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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长媳(重生)-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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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均被他模样吓到,以至于没来得及去解释这不是说谢云初。
  王书淮也没给她们机会解释,眼神盯了他亲娘一眼,衣摆猎猎,大步跨进产房。
  姜氏被他那眼盯的有些发虚,儿子该不会以为她要弃谢云初保小吧。
  产房安置在西厢房里面的梢间。
  王书淮急急跃了进来,见几位太医侯在外头,看样子在商议着什么,里面传来谢云初的痛叫声,王书淮额尖的汗混同干涸的雨痕往下掉,一双深目布满血丝,朝太医长揖,
  “还请诸位不惜一切代价救我妻子,我要她好好的。”
  范太医等人方才听见了外面的话,晓得王书淮这是误会了,均哭笑不得,连声作揖,“定不辱命。”
  王书淮正要掀开红色撒花帘往里去,这时里面突然传来稳婆惊喜的叫声,
  “生了生了,是一位小公子呢!”
  王书淮愣了一瞬,
  这就生了?
  迫不及待掀帘进去,里面的丫鬟想是也没料到有个高大的男人莽撞闯进来,端着一盆血水便出门,两厢撞了个正着,血水泼了王书淮一身,夏安吓傻了。
  王书淮却顾不上她,也顾不上衣摆被淋个通透,连忙去寻谢云初,只见小小的屋子挤满了人,两个丫鬟牵开一张硕大的红布遮掩住谢云初的身子,唯剩一张煞白的小脸陷在红艳艳的褥子中,她额尖湿透,鬓发凌乱贴在鬓角,想是方才生出来,这会儿大口大口呼吸着。
  “云初!”
  眼见王书淮要过来,春祺立即迎上去递上干净的湿帕子,王书淮一面褪去外衫,一面净手上前将她半个身子抱在怀里,
  稳婆拍了拍孩子屁股,小少爷中气十足的哭声响亮破天,大家都笑了。
  谢云初正感觉到身子里一空,身子软绵无力呢,被孩子哭声震醒,视线被汗水模糊,感觉到身旁有个人,她定了定神,眼前那张脸才渐渐清晰,
  “二爷…”她唇角带着几分解脱的笑,到了后期不过熬日子,恨不得孩子快些出来,如今总算是卸下负担。
  “云初…你受苦了。”他手臂用力圈紧,额尖贴在她湿漉漉的发梢,眼底情绪翻腾。
  人在最虚弱的时候着实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
  谢云初累极任由他搂着贴着,温度从他胳膊传递到她瘦弱的背身,一点点将大汗淋漓后冰凉的身子暖热。
  稳婆还在给她清理身子,谢云初一时不敢挪动。
  “二爷这是打哪儿回,怎么这般狼狈。”
  她怎么还有力气说话。
  王书淮神情是幽黯的,也是担忧的,一张俊脸绷得极紧,后怕还悬在心口不曾松懈,“抱歉,我回来晚了些。”
  他收到齐伟飞鸽传书,听说谢云初提前发动,丢下公务便往回跑。
  那一瞬间,真的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跟离箭似的往京城方向奔,只盼着能快些再快些,能守在她身边亲眼看着孩子出生。
  谢云初看得出来他一路吃了不少苦,目光落在他肩头,明显有一团血迹,“二爷受伤了?”
  王书淮不愿她担心,“没有,这是别人的血。”
  谢云初也没多想,宽慰他,“您回得很及时,是这胎快,生珂姐儿时耗了一日一夜,这一回羊水破后不过半个时辰便生了。”
  王书淮虽是庆幸妻子顺利诞下孩子,又忍不住想起生珂姐儿时自己的缺席,心里没有半分好受,原来他口口声声说弥补,过去的痛永远弥补不了。
  稳婆利落捡了脐带,又将孩子擦拭一番裹在襁褓里抱给王书淮瞧,王书淮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心思都在谢云初身上。
  倒是谢云初强撑着身借着他手臂的力往前瞄,“让我瞧瞧…”
  王书淮又将她扶起了些,稳婆笑眯眯把孩子递了过来。
  “恭喜二爷二奶奶,是一个健壮的小公子呢!”
