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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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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予贤知道他为什么要赌气一般地跟韩恪说下面那段话,无非是想断了之后每一年每一天的念想。
  他回到赌博机,浓重的烟味让韩恪皱了皱眉头,更坚定了他要捅了韩恪马蜂窝的念头。
  “你知道大学期间为什么我总在外面找不到人吗。”
  韩恪不解地看着他。
  “你又知道我为什么过了大学四年,父母一分钱没给,我还有六位数的存款吗。”
  “为什么。”
  赌博机的屏幕上,余额已经到了80万港币。
  林予贤支着脑袋,脸上有强烈的刺痛感,转瞬即逝地笑了笑:“因为我的‘男朋友’们喜欢跟我等价交换。”
  他用手比了比双引号。
  韩恪垂着头,哑笑着点了“结算退币”,一个人默默走到账房办理汇款。
  他的眼底发烫,冷漠和发狂相继在他的脸上显现。透明玻璃上映出林予贤的影子,他像猫一样舒展着身体,心满意足地走了过来,慵懒地靠在墙边。
  韩恪收回了难以祛除的地狱气场。
  “林很闲。”他转过头,发出克制的笑声,“你刚才不是吐了吗,最好去查查,据说死GAY们因为生活混乱,会、得、艾、滋。”
  “放心,我每次都吃了阿莫西林,安全。”林予贤不屑一顾地说,所以是看到他吐了,却没任何反应。
  “……”
  行。
  “哎对了,哥,程丰那个小眼驴算的真准,他太爷爷想必还是遗传他了点识人算命的本事。他说高一开学那天我会遇到命里一劫,还真是。啪!你出现了,哈哈,我的神物的确要天天带着,辟、邪。”
  林予贤虎视眈眈地说。
  韩恪从账房的玻璃内接过一张银行卡,冷漠地塞进林予贤的裤兜,说:“那天我的确爽了,你不是喜欢等价交换吗,这钱就算那天的……”
  他的声音短促又刺耳:“报酬。”
  林予贤的呼吸暂停了片刻,看着韩恪的背影变成一堵杀人诛心的墙。
  确实是爽了,不止那一天。
  韩恪抛下了林予贤,一个人走到议事厅广场,在角落里看见两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男孩,他们一个在喝奶茶,一个在玩手机。青春在他们的身上,有种并不刻意做作的美好。
  他的四肢像堕了千万斤的热铁,透过凛然沉痛的眼睛,分明是他和林予贤站在那里。那一瞬间,和煦的阳光又开始在他的面颊复苏。
  他和林予贤的青春太漂亮了,以至于死掉的这一刻,比那场灭门更残忍。
  小武在一条小巷前一闪而过,对韩恪大声喊道:“我没有食言!在找蒋益了!你等我的好消息!”
  “小武,失去的,不会再出现了。”
  *
  2023年9月。
  这场独白又把余子期的粉丝吓到了。
  之前知道这位“白月光”可能对余子期确实挺重要的,但听他这么一念叨,何止是重要,简直是他的命根子。
  主持人好像被戳到了哪根筋,眼里出现泪光。
  “太感人了,林予贤呢,你有什么想对余子期说的吗。”
  林予贤还处于凌乱的放空状态,先是卡在了“罗汉鱼”,又卡在后面那些好像是哲学巨著一样的大道理。
  余子期握住他的指尖开始变紫。
  林予贤捏住他冰凉的手,但因为刚才差点哭脱水,他的手掌也没有温度。
  他把余子期的手揣在了腋下,脑子里打了个结,断断续续地说道:“其实……我……”
  也不确定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说签合同的是他,可偷偷关注自己动向的人也是他。
  林予贤在感动之余却困惑了。
  余子期不大协调地撩开遮住林予贤眼睛的头发,呼吸短促,难以吸足一口气。
  他说:“近期,我大概会着手开办画廊的事宜,现在正在选址阶段,不过已经初步有了计划,就在牧北路的原‘寒冬冷库’。那是我父亲生前的心血,在那里延续他们两个人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
  林予贤枯竭干涸的心,在无法分辨真假的情况下,沁入了带着回甘的泉水。
  他还记得。
  “哥。”林予贤小声说。
  他冲韩恪用口型说了“谢谢”。
  他们从演播大厅手牵着手走到地下停车场,余子期见粉丝已经走远,松开了手。
  林予贤递给他一个棒棒糖:“你刚才又有低血糖的症状,吃了会好一点。”见韩恪不解,解释说:“你手指发绀,没发现吗。”
  这是余子期的几重人格在激烈碰撞下投射到身体上的症状,并不是低血糖,但确实因为这颗糖,紫色的痕迹消失了。
  余子期站在黑洞洞的停车场,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把林予贤推在墙边,裹住了他的嘴唇。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困惑地说:“没道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orrrrrrrz


第61章 
  “林很闲。”余子期眼波将流; 看着林予贤稚嫩娇美的嘴唇,奇特的笑意一闪而过,旋即又泯去; “好像有哪里不对。”
  林予贤叠着双手,贴着墙,枕在了屁股后面,眸色黝黑而柔和。
  他抬起下巴:“哪里不对?”
