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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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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泽委屈巴巴道:“真没有。”
  “……”
  路泽:“臭吸毒的,你到底叫什么。”
  “林予贤。”
  “是挺闲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


第11章 
  海市的港口附近,是这座城市的所谓老城,街道狭窄,空气随时散发着污浊之气,夹杂着仿佛从上古时期就绵延下来的恶臭。
  年轻人大都在海市的城南CBD工作,对老城区鲜少涉足,似乎也忘了大约不过十年前,海市的港口贡献了绝大多数的GDP,许多人在这里发家,也在这里没落。
  一切都源于跟海市相隔不过几十公里,名为“龙城”的四线沿海城市发生了一件大事。
  龙城的港务集团公司本就日落西山,大厦将倾,董事长每天躲不完的债,不敢见天日。可不知道谁的祖坟冒青烟,有一天来了大笔神秘资金,占股超过30%,成了实际控制人,也盘活了港口。
  只不过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自从龙城的港口私有化后,除了政府定价和指导价格外,一切由市场调节的价格全部乱成一锅粥,低到让人咋舌。
  所有人都憋着一肚子疑问:赚得回来吗,不是还填了海吗。
  可龙城的港口不仅活了,还抢走了海市大半的货物吞吐量。
  【咳咳,老爸,你好像又讲偏了,我头有点大。】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女儿,一切都与你小爸无关,一切又都与他有关。】
  韩宇栋经营的“寒冬冷库”,森然坐落在海市港口所在的老城,仅仅关闭七年,却刷着好像足足有几个世纪的斑驳。大门半掩,窄缝中暗无天光,封条被风化剥蚀成鹅黄色,破破烂烂地平添几分萧索。
  与冷库间隔不足十米的“牧北路”路牌有些歪斜,这条路不似老城的其他地方那么拥挤,反而有种扔只公牛,可以尽情在犹如飞机跑道的路上撒野的错觉。
  柯亚宁的额头上凝了很多汗水,微闪着光,这地方人烟罕至,空旷到他第一次办案走访的时候,就心有悸然。
  这点不安没有随着时间有一丝一毫地消解。
  他把目光锁定在冷库大门正悬的摄像头,又沿着摄像头的角度向外延伸,对焦在空无一物的公路上。
  柯亚宁缓缓地走到公路中央,半蹲在地上,盯着路面的细小缝隙出了神。
  他略微抬眸,细致观察路口的红绿灯,突然眉头紧锁起来——
  竟然没有监控。
  柯亚宁募地起身,拍了拍被空气中的飞灰弄脏的手,大步流星迈着长腿回到警车,拨通警务中心的电话,“小刘吗,中午怎么是你值班,帮我查一下2013年5月中旬到6月1号有没有接到发生在牧北路有关案件的报警电话,包括车祸、人伤,所有。”
  “那你可要包我一个月的奶茶,2013年,老黄历了。”一个温婉的女声传来。
  “没问题。”
  “我一会给你回电话,还要查一会儿。”
  柯亚宁拧着钥匙,快报废的警车抖动半天,终于晃晃悠悠上了路,“辛苦了小刘。”
  “不过这个牧北路,这几年断断续续没少有人报案,但是那人一听就知道是个疯子。”
  柯亚宁一愣,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下滑,“什么疯子。”
  “哦,是个疯女人,每次都像念咒一样说,说什么他儿子在牧北路被车撞死,还有那尸体被砍了左手……说的是挺吓人,也出了几次警,后来发现根本没这回事,全是她瞎编的。”
  “确定?”
