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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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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予贤看着面前几个寡淡到连红油都没有的菜,摇摇头,掏出一包小米辣,没六地给自己调配了一碗蘸碟,眯着眼笑道:“柯警官,我无辣不欢,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柯亚宁认真地埋头灌酒,看起来非常心烦意乱,思虑很重地说:“关于海市治安数一数二这件事,我可能骗了你。”
  林予贤一愣。
  “柯亚宁,我说什么来着,你这是良心发现,来找我科普来了?”林予贤战战兢兢地朝片警的方向移了移屁股,手一哆嗦,连菜都夹不稳,清水娃娃菜一个趔趄滑到了桌子上。
  柯亚宁:“以前在刑侦大队的时候,遇到过一个灭门惨案……”
  “……”
  “全家六口,只剩一个大儿子活了下来,他的父母、妹妹、爷爷奶奶全都不幸遇难,我现在一闭眼,还能闻到当时的血腥。”柯亚宁抬起眼皮,明显有点不在状态,“据那个韩家大儿子的证词,当时他在次卧睡觉,没有听见一点动静。”
  柯亚宁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你觉得可能吗。”
  林予贤觉得柯亚宁实在不拿自己当外人,一瞬间被灌的药也有点猛,惊惶无措道:“先告诉我凶手抓到了没有。”
  “没有。”
  “……那你说个屁啊。”
  “今天你说有个蛇形纹身的人在跟踪你们。”柯亚宁接着猛灌了半瓶啤酒,唇色惨白,“据那个韩家大儿子的证词,他睡醒后,也见到同样纹身的陌生男子。”
  “……”
  林予贤吓呆住了。
  柯亚宁:“本来我以为是那小子信口胡诌,摆脱自己的嫌疑,转移警方视线。没想到,真有蛇形纹身,真有这个人。林予贤,你觉得是巧合,还是,他在做梦呢。”
  附近饭店哐当剁骨头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到林予贤的耳朵里,他顿时觉得难以控制尿意,“柯亚宁,你把话说清楚,如果是真的,跟着我和蒋维目的是什么?”
  柯亚宁放下酒杯,从一个迷茫的前刑警换脸成匡扶正义的社区片警,义正言辞道:“还不告诉我你们在澳门干了什么吗。”
  林予贤顿时全撂了:“蒋维玩赌博机,赢了80万港币,除此之外,我对天发誓,什么都没做。”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着急
  林予贤这集口嗨了,跟我一起念:他是受。
  林芝小爸os:想反攻,喂你吃大豹子胆,你也不敢。
  谢谢观看


第08章 
  “让一让,让一让!”一个身穿围裙,肥头大耳的中年厨子手持铁棍两端,串着两只烤羊腿从柯亚宁桌前路过,走到几米外的简陋餐桌。
  “好香啊!”客人醉眼朦胧地说。
  夜里9点,是大排档最热闹的时刻,小白领下了班,一边吃夜宵一边骂老板和又闲又贱的同事,在不够讲究的环境和粗放油腻的口感中,人也渐渐疏阔通达了起来。越夜,越没有工作中的紧绷,大排档的声音更加沸反盈天。
  只有柯亚宁和林予贤这一桌,像是被凿进冰窟一样寂冷,在林予贤说出澳门一行的所作所为后,柯亚宁忧思更重了起来。
  他募地抬眸,眼球布满血丝,无间地狱里的厉鬼仿佛绕身千层,在低气压里他的嘴角莫名其妙地勾了勾,“遇害的韩家,那个被捅了十几刀的韩爸爸,也有过赌博的传闻。”
  林予贤酒量虽然少得可怜,还是“咕咚”一口吹掉小半瓶的啤酒。
  不喝今晚算是过不去了。
  柯亚宁:“在对他们家进行背景调查时,发现他爸爸也在澳门豪赌过。不过这条线索很快由于没有支撑证据,断了。”
  林予贤表示洗耳恭听,在酒精的灼烧下,也顾不上有可能陷入买/凶/杀人的危险境地,凤眼被浓浓的雾气所笼罩,“豪赌?跟我们比呢。”
  柯亚宁不置可否地摇摇头,“你们比他差远了。”
  他仰起头,晃动颈椎,伸出双臂活动关节,盯着残云几片出了神,想起这宗毫无头绪的悬案,眼神不觉凌厉起来,他转向林予贤,用夹杂着埋怨和关切的语调说:“林予贤,即使那个纹身男真的与你们赌博无关,你们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林予贤无端让他吊着胃口,心里烦得要命,轻轻捶了他一拳,“怎么就无关了,线索怎么断了?柯亚宁你话能不能不要老说半截。”
  “没有监控画面,没有通话记录,根据走访调查周围邻居也没人证实有什么所谓的‘蛇形纹身’,一切仅凭韩家大儿子的一家之词,再者……”柯亚宁脸色转阴,在那张俊秀的面庞刻上了数不尽的怨愁,“那大儿子在家里突遭变故的一天后,打了几通电话。经过定位,发现他打给了一处破败的小区。哦对了,跟我们今天见到的筒子楼很像。”
  “什么意思?”