  “棒棒糖……还有那个吻。”
  “哦。”林予贤没有解释,临时继承了余子期对赌博的嗜好; 赌他能不能从细枝末节里攒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停车场不远处的声控灯光依次亮了,Luna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递给余子期两份合同,“这是恋爱合约,幸好我手机里存着。”她的声音转急; “老板; 快看热搜。”
  余子期接过合同; “这几天你就不要上网了。”
  他预料到随着自爆出来的这些消息; 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那位早就知道“蒋维”结过婚的梁音; 随着林予贤在公众面前的横空出世; 恰好坐实了他就是蒋维; 她的证据链条已经完整了。
  被当众叫了花瓶; 没道理不找人黑一波。
  至于暴露“寒冬冷库”的所有者是自己的父亲,那起久不见天日的惨案也要揭开幕帘; 在世人面前一览无余。
  “只有韩恪还活着”这件事,想必会被拿来大做文章。
  热搜会出现几个刺眼的tag:#余子期曾结过婚##余子期有可能是杀害全家的凶手##余子期蒋维韩恪#。
  不过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世界并不会因此塌陷。更让他高兴的是; 今晚应该还有一个令他梦寐以求的tag:#画家林予贤#。
  林予贤并不关心热搜; 还卡在“合同”里出不来; 想看戏的欲望更重了一些,对余子期调侃说:“能马上打印出来合同,到底是准备了多长时间。如果今天没遇到我,你不会还要找其他人吧。”他从Luna手中接过笔,抢过余子期手里的合同,象征性地翻了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签了字。
  “这回等价交换的是什么,画廊吗。”林予贤说。
  “等价交换”这回事,已经于2022年的圣诞节,在韩恪胖揍了屈遥一顿后真相大白。
  ——林予贤为了堵上蒋益的窟窿,把钱还给了胡波小眼驴。学费没有着落,他不得不快速学会谋生赚钱的方法——插画。
  交换出去的都是呕心沥血的时间。
  因此林予贤想用来拱火的“等价交换”,已经刺不穿余子期的铜墙铁壁。
  余子期:“当初的80万港币少了,在我的心里,你值5000万。”
  林予贤倾耳直愣愣地戳在墙角,五脏却被浇了热水,暖融融的。
  眼前的余子期虽然还带着尚未跟他稔熟的亲切,曾经互相伤害的话也都没说开,甚至连句道歉都没有。
  某人甚至还用明星的高傲,妄图让他低首下心地臣服。
  但这些年的随风荡堕只教会他一件事情:与其说他餍足于被韩恪需要,不如说是他更离不开韩恪,还有子期。
  真的会死。
  这份恋爱合约虽然嘲讽了他们往昔的青春,但却是一份令人难以自持的情分,介于“他每周给我做噼里啪啦的鱼”和“他迷糊的时候次次带我到高点”之间。
  味觉,包括其他感官上的快感,不过是因为神经元之间递质的飞速传播,而机械地让人达到兴奋或高/潮,可取而代之的代餐太多,只需“等价交换”就唾手可得。
  只有韩恪和子期,没有代餐,是让灵魂如野火般燃烧的赤焰,从一瞬烧到了不朽。
  一切都始于见色起意,林予贤却在跟自己长时间的拉锯战里,最终掰扯清楚:即使他们之间什么都不做,只要一睁眼他还能从阁楼里出来踹自己一脚,就足够了。
