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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长媳(重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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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氏傻眼了,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以后还得在儿媳妇手里讨活?
  王家为满月酒争执时,谢家也因满月礼的事吵开了。
  王书淮亲自来岳家报喜,报喜过后,谢晖和明夫人在正厅商议满月礼的事,谢云佑闻讯赶了过来,
  “我又做舅舅了,生珂姐儿我还小,不太懂事,如今生了珝哥儿,我倒是明白了,孩子也得靠舅舅撑腰,我现在没别的本事,就手里还有几个银子,姐姐不是将那江夫人的嫁妆银子还回去了吗,还贴了利息,那我这一份该给姐姐。”
  谢云佑豪爽地把上回谢晖给的那一盒子铺面田庄并银两抱出来,搁在正厅的长桌上,
  “父亲,母亲,这些便是我给小外甥的满月礼。”
  明夫人捏着茶盏吃了一惊,“孩子,这是你姐姐给你娶媳妇的银子。”
  谢云佑将手一挥,“我还没考取功名,娶什么媳妇,等我出息了,有能耐照顾妻儿了再娶媳妇不迟。”
  事实上他压根就不想娶媳妇,这还是怕明夫人说他,方诹了几句好听的。
  谢晖见状,将茶盏方桌案一搁,沉着眉道,“你这成何体统,哪有满月礼送这么多的,人情世故,不能没,也不能满…你这么做,以后让你姐姐怎么回?她心里怎么想?”
  他话还没说完,谢云佑毫不客气怼回去,
  “你个老夫子,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这是我们姐弟俩的事与你无关。”
  谢晖鼻子都给气歪了,“你个逆子,你一日不气我,你不安生是不是?”
  “为父这是教你为人的道理。”
  谢云佑给气笑了,凉飕飕觑着他,“爹爹呀,您可是国子监祭酒,当知身体力行的道理,您与其嘴里嚷嚷这些破道理,还不如做给我看。”
  “你…”谢晖团团四望想寻鞭子抽人,为明夫人拦住了,
  “你总怪孩子性子急,你也急,有什么话你好好跟他说,他自然也能好好回。”
  谢晖胡须轻抖,指着谢云佑喝骂,“你看他说的话…”
  “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呀…”明夫人摊摊手道。
  谢晖给噎住了,他别过脸去扶着茶盏喝茶。
  明夫人总是这般能四两拨千斤化解父子俩的争执,
  “佑儿不想欠云初的,想把银子当做满月礼还给云初,也是给外甥撑脸面,这是他一份心,你要理解。”
  谢晖叹了一声,转过身来道,“我当然理解,可事儿不是这么做的,你问问云初,她愿意要吗?”
  不等明夫人搭话,那头谢云佑又气冲冲道,
  “这是我的银子,我要如何处置,与你无关。”
  “那你娶媳妇怎么办?”
  “娶媳妇不该你出银子吗?你不想出银子是吗?那你生我作甚?有本事你把我摁回去啊。你是不是以为我想做你谢晖的儿子?我告诉你,若有得选,我绝不要你这样的爹。”
  谢晖一口血呕出来直接给气病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当年的事不解气。
  明夫人看着倔得跟头驴似的少年,心头感慨万千。
  以前她只遗憾这辈子没孩子,如今见了谢云佑,忽然觉得若是不能给孩子一个安稳的未来,不要也未尝不可。
