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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42章

小说: 老爸们的浪漫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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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恪抱臂挑衅:“你可以一枪杀了我,刘启明。这栋房子已经断了电,没有网络、没有监控,看见我的诚意了吗。”
  海鹏战战兢兢地偷看刘启明一眼,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后腰掏出枪,打开了保险栓。
  海鹏腿一软,忙对韩恪说:“你少说两句。”
  他一脸谄媚,劝阻道:“别,阿蛇,这房子他余子期的私生粉都知道,到时候死在这里面不好收场。”
  韩恪已经缓步走到他们面前,伸出手,“你们想问什么尽管提,我知无不言,是不是还要把我绑起来。”他笑了笑,“我还没有被绑的习惯,你们轻一点,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海鹏指着他的脸:“你、你,让你闭嘴你听见没有,我这是在帮你!”
  韩恪:“不用,海总,您还是自求多福吧,我尚且还有被‘询问’的价值,您呢,洗钱吗,他们换成任何一个人不都可以吗。”
  海鹏马上蔫了。
  刘启明用枪口抵着韩恪的太阳穴,强迫他走到椅子旁坐下,笑容阴鹜,“我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车牌。”
  刘启明叼着枪柄,用细绳慢悠悠地捆紧了韩恪,说:“牧北路那件事除了你爸爸,没有任何人知道,你找的谁,我那有你桩子吗。”
  “唔,也不算。是假‘樊涛’,你可能都没见过他。我控制了他的真儿子,他就一股脑把你撞死人的车牌都告诉我了。”韩恪掀起眼皮,狞笑不止,“我爸爸只是用冷库的监控威胁了你,你就要让我们一家人都去死吗。”
  海鹏的寸头都快炸起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阿蛇就是你们家灭门案的凶手吗。”
  韩恪:“嗯,这故事让你编,你行吗。”
  刘启明皮笑肉不笑:“其实我从电影院看见余子期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是你,你这张脸太好辨认了,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还要留你一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orz
  在加油了!


第64章 
  韩恪:“为什么。”
  刘启明:“做一次正确的选择; 就像用筛子过滤掉垃圾一样,只有保留下来的才是世界的本质和精华。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你我都是同类; 都认为亲情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面对同类,我怎么可能忍心伤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挺想看你再做一次决定的。”
  他闲适地绕韩恪一周,看他难以自控地微微颤抖,牙关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终于露出快意的笑容,步步攻心道:“把他们的生命攥在手心里; 是不是有种唯我独尊的感觉。”
  撬动一方烟火,让碧血满地,白骨撑天; 所谓转日回天也不过如此。
  韩恪惨笑:“我没有跟你一样的嗜好;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不经意间; 他脚上的黑色皮鞋变成白色球鞋; 上面淌着的鲜血像寄生植物; 缓慢伸着触角沿西裤来到腰腹。
  他看见整个下半身全部泡在了血海。
  韩恪想起屋外的手机; 定了定神; 为这起莫须有的选择题做起解释。
  即使他不在乎舆论的风向; 也不能不在乎林很闲的看法。
  “我当时没有睡醒,以为是场梦; 被警察抱出去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启明用枪口划向他脸的轮廓:“别打岔,我问你; 你在‘月蚀’的那几年; 到底还知道了什么; 那个冷库; 你提它干什么。”
  韩恪不冷不热地说:“‘月蚀’贿赂龙城海关的相关人员,控制了入港货物的检查,正好方便从南美入境的货轮夹带毒品,再运到冷库储藏分销,我说对了吗。”
  海鹏先哆嗦了起来,“这、这……不可能……”
  刘启明脚步一顿,不置可否地无声笑了笑。
  “继续。”他说。
  韩恪:“你喜欢当李晖和胡宗义的狗吗,那些所谓位高权重的人,毫发无损地在背后操控一切,黑钱洗都洗不完,却让你们冲在最前面送命。据我所知,海市每年打掉的贩毒人员数目庞大,这其中有不少都是你的人吧。当你的脸被仇家割伤的时候,大人物又在干什么呢。”
  “住口!”
