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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后我成了首辅的心头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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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声层层递进,韵长悠远。
  仿佛被带入水天一碧云影天光的意境之中,众人皆有些沉醉。
  曲行至末,由最初的云水奔腾的激烈转为影涵万象的含蓄之美,清微淡远,余韵深长,久久绕梁而不散。
  沈长安弹下最后一个音,江煜也陪着她收了尾。
  众人缓缓地睁开眸子,心仿佛还沉醉在刚刚的那首《潇湘水云》当中,心情起伏着,久久不能平息。
  太后一时双眼有些泛红,她定定地看着沈长安,不知道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有这般惊世的格局和心绪。
  琴艺是修得的,而气魄与底蕴却是骗不了人的。
  那份悲悯和感怀,沉重的让人心疼。
  她在那里分明看着只是个孩子,可那双手迸发出来的力量却足以令人骇然。
  如此气度,确为一国储君,确可担起盛世繁华。
  殿中一时极静,众人心绪未平的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还是皇帝率先拊掌而笑,打破了这份平静,他沉吟了片刻,一双历尽岁月的眸子认真地打量着沈长安,颔首说道,“太子此曲,叹观止矣。”
  席间终于恢复了热络,众宫妃由最初的面面相觑的震惊渐渐转为赞不绝口的艳羡,一人一句地夸着,好不热闹。
  温妃和气地举起酒盏,敬着皇后说道:“臣妾祝贺陛下,祝贺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小小年纪,便如此惊才艳绝,是东梧之幸,百姓之福。”
  僖贵嫔脸色青了又白,一双吊稍的凤眼露出不甘的恨意,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坐在一旁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林婉萦。
  琴艺本就输人,手下没个分寸,竟是连弦都给拨断了,明明是中秋团圆之夜,却带来这样的不祥之兆!
  好在今日还有东宫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没人注意到这筝弦的断裂,要不然怕是连带着她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废物。”僖贵嫔朱唇微启,语气不轻不重地落下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声音虽不高,却字字砸在林婉萦和林曼荷的心上。
  二人的脸都是一白,林婉萦的指甲更是几乎要掐到手心里,死死地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而殿上的皇帝皇后得了宫妃们的奉承,一张脸上皆是泛着藏也藏不住的喜气。
  皇帝难得的没有对宫妃们对沈长安的赞誉多说什么,显然也是十分认可沈长安的琴艺,虽不曾言说,可那面上的自得却是实实在在的。
  东宫背负了这么久的无用之名,可近来却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为自己正名,如此一来,谣言自是不攻自破,皇帝心下暗忖,倒是自己从前小瞧了太子。
  这般想着,看着沈长安的视线也越发柔和起来。
  沈长安一直垂着眸子,眼中看不出情绪,外表看着倒是安分的很,对宫妃不绝于耳的赞誉之声也只是谦逊地浅笑着应和。
  推杯换盏间又过了几旬,皇帝脸上也露出几许疲态,安排着众人各自回宫,自己则是同皇后一同回了长春宫去。
  江煜瞧着沈长安那双手,眸子暗了暗,拎着她的后领子就把人拽上了轿辇。


第98章 把手松开
  沈长安神色微微有些木然,刚刚的那一曲弹来激昂,却是藏着她这么多年心下积累的所有情绪,如今一朝泄出,心中只觉得一阵发空,有些茫然。
  就这样被江煜拽着上了马车,她手上几乎十指都鲜血淋漓,自己悄悄地握了拳头,担心染到他的衣裳上去。
  江煜是个有洁癖的,还是少惹些麻烦才能换得未来首辅大人的欢心。
  只是正在她出神的时刻,一只手却突兀地锁住了她的皓腕。
  手腕被冰凉的手覆住,她愣怔着抬头,瞧见江煜一双漆黑的眸子,向来平静如水的眸底此刻墨色几浮,带着几分冷漠又带着几分压制住的情绪,深如谭底。
  沈长安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这冷冰冰的样子,声音却是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问道:“怎……怎么了?”
