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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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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子期关了电源,死死看着他:“《游走人间》。”
  林予贤滚了滚眼球,故作吃惊地“啊”了个长音,“那是你吗。”
  “所以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没看见是吗。”
  “没有,我家没网,不好意思,而且我对话剧不感兴趣。”林予贤抬起下巴,略带挑衅地看着他。
  没看到,难怪。
  林予贤问出憋了半天的疑惑,“郑北溪呢。”
  余子期一怔。
  “离了。”
  “你达到目的了吗。”
  林予贤后来冷静地回顾了下那本笔记上的内容,他一门心思要娶郑北溪肯定有别的意图。
  余子期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是被逼结婚的。”
  他不想让林予贤继续误会他是不择手段的人。
  林予贤疑惑地笑了笑:“难道是猎人变成猎物这么俗套的故事吗。”
  “你可以赌一把,赢了有奖励。”
  Luna推开门:“老板,开始了。”
  “好。”
  林予贤在侧台规规矩矩地立在副导演和摄影师的旁边,一脸麻木地看着台上两张小沙发——
  所以访谈节目需要带两个助理吗。
  主持人先落了座,念起堪比对余子期负面人生总结的开场白:他是这个娱乐圈一个非常例外的存在,常常语出惊人,行为乖张,出道至今的每一天都好像在玩行为艺术,让我们有请演员余子期。
  台下的粉丝激动得炸开了锅。
  余子期从林予贤的身边慢悠悠地经过,混不吝地坐在沙发上,扯着两边衣襟,安慰主持人说:“放心,我不会随便脱衣服的。”
  说完,他偏头睨向了林予贤。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七寸。
  故事里,老二柯大药把林予贤铐了起来。心结5check
  谢谢观看,orz


第59章 
  台里因为这场访谈单独开了会; 鉴于余子期团队百无禁忌,也不屑提前对好流程和各式各样的问题,却让节目组的导演犯了难。
  这位余大明星千万别尺度过大地玩话剧舞台上那一出; 即使不是直播,台下总有人录像,到时候在台里发生这种事故,等着被带走约谈喝茶吧。
  他的这句“不会脱衣服”让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松了口气。
  主持人眼角一跳,按照导演组给的爆炸式访谈流程; 缓缓开了口——还真没聊过这么刀尖跳芭蕾的问题。
  一定得循序渐进,慢慢伸出钝刀; 然后炸了今天的词条。
  他们的切口在那场话剧。
  主持人示意工作人员在背后的大屏播放话剧里最具争议的那部分内容:余子期穿着纯白色衬衫,隔空对“白月光”用大段的独白倾诉衷肠。
  “回来抱着我好吗。”他在屏幕里空落落地说。
  一张煞白的脸,只剩下黑洞般的凹陷眼眶。
  沙发上; 天真无邪的微笑爬到余子期的嘴角; 一切在尽如他所料地进行中。
  林予贤家里虽然没网; 可挡不住别人非要把这一幕贴在脸上。
  那双臭袜子的来龙去脉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但确实……有点恶心。想必经过年深日久一波又一波的细菌繁殖; 现在都已经臭成鲅鱼罐头了吧。
  商场的负一楼。
  听到这里; 林予贤微微抽搐了一下; 面如菜色。
  大学毕业的第二年; 因为欠了商场租赁一楼布展的钱,被逼在超市的门口画墙还债。
  那是一幅“改造”后的《创造亚当》; 胡萝卜和牛肉成了精,挂着人头; 披着纱衣; 细看还有点色/情; 难以摆上台面。
  路过的人们忍不住围观嘲笑。
  当时他安慰自己; 夏加尔也有过画教堂玻璃的经历。虽然超市跟教堂还有段开超音速飞机才能驶达的距离,但从事这一行,总归有起有落。落下来,才有机会一飞冲天。
  而且,能提出用画画来还债,本身就认可了他的价值。
  林予贤终于知道,韩恪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离开,还透过一扇窗,找到了自己。
  此刻,装着林予贤身体的湖突然倾倒了很多的盐,让他慢慢浮了上来。
  “抱着我,抱着我。”这几个字像激昂热血的行军鼓点,重重撞击在他心灵的副歌,填了某一片深海,围成只属于他和韩恪的岛屿。
  韩恪喜欢自己,而且也有很多年。
  “春暖花开再相遇。”他在心里悲痛欲绝地默念。
  他们的相遇都在盛夏,心中的悸动响过了蝉鸣。他们的分别也都在盛夏,大雨浇灭了未竞的痴情,让月裂星崩。
  还有那场他不配参加的婚礼。
  风月终究误了他们的少年。
  林予贤的眼角不知不觉开始湿润,四体的末梢神经因为这场炮烙酷刑而分秒必争地失去知觉。
  韩恪是想避开那些心酸的夏天,拖着两个破破烂烂的灵魂,重新再走一遍。
  话不能说清楚吗。
  既然早就动心,那场婚姻的真实面目就更加可憎可悲了起来。
  摄影师见他神色异样,小声关心了句:“慢点哭,这节目还长着呢。”
  “……”
  那要哭脱水了。
  已经有女友粉开始坐不住,在人群中发出鼓噪的声音。
  “只关注作品!不要聊私生活!”