  “哦,我没想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只是陈述事实而已。”韩恪笑着说。
  刘启明示意已经快尿裤子的海鹏给自己点烟,精神舒缓后,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韩恪,你只看到了这个世界想让你看到的,却不知道它的背后究竟还有哪些故事。李晖、胡宗义并不是大人物,他们只是被人操控的狗。至于我,说不定才更接近权利的核心,你要明白一件事,罪恶想要延伸下去,第一要找的并不是金钱,而是罪恶。”
  “愿闻其详。”
  刘启明:“在你看不见的暗网里,我才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或者说,只有我真正从属于国外的□□。”
  海鹏硬着头皮哆嗦道:“阿蛇,我能先走一步吗……余子期就交给你了,我保证出了这个门就把嘴巴缝上,今天的事情就当我没看见……行吗。”
  他预感到再多听一句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刘启明咧着嘴,挠了挠腮,用枪口指着他的头示意他下蹲,“老海,从你找到月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下不了船了,这点道理不用我教你吧。”他转头贴向韩恪的脸,“喂,你的证据呢。”
  韩恪似乎看见整栋房子都泡在了血水,在一阵天旋地转中不得不强装冷静。
  “在一个朋友的手里。”韩恪说。
  刘启明用枪顺了顺头发,顺便理清思路——港口、冷库并没有被查缴,警察还不知道。
  他说:“既然你没有把证据交到警察手里,到底想干什么,或者说你想用这些证据在我这交换什么。”
  韩恪的眼角有些发红,他冷笑一声说:“给我家人的亡灵道歉,说你罪孽深重,对不起他们。”
  刘启明哑然失笑,朝后退了几步:“就这么简单吗。”
  韩恪:“就这么简单。”
  刘启明叹了口气,烟屁股重重甩在了地上,“你做梦吧。我刘启明做过的事从来不翻旧账,你爸爸韩宇栋既然敢威胁到我头上,就该吃了这个教训,我不是还让你活着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他打开手机,拨通视频电话,一阵刺耳的吵嚷传出。
  “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绑架我是活腻了吧!”
  郑北溪的声音。
  韩恪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些。
  “啪——”
  她被抽了一巴掌。
  “闭嘴!绑架还分是谁吗?!我他妈管你是哪个庙里的祖宗!”
  绑匪说道。
  刘启明把手机怼在了韩恪面前,笑着说:“这是你的前妻吧,还是月蚀创始人的女儿,正好她父母也是李晖和胡宗义的眼中钉,杀了她没准可以让那两个硬骨头长点教训。我今天大概能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了。”
  海鹏听见“前妻”二字,原地弹了起来,他指了指刘启明,又缩回了手,“阿蛇,你、你……别太过分……”
  刘启明斜睨了他一眼:“闭嘴。”
  郑北溪长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洇有血迹,她看见视频电话的对面竟然是韩恪,哭喊中又夹杂了笑声:“怎么你也被绑起来了吗?我昨天看见你和林予贤的热搜,本来也不想活了,今天就遇到这么一出,是老天爷听见我在想什么吧。”
  郑南山听见声音,拄着拐杖,凶神恶煞一般来到刘启明的面前。
  韩恪凄声说:“杀老人、女人,还有小孩,就是你们的道义吗。”
  郑北溪的头抵在镜头,脸色苍白道:“我怀孕了老公,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去年圣诞节的那条微博……”
  韩恪张了张嘴,把“不是你老公”吞了回去,此时郑北溪在他的眼里并不是隔绝他与林予贤之间感情的障碍,而是一个孕育希望的母亲。
  他对郑北溪的恨意随着那声“怀孕”突然烟消云散了。
  刘启明声音低哑:“两条命,我让你再选一次,韩恪,这次你到底还要不要左手。”
  距离这栋楼仅有几十米的狙击手已经收到命令,鉴于远在香港的人质有生命安全,间不容发,目标人物“阿蛇”可以上西天了。
  随着一声枪响,刘启明倒了下去。
  他倒地的一刹那,韩恪看见郑南山弹出的尖刀上第一次沾上血迹。
  郑南山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郑北溪的哥哥。
  阿蛇的手机里绑匪吼道:“发生什么事了?!”
