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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41章

小说: 老爸们的浪漫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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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背着我在看月亮。”
  “……”
  站着不能看吗?
  余子期没完没了地逼问:“刚才我说睡了就不是朋友; 你说早就不是; 又怎么解释呢。”
  林予贤轻轻啄向他的脸颊; 一边说:“你带我翻墙头出去开房,不是睡吗。”
  “可……”
  林予贤的下巴左右蹭着他的黄头发,又抵在他的肩窝里,目光沉静,“哥,买了我到底想怎么玩,你想好了没有,我都可以。”
  因为这句话,余子期体内的血液四处撞击,他能清晰地听见血管猛烈跳动的声音,整个身体仿佛被一张渔网箍住。面对熟悉又陌生的林予贤,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他从喉咙仅剩的空间,挤出一句从未对别人说过的话。
  甚至是死去的亲人。
  “我好想你啊林很闲。”
  林予贤一怔,没有抬头,“还有呢。”
  余子期:“我错了。”
  林予贤终于饶有兴味地离开肩窝,垂眸看他手足无措地刻意躲闪,捏正他的脸说:“哪错了。”
  “以前答应过你永不消失,我没有做到。”
  “还有呢。”林予贤咬着牙说。
  “不该说你脏,私生活混乱……用钱羞辱你。”余子期下巴微微颤抖,用力握住林予贤的衣角。
  林予贤不动声色的窥探着他,扬起一边眉毛,“继续。”
  余子期肉眼可见地慌了,默默低下了头,蜷起肩膀,手心沁出一层细汗。
  “结婚。”
  他害怕地说。
  还没等林予贤继续追问,他主动承认韩家的故事:“我当初把一家人的死……迁怒到‘月蚀’和郑北溪……所以才有了那个笔记本。”
  林予贤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和他第一次听见“韩恪”的名字和身世却并没有追问一样,怕刺痛他。
  他的韩恪会疼。
  唇齿相缠,呼吸相通的一瞬间,所有强自克制、不敢言说的眷恋,最终都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程序。
  林予贤对他的每个习惯、每个癖好都了然于心,胸脯在一阵紧缩之下,顺从地接受了他的引领。
  他突然觉得那场婚姻并没有那么重要,这几年的分别也没什么好怨恨的。韩恪满身风露地离开海市,又像个盖世英雄一样回来救他。尘世最难逢的不过是分久了还有合,逾了旧岁,抹了衰年,今后的每一次相守都是时和岁丰。
  与林予贤终于浑然一体的那一瞬间,余子期知觉退化的身体并没有觉得刺激,或者乐极,而是圆满。
  林予贤被汗水打湿的几绺头发垂在颈间,和他们第一天在外过夜时的画面重合,温顺得像一只小猫。还有他的肩胛骨,不够自如地伸展、颤抖,伴随他喉间的呜咽和低吼,终于变成了只归属于自己一人的艺术品。
  他终于从废墟里走出了一条路,叫林很闲。
  “我爱你。”
  他说。
  林予贤不可思议地转过身来,眼睛里除了水雾还有群星,“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爱你,林很闲。”
  这句话连韩小放都没说过。
  林予贤从他坚定的目光里分辨了一会儿,木呆呆地茫然失神了片刻,一股强烈到让人有点崩溃的占有欲吞食了他。
  他认真道:“你还对什么人说过。”
  “只有你,我发誓。”余子期委屈地向下看了眼腰间,拽住他的手探到嘴边,摇尾乞怜地哀求说:“还没结束。”
  他等了半天林予贤给出可以继续的信号,压住了一丝焦灼和不耐烦,从他的唇角再到脖颈,落了一串细密的吻。
  林予贤扬起头,舌尖舔舐着大牙,嚣张地说:“你没有我爱你。”
  一晚的凌乱从这一刻开始,彻底进入男人间胜负欲的战场。
