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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扔渣攻进火葬场-第4章

小说: 重生扔渣攻进火葬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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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来陪我吃饭,跑去陪别人吃大锅饭。”顾行野不悦道:“那性格到了饭店得端着盘子坐角落里一个人吃,扫不扫兴。”
  说完,他起身穿外套,李天凡忙问:“你不是凌晨的飞机吗?再你不出差了?”
  顾行野犹如一阵风般离开。
  他倒要看看剧组是点了什么饕餮盛宴,让他放弃给自己送别。
  到了酒店楼下,由经理指引着来到剧组的包厢窗口。
  刚一打开门,顾行野就见平日里滴酒不沾的骆时岸,此刻正举着酒杯不知道在敬谁。
  他的视线立马望向对面的人。
  大腹便便,戴着眼镜满目红光。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还搂着骆时岸的肩膀拍了拍。
  他妈的,骆时岸居然还冲他笑。
  顾行野攥着拳头,强忍着想冲进去的冲动。
  他俩的交谈没一会儿就被人打断,又一个人举着酒杯朝骆时岸走过去。
  这和顾行野想象中的画面完全不一样,骆时岸居然能跟这群人融入到一起。
  他不是不惹尘埃的吗,他不是向来清高,那脸上的红晕分明只有自己在跟他说情话、帮他吞吐时才会浮现……
  妈的!
  他想杀人!
  骆时岸经人介绍才知道,原来今天不仅仅是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起吃饭,同行的居然还有Z站的董事长。
  Z站正是骆时岸发变装视频的网站,他曾经入选过两次年度大赛,Z站董事长刚好认出他来。
  两个人交谈甚欢,当场交换了联系方式。
  董事长还和吴导打趣道:“怪我没早点出手,不然我抢先一步签下骆时岸,这个剧本也能分我一杯羹了。”
  吴导一脸笑容:“时岸的潜能和演技可是我没想到的。”
  说完,又跟骆时岸碰了个杯:“下次有机会还得再合作!”
  尽管骆时岸知道这不过就是一句客套话,但此时心中也燃起雀跃之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定。”
  吃饭期间,骆时岸有几次将视线落到喻棋身上,他是剧组里明目张胆带着后台的,尽管发生种种意外让他变成了男二,但依旧有不少人巴结,有他在的地方也没少得了热闹。
  骆时岸没打算再跟他套近乎,尽管涉足娱乐圈不深,但也明白像喻棋这样的人,得势容易,失势更容易。
  因为,他曾经也是他。
  这顿饭结束后,骆时岸的手机里多了不少联系电话,大家凑到一起拍了张合照,由官方微博账号发出,上面艾特了所有演员。
  出来时外面下起了秋雨,垂死挣扎落在车窗上,残余一滴滴细长的线。
  有斑驳的霓虹打在骆时岸脸上,他看上去像是和天一同哭泣的人。
  Coco正登着他的微博账号转发合照,并写了两句得体又谦卑的文案。
  小羊用凉毛巾给骆时岸擦脸,骆时岸摇摇头,眼底落寞散去:“我没事。”
  说来奇怪,以前他不能喝酒的,可自从重生以来,身体各方面的素质与潜能都像是一并重生了,他有着用不完的干劲。
  上大学时背英语单词要在纸上写好几遍,而这长篇大论的剧本,几乎是看两遍就能背熟。
  喝了这么多酒除了脸红以外,也没有半点难受的感觉。
  小羊回到自己房间之前还问他,要不要叫一碗醒酒汤,免得第二天头疼。
  骆时岸摆手说不用,只说明早记得叫他起床就好。
  他本想先洗个澡,刚把外套放挂到椅背上,一转身见到身后的人时,吓得后退半步。
  顾行野想必已经进来很久了,久到气息与房间的空气融为一体,让他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到来。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被这道并不友善的目光盯了多久。