  “怎么不确定,她儿子还好好活着呢。”
  *
  经过路泽的一顿骚操作,还没住满12小时,终于得偿所愿转院成功。
  冷月斜横在窗外,透进私立医院的豪华病房,屋内的所有医疗设施和床椅仿佛都在熠熠发光。
  林予贤一脸羞耻,面红耳热地瘫坐在转椅哼唧道:“在病房开淫/乱party,你还是个人吗。”
  人们都说知羞识廉,可这位一休哥怎么这么寡廉鲜耻……
  路泽软体动物一样四仰八叉躺在新病床,嘴角上挑说:“在有限的人生里,做让自己高兴的事,有错吗?你说呢,臭吸毒的。”
  “反正不是人。”
  4小时前,林予贤提着新买的热水瓶,低眉垂眼,疲惫不堪地回到病房,压根没注意到跟他一起进来的十几条长腿,还有高跟鞋踩出的清亮声响。
  还没等他放下水瓶,约摸6、7个整容脸齐刷刷地扯掉身上的护士服,只剩下三点式比基尼,还有胸前的一大片波光潋滟,娇滴滴的撒娇声此起彼伏,“泽哥”“怎么住院还那么帅”“想死我了”。
  林予贤听见声音一转身吓得魂都丢了,脚上好像打了结,薄唇绷紧,沉吟道:“一、一休哥”。
  你不要命了?
  路泽软绵歪斜在床上,对着大好春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着空气说:“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
  其中一个跟林予贤差不多身高,魔鬼身材,棕色长发的美女轻轻踢掉高跟鞋,偎着路泽的胸口慢慢蠕动,在他的耳畔轻咛,“下次有明星在的场子,记得叫我。”她引颈瞥了眼林予贤,“不过有像他这种的,也可以。”
  路泽用食指拂过她的大腿,气若游丝地低声说:“不行,他是我的。”
  “小气,又不是不能一起。”
  路泽的语气严肃,从她的低垂粉颈旁看着色如春晓,吓得到处找墙的林予贤,傲睨自若道:“我要一人独享。”路泽把她的长发甩到背后,嗤笑说:“何况那是个天然弯,你们添什么乱。”
  林予贤傻头傻脑地瞪了他一眼,“你才弯……”
  查房的医生护士,还有一群实习医生正好推门而入,见到一病房的旖旎,年纪稍大点的差点当场吐血。
  林予贤的头几乎贴到墙皮,就着刚才的尾音,揪起一根半长的头发,“弯弯绕绕的呢。”
  “你、你们,成何体统……竟然敢在这种地方,行、行、行猥琐之事……”
  路泽露出利如刀锋的笑容:“哇,把您老都气到说文言文了,‘行行行’是夸我很行的意思?”他利落地将身前的美女拨开,“要不,我转院?我有那个性/瘾症,真控制不住。”
  “你、你们,太不像话了!禽兽不如!快把衣服穿上!”
  “哎呀,人家热……”
  “穿上不是扫兴吗……”
  “……”
  常年正经惯了的医生们红着脸,气呼呼地拂袖夺门而出,几个护士拖拉着步子,捏着窄细腰身的cos护士服,在身上反复丈量,交头接耳不停讪笑,“不行不行我最近长胖了,根本穿不上,还是专业的厉害。”
  “人家1米7才80斤,你1米6都快130斤了,就算天天吃草,也塞不进这小衣服……”
  路泽安然翻身趴在床上,微微探出手,摸了摸从窗帘透过的月光,那双手指节分明,修长有力,却分明透着自带病气的羸弱。
  明明是个色急攻心的禽兽,却因为那双一直带着不尽笑意的桃花眼,整个人澄明清澈到像个十几岁的少年。
  林予贤恍惚间难以把眼前的路泽跟昨晚强吻自己的油腻男相提并论。
  油的时候可以炒菜,油消了还算是个人。
  路泽:“真不让我试试?”
  “……”
  还是禽兽。
  林予贤从路泽印着大logo的行李袋里找出两件稍微看得过眼的,踱步到浴室,声音蜿蜒到路泽耳边:“等柯大药过来,就再没我什么事了,咱们最好这辈子再也别见,我嫌恶心。”
  路泽:“不打算谢我?”
  “我谢你什么?谢你让我老脸丢尽吗。”
  路泽已经悄咪咪站在身后,“我刚才演那一出,不就为了找地方让你洗澡吗,这么没良心?”