  余子期冷冷斜了她们一眼,对着襟前的麦说:“心理承受差的可以先走了,可能还有更刺激的,慢走不送。”
  视频恰到好处地断了。
  主持人含笑道:“作品和生活就是两条相互交织的音轨,缺一不可。能帮助我们解读您影视作品的更好方法,没有什么比进入你的生活更快速更便捷的步骤了。子期,能多分享一下他吗。”
  余子期:“他是让整个青春变得甜美的失而复得。”
  “复得?难道你在话剧结束后已经……”
  “嗯,他就站在B机位摄影师的旁边。”余子期笑意盎然地看着他的方向,“下面向大家郑重介绍我的男友林予贤,林中有鸟,予人德贤,也很贤惠。”
  摄影师突然被cue,大呼神奇地给了这位头发颇像艺术家的帅哥一胳膊肘。
  林予贤仿佛被罩在一个吸了真空的玻璃筒,粉丝的喧吵传到他的耳朵,只剩下浑浊的“嗡嗡”声。
  他在进退维谷里,用两条热泪回应了“子期”。
  他竟然当众确认了“男友”的身份。
  余子期目光炯炯:“林予贤是个非常有才能的画家和设计师,我话剧的布景就出自他的手笔,开了国内先锋舞台设计的先河。所有取代电视屏幕的油画都是他亲手画的,现在都挂在加德士的官网。”
  他语调突然严肃:“喂,加德士,这些画的佣金就不要收了吧,毕竟林予贤当初请你们挂他几幅差点拿国际大奖的画时,你们可收了他60万的‘手续费’。”
  他讥讽地用手比了引号。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这林予贤是被骗了吧?就算是最有名的拍卖行也不能这么坑人啊。”
  “国际大奖,还收这么贵是在瞧不起人吗。”
  余子期微微笑了笑,正在等她们快速消化他那很蠢笨的林很闲,还有一个欺软怕硬的行内大拿。
  罩在电视机上的那些画,至少有几十张,可一分钱都没要他余子期的。“佣金”是交易了才收费,拍卖行骗人还挑人的吗?
  林予贤的泪痕干了一轮,又湿漉漉地挂了新的两条。
  他都知道。
  怎么知道的?