  谢云初眉目浅浅看着孩子,孩子哭过后双拳拽紧双目阖紧安安静静睡着,面颊还有清晰可见的绒毛,眼线极长,眉目与王书淮很像,前世生珝哥儿没这么顺利,她人昏厥过去压根没顾上看孩子。
  “二爷,孩子像你。”
  王书淮视线也顺着她落在孩子身上,他却说,“也像你。”
  前世珝哥儿就更像她。
  谢云初笑了笑,示意稳婆抱走孩子。
  比起看孩子,她更需要休息。
  孩子抱出去,三太太等人凑过来瞧,都夸孩子漂亮。
  稳婆和林嬷嬷将谢云初收拾干净,打算将人挪回正屋,这个时候就显示男人的用处了,王书淮二话不说将她裹在被褥里,轻轻松松抱回了正房的东次间,将人搁在拔步床上,王书淮还不能放心,
  “可有哪儿不舒服?”
  谢云初更多的是轻松,她摇头,又闻着王书淮身上汗水雨水并混杂本来那股松香气息,摇着头,“你快些去换洗吧,让我歇会儿。”
  王书淮奔袭了一日一夜不得歇息,这会儿本该是十分疲惫的,可他脑子异常清晰,先去书房沐浴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去见国公爷,大家都听说他穿着血衣不太放心,王书淮将一场刺杀轻描淡写拂过去,又回了春景堂。
  昨夜电闪雷鸣,今日清晨放了晴,孩子是寅时三刻发动的,生在卯时正,正是旭日东升之时,大家都说是好兆头。
  国公爷取名王珝,抱着嫡长曾孙不肯撒手。
  王书淮回到春景堂,环顾一周不见珂姐儿,忙问匆匆忙忙的林嬷嬷,“姐儿呢。”
  林嬷嬷道,“二姑娘将孩子带过去了。”
  王书淮立即皱眉,“她一个姑娘家的哪里会照顾孩子。”
  林嬷嬷笑道,“二爷,冬宁和乳娘跟过去了,不妨事的。”
  王书淮这才放心,进了内室,谢云初已喝完参汤睡下了,他轻手轻脚摸过去,躺在她身侧陪着她休息。
  夫妇俩这一觉睡至下午申时,是被外头珂姐儿的哭声吵醒的。
  原来姐儿一日没见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书淮听到了,二话不说出去,先斥了嬷嬷一声,又连忙把孩子抱过来,一起带入内室。
  这个时候谢云初已经醒了。
  外头都围着刚出生的孩子转,唯独夫妇俩却紧着大的。
  谢云初瞧见珂姐儿红彤彤的眼,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我的好珂儿,到娘这里来。”
  她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珂姐儿把小脸蛋塞在母亲颈窝里,“娘,跟娘睡…”
  谢云初与王书淮相视一眼,均哭笑不得。
  看来是昨晚没睡安稳。
  谢云初又搂着孩子继续打了个盹,王书淮则入宫去了。
  珝哥儿是王府真正的长房嫡子嫡孙,身份贵重,孩子一出生,立即去各姻亲之家报喜,宫里少不得又有赏赐下来,阖府均忙坏了。
  谢云初将孩子哄睡,林嬷嬷进来了。
  谢云初见她面容嵌着疲惫,劝道,“你老一把年纪了,也要爱惜身子,昨夜熬了一宿,怎么不去歇着。”
  林嬷嬷挪个锦杌在她身旁坐下,“老奴哪里顾得上歇着,心里头不知多高兴呢,姑娘是没瞧见外头那排场…”
  谢云初不爱听这些,“行了行了,你去歇一会儿,唤冬宁进来。”
  林嬷嬷嘿嘿一笑,“老奴午时歇了一个时辰,不妨事的,对了方才听外头说了个笑话,是关于二爷的。”
  谢云初诧异,“他能有笑话给人看?”