  骆时岸知道他这是少爷脾气犯了,无非是因为自己没和他一起用餐。
  果然,顾行野双腿交叠,慵懒地问他:“一身烟酒味,别告诉我你今天拍的戏是在烧烤摊上。”
  骆时岸懒得瞒他,就算他不说,coco和司机也得说。
  “剧组临时通知聚餐,我推不掉。”
  “推不掉还是不想推?”顾行野说:“我看你喝得挺开心。”
  骆时岸心中短暂一惊,垂眸又抬起:“去了不喝酒,难不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东西,那也太扫兴了。”
  “你第一次跟我的朋友见面,不就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叫你就不说话的吗。”顾行野咬着牙说。
  骆时岸实在不想与他回忆曾经。
  那对他来说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会让他绷不住而全盘托出,那么等待他的又会是另一种死法。
  他沉着一口气,态度缓和了些:“那时候年纪小,都多少年了,心态成熟了,不会像从前那样让别人下不来台了。”
  “你只是不让别人下不来台吗?”顾行野问。
  骆时岸对这个问题感觉莫名其妙,可尽管他不再深爱顾行野,也没做出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来。
  顾行野从口袋里摸出烟,咬了一根在嘴里,打火机迸发出灿烂的一簇火光,照亮他眼底的不可言说的郁结。
  骆时岸静静地看着他。
  记忆好像突然与那天重叠,那天他觉得心碎,曾一度认为那是自己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如今相同的情景,甚至连窗外雨滴的形状都那么相似。
  他却只觉得可笑。
  虽然心中还是会有些难过,但没关系,关关难过关关过,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
  愤怒吧,以后还有比这更绝望的呢,顾行野。
  作者有话要说:
  濯清涟而不妖。出自《爱莲说》


第5章 
  窗外的雨逐渐变小,玻璃被洗刷的晶莹剔透。
  明天戏份不少,骆时岸有些困了,上前握住顾行野的手,以此来牵制住他徘徊的脚步。
  “你看见什么了?”骆时岸掌心泛凉,刚好顾行野火气正盛,他用两只冰凉的手包裹着,汲取他的温度,问:“看见我喝酒了?还是看见我加微信了?”
  “你还加了他们微信?”顾行野皱眉。
  “工作哪有不添加联系方式的?”骆时岸扯着他的手坐下,像往常一样拨弄他的手指。
  顾行野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长,血液流淌的方向都勾勒出他骨子里的傲娇。
  骆时岸的手也纤长,但总觉得不如他的,以前喜欢和他十指相扣,理由是这样我的手指也能像你一样好看。
  “要出差了心烦?”骆时岸说:“是烦工作,还是烦我——”
  “都烦!”顾行野没好气地说。
  骆时岸笑笑,补充:“烦我不能陪你一起去?”
  顾行野没说话,只吸烟,喘着不轻不重的气。
  骆时岸抓着他的手抬起,将脸颊附到他掌心上:“你看我的脸和我的手温度是不是差好多。”
  他脸很烫,手又很凉。
  “喝太多酒了。”骆时岸闭着眼睛喃喃道:“今天才真的理解到你有时喝得烂醉回来,其实是无能为力,我不该吵着让你先洗澡的。”
  “他们逼你喝酒了?”
  顾行野指腹微动,摩挲绯红又光滑的脸:“谁啊?”
  “没有。”骆时岸说:“是我自己要喝的。”
  顾行野不悦:“你身体才恢复喝什么酒啊?戏还没演明白,先把酒喝明白,能给你加戏吗?”
  骆时岸弯了弯唇:“没怎么跟除你之外的人长时间相处过,不知道怎么拒绝,再加上大家都很热情。”
  “对你热情那是为了从你身上获得好处。”顾行野上下打量他,突然问:“没碰你吧?”
  “怎么会。”
  安静了一瞬,骆时岸问:“你生气了吗?”
  顾行野瞥了他一眼:“没有!”