  她心说自己这都把拳头握上了,就怕弄脏你的衣服,怎么还一副像是生气的样子,也太难相处了些,分明刚刚在殿上还好心好意帮她来着……
  她忽然想到那被调了弦的琴在他手中仿佛与寻常无异一般,心中惊觉此人琴艺竟高明至此。
  而这是自己做不到的事。
  她杏眸泛上潋滟的惊喜之色,巴巴地抬头望着他说道:“江煜哥哥……好厉害啊,我不行。”
  江煜仿佛没听见她说的话,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她的手,冷声道:“把手松开。”
  沈长安一愣,刚开口想说些什么,下一瞬腕上的手紧了几分,她吃痛,一只握得很紧的小拳头缓缓松开了来。
  因为之前握得紧,轿辇内透着月光也能看见沈长安一张不大的小手掌上血迹斑斑,连带着左手五指,除了是古琴禁指中的小指毫发无损之外,食指和中指因为少用也只是有吟猱的细微红痕,拇指和名指却几乎是惨不忍睹。
  不似蚕丝制成的琴弦被层层包裹着削去锐意,凤尾羽线线体粗制而锋利,寻常摸来尚觉得剌手,更何况在上面揉弦呢?
  她名指上的鲜血滴落到他手腕上,他眸色微暗,甚至觉得有几分灼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沈长安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依着江煜这严重不容沙子的洁癖性子,再加上如今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不会直接把她扔出马车吧?
  “沈长安,”江煜看着她那鲜血淋漓的手,淡淡开口问道,“你就那么想赢吗?”
  沈长安愣愣地抬头,沉默了片刻之后垂了垂眸子,诚实答道:“也不是想赢,就是……讨厌她们。”
  江煜周身气息凛冽,她不太敢抬头去看,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低低,一张包子小脸委屈巴巴的。
  江煜沉默了良久,周身气息收敛了一些之后,眸底承装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轻描淡写地开口道:“讨厌她们?何须这样麻烦,杀了就是。”
  沈长安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待听清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猛的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瞧着他。
  他说什么?
  杀……杀了她们?


第99章 现在知道疼了
  这这这……皇宫内廷之下,怎么能这么直接?!
  更何况,沈长安总隐隐约约觉得仿佛他们背后有一张更大的手,留着她们也是为了把那只手引出来……
  不不不,就算不是为了引蛇出洞,也不能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杀了啊!
  沈长安面色僵硬得很。
  仿佛能察觉到小娃娃心中在想什么一般,他淡淡说道:“不会留下痕迹的。”
  沈长安眼睛瞪的更圆了。
  这人此时身上这凛冽的杀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往日里不是最纯良正直不过吗?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沈长安生怕他真的动了手,忙出声道:“那……那个,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江煜沉默地看着她。
  沈长安内心更慌了,僵硬地咧嘴解释道:“古人有云……士可杀不可辱,我这样做,会比杀了她们更让她们难受!”
