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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请问你是我老公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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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堂姐妹从小经常置气,属于势不两立的关系。钟晴品学兼优,看不惯钟黎全世界都要围着我转的做派;至于钟黎,千年龙井成精,最擅长气钟晴了。
  钟黎往奶奶怀里倚靠,有点轻怯的样子,小声问:“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
  孙女病情不乐观,钟奶奶日日担忧得睡不好觉,听见钟晴那句“装的”,也不大喜欢。
  回过头道:“晴晴,你姐姐受伤了,身体本来就不舒服,记忆出了问题她自己也不好受,你别气她。”
  奶奶语气仍是柔和的,但钟晴知道,她一贯偏袒钟黎而已。
  她偏开头,翻了个无声的白眼。
  “晴晴是看阿黎个性还跟以前一样,失忆了嘴还是这么甜,哄人一套一套的。”
  戴文丽比女儿要圆滑世故得多,既替钟晴刚才不合适的言辞做了化解,话说得也体面。
  钟黎漂亮的眼睛转过去,观察她。
  三婶婶面上总带三分笑,她骨架小,留短发,是有些精明相的。
  穿着颇有品味,尤其是,中指上那枚红宝石戒指。
  主石并不过大,一圈以不同形状的钻石围镶成花瓣簇拥样,造型古典,做工十分精致。
  颈上项链也是同一系列,宝石还要更大颗一些。
  戴文丽被她瞧着,不由问:“阿黎看什么呢?”
  钟黎状若思考:“我们家家境普通,三婶哪里买的这么漂亮的首饰?”
  戴文丽尽管知道她的情况,却没料到她走偏得这么厉害。
  一旁,孟迎差点又被噎到。
  心情复杂地看看戴文丽颈上的宝石项链,又看看她刚才进门时随手放下的Kelly。
  你管这叫家境贫寒?
  戴文丽怔了怔,刚要说什么,钟奶奶递过去一个眼色。
  为了哄孙女,老太太也是相当努力,且豁得出去。
  “那是你三婶买的假货,两百块一套。咱们家哪戴得起真的。”
  钟奶奶声音压低了两分,说悄悄话似的,颇有几分这种小秘密可千万不要宣扬出去的意思。
  钟黎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那三婶还挺爱慕虚荣呢。”
  戴文丽:“……”
  …
  钟奶奶在医院一直陪到晚上,才在戴文丽的再三催促下,依依不舍地离开。
  孟迎有话想跟老太太说,赶忙拿上包跟她一道。
  临走前,孟迎落后两步,趁大家没注意凑到钟黎跟前,拿手挡着,对她白天的操作表示质疑:“傅闻深也没上套啊,你那个方法是不是不行?”
  钟大靓女听不得那两个字。
  “你说谁不行?”
  孟迎当机立断改口:“傅闻深不行。”
  她义愤填膺地把包挎到肩上,边往外走边狠狠唾弃:“自己老婆都不来医院看。渣男!”
  几人离开,陈嫂帮钟黎把病床放下去,仔仔细细地帮她把被子掖好,才去关灯。
  钟黎蹙眉瞥了眼墙上的时钟,气有点不顺。
  这个渣男,这都拿不下你?