  海鹏抱头趴在地上:“快放了郑北溪!刘启明已经死了!你们现在逃还来得及!”
  韩恪摇摇晃晃地晕了过去。
  观看这场直播的足足有近500万人。
  *
  医院的走廊上,围满了记者和警察,互相都秉公职守地谁也不愿退后一步。
  这场耸人听闻、通过明星直播传向公众的“绑架”和“现场执法”,以及它背后所隐含的滔天罪行无疑引爆了整个网络。
  每一条热搜都爆了。
  #余子期剿灭毒网##余子期的前妻怀孕了##韩家灭门案凶手与韩恪对峙#。
  不一而足,让人浮思遐想。
  这场广大的阴谋,同时贯穿着一个普通家庭的倾逝,还有当红明星蛰伏几年的复仇,在引得千万垂怜的同时,“余子期”以樊宁的人身安全为恐吓要挟,也让舆论扯成两极。
  【就算是为了撕掉毒网,威胁恐吓就不是违法犯罪了吗。】
  【明星犯了法,还要区别对待?这特么的不封杀还等什么时候。】
  极端、暴戾的事实不止于此,彭璐这位小小的海关公务员,也出来搅动了腥风血雨,她用夸张的语调讲述那起捆绑和“注射”威胁,让本就风评被害的余子期成了众矢之的。
  他残暴至极的过错,带着他一起坠入了深潭。
  柯宁带着林予贤闯进人墙,身后依然有等着编故事的媒体提出问题。
  “林予贤!你对韩恪前妻怀孕怎么看?”
  “还有他在圣诞节的婚内出轨?”
  这两个放在平时会让林予贤剁了韩恪的问题,此刻已经毫无杀伤力。
  他只想他平安。
  只有挂在走廊上的“精神内科”才能把林予贤的心剜出来。
  他跌跌撞撞地闯进病房,泪水和躺在病床上发抖的韩恪,同时刺痛了他的双眼。
  主治医师的病情陈述成了一部恐怖电影。
  “这是我从医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严重的病例,他的精神分裂已经引起了神经系统的变化,刚才出现了阵挛,四肢发绀。除了幻听、幻视,还有多重人格……这……已经用过药了,再观察观察吧。也是奇怪,他都昏迷成这样了,还能念出一个完整的名字,也算难得。”
  “林很闲。”韩恪闭着眼咕哝说。
  “哦,就是这个很闲。”医生没关注八卦,惊讶地对林予贤说:“不会是你吧。”
  林予贤来到床边,握着他发紫的手,从兜里掏出棒棒糖,哆嗦着扯开包装,轻轻塞到韩恪嘴里。
  他拦腰抱住韩恪,不住地抽噎,鼻涕眼泪全滚在了被单。
  “你晚上怎么回家,你对得起我吗。”
  林予贤的后脑突然被凉飕飕的手拂过,韩恪气若游丝地低声说:“别哭了宝贝,你压着我……那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orz
  口口是大型非法black组织


第65章 
  站在一旁的柯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作为站在磕糖一线的缉毒警察,此时端出了人民卫士的正派,灭了想继续看爱情片的念头; 三步一回头地离开抱作一团的两个人。
  林予贤耍赖般还待在韩恪的腰间,哭到气短神昏,意图用不间断的哭洗刷掉刚才手机直播的画面。
  后怕会让他发疯。
  韩恪觉得此时是个千载难逢的摊牌机会,抱着他的头说:“宝贝,我有件事没跟你说; 你看见病房外的字没有……我正好有这个病。”
  “……”
  “昨天晚上是我自私地想先得到你,睡你之前就应该告诉你我有病; 我错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我能理解。”韩恪有点不甘心,“或许等我痊愈了; 你再回来?”