  柯亚宁自言自语:“人们都说,一个14岁的小男孩,跟家里人从没有过争吵和不和,社会关系也简单得要命,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残害亲人这种事。”
  他近似梦呓:“可是一个单纯的小男孩,家庭环境优越,为什么会跟大部分都是群租户的小区有关联呢。他睡那么死,真的就什么都没听见吗。”
  林予贤在暑气逼人的灼夏,长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还有这种事?!
  手刃血亲,天理何在……
  柯亚宁大概喝多了,一声闷响后大头磕在了桌子上,声音也随之颤抖,微卷的头发在几簇灯光下亮得如同玄色锦缎,“可惜,没人信我,为什么没人信我。”
  “柯大药!醒醒……”
  漫长如极夜的几分钟过后,柯亚宁晃动身体,指了指手机,“林很闲,我家的地址在手机备忘录里,今天不好意思,要麻烦你送我回家。”
  “一个人民警察,关键时候掉链子,该保护人民群众的时候,自己先喝趴下……”林予贤机警地环顾一周,他感觉大口朵颐的食客,嚼得根本不是肉,而是怎么趁月黑风高,团灭了他们。
  林予贤心里“呜呜”半天,几乎把脸垂在柯亚宁的肩窝,才等到救命的专车师傅。
  司机从后视镜冷冷瞟了他们一眼。
  这一瞟不要紧,林予贤下意识地死死贴在后座靠背,把瘫软迷糊的柯亚宁挡在胸前,“师傅……看路……”
  司机会心一笑:“嗑/药了?”
  “没钱磕。”
  “有钱的话磕吗。”
  “说了没钱。”
  柯亚宁明显有些不适,干呕了一声。
  “柯大药!你!别吐我身上!”林予贤嫌弃地侧了侧身。
  司机迷惑:“磕什么??”
  “……”
  正当专车师傅晃范儿的瞬间,一个抱着破旧棉絮,长发凌乱,脸色煞白如雪,眼神空茫的中年女人直愣愣地斜插进车流,周围的喇叭声络绎不绝。
  “走路看路啊操!”
  “不要命了!”
  “哪他妈来的神经病!”
  林予贤发誓,女人头发撩过车窗的瞬间,他看到了比吊死鬼还让人毛骨悚然的脸,那张凹陷到只剩下干巴巴骨相的脸上分明写着:欢迎永堕此界,尽受终极之无间地狱。
  就,哥谭……本谭……
  林予贤在心里对兜里的貔恘跪拜道:大慈大悲的上古神兽,如果这次保我们不死,我发誓!一定要给你刷油!团包浆!