  余子期:“好了,关于拍卖行的事情,你们可以继续在微博上讨论。说到林很闲的蠢,他还有个极大的弱点,就是数学不好。所以当新越商场告诉他租赁展厅一个月3万,他就真以为是3万,连最后合同改成一周3万也没看出来。当然,就算看出来他也算不清楚。”
  林予贤脊背上的鸡皮疙瘩被麻意煮熟了。
  屈遥竟然背叛了他。
  “这都不是重点,我的林很闲,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当初他见我无家可归,主动收留了我高中三年。我父亲……欠了别人赌债,他见债主家的工厂突然倒闭,把所有的学费生活费都给了别人。”余子期的眼睛出现泠泠水光,“他当时闭口不提,也没跟家人说过,隔了几年我才知道。”
  他对林予贤说:“林很闲,我见过繁华了,可总装不满我的心,当我回来的时候,只要和你在一起。”
  为了让林予贤得到应有的关注,余子期筹谋了很久,这次也终于借着炒作恋情,说出了隐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林予贤的眼神依然有过去的辰星和天真,他曾受到的不公正待遇,终于可以在今天过后,变成他未来路上的鲜花。
  “余子期”的价值快要消失了。
  主持人听见耳返里导演的提示,忙插了句嘴:“子期,可以把他请上来吗。”
  余子期已经翩然走到林予贤的身边,在镜头的紧紧跟随下,他的手在林予贤的后颈理着头发,带着数不清的缱绻,触碰着心久久向往的皮肤。
  林予贤颇为伤神地看着他,好像在说:傻瓜,非要挑这种场合说吗。
  余子期的深眸凝在他的唇上,叩着他的后脑,轻轻向自己靠近。林予贤知道他亲吻时有个习惯,总是先从下唇开始,再慢慢征服余下的唇舌,因此他略微仰起了头,恰好迎接他湿热的气息。
  因为这个心有灵犀的小小动作,余子期瞬息间睁大了眼睛,呼和吸交错的刹那,连他自己都在叹服彼此的契合。
  第一次接吻能有这种水准,大概是上辈子赌赢过什么东西吧。
  在粉丝狂热的怂恿下,他深深进入了那个广袤而美好的世界,不断舔舐熔岩和密海,与他灵邸的支点——林予贤,胶着不分。
  梦里奢望很久的吻终于到来的这一刻,他人生的版图终于完整了。
  直到连摄影师都磕到了,他们还是不愿分开,余子期的双手像捧着稀世珍宝,端着林予贤的脸颊,额头轻抵额头左右摩擦。
  余子期温柔地擦干了他脸颊上的泪水。
  “子期。”林予贤完成了对他身份的第二次认同。
  只有“子期”可以毫无负担、毫无歉疚地带他抹掉遗憾。
  “嗯。”余子期大方地甩掉骨子里对明星的反胃,对副导演说:“这条长镜头请原封不动地发给我的团队。”
  他牵起林予贤的手,十指纠缠地并排坐上了沙发。
  主持人终于看清这位明星男友的真容,虽然看似瘦弱,但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内敛光华,面如芙蓉美玉,玉质柔肌,颜值跟余子期不相上下。并且削肩细腰,骨骼混合了秀媚和坚毅,不多不少地与余子期完美咬合在一起。
  她由衷说了声:“你们两个也太般配了吧!”
  作为一档深入挖掘明星生活的节目,导演继续在耳返提示着流程。
  主持人小声跟余子期交流着什么。
  他点了点头,握紧了林予贤的手。
  主持人:“在你意识到对林予贤感情很深的时候,又是什么阻碍了你们在一起呢。”
  “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orrrrrrrz
  故事里,林予贤画的《创造亚当》有更重要的价值,心结6 check


第60章 
  余子期的声音轻柔:“当你在一艘渔船上谋生; 每天赖以生存的就只有命运,转动转轴之前,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捞上来什么东西。没有林予贤的这几年; 就是命运渐渐让人失去希望的几年,捕捞上来的有破瓶子烂瓦,还有臭鱼臭虾。直到没什么力气再转下去的时候,那条桃红色的罗汉鱼出现了。它本不该出现在渔区,看起来也很好笑; 不好吃,也卖不掉; 但那是我最宝贵的一条鱼。”
  “爱和残酷总是合二为一,最极致的痛苦和最强烈的快感往往有同样的面孔,当你深深爱过; 就一定会被刺痛。但它们都从属于时间; 沿着生命不断流淌; 最终总会消融。再写出这个故事的时候; 我们心里的洞都会被慢慢补全。”
  *
  2020年6月底; 澳门。清蓝如空; 天无纤尘。
  氹仔最近人并不多; 出租车司机看了眼显示74mop的计费器; 喊了100。
  韩恪用粤语讲了些大道理,最后司机低声回了几句; 100变成了500。
  下车后林予贤拍着他的头:“你是不是被骗了。”
  “他妈妈住院了。”
  “……”
  也不够啊!