  林予贤抬起头; 哭笑不得地说:“八百年前我就知道了;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韩恪抿着嘴:“郑北溪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Y染色体除了稳赢基因; 还有天然弯的基因。”
  “……不是这个。”
  “所以那张床照也没有实质内容; 不过是我的障眼法; 我当时在海市的月蚀办一件事情。”韩恪有理有据地层层拨开林予贤心里的迷雾; 一桩心结解开后,这世界的唯一牵绊就只有很闲宝贝了。
  林予贤无奈地轻哼一声; 脱掉白鞋,慢斯条理地掀起被单钻了进去; 像胎儿一样蜷缩着身体; 与韩恪紧紧相偎。
  果然; 刚一停下啜泣; 他的心被汹涌而来的忧虑猝然填满,寒意灌进每个细胞,哀恸到难以言语,韩恪冰凉的体温也没有丝毫用处,徒增了翻倍的疼。
  “你发誓事情都结束了好吗。”林予贤肌肉僵直,轻捶到韩恪胸前的动作怪异,可此时被悲和恨扯痛的身体,一定比不上韩恪的万分之一。
  一想到这里,林予贤揪紧了他的病号服,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哥,我再也不想一睁眼却看不到你,哭着喊着到处去找你了。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我可能也要疯了。”
  韩恪缓缓垂下目光,紧紧抓住林予贤的肩膀,狭小的病床对他们而言就是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船,万千尘世,飘然羁旅,他们只有彼此。
  韩恪后知后觉地问道:“什么叫八百年前就知道了。”
  林予贤磨着他的下巴:“你犯病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不瞎也不聋,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在现场,可惜,没来得及录下来。”
  韩恪匀了匀呼吸,悲不自胜的心道:所以这又是一场黑色幽默吗。
  林予贤知道他在怕什么,深邃的眼皮扑闪道:“你不管怎么疯,都很帅,只是帅的程度不同而已,每一个我都喜欢。”
  “林很闲,既然把话说开了,现在他们恰好都在,我给你隆重介绍一下。”韩恪亲了亲他的额头,算是提前打了预防针,他指着空气依次说,“这个黄色圆寸、后颈有纹身的叫武纬平,有机械假手的叫郑南山,还有警察老二,色鬼沼泽,另一个我结婚时威胁要跳楼的,自从在节目里认了你之后就消失了。别说,我还挺想他的,踹我真的疼。”
  被他这么没礼貌地一点,小武刺毛道:“子期,你敢给林很闲讲我跟你的故事吗。”
  韩恪正色说:“别再叫子期了小武,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和身份。”
  林予贤仰着脖子看了几个来回,颇为有兴致地补充:“我喜欢子期,他的……花样最多。”
  “……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可以,每时每刻都可以。”
  林予贤的脖子红到了耳根,掰着手指头,“哥,我赚了,别人一次只能睡一个,怎么到我这儿有种开后宫的感觉。”
  韩恪吃了空气的醋,言之凿凿地把他的美梦敲醒:“马克思大人教过你什么忘了吗,唯心主义的那一套不管用,我的身体只有一个,你只从属于这一副皮囊。”
  “对了,以前叫我小武一次,怎么,他也从属于你吗。”
  韩恪脸色一暗,支支吾吾地扭过头去,因为言多必失说多了伤感情,暂时缝住嘴唇,可越是后退到筑起堡垒,林予贤就越要扛着自己瑰丽的外壳炸了他的墙。
  此时又沉迷于他弯弯绕绕的唇缝,亲到最后,韩恪每一个胶着不分的灵魂好像都醉了,他最终口不择言道:“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八爪鱼自食其足的故事吗,小武就是吃了我……触角的人,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很羞耻。”
  林予贤愣了几秒钟,窝在韩恪的胸口差点笑岔气,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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