  “可不是,”林嬷嬷乐得合不拢嘴,就把昨夜闹得那个乌龙告诉谢云初,
  “如今外头都在传,咱们二爷在朝堂上威风凛凛,到了家里却是个疼媳妇的,听说那一声‘谁敢弃了她,就要谁的命’,把二太太差点唬哭,二太太冤枉地跟人说,她不是这个意思。”
  “呸,”林嬷嬷轻轻猝了一口,“这是见您好好的方才说这话,若叫她选,眼里必是只有孙没有您。”
  谢云初笑笑不接话。
  过去她心实,念着自己没亲娘,便把婆婆当娘,经历了这么多才知道,婆婆永远不是娘。
  自然媳妇也不是女儿,谁也不要越过那个界。
  随后林嬷嬷又打量着谢云初神色,轻声劝道,
  “好姑娘,如今儿女双全,丈夫高升,您也没什么别的念想,看姑爷心头热乎着呢,您就好好跟他过日子。”
  谢云初不高兴了,“我哪儿没好好跟他过日子吗?”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的意思是…”
  “好啦,嬷嬷,我饿了,去弄些吃得来吧。”
  她现在对王书淮谈不上恨,也谈不上爱,总归就这么过安稳日子。
  国公爷给孩子赐名后,又回宫与长公主报喜,临走时交待一句话。
  “朝中不少官员都闹着要来吃满月酒,邻里邻坊的都来道喜也不能亏了他们,我的意思是办个三日三夜的流水席,也给淮哥儿撑撑脸面。”
  老人家一走,各房太太老爷便面面相觑。
  府上孩子满月酒从未办过流水席,三天三夜流水席耗费巨甚,国公爷只顾图自个儿高兴,却不知掌家人的艰辛。
  三太太露出苦恼,今年谢云初二十寿宴因是宫里的意思大办,这里去了不少银子,论理除了府上长辈的整寿,不该如此兴师动众,情形特殊也能理解,只是公中却吃不消了。
  各房孙儿满月酒本有规格,当年珂姐儿因为是嫡长女,国公爷已经给她破格,如今珝哥儿又要办流水席,三太太担心其他几房闹不愉快。
  三太太拿眼神往对面的姜氏身上溜,“我这边配合二嫂,二嫂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姜氏一听略有傻眼,什么叫配合她,满月酒不该公中出钱吗,关她什么事。
  三老爷已经有些不高兴了,父亲虽然不喜欢二哥,却明显偏向王书淮,在父亲眼里,王书淮才是真正的长房嫡孙。
  三老爷虽任副都御史,官职不低,可文臣想要获得国公爵位难于顶天,原先他念着二兄如此无能,父亲绝不可能把爵位给二兄,可眼下他却想到一个可能,若是父亲越过儿辈,直接将爵位传给王书淮呢,也不是没有可能。
  国公爷对王书淮的看重,令三老爷心生忌惮。
  他与二老爷道,“二兄,国公府的满月酒没有流水席的先例,父亲若执意如此,这笔开支便得二房自个儿出。”
  姜氏登时就恼火了,“三弟,话不能这么说吧,这事是父亲亲自开的口,便该公中承担。”
  四太太冷笑着怼了回去,“哟,二嫂,方才还满面红光呢,这会儿叫你出银子就不高兴了,我今个儿把话放在这里,上回初儿办寿是长公主殿下的意思,我无话可说,珂姐儿是嫡长女,已经给了优待,我也认了,如今珝哥儿虽是书淮长子,在整个国公府却只是四哥儿,凭什么越过其他几个哥儿去?”
  “成,书淮在朝中炙手可热,这回又立了大功,满朝文武想来庆贺也在情理当中,既然有这份尊荣,那二房就该自个儿吞这个果子。”
  姜氏看得出来各房态度很是强硬,就连一向公正公允的三太太都不做声,事情就悬了。
  她耸了耸身旁二老爷的肩。
  四老爷见状,立即断了姜氏的后路,怂恿二老爷道,“二哥,今日之事您无论如何得拿主意,这可是您的孙子,花点银子也没什么,再说了,你们房里事儿都办完了,手里头应该是宽裕的。”
  二老爷觉得在理,头一回枉顾姜氏的意思,拍板道,
  “成,珝哥儿满月酒的银子我们二房出。”
  姜氏脸色都青了,回了二房便揪着二老爷耳郭恨道,“你以为我不想出这银子吗?再过一月书仪要出嫁了,为了给她撑脸面,我被那杨家逼得拿出六千两银子妆嫁,回头还要给她两千压箱,这一去便是八千两没了,这些年接连办喜事,我手里早就空了,哪有银子再办这流水席!”