  能天天见到他,哪怕只是当朋友也可以咬牙接受。
  余子期没有接收到林予贤矫情不已的脑电波,低头发了微博:下周选哪一天去寒冬冷库比较好呢。
  他赌粉丝们会不分白天黑夜地蹲守在牧北路,以海市他粉丝的存量,人数会骇人的庞大。大人物想挪动那些罪证,无异于从大海里捞出一条罗汉鱼。
  守在冷库门口的粉丝就是最好的人证。
  一旦大人物和那条蛇从网络上得知余子期就是韩恪,并且知道他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冷库,也会最终醒悟:他是从血海爬回来复仇的。
  再细思极恐地想到他曾在月蚀待过一段时间……
  他们会倾巢而出。
  “子期。”林予贤在他面前打着响指,“别发呆了,既然没什么事,我先回家了。”
  他言不由衷地说。
  “不行,你跟着我。”余子期命令道。
  因为林予贤,他在暗中揪紧了一丝恐惧。
  这条花费数年才找到的罗汉鱼,一定要把他老老实实地塞进鱼缸,与世隔绝,更重要的是要隔绝危险。
  今晚的炒作和自爆身份,其实是两条难以共存又残酷至极的博弈,有可能会让林予贤变成敌人手里的筹码。
  余子期双眸失神,强行拖着他坐上商务车,到Luna家后,稍作伪装,从后门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司机回头对林予贤说:“我叫魏宇,是韩恪的好朋友。”
  林予贤被撞了音节的“宇”堵了一口气,平白无故地想起毕业那晚吵的架,醉酒出去裸奔韩恪都没追上来说声对不起。
  林予贤送给司机一个骄横到蛮不讲理的假笑。
  还好魏宇非常识时务地说:“韩恪这个人啊,其实什么都好,只有一点非常欠揍,叫‘见色忘友’,多年的友情我也只能当个司机,还要大晚上带你们回爱巢。”
  嗯?!林予贤脸突然红了,僵硬地拽了拽头发。
  卧槽为什么这个动作会这么娘。他在心里骂道。
  余子期会心一笑:“什么土词。”
  魏宇:“我晚上闲得没事,给自己在网上找了顿恶心,你俩那个裹脚布一样的接吻,差点让我想当场投个胎。现在的这些网友果然效率惊人,BGM加混剪,特写再加长镜头,我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他说完从后视镜里给了余子期一个“万事皆备”的眼神。
  余子期歉疚地点了点头。
  “要这么大费周折吗,中间还要换辆车,在玩特工游戏吗。”林予贤呼吸里夹着温热说。
  余子期握紧了他的手。
  美荫101,秾丽的夜色中,像朵灼热盛开的白玫瑰。
  余子期送走魏宇,接上了在地下停车场的盘问。
  “林很闲,你棒棒糖到底给谁拿的……你男朋友有低血糖,可你不是说现在是单身吗。”他把林予贤的鞋脱掉,递给他一双粉色拖鞋,又觉得不够,亲自套在了他的脚上。
  他叹了口气,“当时屈遥的确否认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但他也承认你还有其他的男人,到底是谁。还有,你以前开玩笑说我半夜亲了你一晚上……真的是玩笑吗。”
  林予贤已经紧紧贴了过来,表情蛊惑地咬着他的耳垂,“子期,你说呢。”
  他早就忘了刚才自我说服的“当朋友也行”,余子期接吻,还有床上的要领都是从他这得来的,当个屁的朋友。
  更何况这几年枯竭干涸的可不止是他的心而已。
  “不会是我吧。”余子期黑面如漆,悲戚地问道。
  我醋了自己?