  余子期重重压制住他,抵开了他的双膝,“我的Y染色体从来没突变过,你赢不了我。”
  他们一起从方寸飞到了寰宇。
  余子期的黑眸像极了功德圆满的兽,从背后环住林予贤的脖子,“说,还有谁,那天你裤兜里掉出来的润滑剂到底怎么回事。林很闲,你动作未免有点太娴熟了。”
  林予贤拍了拍他的手,有气无力地提醒他:“郑北溪呢。”
  余子期磨牙道:“我在香港月蚀总部的18楼,有单独的家,一结婚就分居了。”
  “哦,睡了睡了。”
  “林很闲,你说不说。”
  “不。”
  余子期不解气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我特么的操/你大爷。”林予贤嘟囔道,“还有你这黄毛,我已经烦了一晚上了,给我变回去。”
  余子期已经钻到了被单下面,在林予贤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差不多要生吞活剥了他。
  他声音重浊不清:“我还给你。”
  “……”
  韩小放也没玩过这个。
  林予贤阖着双眼,忘乎形骸地纵饮情/欲深渊里的烈酒,小腹被余子期的头发扎得发痒,他断断续续地说:“哥,你……性格……变了,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余子期掀开被单,“除非你先向我坦白。”
  “那算了,你玩你的。”
  林予贤的喘/息声尾音游走,性感又蛊惑。
  直到黎明。
  余子期的精神倦怠,蹑手蹑脚地起身,空怀惆怅地看了会儿熟睡中的林予贤,亲了亲他的后背,冲了凉,从衣帽间依次穿上白衬衣和黑色西裤,找了个鱼形的袖钉戴上。
  不知道回到他的家,会有什么人在等着自己。
  他下楼给林予贤做了早餐,留了张字条,就急不可待地冲向朦胧中的街道。
  余子期回头看了眼美荫101的四楼,情雾深重的脸庞带着不舍,像是在安慰自己,颤声说:“林很闲,等我回来……在这里过一辈子。”
  直到中午,林予贤才被屈遥聒噪的电话声吵醒。
  “喂,我昨天给你发了一晚上消息,怎么不回我。”
  林予贤:“你说呢。”
  “你不会真跟余子期睡了吧……你上一下微博,快。”
  林予贤不耐烦地说:“不看,没网。”
  “在放什么狗屁,你知道余子期他们家的事情吗,还有他前妻。网上被扒出来的照片可不是郑北溪。”
  这句话让林予贤顿时炸了毛,他忙从昨晚甩在地上的裤子里找到手机,不大熟练地打开微博,依次点开热搜。
  他不想从余子期嘴里知道的故事,已经像威化饼干一样干脆地全甩在了网上。
  韩恪,韩宇栋,韩宝琳……
  凶案的照片也不知道被谁贴了出来。
  林予贤双目刺痛,被一张张炼狱般血腥的图片灼伤了心脏,他又头皮发麻地发现余子期早就不见了踪影。
  “哥!”林予贤眼里含满热泪,在每个房间遍寻他那失而复得的子期。
  他踉跄地跑到一楼,找到被压在餐桌上的字条:
  林很闲,我白天去处理些事情,有一场赌局我不得不参加。这个房子你答应我不要踏出去半步,不然这个局还没开始,我就已经输了。
  记得吃饭,我晚上一定回来。
  我爱你。
  ——韩恪
  林予贤苦痛难支,一屁股坐在地上,掉在地上的纸条翻了个面,还有一行小字。
  他颤巍巍地拿过来:讲真的,以前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难,对我这种人来说几乎不可能。但我敢肯定的是,我终于遇见了那个想用一生一世去爱的人。放心,我不会出去做傻事,也不会再让任何事情把我们分开。
  屈遥又连环发来几条微信。
  林予贤面如死灰地打开。
  屈遥:去年圣诞节余子期明明在海市揍我,这张照片到底怎么回事。
  屈遥:微博截图。jpg
  那是一张2022年12月25号定位在香港的微博,配图的中景是余子期睡觉的侧颜,近景是一个容貌身材都很香艳的女孩。
  配字:Hi,my love。
  林予贤顿时傻了眼,世界用天翻地转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屈遥又弹出一条消息:网址链接。快看,直播。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第三part快结束了(其实全文也快结束了)。
