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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盼君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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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源跑过去,拉上白杨:“师父,走啊。你还未曾见过七哥的心上人呢,如今到地方了,全当做客了。”
  白杨踹了夕源一脚:“边上凉快去,为师不去。”还未走两步。
  言柳从对面走来:“你是……我哥爱人的弟弟,你怎的来了?”
  夕源拉上白杨,对着白杨小声说了句:“人家主人都来了,你还不去?”白杨也知道不好驳人家面子,毕竟都来到门口了……可是他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谁知言柳过来说了句:“这位是?”
  夕源笑着把白杨的正身转了过来:“我师父,白府三公子,白杨。”
  言柳做了个请的手势:“快些进来,哥哥应当在的。”
  言柳本想将夕源和白杨先招待进礼客堂,谁知还没走进去,就发现原来都在……
  言柳笑着把夕源和白杨迎进去,站到言逑身后。夕源拉着白杨刚进来,言逑看向白杨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白杨与言逑互视一眼,点了下头。
  言逑微笑着点头,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夕源和白杨坐下。
  双方互相介绍之后,唠了会儿嗑……虽说是唠嗑,但是言逑看白杨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变过。白杨聊的更是不自在,恨不得赶紧离开。而夕源一向最会察言观色,言逑和白杨之间微妙的气氛,他全都看在眼里。祈朗宁则是知道言逑和白杨为何这般尴尬,但他并不打算多管闲事。言柳则是以为白杨不爱说话,被哥哥吓到了。
  捷暗朝礼客堂走过来,把言柳叫了出去。夕源看着他们身后跟着的灵魄……那灵魄看起来正是垂髫之年,笑着走到夕源跟前:“娘。”
  夕源惊得心里漏了一拍儿,歪着头特别疑惑的看着灵魄小孩,苦笑着看向白杨,发现白杨还是低着头,这才想起白杨看不见灵魄一事。
  几人在礼客堂坐到黄昏,白杨和夕源略显尴尬的离开断梓宫。
  言逑看着祈朗宁一言不发,祈朗宁笑着摇了摇头:“他与你一样。”
  言逑转身回去了:“感受出来了。”祈朗宁笑了笑也走了。
  夕源把白杨送到白府,刚要走。谁知牵着自己手的灵魄说了句:“那个大哥哥好奇怪啊。”
  夕源看了看白杨,又看了看灵魄:“有何奇怪?”
  “那个大哥哥分明看得到我,却硬是装作看不到。”夕源瞬间抬眼,盯着白杨的背影:“此话怎讲?”
  “方才我找到娘的时候,便发觉他在斜着眼盯我。但是当娘看向他的时候,他却瞬间把眼神收回去了。还有方才我牵娘的手时,还牵了他的。”
  夕源回头看着灵魄:“你确定自己碰到他了?”灵魄点头:“而且还是方才,到这里的时候才放下的。”
  夕源就那么盯着灵魄,完全没注意到灵魄的神情变了。
  夕源刚回头,看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白杨,吓了一跳。“师父,你方才不是回去了吗?”
  白杨盯了夕源一会儿,微笑:“无妨,想送送你罢了。”
  夕源笑了两下,摇了摇头:“这等小事不必劳烦师父,徒儿先告辞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杨看了一眼灵魄,面无表情的把门关上了。
  言逑坐在白府对面的屋檐上:“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装来装去。”
  谁都没发现天空上多了一块黑色的空洞。
  夕源看着旁边的灵魄:“你为何一过来就喊我为娘呢?”
  灵魄笑了:“因为你身上有娘的味道
  ,你就是娘。”
  夕源拍了拍身上:“味道?”