  林予贤头皮发麻,倏地把浴室门带上,甩了路泽一脸朔风,“下回再偷偷摸摸站我身后,小心我把你撂倒。”
  路泽不依不饶,又把门推开,脸上堆满笑意,眼角的小痣好像滴出油来,“我晕倒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我嘴里塞了把勺子,这么关心我的死活,生怕我遭受一点伤害,尤其是舌头。”他缓缓向林予贤逼近,狭小的空间内让他退无可退,“那个,我舌头就算断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怕不能用吗。”
  林予贤被他的奇怪逻辑噎得无话可说,紧贴在浴室的瓷砖墙上,触感冰凉,麻意刺破弱小的心脏,让僵黑似铁的脸抽搐不止,他一次次甩开路泽摸在侧颈的手,吐槽说:“我脖子上有磁铁吗。”
  “我又不是铁手。”
  “……”
  路泽用力把林予贤吸盘一样粘在墙砖上的手指依次掰开,用指腹轻轻摩擦,继而半胁迫地把林予贤的两只手放置在自己的后颈,命令道:“扶好。”
  “?”
  要不是怕你犯病早就一脚把你踢飞!
  路泽喘着粗气,双眼透着淡淡的血色,像调色板上被洗刷到遗落的赭红,他用眉骨贴着林予贤的耳朵,双手在林予贤的腰间游走,合拢,募地下沉环抱,将他高高举起,一边走一边仿似深情道:“既然这辈子都不想见我,那就让你得一种叫做离不开我的病,行吗。”
  “……”
  你先治好随时发癫的病。
  路泽:“上午我逗那小护士的,臭,不影响我发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


第12章 
  林予贤对着兜里的貔恘发誓,这么近距离贴着路泽,伴着他在耳边与自己呼吸交错时的声音,放大了路泽五官的优点,他的鼻梁挺直,隆准稍尖,也因为高高耸立的眉峰,眼窝有着浓重的阴影。
  黑极了的眼眸,溢着秾烈春水。
  路泽带着喘息的声音撩人心魄,“起反应了?”
  “貔、貔恘,你兜里又装了什么?”
  “我裤子没兜。”
  “……你身体吃得消吗。”林予贤刚说完,就想锤死自己,本来是句关心病人的客套,现在却有怂恿的意味。
  到底该怎么踹翻他,又不至于让他抽过去呢。
  一天抽两次,再、再狗皮膏药地赖一辈子,简直得不偿失。
  林予贤计上心头,双手勾住路泽窄细的腰身:“那什么,一休哥,睡了我要对我负责,我这人没别的要求,卡上交,每隔10分钟汇报行程还要发定位。”他愈发放肆地圈缠住路泽,“我有洁癖,艹了我再也不能碰别人。”
  哈哈哈,吓死你,狗皮膏药竟然是我!
  路泽眯缝着桃花眼,一秒都没犹豫:“好,都听你的。”他过分轻车熟路地抽掉林予贤的皮带,单手解开钉扣,滑下裤链,调侃说:“洁癖?真的臭了。”
  “……”
  林予贤扣紧他将要上下其手的手腕,摸到了他正在狂跳不止的脉搏,“我还是先去洗个澡,第一次,有点害羞。”
  呜呜卧槽,柯亚宁人呢,能不能过来救人……
  后颈带大蛇的兄弟,快点过来一刀捅死我算了。
  路泽轻松挣脱开林予贤的手,插/入他的五指缝隙纠缠,将那只布满厚茧的手掌带到自己眼前,亲吻道:“本来就是个放纵欲/望的人,别装了。”
  “不是,一休哥,我画画弄的。”
  路泽突然来了兴致,“你是画画的?什么画?”