  orrrrrrrrz(八爪鱼式跪法)
  腰间不是腰间。


第63章 
  这条链接林予贤根本不想打开; 他没办法把与自己肌肤相亲的余子期,跟陌生女孩微博上的人相提并论。
  他甚至有个毛骨悚然的念头。
  既然屈遥证实在那一天见过韩恪本人,出现在香港的会不会是他的双胞胎。
  再联想韩小放和韩恪……
  好像真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Half Ocean; Half Blaze,用精神分裂来解释同一空间、不同时间出现的人还情有可原,再解释不同空间、同一时间出现的不是扯淡吗。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韩恪一无所知。
  屈遥催命般地又打来几个电话,林予贤踢了手机一脚,跑到四楼套上韩恪的白衬衣; 又因为熟悉的橙花味而对着老天爷嘲讽了一声。
  他们的味道是一样的。
  林予贤擦干眼泪,强打起精神走到楼下吃饭; 既然韩恪答应了他,没道理再次食言。
  好好吃一次饭成了他此时对韩恪无声的信念。
  电话还在响个不停。
  林予贤瞥了眼手机,接通后撒气般吼道:“别特么打了; 烦不烦!”
  “听话; 是余子期的微博直播; 出大事了; 他被劫持了。”
  “……”
  林予贤像被灼骨炙肉;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颤抖着点开链接。
  他的视线因为血液一股脑地涌向大脑而模糊不清; 控制这副躯壳的神经怎么也无法让眼睛对焦。
  林予贤用力稳住呼吸; 几乎花光所有力气才打开那扇黑暗恐怖的窗。
  他的天顿时塌了。
  拍摄角度诡异,应该从屋外俯拍。
  是在一个开阔干净、光线充足的客厅; 余子期的手臂被缚在身后,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他的身前还有一高一矮的男性。
  头发变成了黑色。
  “我再让你选一次; 这次你到底还要不要左手。”
  因为这句话; 余子期本来无动于衷的身体突然剧烈摇晃; 最后变成频率怪异的抽搐。之后再发生了什么,林予贤被电击过的大脑已经无从分辨。
  他旋踵哆哆嗦嗦地走到大门,嘴里默念:“余子期……这就是你说的晚上一定会回来是吧。”
  门把手明明有将近二十公分长,林予贤却开了至少一分钟的时间。
  “我操/你大爷!”他狂暴地踹了几脚门,连带整个房子都微微震颤。
  门终于打开,一道耀目的光刺伤了他的双眼,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
  “林予贤?你暂时不能出门。”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人说,他扫了眼林予贤的腿,“裤子都不穿,你是想出去裸奔吗。”
  林予贤撑开眼睛,见到这身制服仿佛看到救世主,泪痕满面道:“警察叔叔,求你去救救余子期,他被绑架了。”
  说罢,人就瘫跪在地上,疲软无力地靠向警察的腿,对着腿磕起了头。
  “你放心,余子期那儿已经布控好了,随时准备收网,他不会出现任何闪失,你可以相信我。”
  这句话让林予贤费解:“不会出现闪失?!你们瞎吗?!他是不是被绑起来了?!”
  警察嫌弃地弹开他,拎着领子拖回了房间。
  “鉴于这次行动比较特殊,具体细节不便透露,但是你再在门口嚷嚷,或者无所顾忌地冲出去,我有权以妨碍社会公共安全罪把你铐起来。”他语气生硬铿锵,一副公事公办的黑脸让林予贤撕心裂肺。
  “我哥……我哥都要没命了……”他啜泣着说。
  警察从容道:“没有十万分的信心,我不会像刚才那样给你保证。别在地上趴着了,不脏吗。”他蹲在林予贤旁边,指着自己的胸牌,“我姓柯,单字宁,这是我的警号,如果有意外,你去投诉我撤了我的职总可以吧。”
  “铃——”
  他的手机响了。
  柯警官淡定地拿起电话,应了几句,挂掉后对林予贤说:“已经结束了,看来我这破饭碗暂时还没人能端走,等余子期回来,你再仔细问他吧。”
  林予贤反应了半天,困惑地眯起眼睛。
  怎么结束的?