  叮啷!一支银钗掉了出来。夕源恍然大悟:“这银钗方才忘了交给大理寺了。”
  灵魄则一直盯着银钗:“娘的味道。当时娘就是用这个刺穿我的,你是不是瞧见我娘了?”两只单纯的眼睛看着夕源。
  夕源惊呆了:“这是你娘的啊?”不是,岚音怎么会有孩子呢?夕源越想越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感觉越来越乱了……
  夕源绝望的抬头,忽然感觉眼前一闪。夕源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天空。他方才好像看到天上闪过了一个圆形黑影。
  祈王府。祈朗宁坐在书房给画完的心尖图题字,那图中画的是言逑那日坐在马车上的场景。祈朗宁在旁边写上:似曾相识。
  祈朗宁刚落笔,便拿起古红血扇,打开。稍微注入些灵力,上面呈现出的是言逑的脸。此时言逑正在吃茶。
  言逑吃完茶,刚打开清素玉扇,便看到了一张痴汉脸:“你何时瞧见的?”祈朗宁笑着撇过头:“方才,只瞧见了你吃茶。”
  “今日称夕源为娘的那个灵魄小儿,你觉得如何?”
  言逑想了想:“小小年纪便命丧黄泉……虽是灵魄,但总归是有些麻烦。灵魄久久不散,无非是心愿未了。你觉得一个小儿的心愿,能是何事?二话不说便称夕源为娘,那必定是来找娘的。不论星都,单论京城,千千万万众人中,找一平凡妇人亦形同海底捞针。”
  “我也发觉此事没那么简单……  ”
  言逑晃了晃茶杯:“其实我还有一事不解。”
  “何事?”
  言逑皱眉:“岚音的银钗。或者说,是英蕊的银钗。此钗未必是个好兆头,我只觉得那钗……有些不简单。之前便发觉那钗上怨念深重,岚音化为灵魄之时,心口缺一块柱状肉。今日见了灵魄小儿心口间也缺一块柱状肉,搞得好好的心口有了一块空洞时,我便更加确信了,那钗只怕是有大问题。”
  “你怀疑岚音和垂髫小儿的死都跟银钗脱不了干系?”
  言逑沉默半天,拧紧眉头,叹了一口气,挤出来一句:“只怕是还得加上英蕊之死。”
  祈朗宁越听越搞不明白了:“英蕊不是被岚音所杀吗?怎的还得加上她?”
  “因为英蕊既是垂髫小儿之母,也是杀垂髫小儿之人。”
  “你怎知是英蕊杀的垂髫小儿?”
  “英蕊的生前经历上说的,你们都未曾瞧见吗?”


第8章 冒牌引祸端
  祈朗宁想了想,眉眼带笑:“未曾。”
  琴捷严肃的走到言逑跟前:“离京城不远处的殷花村,有怨魂作祟,杀了近乎半村子的村民。管不管?”
  祈朗宁倒是毫无负担,笑着瞧着言逑:“要管吗?”
  言逑点头:“这么多的人,若再不管,只怕是以后会养虎为患。”话音刚落,便听到祈朗宁那边传来一声:“七哥,有重要之事相商。”
  夕源把银钗放到书桌上:“岚音的银钗——”祈朗宁当即打断:“英蕊的银钗。”
  “嗯?”夕源睁大眼睛,盯着祈朗宁。
  言逑把刚刚的思路说给夕源听,夕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不愧是七嫂,就连生前经历都与我们看的不同。咦,这扇子怎的能看到七嫂?还能听到言语。这宝贝可比师父的好多了,这宝扇是哪里来的啊?”
  祈朗宁夺过古红血扇:“明日出发去殷花村,你要随我们一同去吗?”
  夕源默默摇头:“不去。”只闻言逑那边传来一句,带上他,于是夕源就被祈朗宁留在了祈王府。
  辰时,殷花村。还未走进殷花村,几人便看到路上有一家人带着全身家当正在迁移。
  夕源上前询问:“敢问您这一家是要去往何方?”老农叹气:“哎,去哪里都比待在这里强啊,哪个不要命的还敢在这里待下去啊。你们莫不是要过去的罢?哎哟,可别过去了,这村子呀,闹鬼。死了半村子的人了,我的老天呐,快走快走罢。”那老农唉声叹气的走了。
  夕源看了看老农一家的背影,又看了看言逑。几人一齐看向殷花村。
  言柳坐在隔礼堂,正在吃点心。捷暗低头走来:“小姐,您叫属下有何吩咐?”
  言柳无奈的拍了拍桌子:“哥哥与他朋友那个叫什么捷的人,一同去什么什么村了。我无聊的紧,便想让捷暗哥哥陪陪我,不可以吗?”
