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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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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启明拍着他的脸笑道:“小武,让你解决那个小警察,怎么还没消息。”
  “那小子运气好,躲过两次,也不知道是谁他妈在通风报信。”武纬平言简意赅地说,扫向在场的一干小弟,笑得无邪:“我说,我就这点杀人越货的本事,你们都知道,谁给他报的信,站出来吧,我子弹还剩下几颗,够把你们解决的。”
  小弟们无端背了黑锅,充满敌意地看着小武。
  “武纬平!有你这么乱扣屎盆子的吗?!”
  “大哥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把他剁碎了喂狗行吗?”
  刘启明抬抬手,“哎,小武,伤了和气,兄弟们还怎么齐心。在座的各位都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少说都陪了我十年,比你长。”
  武纬平不慌不忙地打开棒棒糖,憨顽道:“不可能比我长。”他知道刘启明的褊狭,也知道疑心重是他最大的本事,逞着口舌之快,“既然大哥不相信我,那就杀了我,简单。”
  “简单?”刘启明挑眉道,“现在正在风口浪尖,杀了你不是给我找事儿吗。”
  刘启明眯起眼上下打量小武,觉得他是解决照片上“那位”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都是天然弯,有共同语言。
  他把照片塞到小武的手心,压低声音吩咐道:“这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要改造‘寒冬冷库’,可这个地方万万碰不得,你要想办法把他……”刘启明的右手在颈间划过,“还要不留痕迹。”
  “寒冬冷库”四个字让武纬平下意识地愣了几秒钟,他找不到北地拿着照片,用干笑遮掩紧张,“大哥,这人哪来的,干什么的,冷库又怎么了。”
  刘启明:“不该过问的事情,就不要开这个口。你既然知道要干什么,抓紧时间吧。”他陡然增高音量,堂而皇之地表露自己的阴毒,“我甚至不需要全尸,只要一颗头就可以。这发型好认,脸也好认,对你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他好像在暗示什么:“臭条子你没办法解决,一个小画家还能难住你吗。”
  *
  武纬平像一缕黑烟,在余子期的客厅聚集,唱片不出意料地又失了声,出现咿呀的高频。
  “给你讲个笑话,想听吗子期。”武纬平像软骨的蛇缠绕在余子期的肩背,幽幽地说。
  余子期捏着他的指腹,淡淡哼道:“说。”
  “‘本垒’这次真变成了‘本垒’。”
  “什么意思。”
  武纬平勾勾手,让余子期平躺在长椅,自己虔诚地跪地,倒捧着他瘦削的脸颊,忘乎所以地出了神。
  余子期抬了下寡淡的眼皮,按住小武作势要下移的唇,扬声说:“不说就滚,少吊我胃口。”
  武纬平委屈地说:“我一晚上没睡觉,你不心疼吗。”
  “是我没让你睡觉吗。”
  武纬平卷起余子期刚染的黑发,在指尖把玩,“一个废弃的冷库,为什么半夜会出现那么多货车呢。”
  余子期缓缓坐了起来。
  “这件事情,我可能还要感谢林很闲,如果不是他和他的画廊,‘屠夫’不会这么快露出马脚。”武纬平细密的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余子期的胸膛,“你不夸夸我吗。”
  余子期低头沉默了。
  武纬平:“子期,你不夸我,我把林予贤杀了。”
  余子期骤然抬头,眼睛里是倾泻而出的流光,“小武,你看清了吗,是‘卸’还是‘清’,他们是在消灭证据吧。”他在边几摸索出一包皱巴巴的“Lucky Strike”,声音颤抖,“你做什么了。”
  武纬平抢过香烟,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蒸骨之疾”,骨髓里的热血意料之中又在燃烧。
  “子期,利欲熏心之下,人只会越来越疯狂,他们不仅没有消灭证据,还多运了几车,大本营就在冷库,收网吗。”
  余子期笑出了几条不明显的纹路,“小武,你能告诉我,这个笑话到底哪里好笑吗。”
  “他们毕生的心血,变成蚂蟥们暗度陈仓的地方,不好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林予贤趴在床上发呆,微博消息弹出一条。
  南山:后会有期,用这笔钱做你真正想做的。
  KOLI:你去哪了。
  南山:香港,回家。
  谁能想到,副CP竟是水仙。
  完了,晚上的还没码,我争取。


第35章 
  余子期翻开手机跟林予贤的微信对话框; 那几条假装正经,讨论布景设计的对话,成为他心里吐着毒信的蛇。
  他问小武:“‘屠夫’到底让你干什么。”
  武纬平还是没讨到夸; 手指在余子期的唱片库划过,倔强地并没回答。