  听语气也能听出不是没有,但骆时岸装作看不出,靠在床边:“那就好,就知道你没这么幼稚。”
  顾行野一口气哽在喉间,发作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骆时岸是时候给了个台阶:“我头很疼,感觉像要晕过去了一样。”
  随即一只温暖的手背贴在他额头上,顾行野说:“那给医生打个电话问问?”
  骆时岸没拦着,但提醒:“你打是不是不太好?”
  顾行野顿了顿。
  “没关系,我带了医生,待会儿让小羊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反正很快就要去复查了,到时候再检查,不用担心我。”
  骆时岸实在是困了,眼睛里爬上几道红血丝。顾行野瞧出来刚想说几句活该,可李天凡的电话了过来,催他赶紧走。
  顾行野捏着骆时岸的下巴,用了点力气,警告似的晃了晃,只等到骆时岸向来平淡的脸破功皱眉,才站起身:“我半个小时后的飞机,李天凡在楼下等我。”
  “嗯。”骆时岸拿起外套帮他穿上:“去吧。”
  临走前,他的视线落在他下颌的红印上:“下不为例。”
  “知道了。”骆时岸说。
  要不是因为顾行野,今天应该是骆时岸最完美的一天,可惜这两个小时成为了一整天的瑕疵。
  骆时岸没能睡好,梦里全都不想见的人。
  他正郁闷地想要将顾行野和喻棋的脸抛出脑后,手机短信提示响起,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顾行野给他转了比不小数目的钱,要他必须好好吃饭。
  这笔钱当然不能用作吃饭,还是要先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这五年,顾行野对他还算不错。
  骆时岸本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平和待人,用心做事。
  只有上了大学,住在寝室里才感觉到,什么叫喧哗。
  那天他刚刚整理好自己的床铺,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就见书桌上踩着两个黑色鞋印,其中一半印在他的记事本上,这是他熬了两个通宵写完的作业。
  骆时岸沉着脸问是谁,寝室里其他人默不作声,他鲜少愠怒,加重了声音:“谁踩的!”
  话音刚落,寝室门被篮球‘咣当’一声砸开,顾行野吹着口哨走进来,见寝室气氛不对,问:“怎么了?”
  别人偷偷指了指骆时岸的桌子。
  顾行野凑过去一看,皱眉:“谁弄的?”
  这才有人告诉他,412的刚刚过来找球,我说不在我们这,他们不信,找了一圈又踩着桌子翻床。
  话音刚落,骆时岸一把掀开床帘,熬了几个晚上制作的飞机模型已经从中间断开。
  心里正烦躁,忽地听见顾行野的怒吼已经从走廊传来。
  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顾行野已经提着‘肇事者’的衣领进来。
  “谁他妈让你随便闯我们寝室的?”说完,按着他的头先凑到骆时岸面前:“道歉!”
  “对不起……”
  骆时岸记得他的声音,平时在走廊里喊得最凶,时常吓得他心颤。
  他就那样看着顾行野按着人家的头,给寝室几个人道了歉,再拿着抹布擦干净桌子灰溜溜地离开。
  从前就看出顾行野脾气差,经过今天这个举动更验证了骆时岸的想法。
  可也就在这天晚上,顾行野又令他刮目相看。
  熄灯之后很久,骆时岸被鼾声吵得睡不着,忽然感觉床微微晃动,还未反应过来,帘子外钻进来一个人。
  “你……”
  “嘘——”
  视线骤然明朗,顾行野手里拿着一个球形灯,暖黄色,照亮了这方寸之地。
  骆时岸第一个举动就是穿衣服,顾行野瞥了他一眼,说:“大夏天的光膀子睡觉不是正常吗,你怎么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又不是没看过。他在心里补充,脑海里闪过那天看见他雪白的背。
  “没看出来啊,你身材挺好。”顾行野从口袋里掏出好几样工具扔在床上,轻声说:“你那腹肌什么时候练的?”