  柯警官:“昨天热搜我也看了,说实话,你俩的故事差点让我哭成傻逼。都说爱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忍得了这伤呢,我代表整个缉毒大队祝你们百年好合。”
  “缉毒?”
  “真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像酒囊饭袋的明星,一个人挑了整个毒窝,他的那些证据摆在我们公安厅的时候,连我们厅长都以为他在拍戏,或者脑子糊涂了。”他犹豫半天,终于决定把这位明星的情况告诉他,“余子期已经被送到医院治疗了,好像出现了精神症状。”
  林予贤:“带我去,我要去看他!”
  “好,别激动,医院暂时安全,去穿裤子吧。”
  *
  几小时前,海边别墅。
  余子期看了眼花园里熄灭的地灯,又确认小武、郑南山、老二,甚至“沼泽”都在身边,深吸一口气抬脚迈上台阶。
  电被断掉了。
  郑南山先进房门,回头说:“人还没来,电应该是警察断的。”
  老二业务熟练地在每个房间确认是否有埋伏,最后给余子期做出“safe”的口型。
  小武在余子期的身体外盘桓成一条蛇,即使毫无用处,可还是他的盾。
  小武:“别害怕子期,只要今天一结束,这个世界就终于变仁慈了。”
  余子期炫耀说:“昨天晚上我得到了林予贤,世界已经仁慈了。”
  小武截口:“好好,我不想听。”
  “沼泽”:“林很闲确实是人形尤物,我都按捺不住想睡他。”
  余子期:“……闭嘴吧你。”
  郑南山、小武和老二同时道:“谁闭嘴?”
  余子期咬着后槽牙暗忖:“行,忘了你们谁也看不见谁,等我把故事写完,你们见面打一架吧。”
  他心情似乎很好,并没有大战来临前的局促,只有迈进门的一瞬间划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消失了。
  小武打开留声机,传来被时光放旧的歌。
  他们几个同时在客厅里摇了起来。
  余子期调着染发膏,对外朗声说:“你们谁过来帮我染头发?”
  下一秒他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一群废物,忘了你们都是假的,几缕烟尘而已。”
  但因为这几个“大道无形”的饭桶,余子期却像穿了几层铠甲,他第一次发现这几个只会添乱的东西总算有点用处。
  他走到客厅正中央,抬头看了眼落地窗外正上方的手机,心沉了下来。
  魏宇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弓着腰,沿着发丝层层涂抹染发膏,直到最后一抹黄变成黑,不舍道:“余子期,再见了,谢谢你。”
  “余子期”的皮囊太漂亮,有千万人的宠爱,所到之处都是鲜花、掌声和热搜,他却只想用“韩恪”的身份度过余生,那是专属于林很闲的哥。
  再从卫生间出来时,太阳照在他软软的黑发,终于有了一点山雨欲来的味道。
  他闻见了危险。
  门锁被轻轻打开,有他钥匙的只有海鹏。
  他还穿着跟自己气质向左的白衬衣,眼眶有点红,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同手同脚,他看见余子期后,意味深长地凝视着他:“别怪我行吗,我没有办法。”
  海鹏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左臂袖管虚空,长相模糊,脸上有很多刀疤,他用低沉的烟嗓说:“又见面了,韩恪,你还好吗。”
  韩恪冷笑一声。
  他赌赢了。
  韩恪抱臂挑衅:“你可以一枪杀了我,刘启明。这栋房子已经断了电,没有网络、没有监控,看见我的诚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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