  捷暗猛地抬头:“莫不是叫琴捷?”
  言柳点头:“捷暗哥哥莫非喜欢此女子?”
  捷暗顾不上许多,拉上言柳便要走:“宫主他们有危险,小姐你一人孤身在此,恐有不慎。我们一同去找宫主他们罢。”
  言柳看了一眼捷暗:“我哥在,他们能有什么危险?”
  捷暗懒得与言柳多说,直接点明:“那琴捷是个冒牌的。恐引起祸端,必须与你哥他们见面相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言柳这就更好奇了,什么人让捷暗这么不心安,都说了有她哥在,可捷暗还是不放心。
  言柳盯着捷暗的后脑勺:“你怎知那琴捷是个冒牌的?”
  “我——”捷暗怔住,他一着急,差点忘了身后的是言柳。于是改口道:“属下今日瞧见那琴捷与故友相谈甚欢,已坐船离开了。所以属下猜测,那琴捷必定是个冒牌的。”说话之间已经退到了言柳身后。
  言柳不知怎的,突然眉头紧锁。而捷暗现在在言柳身后,压根儿看不见言柳这一表情变化。言柳似乎非常痛苦,刚想告诉捷暗,却又在一瞬间,神情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那还不快走?”言柳稍微一歪头,示意捷暗领路。
  捷暗盯了言柳一会儿,点头:“是。”说完便走到了言柳前面。捷暗刚走到言柳前面,眼神就变得深邃冷冽,瞄了一眼身后的言柳,有些烦躁的翻了个白眼。
  两人还没走几步,捷暗便捂住肚子低着头:“不知你可愿等候我片刻?”言柳瞪着捷暗:“快些去。”语气极其不耐烦。
  捷暗刚走没多久,便从林子中传来一阵哀嚎。言柳赶到那里的时候,只剩下满地的殷红血腥和捷暗的衣服,哦,还有树后的白衣小姑娘。
  言柳走到她跟前,小姑娘身上的泥土和血渍混杂,脏到极致,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死人的尸臭。也可能是身上的血渍腥臭。言柳本想瞧瞧小姑娘长相如何,结果发现小姑娘脸上也是泥土和血渍混杂。
  小姑娘眼里充满了恐惧,就连神情也写着:不要过来。
  言柳的眼里满是心疼,微笑着刚想说什么,却突然眉头紧皱,眼泪一颗一颗的掉落。言柳捧着手心里的眼泪,神情却极其烦躁,仿佛这眼泪不是她掉的一样。
  言柳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无奈的用手抿了一下嘴角,叹着气不知在想些什么,泪水止不住的流。她突然极其痛苦的拍了两下头,安静下来后,一直看着眼前的尸体,嘴里喃喃道:“捷暗哥哥。”良久,抬头看向眼前的小女孩。
  小姑娘瞧着言柳的瞳孔一会儿黑一会儿红的,吓得缩着身子。双脚抓着地面,倚着树不敢动,右手在地面摸索着石头,两只眼睛恐惧地盯着言柳一动不动,手掌死死握住摸到的那块石头。
  言柳见她如此反应,只是微笑着:“死者是我的哥哥,你在这里……瞧见他是如何逝世的了吗?”
  小姑娘闻言,显然松了些警惕,低下头:“他为救我而离世的,算是我害了他吗?”小姑娘的眼睛微红,泪水如葡萄珠似的滚落下来,眼神中充满了悔意……
  言柳蹲在小姑娘面前,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论是何人,他都会去救的。”捻起袖子的边角,把小姑娘眼角的泪轻轻拭去:“你可有名字?”
  小姑娘搂住她:“自然。”小姑娘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袖中的刀滑到手里,刀尖对着言柳的背。
  言柳的目光根本没往小姑娘身边落,而是一直盯着前方满是鲜血的衣服。
  眼看刀尖就要刺入言柳的背。“唰。”扇子打开的声音,小姑娘用余光撇了一下后方,极其迅速的把刀柄转向自己,滑到了袖子里,松开言柳,泪水滑落:“自然是无有名字的。”
  “小柳柳。”一股风流到骨子里的语气贯穿言柳的耳朵,言柳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打量了她半晌,愣是挤出来一句:“你是何人?”