  谢云佑这厢抱着锦盒回了自己的院子,明夫人扶着谢晖回后院躺下了,说是要请大夫,谢晖不肯,只摆手说老毛病了不要紧,明夫人便坐在一旁陪他,
  “你信我,你现在别管他,让我来管教,他并非不好,他只是对你心存怨气,故而处处与你为对,接下来他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
  谢晖看着温柔又坚定的妻子,眼眶发酸,“辛苦你替我操劳这些。”
  明夫人笑道,“这有什么呀,我倒是很乐意跟孩子们相处。”
  “对了,不管云佑如何,咱们做外祖父外祖母的,必须得送上厚礼,这是给初儿撑场子,你如果手头紧,我拿银子出来。”
  谢晖闻言剧烈咳了几声,连连摆手,深吸着气缓缓道来,
  “哪里轮到你掏体己,娶你之前,家里也曾闹过一回,我最后决意,将荫官给云佑,他是嫡子,回头这个伯爵也少不了他的,这么一来,我不是得给其他几个孩子打算嘛,就把产业分成几份,每人一份留在书房呢。”
  “前不久云秀写信回来,说是嫡母在上,本该亲自回来磕头请安,实在是身子病下一直在她舅舅家养着,不能出门,也听说了她母亲的事,倍感羞愧,打算一辈子不嫁人,虽说这话也不过是听听,但暂且把她那份嫁妆拿个铺子出来,给珝哥儿做满月礼。”
  谢云秀的事,明夫人不好置喙,只道,“一个铺子,再加一套文房四宝,一对赤金长命锁,几百礼金,便不错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
  王书淮这段时日推了些公务,尽量抽出时间来陪谢云初,他却发现妻子十分忙碌,除了逗大的,就是看小的,再不济便是歇着,对着他也会露出笑容,但是眼里没有半分情愫。
  他宁可谢云初跟他闹闹性子发发脾气,也好过这么温平如水,王书淮每日看着波澜不惊的妻子,心里堵得慌。


第70章 
  九月初六,珝哥儿满月酒,也是谢云初出月子的日子。
  谢云初提前一日用艾叶沐浴洗头,将自个儿收拾得干干净净。
  初六清晨,珝哥儿被抱来正房东次间,小小的孩儿被套上一身赤红斜襟的小袍子,珂姐儿趁着乳娘转身的空档,伸手去捏弟弟的脸蛋,珝哥儿小胳膊扬起,黑漆漆的眼珠儿看着珂姐儿不动,一个月大的小孩除了饿了会哭,几乎没多大反应。
  珂姐儿觉得弟弟好欺负,使劲捏了几下,这下把珝哥儿弄得不高兴了,孩子也没发出多大的哭声,就是双手双脚往外蹬,皱着眉发出一些嗯嗯声。
  谢云初坐在梳妆台前梳发,听见动静,伸出手兜着珂姐儿软糯的小脸蛋,将人往怀里搂,“你欺负弟弟作甚?”
  “弟弟不好玩…”今日既是珝哥儿满月,也是珂姐儿二岁生辰,谢云初用同样的真丝缎面给姐弟俩做了两身衣裳。
  “弟弟还小,等他跟珂儿一样能走能跑,便好玩了。”
  “弟弟什么时候可以走?”
  谢云初哭笑不得,“要很久很久…等珂姐儿长这么高的时候就可以了?”她对照一旁的拔步床栏柱比了比手。
  珂姐儿压根不懂,就懵懵懂懂看了看身侧的栏柱,过了一会儿等谢云初出去用膳,乳娘也给珂姐儿喂了羊乳,林嬷嬷在一旁哄她,
  “姐儿吃得饱饱的,就能长高高。”
  小姑娘好像意识到了点什么,吃了满满一碗羊乳,随后蹦蹦跳跳过来栏柱,将小脑袋往上头比了比,好像没长高…小姑娘皱了皱眉。
  大约巳时初刻,客人陆陆续续进府。
  几个孩子被安置在敞厅玩,大郎林哥儿和二郎瑄哥儿在院子里追逐嬉戏,三郎玥哥儿才十个月大,正是要下地走的时候,许时薇让乳娘抱着孩子过来,一面看着其他哥哥姐姐玩,一面用缚巾兜住孩子让他学着走。
  玥哥儿虽说“衔神珠”而降,反应却有些慢,不爱笑,也不爱哭,模样像许时薇,生得十分憨懵可爱。
  王怡宁家的两个孩子还没来,眉姐儿便带着珂姐儿玩。
  眉姐儿已经四岁了,小姑娘生得亭亭玉立,已有美人胚子,经母亲教导,不跟哥儿们疯跑,但珂姐儿还很顽皮,吃了姐姐喂的葡萄果子,就追在瑄哥儿身后跑。