  唉……
  林予贤扛着183的柯亚宁,脚步不大利索地迈了一步又一步,白天紧绷的衬衣西裤还没来得及换,把头发箍在脑后的小卡子也早就不知道掉在哪个臭水沟,湿漉漉的头发遮挡了大部分风情万种的脸。
  此时他只觉得古代挥戟克敌的大将军也不过如此。
  满面征尘啊柯大药。
  幸好柯亚宁没有脑子一抽穿警服,不然路人还以为他把根红苗正的人民警察法办了。
  用柯亚宁的手指指纹开锁后,林予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他甩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灯后,被眼前的一幕又吓了个半死不活。
  是个陈设简单的二室一厅,客厅空空如也,电视墙上没有一个显示屏,密密麻麻贴着一堆……血肉模糊的……凶案现场照片。
  林予贤屏住呼吸,直勾勾地盯着让人脚底发麻的照片。
  海市凶残弑杀的那一面,狰狞,赤/裸,冲破层层堤坝,咆哮着涌进林予贤的象牙塔,让他的世界轰然崩塌。
  尸山血海不过如此。
  5具尸体横陈在豪华装修大宅的不同房间,他们死前都经过了一番痛苦挣扎,血腥味勾破了照片一角,汹涌而出,赤/裸/裸地将林予贤清瘦的身躯吞没。
  死亡恐惧力透影像而来。
  人在临死前,都拼命想活。
  林予贤盯着一张留白很多的照片,一个看起来十多岁的少年侧身蹲在角落,身量未足,瘦可见骨,他正低头凝望沾了血的脚尖,好像那脏了鞋的血,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柯亚宁,你是神经病吗,偷人家刑警的卷宗,还贴家里来了,这是你一个破片儿警该操心的吗。每天对着一堆尸体,你也不怕半夜被鬼压床……”
  林予贤不断唠叨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怎么可能平静……
  “柯……”
  语音未落,林予贤好像听见厕所传出细碎的水声。
  他状似无事发生,双手插兜,嘬嘴做哨,吹出让自己差点先吓尿了的《欢乐颂》,微微侧身后……
  柯亚宁明明还死猪一样在睡觉,到底是谁在厕所装神弄鬼。
  林予贤一只手拨弄着鬓间碎发,卷出这辈子最让人头大的一绺呆毛。
  早知道就不跟这个死变态一起喝酒了!
  差这一顿吗?!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身后由远及近。
  “柯亚宁!快醒醒!”林予贤后背僵直,大声呼喝道。
  柯亚宁咸鱼一样翻了个无动于衷的身。
  一只瘦长滑腻的细手覆住林予贤的嘴,另一只手力量惊人,死死钳住他的腰,将他猛推在贴满尸体照片的电视墙上。
  林予贤的衬衫西裤很快被什么东西浸湿,让他整个人魂飞魄散,此时只想原地歇菜。
  死了算了。
  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喘息声,低哑如风箱,“这么晚,你来我家干什么。”
  林予贤一阵怔忡,用不大够用的脑子排除了凶手在片警家里作案的可能。
  室、室友?
  那个柯亚宁提过一嘴的,要介绍给他的室友……
  “呃。”
  林予贤用暂时还空闲的双手掰开“室友”,倏地灵活转身,正对着一对色眯眯的桃花眼。
  桃花眼的主人面如冠玉,骨相犀利,眼角有一颗小痣,湿发骚气十足,赤身裸体地伫立在前,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一览无余。
  林予贤低头紧盯着八块腹肌,哑口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睡觉要穿衣服吗。”
  “……”
  也不能全脱啊,没有安全感大哥。
  “室友”挑菜一样上下扫射了林予贤好几遍,好死不死左右来回拨着林予贤的脑袋,眉眼弯弯地夸赞道:“下颌线不错,可以割死我。”
  “……”
  “室友”突然问道:“你不会跟柯亚宁一样也是臭条子吧。”
  林予贤不知道这问题意义何在,眉头微蹙说:“臭,但不是条子。”
  “哦,那就好,我更容易下手了。”
  “?”
  “室友”单臂支撑电视墙,将弱小可欺的林予贤囿于怀中,冷不丁玩了个壁咚。他的肌肉线条让林予贤想到临摹的那些石膏雕塑,温润,简洁,层次分明。
  林予贤不争气地脸红了。
  “室友”脸衬桃花,笑出浅细的纹路,眸光灼热,俯身低语道:“我叫路泽,想试试吗。”
  【老爸,又来一个。我的解题思路迷茫了……而且你刚才掰扯的凶案,跟小爸……有关系吗。】
  【乖女儿,不要着急,一切都与你小爸无关,一切又都与他有关。】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
  放心,林爸讲故事的时候该“哔”掉的“哔”掉了。


第09章 
  试试?
