在萧景辰手中。”
  单凭着他的态度便可以确定,他的确扣押了桑枝。
  可是,人会藏在哪儿,却是赵凰歌头痛的点。
  萧景辰此人狡猾至极,她让龙虎司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到线索,今日刻意惹恼对方,说不定会有些转机。
  赵凰歌前世今生都不知道他的老巢到底有几个,如今又不敢贸然做些什么,只能一步步的试探。
  否则一着不慎,萧景辰再对桑枝不利,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得了赵凰歌这话,藤萝恭声应道:“属下知道怎么做了,公主也别太担心,为主子尽忠,是属下们的本分。”
  她话音未落,便见赵凰歌叹了口气,沉声道:“可你们活着,才能尽忠。”
  她说到这儿,又软了声音,道:“这话,不止是对桑枝,包括你们每一个人。”
  前世里,这些是她的下属,也是她可以安心将后背交托的至亲,她见证了每一个人的惨烈下场,如今,只希望他们活下去。
  不知怎的,她分明是很郑重地在嘱咐,可藤萝却莫名觉得,对方像是经历了什么,竟带着几分惨烈的痛楚。
  “是,属下谨记。”
  听懂了她话里的沉重,藤萝的回答也带着郑重。
  反倒是赵凰歌先笑了笑,道:“安心,有本宫在,会尽力护你们周全的。”
  她年岁还小,可说这话时却格外有信服力。
  藤萝也随之笑着点头。
  “还有一件事。”
  嘱咐完藤萝后,赵凰歌这才说起来了正事:“你再传信一封给龙虎司,本宫要他们去查两件事——慕容家与兵马粮草还有银钱等大项支出,再查他们与兵部相关的往来,若是必要时刻,可用公主令。”
  这一次,她必须得拿住慕容忠的尾巴,不让他翻身成功。
  她说到这里,又加了一句:“动作要快。”
  必须得快到,赶在慕容忠他们前面。
  藤萝自然知道此事的急迫,也不多言,应声便去了。
  ……
  赵凰歌心里装着事儿,夜里的时候,竟然睡得尚且算是安稳。
  东皇宫内佛香袅袅,混合着松柏的香味儿,让她一夜好梦。
  被晨钟吵醒时,她的神情都带着几分不满,睁着睡眼惺忪的眸子,却又在看到室内陈设的时候回过神儿来。
  这不是在栖梧宫了,她现下在萧景辰的地盘。
  这个认知,让赵凰歌瞬间便清醒了起来。
  晚霜进来给她擦拭伤疤换药包扎好,方才服侍她起了床。
  待得收拾妥当后,藤萝又将饭菜端了上来。
  昨夜小厨房就已经收拾出来,栖梧宫的御厨也跟了过来,今晨这饭菜便出自他的手。
  赵凰歌吃的心满意足,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些鸽子身上——
  她要是真的炖了鸽子汤给萧景辰送去,那位国师大人会不会现场表演一个超度法事还给她?
  念及此,赵凰歌不由得低笑出声,压下了这个不大靠谱的念头。
  至少这些时日,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我认知明确的长公主,才吃完饭就体会到了不惹怒萧景辰的好处。
  辛夷来了。
  “公主。”
  辛夷身上带伤,又带人奔波了一夜,现下眼圈下都是一片青黑。再加上脸上的神色,瞧着比她还要严重几分。
  赵凰歌见他进门,先蹙了蹙眉,让他坐着,自己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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