  余子期心领神会,终于摊开手,解开睡袍,走到小武身边; 把他禁锢在自己的外衣。小武轻阖上眼,环绕在他腰间; 餍足于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余子期:“小武,多亏了你,我们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
  武纬平圆寸里藏着淡漠; “心之所向”告诉他的答案; 是把林予贤“交给”刘启明。
  不对; 是他的头。
  虽然残忍; 但很方便。
  血也容易控干。
  他星眸微嗔; 想把予和取融为一体; 意味深长地说:“子期; 夸我是怕我杀了林予贤对吗; 可我想让你由衷地谢我,尤其是……”他耳语道:“在床上。”
  余子期终于不耐烦地把他扔在一边; 自哂道:“小武,我真是有点太放纵你了; 让你在黑暗里玩; 结果忘了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是吗。吃他的醋; 你配吗。”
  武纬平扁扁嘴; “我们就一直在深渊里纠缠下去不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你和我,在冷冰冰的屠宰场一直流放下去,这人间的刀口,我受不了,太疼了,你陪着我吧。”
  余子期不露声色地笑了笑。
  武纬平把他当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亦步亦趋地把他逼退在墙角,跟背后的藤蔓相互牵绊,一如和自己沉沦在暗无天日的那些年。
  余子期却煽风点火地说:“等这件事结束,毒虫尽数落网,并且你们都消失的话,我会回去找他的。”
  提到“他”时,他的阴郁一息间被春风和日暖遮盖,叩向墙壁的指尖力道也不再跋扈。
  武纬平提醒他:“对一个精神病人而言,中伤和诋毁都已近算是仁慈,更不用说毫无保留地接受。即使他百无禁忌,又能分得清谁是谁吗,你等着回去被可怜,然后被他抱成一团哭你这稀巴烂的人生吗。”
  他继续在余子期的心口戳着冷刀:“子期,我问问你,我们怎么才能消失?”
  他在这场拉锯战里,轻而易举地占了上风。
  余子期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他不想被可怜。
  武纬平恋恋不舍地说:“我答应你,让他活着。可我‘屠夫’的任务没办法完成,你打算怎么还我。”
  “我……”余子期顿悟到“屠夫”原来是想要林予贤的命,嗓音罩上繁厚的冰层,“你……”
  他探进武纬平的眼睛,想反复确认“让他活着”到底掺了几分真心。
  可就像敞开坚壳的河蚌,最不堪一击的弱点伴着那颗叫“林予贤”的珍珠,毫无保留地刺向小武的眼底,让他想踩着余子期的痛撒欢。
  “子期,被无关紧要的人扰乱心神,不是智者所为,我第一次听你说话只有半截,至于吗。还有,那场话剧,他之后跟你联系过吗?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知道你说什么,却没有任何反馈,你还指望他能既往不咎地回来?重新捡起美好的记忆?你们的记忆到底有什么?纯良?美好?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吗。”
  武纬平咄咄逼人地把旌旗插在了胜局已分的高地,猎猎风中,把余子期的希冀吹得只剩下泡沫。
  “你投降,说自己输了,承认你们互相都配不上。”武纬平不紧不慢地拉着余子期来到卧室,火药味少了几成,沉凝间抽去他睡袍上的腰带,侧身躺下,手指若即若离地勾在他的大腿。
  带着嗜杀的禀性,剐完他的心,再继续剐着他的身体。
  “子期,只有我还不够吗。”
  “我没有尝过什么温暖,唯一的温存都是吸附于你得来的,连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别拿走好吗。”
  “我后院的尸骨,半夜会变成冤魂,就算我知道他们罪有应得,可你想试试吗。”
  武纬平断断续续地说。
  让一场胁迫而来的欢昵带着绝望。
  *
  “柯大药!”林予贤手里攥着一张纸条,朝厨房嚷了一嗓子。
  柯亚宁和路泽同时伸出脑袋,只见林予贤穿着白色睡袍趴在沙发,半条腿垂在空中划水,手举着已经喝空了的啤酒瓶,脸色喝到像张白纸。
  “怎么了臭吸毒的?”路泽隔空喊道。
  林予贤吓了一激灵,抖道:“吓死我了,没事别叫我。”
  “……不是你先喊的吗?”柯亚宁摇头说,老妈子一样掰扯手里的玉米,“别人下酒炒花生,非要让我炒玉米,你是属蚂蚱的吗。”
  路泽抽了张厨房餐巾纸擦手,走到林予贤面前,想把他的睡袍往下拖几公分——绝对不能露出大腿便宜厨房里的臭条子。
  刚一碰到他,林予贤条件反射般把手里的神秘物体塞进嘴里,乱嚼一通,舌尖这次终于尝到墨水的臭味。
  “又在乱吃什么,上次就没管住嘴巴,半夜吃了勺冰箱里的面霜,拉了几天肚子。”路泽笑着问道。
  林予贤还在跟墨水做激烈的斗争,冲路泽做了个“要你管给我滚一边去”的表情。
  浑身酒气。
  路泽话里有话:“唉,这消失的人,就是有一点好处,贵在‘看不见摸不着’,你这几顿大酒,能为我喝一次吗,或者,我也走?”