  “油。”
  一语双关。
  路泽斜靠在床榻,一个猝不及防把林予贤的手覆在自己的腰间,竭力控制他不大灵活的手的力道,闷哼说:“我现在终于知道手上长了茧,用起来是什么感觉。”
  林予贤战栗不止,“……”
  大蛇兄弟,杀了我。
  路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你有点瞧不起我。我给那几个医生说的也是事实,没办法控制自己……在我爸妈去世之后,就用这种方式解压。”
  “……”
  一边哼唧一边聊远在天堂的亲人,流年至于这么不利吗,这是老天爷打包了下来个炸弹要轰死别人……
  路泽好像在替自己辩解:“没睡过其他人,昨天逗你的,开party是我找资源的一种方式,par着玩的。”
  “关我屁事。”林予贤把手抽开,一字一句道:“我有喜欢的人,刚才我也逗你的,您千万不用给我发定位,我怕脏了自己的眼。”
  第一次见满嘴跑完火车又亲手把火车炸了的。
  路泽盯着正在笨拙穿皮带的林予贤,眼神和口吻都带着玩味,“你还没有找工作吧,不然也不至于这么闲。我有几个做演出的朋友,他们正在筹备一场话剧,我可以介绍你去做布景设计。哦对了,打包价格好商量,你甚至可以聘请几个画手。”
  “你先把裤子穿上。”
  “我还没弄完。”
  “……”
  正当林予贤头顶着怒气准备呼他一脸的时候,柯亚宁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你们转院为什么不告诉我……”
  路泽的那啥正裸/露在外,恣意呼吸高级病房的铜臭味。
  林予贤在提裤子。
  柯亚宁的瞳孔猝然收拢,面部神经好像根根条条都搭错了位,顿时燃起要把两个废物篓子同时铐起来的心火,紧握拳头,冲着林予贤冷绝凝视道:“他一个病人,你没事折腾他干什么。”
  林予贤委屈巴巴:“我、我。”
  给您唱一曲《窦娥冤》?
  柯亚宁不无关切地给路泽盖上棉被,正对上他依然情雾深重,霍乱尘寰的眸光,肃然道:“吃饭了吗,药呢,私立医院的医疗水平我信不过,要不还是回去吧。”
  林予贤炸了毛,冲向浴室:“等下!给我一个洗澡的机会!”
  路泽似从蛮荒走来,喘息未定,入水的桃花眼满是轻雾,极亮的瞳孔募地涣散开来,身体震出荡漾的幅度,随后他从床头抽出几片纸巾,呻/吟道:“我是羊癫疯,不是什么重症患者,住一天院都嫌多,再说我是开party被人家赶出来的,回去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柯亚宁一时间喜怒难辨,杂乱的思绪悬于心头,缓缓垂下目光。
  唇色发白。
  一股寒意刺透了全身。
  他的下颚线条仿佛更加硬朗,旋即抬手从后腰提起手铐,俯身从被子里探摸到路泽的手。
  还没等路泽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牢牢拴在床头,挣脱不得。
  手里依然握着一团纸巾。
  “柯亚宁,过分了,你这叫滥用职权。”路泽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柯亚宁捏起纸巾的一角扔在垃圾桶,额边碎发遮挡了眉眼,看似虚弱。
  静默无声中,虚虚侧坐在病床,背对路泽,对着窗台的兰花发呆。
  柯亚宁声音很小,“2013年5月中旬到6月1号,牧北路风平浪静,没有一个人报案,他从监控室里到底看见了什么,又是什么东西必须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拿走呢。”
  路泽:“牧北路?那个案子跟牧北路有什么关系。柯亚宁,我都懒得理你,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查它还有意义吗。一个无头悬案,早就翻篇了,就算凭你一己之力抓到嫌犯,或者证明了那个韩家大儿子有罪,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你还想回去,还没受够那股子糟烂尸臭吗。”
  柯亚宁叹气:“公理正义,只是要一个真相而已。”他偏过头,笑道:“终于回过神来了,所以你跟那位……?”
  “这不是你一来就坏了我的好事吗,都这么亏欠我了,能不能把我松开,你乱铐人的毛病也该改改了,不然没朋友。”路泽说,“对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这么高质量的人形尤物也不早点带回家来让我见识见识。”
  “你……还是继续铐着吧。”柯亚宁继续盯着那株兰花,“这样安全。”
  “我裤子还没穿呢,脏。”
  “你也知道脏?”
  “我是说医院的被子,质感也有点……糙。”
  柯亚宁眉头紧蹙,双臂撑在床侧,青筋沿着肌肉暴突,“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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