  琴捷已经可以用真实的身份站在言柳面前了,自然不会再用男儿身。可她也绝不会老老实实的如女子一般把发丝盘至后脑。
  只见她一支银簪将发丝盘至离头顶还剩半寸的地方,两支银羽发钗将花蕊状蓬松的头发固定住。额角两撇发丝伴随清风飘了两下。一袭白衣将她衬得些许儒雅之态。不过她打开扇子的瞬间,眉目轻挑,眼角上扬,眉目间一副深情之态。一袭白衣竟也被她衬得有些风流。
  琴捷闻言,执扇之手顿了一下,弧唇一笑:“几日不见,小柳柳竟不记得我了。不过我这回头一想,也着实有半月了。半月不见,小柳柳可有想我?”见言柳依旧是一脸迷茫,邪魅的笑着走上前去。白衣清风袖揽过小姑娘的脖颈,捂住她的眼睛。
  言柳本还在疑惑为何要捂上小女孩的眼睛,可当琴捷的唇与自己的唇触碰到一起时,言柳的瞳孔瞬间放大,睫毛与琴捷的睫毛缠绵又相离,猛地推开琴捷:“你干什么。”
  琴捷的手使劲捂着小女孩的眼睛,借着言逑推自己的劲,一下子把搂着言柳的小女孩儿撂倒在地。
  小女孩吃痛的叫了一声,躺在地上揉着头,恶狠狠的瞪着看向自己的琴捷,而后极其痛苦的坐了起来,扑进言柳怀里哭了起来。
  祈朗宁走在琴捷身后,打开古红血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琴捷不大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祈朗宁盯着琴捷的身影盯了一路。琴捷终于忍不住了,转身与祈朗宁对视:“祈王爷,不知你对本尊有何见解?怎的将本尊看得如此之紧?”
  祈朗宁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灿烂一笑:“并无见解,请便。”
  琴捷便走到言逑身旁与言逑讨论接下来的行程。
  夕源拍了一下祈朗宁的肩:“七哥,也不是我说你,七嫂就在这儿,你怎的还盯着别人看?”祈朗宁把古红血扇张开在夕源耳边,轻轻对着夕源的耳朵说了句:“我从未与他说过自己的身份,多加小心便可。”
  夕源闻言,有些没太听懂:“啊?”祈朗宁笑着张了张嘴。夕源与白杨学了些唇语,瞬间明白了,祈朗宁说的是:假的。
  假的?琴捷吗?人还能有假?夕源只觉得事情过于麻烦,并未有太多的警备。因为他觉得不太可能,人如何能有假,定是祈朗宁过于忧心了。
  言逑与琴捷相处最多,早已发现此琴捷非彼琴捷。他对琴捷的态度始终如一。不论是真是假,言逑都觉得琴捷演得很是艰辛,如若他一语道破……始终有些于心不忍。
  几人在此地找到了落脚之地,虽是一间简陋小屋,但也着实不错了。
  经过一路相处,也不知琴捷是觉得夕源比较弱,还是其它什么,竟提出与夕源比法之事。
  夕源一脸无所谓,倒也不是极其自信。若是琴捷与夕源比武,那夕源必败无疑,可若是比法,那倒还真是自取其辱了。


第9章 致怨钗的根源
  夕源骄傲地摸了摸腰,整个人瞬间僵硬。要玩完,他的宝贝法器怎的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夕源的举止神态依旧保持着骄傲,内心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停的想着宝贝法器快过来,宝贝法器快过来。
  “啪。”夕源就那么呆呆地盯着脚下那支从天而降的红箫。夕源满脸不可思议地拾起红箫,看了看下面的吊坠,无错,是他的玉佩。
  夕源望向四周,无人,莫不是真的闹鬼?也罢,正好要用到法器,先做眼前事罢。
  夕源刚回过神来,刀尖已经快要刺入他的心脏,但对方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夕源此时警惕心倍增,但对方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躲闪。
  “噔。”石子与刀尖碰撞,石子大概是被注入了内力,使得刀尖偏向了夕源手臂的右边,夕源这才毫发无伤。
  假琴捷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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