  孟迎随着钟家一行人下楼,戴文丽礼节周到地安排司机先送她回去。孟迎摇摇头:“不用麻烦了,我想跟奶奶说说话。”
  她和钟黎一起长大,钟奶奶待她也是很亲厚的,闻言便让她上了自己的车。
  在钟黎面前,老太太装得若无其事,离开病房,眉间愁绪便又重新聚拢回来。
  时间不早了,车上,老太太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见她这副样子,孟迎便更不知该如何启齿了。
  拯救钟黎的计划毫无进展,并且,她渐渐发现,傅闻深似乎是钟晴病情的关键人物。
  在钟黎那些神奇诡谲的剧情中,傅闻深一个人就独占二分之一。
  虽然她很想替钟黎守住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将来她恢复记忆之后的尴尬就越少。
  但现在,孟迎觉得是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二老了。
  她一直在构思该怎么切入,才能让二老以最平和、不会犯心脏病的方式,理解“钟黎以为自己和傅闻深结婚两年其实被傅闻深当做替身他还在外面出轨了正主白月光”这个故事。
  事实证明,没有这种方式。
  为这发愁,晚上孟迎连陈嫂带来的乌鸡汤都只喝了一碗半。
  她在座位上如坐针毡,挣扎许久,最后决定干脆豁出去算了。
  …
  房间的加湿器工作时几乎静音,陈嫂将灯都关掉,轻手轻脚回到里面的小隔间休息。
  钟黎这几日被各种药膳和营养餐调养着,睡眠质量很好,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医生给她吃的药有一点安神作用,但也许是睡得不深,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时,她便醒了。
  夜深了,整栋病房楼都十分安静。
  门缓缓打开,走廊暖黄色的灯光铺陈地面,上面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钟黎迷蒙间睁眼,那道身影背着光,她看不清脸。
  只看到很高,朦胧光线描出宽肩窄腰,身材极好。
  可能是傅闻深的渣男气质比较突出,看身形钟黎便认了出来。
  她迷迷瞪瞪地对着他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转头去看钟。
  十点二十八分。
  钟黎慢慢挑了下眉,睡前那口不爽的气,终于顺了。
  看吧。
  即便是对她这个绝世渣男老公,激将法也是有用的。


第9章 
  那就别让
  入秋之后,夜晚有些凉意,沾染在傅闻深的黑色西装上。
  兴许是夜深人静的缘故,他一身冷色调站在黑暗里,莫名有种肃杀之感。
  没醒透的脑筋比较迟钝,钟黎的智商可能落在枕头上了,看着傅闻深高大冷峻的轮廓,她不知忽然从哪生出了防备心。
  “你黑灯瞎火来医院,该不会是想对我做什么吧?”
  她把被子往脖子拉了拉,警惕地盯着那道黑影。
  黑影在黑暗中静默几秒,傅闻深的声音响起:“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
  感情破裂反目成仇的夫妻,一方急于离婚又不想损失财产,走极端对另一方不利的新闻也不新鲜吧?
  钟黎正待说话,他没什么起伏的调子又道:“你叫我来的时候,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这渣男的态度总是冷淡而没有感情,一副“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我才赏脸来看看你”的欠揍样子。
  他要真有那种想法,在她昏迷的时候其实有很多机会动手。
  钟黎默默把被子放下去。
  “谁让你气质看起来那么险恶,半夜开门,像索命的黑无常似的。”
  钟黎伸手按开灯。
  暖光打过去,傅闻深身影也被照得不那么冷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
  灯光刺目,钟黎拿手遮着,半梦半醒,嗓子也染上点鼻音。
  傅闻深目光从她身上滑过,不着痕迹收回。
  “刚开完会。”
  大晚上不去会小情人,而是来医院看她?
  很好。
  钟黎对此现象十分欣慰。
  等到眼睛适应光线,人清醒了,智商回笼,钟黎放下手,开始使唤他。
  “帮我把床调高一点。”
  傅闻深不疾不徐走到她床前,伸手按下自动调节按钮,将床升起来。
  钟黎半坐着,看向一侧的桌子,说:“我口渴,帮我倒水。”
  傅闻深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瓶,倒了一杯水,端给她。
  结婚两年都没履行过丈夫应尽的义务,钟黎可是要让他把以前欠的债,加倍还回来。
  不过,今天的傅闻深倒是比上次听话多了。
  钟黎接过水,小口小口地喝起来,一边给他找事情做:“空调有点热,你把温度调低一点。”
  傅闻深走到门口,将控制面板上原本很适中的温度降低一度。
  两分钟后,钟黎:“好像又有点冷了,还是调回来吧。”
  傅闻深今天大概预支了十年份的耐心,什么也没说,重新将温度调升回去。
  钟黎端着只喝了不到十分之一的水,正想要不要虚构一只蚊子,让他找上一会。
  傅闻深已经自行在病床侧面的椅子坐下,叠腿,目光静默地看向她。
  钟黎盯回去。
  两双眼睛隔着一米半的距离彼此对视,谁也没先移开。
  片刻,钟黎茶棕色的眼瞳升起狐疑:“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傅闻深神色平静:“你好像很希望我来看你。”
  “……”
  钟黎被他无懈可击的理由噎了一下。
  我是让你来履行为人丈夫的义务,伺候伺候病患,不是让你跟大爷似的坐那欣赏我的美貌。
  上班上累了你来看靓女养眼睛来了?