  二老爷愤妻子动手动脚,钳住她纤细的手腕将那爪子给挪开,驳道,“流水席而已,总不过一千两银子,你哪里就拿不出,去年除夕过帐时,你手里不是还有两万两吗,总归年底有了分红,咱们就彻底宽裕了。”
  姜氏气得额角直抽,“什么一千两,外加满月回礼,少说也得一千五百两,流水席旁家都要请戏台子,咱们也不能弱了去吧,这一来二去,得响当当花两千两。”姜氏竖起两根手指,
  夫妻俩在内室吹鼻子瞪眼,明嬷嬷招呼下人避开了。
  “你别看我今年初手里还捏着两万两,除去女儿那八千两嫁妆,手里只余五千两了。”
  二老爷惊道,“这多银子哪去了?”
  姜氏急红了眼,“你这根死脑筋,只管吃喝玩乐,哪里知道后宅的难,咱们二房一大家子不吃不喝吗?”
  “公中分红一年比一年少,我好歹也留些银子傍身,咱们老了也不至于两手空空,寻那晚辈讨要,再说了,你也知道我娘家…”说到这里,姜氏眼眶盈泪,“我娘家一日不如一日,我多少也得贴补些…”
  姜家是老牌勋贵,原先祖上也出过几代大儒,后来家中子嗣科举不第,在朝中式微,只能借着祖上余荫和姜氏的风光留得一席之地。
  原先二老爷对姜氏贴补娘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日子久了,也就看不下去,将袖一拂,“是淮儿重要还是你娘家重要,你自个儿掂量。”
  姜氏见丈夫动了真格,也生了几分忌惮,“当然是淮儿重要,不过我的意思这银子也不是非得咱们出。”
  二老爷扭头睨着她,“何意?”
  姜氏道,“你是没瞧见那淮哥儿媳妇,满身穿金戴银,前段时日打了一对赤金多宝镯子,我瞧见了,少说也得几百两,她手头阔绰着呢,这两千两与她而言便是毛毛雨。”
  二老爷闻言露出晦涩,“她一未掌家,二上头还蹲着两层长辈,哪有让她晚辈出银子办酒席的道理,传出去没得说我们二房丢人。”
  姜氏见丈夫不松口,也不急,先安抚丈夫,“那我再想想。”私下却利用窦可灵将话传出去,意思是二房因为备王书仪出嫁,已没了余银,希望谢云初识趣主动出银子办酒。
  消息传到谢云初耳耳朵里,林嬷嬷愤愤猝了一口,“什么没了余银,无非是逼着姑娘您来出。”
  谢云初脸色淡淡的,她倒是不在意这点银子,也不希望自己儿子满月酒闹出风波,但她不能开这个先例,她手头富余,其他妯娌就难说了,平日吃穿用度是不缺,要她们拿银子办酒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谢云初八风不动,不予理会。
  姜氏等的心急,三太太那边又催着她给银子,姜氏打算寻王书淮,而这个节骨眼上,消息传到了国公爷耳朵里,老人家气得风风火火回了府,将一众儿子媳妇唤来清晖殿,劈头盖脸便是一顿骂。
  “王家的脸面都叫你们丢尽了,人家想要吃酒是看得起咱们,你们却抠抠搜搜连点银子都不肯出。”
  国公爷能理解三太太想一碗水端平,却不能容忍姜氏小家子气,他对姜氏早就十分不满,
  “这么多年你嫁妆银子早就用光了,公中每年有几千上万银子分红,三个孩子的聘礼账簿上写着呢,统共不超过两万两,书仪嫁妆最多七八千,余下那么多钱哪去了?你敢不敢交私账以证清白?”
  姜氏瑟瑟缩缩解释道,“二房人多,开销也不少呀…有些账目公中不走,媳妇少不得是要贴补的。”
  国公爷冷笑,“虽说二房有开销,却也不至于连个一千两千都拿不出来,我告诉你,你贴补你娘家的事,我并非不知,不过看着书淮的面子任你去,你既然如此黑白不分,糊涂之至,那以后二房分红的银子径直给淮哥儿媳妇,你们二房的底还得兜在她手里!”
  姜氏傻眼了,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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