  不一会林嬷嬷端来一盘新做的黄金酥,外面覆着一层薄薄的嫩皮,里面裹着鸡蛋黄,小家伙们争先恐后来抢着吃,珂姐儿左右手各抓了一块,将肚儿喂的饱饱的,随后又接着往春景堂正房跑。
  眉姐儿捏着手帕跟在身后追,“你去哪儿?”娘亲交待她一定要看好妹妹。
  珂姐儿不说话,小身板吭哧吭哧,一溜烟便进了内室,又来到谢云初比过的柱子旁,小脑袋往上头一凑,还没长高高,珂姐儿委屈得哇哇大哭,乳娘听见,急急寻了过来,试着去捂她的嘴,
  “好祖宗,您今个儿生辰,不能哭的…”
  珂姐儿才不管,推开乳娘,撒丫似的往外跑嚷嚷着要寻娘。
  今日三品朝官廷议,王书淮不在府上,国公爷抱着珝哥儿在清晖殿坐着,吩咐二老爷在前厅宴客,后院女眷则由谢云初与姜氏接待。
  自国公爷放话以后二房分红由谢云初掌管后,姜氏婆媳三人看谢云初眼神便有些复杂,姜氏自来爱美,衣裳首饰买最好的,脂粉用最好的,平日花银子算得上大手大脚,国公爷一朝捏了她七寸,以后潇洒日子算是到头了。
  最气的要属窦可灵,分红归二老掌管,等二老爷夫妇过世,他们还能分些家产,若是捏在谢云初手里头,他们这一房可什么都捞不着。
  许时薇看出三嫂满脸怨气,悄悄将她拉到茶水间,往外头指了指,彼时谢云初正在门口招呼客人,进来的正是礼部侍郎郑夫人,这位夫人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贤和大度,与儿媳妇江梵的感情亲如母女,两厢拉着手有说不完的话,
  “嫂嫂,我劝您想开些,咱们可不能跟二嫂比,人家夫君是当朝最年轻的三品侍郎,有推行国政的功勋在手,等将来新税落地,他靠自个儿都能挣得爵位,你瞧大嫂,什么时候把咱们放在眼里过?能入人家眼的除了宫里的主子们,也就当朝阁老夫人了,咱们跟她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这才是窦可灵真正心塞之处。
  明明进府时,谢云初还没她风光呢,整日鞍前马后伺候一大家子,如今呢,人家手里拽着几分产业,外头丈夫步步高升,家里长公主国公爷日渐看重她,上回谢云初帮衬王怡宁后,长公主可是当众放话,以后王怡宁有的,谢云初都有。
  原先还为捏着二房中馈而沾沾自喜,如今瞧着一丁点意思都没有。
  许时薇见窦可灵满脸丧气,继续劝道,“其实呀,我想通了,二哥二嫂比婆婆和公公稳重多了,分红捏在婆婆手里,怕是能被她老人家挥霍个精光,公公又管不住婆婆,只能听之任之,但二兄二嫂却不一样,二兄公正,二嫂宽厚,等将来父母过世,分家之时,未必没咱们的好处。”
  窦可灵眼里还有几分挣扎。
  许时薇道,“再说了,嫂嫂别光顾着内宅这一亩三分田,您多想想咱们爷的将来,等二兄登阁之日,随随便便安排个差事,都够咱们爷吃香喝辣的,”一想起那温吞的丈夫,许时薇心头发堵,
  “上回科举不第,明年秋闱还不知什么光景,越往后,那股子劲头便是再而三,三而竭,指不定就考不上了,他若是考不上,我们娘俩还有什么指望?到头来怕是只能靠兄长提携,二嫂若还参不透这一点,回头求兄长时,就没脸开口了。”
  许时薇这一席话算是醍醐灌顶,窦可灵往深想一想,果然冷汗淋漓。
  她扭头觑了许时薇一眼,“难怪自玥哥儿出生,你便时不时往二嫂跟前凑,原来打得这个主意,”窦可灵又气又笑,捏住她手腕,“咱们二人在妯娌间算是最亲昵的,你却不拿我当体己人,早有打算却不告诉我。”
  许时薇苦笑,连忙挣脱她,“好嫂嫂,我若不拿你当体己人,今日能跟你说这话。”
  窦可灵笑了笑,语气和软了几分,“这倒是。”
  很快客人越来越多,妯娌二人一个去张罗茶水,一个往后厨去了。
  今日因是二房的满月酒,长房这边便没怎么插手,大奶奶苗氏出去见了一会儿客人回来后院换衣裳,见丈夫大爷王书照倚在窗下的藤椅上看书,
  “今个儿府上来了这么多客人,爷怎么不出去瞧瞧?”
  王书照抬着笑眼,“我去做什么,哪个能看得到我?”