  试你个大龟……不是,大头鬼。
  “……哦哈哈,你的意思是试试身手?要打一架吗?”林予贤从室友路泽的臂弯下灵活地钻了出来,神色张皇,他从沙发上摸索出一条印着狮子王的毛毯,右手遮脸,半迈开一条长腿,浑身抖如筛糠,颤悠着递给对自己身材极为自信,依然裸着的路泽,“我!打不过你!”
  路泽比刚才更加吊儿郎当,哂笑着接过来,根本舍不得遮住流光蜜肤,斜披在肩膀,竖直着肩背,慢吞吞地靠近依然遮着脸的林予贤,把他的手指依次掰开,嗔怪道:“我怕热。”
  “我、我、我是柯亚宁从大街上捞回来的吸毒人员,作奸犯科!无恶不作……还有,我注射吸,从来不给针头消毒,有艾滋病!”
  这理由不敢了吧,哈哈,天降神策!
  就是,自我抹黑到可能真要被柯亚宁拉回去尿检了。
  林予贤一脸傲娇地抬头看着他。
  让他没料到的一幕出现了,路泽眯起眼睛,咬紧嘴唇,突然使了个大力,殷红的鲜血即刻流了出来,洇向微翘的下巴。
  “?”
  路泽的桃花眼转瞬间划过一道星光,趁人不备,半胁迫地强吻上来,他用齿尖轻轻碾磨林予贤的下唇,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个人的血在唇间不断纠结缠绕,紧紧贴合,不分彼此。
  林予贤的胸口好像被锋利的藤蔓刺穿又拧碎,用“癫狂”和“谵妄”来形容这个死变态简直轻了!
  这他娘的初吻啊。
  路泽意犹未尽地抬头,笑出荡漾不尽的春色,“这下我是不是也病了。”
  “你本来就有病吧!!”林予贤吼道,“神经病!!”
  卧槽哪来的疯批。
  林予贤看着路泽带血的嘴角,觉得他跟电视墙上的惨照格外相配,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今天简直开了大眼,日了大狗。
  等等,出门怎么也不看一眼老黄历,疯批都打包出现了吗。
  路泽神色不变,依然笑意盎然:“你跟我睡过的那些男人不一样,有意思。”
  “……”
  有个你妈蛋的意思。
  林予贤突然想起什么,双腿灌了秘制燃料一样飞速遁走洗手间,扳起水龙头,把水流放到最大,躬身洗刷受尽屈辱的嘴唇。
  “你才有艾滋吧!!!”
  路泽终于意识到这货可能是个真正经,用毯子围起腰部,双手抱臂靠在洗手间门框,视线依依不舍地在林予贤臀部逡巡,拿起手机说:“加个联系方式呗,我扫你还是你扫我?对了,臭吸毒的,你叫什么。”
  “你管我叫什么。”
  林予贤抽出一沓纸巾,擦干水痕后木呆呆地转身,快及肩的头发不小心被打湿,紧贴在瘦削的脸颊两侧,露出缠绵娇美的神态。
  当一个靠“不要脸”吃饭的人遇到一个更死皮赖脸的,简直是画色图的福报!一点办法都没有……
  路泽的肌肉臂隐隐泛着水光,或者油光,总之,林予贤对着口袋里的貔恘发誓,活了二十多年,平生第一次见这么油腻的。
  社会上的人都这样吗?
  路泽:“脾气这么火爆,你肯定是五行缺操。我建议你跟我睡一觉,天大的怒火也就烟消云散了。”
  “……”
  这……性骚扰吧。
  林予贤泄了气,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不得不言听计从,打开微信二维码,“你扫我吧。”
  毕竟报警的话,那位人事不省浑身酒气的死片儿警……的同事会……笑掉大板牙。
  路泽会心一笑,扫码时手依然不老实,在林予贤的手上不住地摩挲,轻哼道:“钓、系,皮肤真嫩。”
  钓你个大猪头。
  林予贤收到的好友请求招呼是“迟早是我的人”。
  呕。
  集邮大户路泽心满意足地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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