  林予贤死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骗来的,他仔细回想了下韩恪蛊惑人心的套路——他先是节食了几天; 饿到五官沉陷; 脸比菜绿; 然后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搞笑; 瘪着嘴说:“我吃了一个月的泡面才攒的机票和酒店钱。”
  林予贤傻乎乎地信了。
  他站在如圣母玛利亚突降尘世的贝阙穹隆下,盯着韩恪墨镜上的雾气,终于明白过来:“你不是在月蚀实习了半年,他们难道没给你发工资吗。”
  “Oops。”
  “……”
  这声讨厌的Oops想让林予贤捶掉他的大牙。
  事实上从自己的宝贝被他扔了之后,林予贤的拳头就一直处于备战状态,就等着韩恪再出现把他结结实实地揍一顿。因此在娱乐场门口,裤兜里被他掏出来的避孕套就尤为丢人现眼,简直跟自己的初心背道而驰。
  岂有此理!裤兜会自己收拾东西了!
  转念间,林予贤又陷入对Hank同学那张无敌大帅脸的执念——对啊,还想睡,老天爷要你管。
  他想念膝盖撞击膝盖时的酥麻感,让他知道韩恪还需要他。
  在林予贤的世界里,他任意一种身体的知觉都可以被人轻易地夺走,他最多只会捶胸顿足几天,然后心平气和地接受五感尽失的僵尸感。但是被韩恪需要和占有的充实,是他抵死都不想放手的。
  就!不!放!
  直到韩恪的长指毫无节制地点着赌博机,并说出“我要结婚了”的那一刻,他的面无表情,像举着大砍斧的阎罗大王,一刀一刀割了林予贤还想在茫茫六道继续轮回的念想。
  直接活埋算了。
  林予贤不慌不忙地算起了账:“你先结婚,亏大了,等我结婚的时候,份子钱还是我赚。”他吞了吞口水,“不对,暂时还不能同性结婚,算了,跟我男朋友们玩玩算了。”
  这个“们”让他觉得自己赢下了一城。
  但到底是哪片荒郊野岭的城头,林予贤五内俱焚地心说:“对,就是活埋我的土包在的那一城,操。”
  林予贤仰着头在转椅上来回晃了几圈,挣扎着问道:“谁有幸跟你结婚。”
  “郑北溪。”韩恪的眼睛没离开赌博机的屏幕,冷淡如僧地说。
  哦对,忘了这茬了,毕竟贴在他小本本上的人不是自己,是那个痣大如牛的人。林予贤即使猜到了,心底的惊涛骇浪还是变成了海啸,他酝酿了会儿情绪,忍痛压制住已经握紧了的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俩字:“真般配。”
  不知道为何,林予贤的肠胃好像被人凌空踹了几脚,中午吃的咖喱牛杂已经顺着食管反流了上来,他捂着嘴,快走了几步后,一个没忍住,吐在了正在发牌的荷官脚下。
  荷官的反应有点大,“仆街仔!唔生眼呀!”
  林予贤气力全无,瘫倒在桌下:“炖母鸡。”
  “我给你call救护车咩?”
  “不用,我吃多了,水土不服,实在抱歉。”林予贤拿纸巾擦着他的鞋,偏头看向韩恪,他还在点着屏幕。
  韩恪对一个司机都比对他好。
  他走到吸烟室抽了两根烟,掺进呼吸的却都是刀枪之林,他看着凹凸镜里变形的自己,被拉伸成一个可怜又好笑的怪物。
  所以这几年他算什么。
  玩具吗,乐子吗。
  还是意识丧失的时候胡乱玩的那种。
  林予贤知道他为什么要赌气一般地跟韩恪说下面那段话,无非是想断了之后每一年每一天的念想。
  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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