  骆时岸不答,穿好衣服拿起薄被盖到腰下问:“你做什么?”
  “帮你修模型啊。”顾行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他的柜子,把那两截飞机拿过来。
  本以为再也无法修复的裂痕居然在顾行野的神奇胶水和工具下,看不出半丝破绽。
  这还不够,顾行野说:“等明天我找个女孩借瓶指甲油涂上,就彻底看不出来了。”
  骆时岸很感激他,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飞机模型,而是这个模型是无数个他被吵得睡不着的夜晚,用寂寞拼出来的。
  这更像是另一个自己,能陪伴他度过漫长的黑夜,迎来崭新的黎明。
  在一起后,骆时岸提起过这件事,那时候他满怀欣喜地看着顾行野,却见他皱了皱眉:“好像有点印象,哎你先把U盘里面第二季度报表给我打出来,我待会儿要看……”
  后来。
  那个飞机模型一直被骆时岸房子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每天都能看见,直到那天争吵,顾行野将家中大部分摆设统统砸了。
  那个模型也砸在玻璃上,碎成了渣子,再神奇的胶水也黏不起来。
  那时候骆时岸突然明白,像顾行野这样的人,只要他想,可以对任何人好。
  而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
  沉溺在顾行野的关怀里度过了五年,哪知道,这份关怀不过是他随手丢出的一小部分。
  他不以为意,他却甘之若殆。
  小羊的叫醒电话将他从回忆里生拉硬拽解救出来。
  上了车,小羊缩了缩肩膀对司机说:“以后最好提前开空调,骆哥身体不大好,不能着凉,你早来十分钟暖车。”
  司机点头:“知道了。”
  提到车,骆时岸突然想起自己名下还有顾行野送的三辆车。
  豪车都价值不菲,这三辆应该能卖个不小的数字。
  趁着顾行野这次出差,骆时岸问小羊能不能打听到卖车的地方,小羊还真认识几个懂车的,说联系一下,等过两天给他答复。
  今天的戏份里有和喻棋的对手戏。
  戏里男主发现女朋友暗度陈仓,撞破一切后,女朋友和男二号数落了他一番,趾高气扬地离开。
  而男主则一个人站在烈日下,艰难地承受人间苦难。
  这场戏当初在和老师探讨学习的时候,骆时岸就觉得心脏泛痛。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女朋友的一句:【玩玩而已,你当什么真啊!】都与现实如此相符。
  一个玩玩而已,一个玩腻了。
  导演说这场戏尤其重要,是男主事业上的一个转折点,要他先对一切失望,再遇见真正的希望,从此平步青云,一飞冲天。
  怕他表现不好,专门给他讲了很久心路历程,拍拍他的肩说:“你一定不懂,因为咱们活到现在都是顺风顺水,哪里能明白万念俱灰的感觉。”
  骆时岸怎么不明白。
  他默然点了点头,导演以为他正在调整状态,又讲了两句马上吩咐开机。
  看着相爱多年的女友挽着另一人的手臂,他走上前:“你们在做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顾行野放下酒杯,怒瞪着自己,有酒水从杯壁溢出浸湿他的虎口。
  “我刚订了餐厅,看来,你们已经吃过了。”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纪念日我知道的,我已经订好餐厅了,这不是临时被朋友拉过来喝酒吗。'
  '不是你订的!'
  骆时岸歇斯底里,那是从未有过的情绪,星火燎原不过一瞬之间。
  '那是孙照帮你订的!'
  “我们就是玩玩而已,你干嘛当真?”
  “就是,痴情种子少见啊。”
  '一句酒话你他妈一直念念念!'
  飞机模型砸在窗上,窗框晃动,模型犹如齑粉一般碎在脚下,被顾行野一脚踩在上面。
  '骆时岸你疯了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知不知道这一闹人家得怎么笑话我!'
  '我们分手吧。'
  “我们分手吧。”
  “我也正有此意。”
  高跟鞋远去的声音,和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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