  腹诽完,钟黎微微一笑。
  为了扳回一局,存心恶心傅闻深,她捧着玻璃水杯,茶茶地说:“老公,你工作到这么晚还赶来看我,我好感动哦。”
  傅闻深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是吗。”
  你能再面无表情一点吗?
  钟黎忽然叹息一声:“唉……其实本来,我也很想成全你们的,可是这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我才突然发现,我做不到。”
  她的表演毫无痕迹,那幽婉的语气,哀怜的神情,仿佛为了爱隐忍许多委屈与不甘,简直我见犹怜。
  仿佛,几天之前在同一间病房里,气势汹汹叉腰怒骂的那个人不是她。
  “老公你这么好,我根本抑制不住对你的爱,恐怕做不到把你拱手让人呢,怎么办?”
  傅闻深:“那就别让。”
  钟黎:?
  怎么你好像很享受两个美女争抢你?给你美的。
  两人说话声音都不重,小隔间的陈嫂大约睡得正香,没听见动静。
  深夜的病房只有两人,钟黎一碗西湖龙井好似泼进黄河里,白瞎了她一手好茶。
  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和傅闻深对着看。
  不知是迟来的药效,还是傅闻深的扑克脸太催眠,没一会,钟黎眼皮便开始打架。
  某个差点睡过去的瞬间,手里玻璃杯被人拿走,放到桌子上,傅闻深起身离开。
  困到不行的钟黎不忘拈起夹子音,对他的背影娇滴滴叫:“老公~”
  傅闻深已经走到门口,手握上门把手。
  闻声顿了顿,回过头来。
  钟黎躺在床上,柔弱可怜地望着他:“明天要早点来看我哦。”
  几秒,也许更短。
  傅闻深应了声:“好。”
  …
  回程路上,钟晴闷闷不乐望着窗外,没开口说过话。
  戴文丽在讲电话,期间看了她两次。
  挂断电话后,她把手放到钟晴肩上,钟晴回头。
  “不开心了?”
  “没有。”
  戴文丽笑了笑:“多大点事,就能让你生闷气。”
  这话捻到了钟晴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
  “又是这句话,‘多大点事’——是啊,多大点事。每次你们都觉得是小事,是我计较,让我不要和她争,可是家里有任何东西,有任何好事,哪一次不是先紧着她?既然是小事,那为什么不能有一次……”
  戴文丽的手机再度响起,钟晴说到一半被打断,义愤好像也随之戛然而止,消失进浓黑的夜色。
  她重新转过头去:“算了,你接电话吧。”
  戴文丽叹了口气,接起电话。
  这通电话是美容院的合伙人打来的,开在新区的分店出了点状况,一讲就是半个多小时,直到车停到钟宅院子里也没讲完。
  钟晴打开车门下车,戴文丽刚想叫住她说几句话,她已经头也不回地上楼。
  钟家二□□育有三个儿子。钟黎的爸爸是长子,也是原本最被寄予厚望的一个,然而而立之年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匆匆离世,那年钟黎才刚刚八岁。
  钟黎二叔在政界颇有建树,钟家的家业现在是三叔钟兴宸在打理。
  今日公司有应酬,钟兴宸回到家已近凌晨。
  他放轻动作去洗漱,以免吵醒已经休息的妻子。但从浴室出来时,卧室的灯却打开了一盏。
  “吵到你了?”他问。
  戴文丽半坐在床上:“我正在想事情,没睡着。”
  钟兴宸走过去,上床准备就寝,戴文丽却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同他说起今天又去医院看了钟黎。
  “她的伤怎么样?”钟兴宸问。
  “身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得休养一段时间。不过这次头好像真撞得不轻,失忆很严重。”