  江煜冷漠地瞥了她一眼,终于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来,“麻烦。”
  沈长安感觉周身冷得很,一脸礼貌的微笑僵在那里,没再敢说话。
  气氛一直僵持到了东宫,江煜拽着人的领子就把她拽到了塌上,她不自觉的双腿并拢坐好,那样子多少有点儿像受惊的鹌鹑。
  低头瞧了脚尖半天,墨色的袍裾角映入眼帘,眼前男子冷声开口道:“伸手。”
  沈长安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江煜拧了一张蘸了温水的帕子,拉过她的小手,擦拭着她的掌心。
  男子周身的冷漠和帕子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沈长安没由来地觉着掌心一痒,被触碰的位置慢慢的烫了起来。
  擦过她手上的血迹之后,他拔开白玉瓷瓶的塞子,修长的手指蘸了药粉抹在沈长安手上,面色虽然带了些许嫌弃,但手下动作依旧温柔小心。
  药面覆在沈长安手上,蜇得她的手指生疼,她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疼。
  江煜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抬眸看着她,墨瞳漆黑,薄唇紧抿,饶是这样,看着她泛着泪花的那一对潋滟的杏眸,他的目光也微微躲闪了一瞬。
  他低头继续给她的手上药,声音清冷得很,仿佛半分情绪都没有,“不许哭。”
  沈长安噎了一噎,垂下了眸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分明也不是个爱哭的人,每次都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张牙舞爪地叫嚣,一副至死方休的样子。
  明明这一世的都不曾让自己受委屈了,可每每到江煜身边,就总是觉得委屈。
  虽然他还是冷冰冰的,半句好话也不会多说,可是对她好像还是很好的。
  受过委屈的人承受不住温柔。
  沈长安低着头不说话,泪珠子却“吧嗒”一声掉在自己的衣服上。
  江煜手下动作一顿,寻了个帕子来覆在她的脸上,胡乱地蹭了一蹭,掀开帕子来看着她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睛,眉心微皱说道:“现在知道疼了?”
  沈长安撇了撇嘴,一双杏眸雾气更甚。
  江煜只觉得心上柔软之处被戳了一下一般,有些烦躁,他轻轻吸了口气,不再看她,继续给她涂着药。
  “谢谢。”她轻声说。


第100章 去找我的田螺姑娘
  男子动作只是微微顿了一顿,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一般,继续给她上着药。
  动作却是温柔的很。
  给她的左手覆过药粉之后,江煜伸手拎过她右边的爪子,虽然刚刚用温水擦拭过一遍,可小娃娃的食指尖仍冒出了一颗血珠子。
  细软的小手指近在眼前,江煜微微皱了皱眉,鬼使神差的启唇,含住了她的手指。
  沈长安倒吸一口凉气,这一次是真的惊讶了。
  一双杏眼瞪圆,雾气尽散,连疼都忘记了,只觉得指尖蓦地一颤,痛痒交加,如同电流走过,连带着人也是一抖。
  一张包子小脸微微泛着红,定定的望着他。
  江煜回过神来,一双眸子却是更暗,猛地站起身来,扔了白玉瓷瓶到她怀里,冷着声音丢下一句,“自己来。”
  转身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内室。
  送佛送到西的道理他到底懂不懂啊?!沈长安暗暗腹诽着,愤恨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只是今日实在是困极了,弹一曲情绪饱满的《潇湘水云》实在是太累了些,眼皮不住地打着架,如今手上的伤口已经没有最初那般疼了,沈长安歪了歪小身子,心中生出懒意来,想着明日再上药便是。
  包子小脸沾到枕头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传了出来。
  门外人影顿了一顿,轻轻推开了门,月光毫无保留地洒落进来,银色清辉流淌而下,映在小娃娃一张娇憨的小脸上。
  长睫影绰,翘鼻红唇,整张小脸如同团子一般粉琢可人,江煜眸子微垂,走到小娃娃身边拉过她那没上药的右手,小心翼翼地蘸了粉末轻轻揉开,又拿了纱布来给她包裹上,一切动作完成了之后,才把已经睡熟的小娃娃横抱到了塌上,帮她拆了簪子和玉冠,又卸了她的外袍。
  沈长安睡梦中仿佛感受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她后脊上游走着捋了一捋,她被抚摸地很是舒服,朝那游走的东西又蹭了一蹭,很是惬意地哼了一声。
  那抚着她后脊梁的手僵了一僵,替她拉好被子,自己就出了内室。
  江煜坐在床榻上,睡意并不重,一双眸子迎着月光被皎洁月色衬得更加清凉如水,眸底墨色讳莫如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次日清晨,沈长安迷朦地睁开眼睛,瞧了瞧自己被包扎好的十指有些惊讶,绮南进来服侍她洗漱,瞧见她盯着十指看着,还以为她是手疼了起来,脸上不免有些心疼的道:“殿下的手可好些了?”