  林予贤耸耸肩:“Oops,我给你变个魔术行吗。”他把当初的那张偷拍照对比度调高,光线调亮,“陌生人”后脑卷起的那撮呆毛无情地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
  “……”
  林予贤的手更加不守规矩起来。
  余子期渐渐招架不住,用柔润的眼眸回应席卷而来的挑逗。林予贤像深谙风月的老手,恰到好处地运用他鲜丽惹眼的躯壳,像大而妖冶的齿轮,带着自己早就生了锈的身体,斗榫合缝地带到喷薄欲出的临界点。
  他握紧了林予贤向下移动的手,琐细至极地问道:“我还做了什么,只有接吻吗,你当时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余子期突然后怕地想到:他该不会在梦游的时候分辨不出谁是小武,谁是林很闲吧。
  他的确有些非人的嗜好。
  这个念头几乎让他顿时无地自容了起来,他十指插在林予贤手的缝隙,却冷冰冰地弹开,头皮刺痛着说:“履行合同只需要在镜头面前,现在没人拍我们,不用当真。”
  “你配不上林予贤”。
  他一息尚存的理智正在警告他。
  林予贤掴着他的脸,不解气地轻轻推搡着他步步后退。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打死你。”
  直到把他推倒在沙发,余子期终于露出摇摆不定的笑容,勾起暧昧的嘴角。
  余子期:“别闹,睡了就真不是朋友了。”
  “早、就、不、是、了。”林予贤微弱的气息扫向了他已经有些发烫的额头,老练地抽掉他的皮带,双臂苍劲,看似柔弱的身体却鼓动着力量,让余子期成为被捕入网的鱼,“你什么时候找的屈遥,能让他这么出卖我,你该不会连他也买了吧。”
  “去年圣诞节,我回来了一趟。我只买了你,屈遥只是揍了一顿而已。”
  因为“买了你”这三个字,林予贤的所有感官顿时变得敏感和好奇,露出了并不像“所属物”的傲慢眼神。
  “子期,你都买了我哪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orrrrrrrz


第62章 
  余子期最近的复仇进展顺利; 掌控一个人的人身自由,改变敌我悬殊的力量,都很简单。但在林予贤的百般厮磨之下; 却连控制自己的呼吸都很艰难。
  长短不一,只顾吸气忘了吐气,或者干脆停了十几秒。
  那可是最低等的植物神经所掌握的本能。
  另一种并不是必需品的本能,靠郑北溪的滋补汤和她近乎虔诚的乞求都没办法激起,却因为当初看了眼林予贤的小腹; 或者他咬向自己的耳垂而轻而易举地昂扬。
  他并不是放纵自我的人,在过于思念林予贤而幻想出他来的长夜里; 两人只是相拥而眠,交颈而睡。
  这几年他熟睡时,学会了保留几分清醒的意识; 毕竟人在陌生的环境; 如鼠失窟; 稍有不慎就会把自己最脆弱的腹肋交给敌人。
  这几分清醒让他从没在梦里亵渎过林很闲。
  如今他却隐晦地告诉自己; 大学那几年有可能玩出了花来。
  他找林予贤约的画稿; 那些训诫、口球、皮鞭……
  都是隐蔽的无意识角落里; 荒诞不经却最真实的自己。
  “林很闲; 快点说我都对你做过什么。”余子期从沙发上坐起; 双手握着林予贤匀称的腰肢,无助地贴在他的胸前。每想到有可能给林予贤造成过身体损伤; 心就被挤压一次。
  林予贤觉察出他的羞愧,纯熟地欺骗道:“只有接吻。”
  “小树林呢; 不是有人回过帖子。”
  “你背着我在看月亮。”
  “……”
  站着不能看吗?
  余子期没完没了地逼问:“刚才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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