  钟兴宸皱了皱眉,问道:“医生怎么说。”
  “几个专家给她会诊,到现在也没确定到底是什么毛病。我瞧着没什么大事,就是总说些古怪的事,还说小时候爸妈对她不好,把她扔在冰天雪地里受冻。”
  戴文丽提起来便觉得有些好笑,“起初我也以为她在闹着玩,这几天观察,又不像是假的。”
  钟兴宸沉吟道:“撞到头不是小事,这两天我抽空去医院看看。大嫂现在不在国内,你多照料着。”
  “这我知道。”
  戴文丽想的其实是另外一些事,她回来琢磨了一晚,趁这时间,与丈夫商量:
  “我是想,阿黎跟闻深的事既然成不了,咱们跟傅家的合作还是要继续的,不如还是让晴晴跟闻深试试。”
  钟兴宸拢眉:“阿黎出了这么大的事,受伤住着院,你怎么还想着这些。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什么趁人之危,原本我就打算让晴晴嫁给闻深的,还不是爸跟妈偏心,什么好事都先紧着阿黎来。公司的事都是你在管,跟傅家的合作也是你一手促成,怎么到了要联姻的时候,晴晴就得靠边站?”
  其实戴文丽心中对此也有几分不满,话赶话便都吐露出来了。
  “她和闻深反正没戏了,让晴晴试试又怎么了。咱们跟傅家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阿黎不成,早晚都是晴晴,你在这装什么假清高呢。”
  “那也不急于现在一时。”钟兴宸有些不快:“阿黎跟闻深的事才过去多久,你这又急着把晴晴送过去,咱们钟家就那么上赶着?阿黎现在是不记得,等她以后想起来了,你打算怎么面对她。”
  戴文丽一时被问住。
  男人总是不能理解且看不上女人一些弯弯绕绕的心思,钟兴宸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费唇舌。
  “行了,你有时间多去照顾照顾阿黎,让她早点好起来,别总琢磨这些。早些睡吧。”
  戴文丽也恼他不向着自家人,不为自己女儿打算,在他背后暗暗剜了一眼,懒得跟他多说。
  “算了,你也是指望不上。下回见到闻深,我自己跟他谈谈。”
  …
  想起傅闻深临走前那一瞬微妙的眼神,钟黎心情十分愉快,整晚睡得都很香。
  但这个夜晚,睡得毫无心事的人,大约只有她一个。
  翌日,钟家二老来医院时,都比往日要沉默两分。
  钟爷爷双眉紧锁,气压凝重,进了病房,站在床边古怪地盯着钟黎看。
  直把钟黎看得感到奇怪,问他:“爷爷是不是有起床气?”才又转去沙发,一声不吭地坐着。
  相较之下,老太太显得淡定一些,若无其事地叫醒钟黎,起来吃早餐。
  傅闻深渣归渣,做事确实言出必行,前一晚答应钟黎会早点来看她,傍晚果真抽出时间过来了一趟。
  他来时,二老都在。
  傅闻深神态自若地同二老打招呼,钟奶奶态度慈善:“是闻深啊。你来看阿黎吗?”
  傅闻深淡声道:“顺路过来看看。”
  “这次阿黎的事,还要感谢你,你工作这么忙还记挂着她,有心了。听说你昨晚十点多还特意从公司过来看她?”
  病床边,正用热毛巾替钟黎擦手的陈嫂立刻垂下眼。
  傅闻深说是。
  “怎么工作到那么晚啊,也太辛苦了些。”钟奶奶话语里带着对小辈的关心。
  钟爷爷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见到傅闻深,老爷子眉心皱得比来时还深,沉声开口,反倒有些赶人的意思:“你下班晚,就早些回去休息,不用再特意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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