  沈长安点了点头,笑道:“无妨。”
  顿了一顿她又问道,“昨晚上,难不成有田螺姑娘来我房中吗?”
  绮南一愣,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殿下,您是睡傻了?什么田螺姑娘啊?”
  绮南上下打量着沈长安,面色有些迟疑,这是思春了吗?
  沈长安有些咬牙切齿地抬头,道,“想什么呢?”
  只是心底倒是有些开心,她起身就走了出去。
  “殿下,您做什么去啊?”绮南有些不解地问道。
  沈长安一哂,道,“去找我的田螺姑娘。”


第101章 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只是还未等沈长安跑到书房,外间就来人通传道,“朝阳郡主求见。”
  虽然她今日起来的是晚了些,可这到底也算是早晨,这个时候朝阳郡主来东宫是有什么事?
  沈长安挑了挑眉,记得上一世朝阳郡主仿佛是除夕宴时私下里与僖贵嫔的幼弟暗中有了首尾,成为了宫廷中一件丑事。
  尽管皇帝当时勉力压了下来,可还是有不少人知晓这份赐婚的内情。
  只是沈长安当年就不是十分明白,朝阳郡主那样倨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上僖贵嫔那不学无术偏爱烟花柳巷的幼弟呢?
  因为上一世并无深交,沈长安也不欲探知这些宫闱密辛,所以便没有放在心上,二人的关系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靳晨更是从来不曾造访过东宫,怎么这一世倒是前来拜访了?
  莫不是上次秋猎被人家记恨上了?
  想起靳晨那带着不甘心的骄傲面色,沈长安神色有些僵硬,叹了口气,告诉小太监迎郡主进来,央了侍女看茶。
  茶气氤氲腾起,沈长安坐好等着她,靳晨穿着一身枣红色的锦绣云褂走了进来,脚上踏上的鹿皮靴子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那张往日里骄傲的小脸微微低下了几分,仿佛带了几丝绯色一般。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好听一些,恭敬有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沈长安看见她这样子差点没吓的从座位上掉下来,习惯了颐指气使的朝阳郡主的出场,这般娇羞的姿态她还是头一次在她脸上看见。
  这这这……这是做什么啊?!
  “郡主……客气了。”沈长安面色有些僵硬,缓缓说道。
  靳晨目光转向沈长安被包扎好的手,那眸子中透出几分心疼来,关切看着她道:“殿下这手……”
  “啊,无妨,”沈长安笑着把手一背,指了指对面的太师椅道,“郡主坐吧,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靳晨面色似有几分羞赧,踌躇了半天才开口道:“之前秋猎的时候,是我不懂事,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沈长安不是很擅长对付这种场景,前一世冷脸受得惯了,乍一被人这般娇羞地关切着,全身上下都开始不自在起来,只得勉强做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说道:“郡主说笑了,只是一场切磋而已,本宫并未在意。”
  “殿下海量,但我却心中有愧,一直想着当面前来给殿下赔罪。”靳晨的薄薄的红唇轻启,一张骄傲的小脸慢慢红起来,往日里的刁蛮浑然不见,神色尽是紧张与不安,手指交错着握来握去,神色亦有几分不自在。
  还没等沈长安再开口,靳晨却已经拿出了一个青色的荷包交给她,道,“这就是我为殿下赔罪之礼!”
  沈长安惊讶地看了一眼那个绣的精致的荷包,刚想开口拒绝,却看见了靳晨薄唇虽然倔强地抿着,却是一副生怕她不收下的紧张样子。
  沈长安垂眸良久,神色越发僵硬。
  这靳晨小郡主,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第102章 这荷包便给娇娇用吧
  沈长安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室内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郡主,本宫素日,是不用这些东西的。”心中想着不能欺骗了纯良少女的感情,沈长安面色很是凝重,委婉的拒绝了她的好意。
  可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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