  苗氏一听这话,心里微酸,虽说担着王家少爷的名头,真正把王书照当一回事的却没有,京城官宦都是明眼人,除了些三教九流的浪荡子,哪个会来巴结王书照,王书照倒是看得很通透,不去看人冷眼。
  苗氏想了一遭,又叹气道,“虽说如此,好歹给二弟面子,他今日忙着,你这个做长兄的就该替他宴客。”
  王书照听了这话,方扔下书册起身来,“这话有理,只是…”他目光和煦望着妻子,“论贤惠端庄,你也不输二弟妹,虽说书淮出息,你却也不必去人家跟前伏低做小,咱们不得罪谁,也犯不着去讨好谁,日子得过且过便罢。”
  父亲总是逼着母亲去讨好宫里的长公主与三婶等人,以致母亲这一辈子活得心累身累,一把年纪还时常往宫里去伺候人,王书照看着不喜,母亲的事他管不了,妻子的事他却是做得了主的。
  苗氏闻言眼眶越发一酸,丈夫虽然有些吃酒斗风流连美色的毛病,待她却是极好,从不苛刻她,甚至还称得上处处维护,只这一桩,苗氏便愿意跟他过日子,
  “有你这话,无论段家未来如何,我都陪着你挺过去。”
  大老爷一房本姓段。
  王书照闻言脸色更加柔和,过来轻轻搂了搂妻子,“好啦,胡思乱想些什么,只要祖母在一日,咱们便没事。”
  苗氏吸了吸鼻子,止了哭声,亲自替他理了理衣冠,王书照便往前院去了。
  王书淮至午宴时分匆忙回了府,跨进门槛,顾不上换衣裳,亲自一一斟酒赔罪,午宴结束后,王书淮吩咐小舅子谢云佑去书房等他,说是有两册书寻来给他捎回去看,又亲自送岳父谢晖出府。
  怎料谢云佑在王书淮书房睡着了,睡着倒是不打紧,就是出了一趟子不大不小的事。
  谢云初是傍晚才晓得此事,连忙唤来明贵,明贵苦巴巴跪在谢云初跟前,
  “舅少爷看书看着便打起了盹,人伏在桌案时不小心把砚台给推翻了,这一批墨锭不好,里头墨油过多,一时没防住便淌了一地,舅少爷不曾察觉,醒来后便离开了,等小的方才去替二爷寻书……”
  “哎,二奶奶,您也是晓得的,那书房里间光线不好,小的便点了一盏油灯,待寻到书册出来,发现上头积了灰,小的不就吹了一嘴么,这下好了,吹了些火星子在地上,那火星子好巧不巧沾了那墨油,”
  “小的没注意,连忙送书册去给二爷,待回来,这下好了,屋子里涌出一些浓烟来,明火倒是不多,就是烟气熏人,房梁都给熏黑了,二爷被褥都被火星子烧破了洞,若非今日为了宴客,将您那架玲珑九转屏风给搬出去,怕是连屏风都不保…哎呀,可怜见的,二爷睡了十几年的地儿,就这么没了…”
  谢云初脸色变得古怪。
  林嬷嬷在一旁急问,“咱们可没瞧见起火,也不曾见到浓烟,烧的是哪间?书房那么多书册,可完好?”
  明贵答道,“烧的是内室旁边的小退室,两间房给熏得黑黢黢的,幸在发现及时,倒是不曾烧到书房这边,书册也燃了几本,其中有一册《世说新语》,幸在二爷最爱看的那本《盐铁论》不曾烧着,否则小的没法给二爷交待。”
  明贵打量着谢云初和明嬷嬷脸色,“今日是姐儿生辰,也是哥儿满月酒,二爷不许声张,小的也不敢往外说,屋子怕是得寻人重新整修了,那这段时日,小的把二爷的东西送来后院?”
  林嬷嬷看了一眼谢云初,又问明贵,“二爷的东西还在?”
  明贵哭丧着一张脸,“衣裳熏了墨油是不能穿了,被褥也没了,真正能拿来后院的也就二爷的一副棋子与一套茶具。”
  主仆三人面面相觑。
  谢云初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明贵,吩咐林嬷嬷道,“待晚上二爷回来,让针线房的人给他量体裁衣。”
  谢云初说完,便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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