  “都特么滚。”林予贤想伸脚踹他,控制腿部肌肉的神经可能被大酒泡成了酸菜,刚一用力就抽了筋。
  “欸,我脚指头弯了,快、快给我掰直。”林予贤痛苦地拧成一团,小腿白肌下的血管微微膨出,路泽先是俯身捋着脚趾,色手又伸出触角沿着他的腿肌直达根部。
  “掰得直吗?”路泽不吐不快地说。
  林予贤无暇给出任何回应,郑南山远走他乡还没来得及被酒消化完,从窗户外面弹进来的纸条又让人七窍全被“卧槽”占领。
  上面写着“今天晚上9点,酒吧一条街,我赌你会来”。
  社会上的人还在用这么老土的办法递纸条吗。
  林予贤回味着字条上的语气和字迹,是他。
  专属“蚂蚱”的炸玉米还没上桌,林予贤从路泽的衣柜翻箱倒柜地找到一顶渔夫帽,又为了这顶深绿色的帽子,找了件浅紫色的T恤和浅灰色短裤套在身上,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出门前再三叮嘱:“如果我自行车爆胎了,一定要记得接我。”
  等林予贤骑到目的地,盯着河边这条将近一公里的“一条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着空气叫道:“郑南山!臭不要脸!是不是逗我玩?!”
  还真是一条街……
  他坐在自行车上,单脚撑地,两只手在裤兜里摸烟,结果走得仓皇,貔恘小米辣统统没揣兜里。
  于是下一秒递来的烟解了燃眉之急,陌生人还非常好心地递了火,林予贤很社会地轻点他的手以示感激,闭眼享受烟草袭来的那阵香。
  不出两秒,被尼古丁舒缓下来的神经突然抽离于体外,冲向星际滑了步。
  林予贤晕倒在武纬平的怀里。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成了大闸蟹,拴在一个漫黑无涯,说话带有回声的地方。
  林予贤终于喊出晕倒前的腹诽:“还真的是给根烟都带毒吗……”
  一盏高功率的白炽灯陡然亮了起来,照出一道飘着灰尘的冷光。
  林予贤额头、身上都挂满汗水,恐惧早已就恶心替代,嘴角向下撇道:“我死之前,能洗个澡吗。”
  虽然他自认活得敞亮,无论什么三纲和五常都不敢轻易打破,人生唯一的“污点”也就是后天被掰弯这回事,可在gay吧附近拐卖死基佬,于情于理都有点不合逻辑。但既然入了谁的法眼,又被平白无故地绑架,已经是重罪一条,不死的话也不合逻辑。
  林予贤看向灯光下的瘦削身影,抬起下巴,笑出了一个大义凛然,声音像极了为正义捐躯的人间正道,“快,别逼逼,绑我真没钱,我早就活腻了。”
  武纬平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半蹲后,欣赏林予贤的脸色变成枯木,又变成炭黑。
  “是你……”林予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记得画出他脸的每一个线条,每一个痣。
  还有蛇形纹身。
  “记忆力这么好,怎么还有人说你是鱼呢。”武纬平笑道。
  林予贤愣了愣,实在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武纬平用小指挑起他的一绺头发,故意表露出嫌恶,语调讽刺:“这么臭,是该洗个澡。”
  林予贤基本已经放弃挣扎,唯一后悔的是死到临头,尸体还要套着紫色T恤,他有点不敢想象爸妈认尸时的表情,请求道:“那什么,大蛇兄弟,一会刀了我之后,换件白色衬衣行吗,这件有点恶心。”
  武纬平以为听错了,睁大眼睛,“喂,你不求我吗,你求我说不定我就心软了。”
  “软什么,千万别软,你跟我这么长时间,不就等今天吗。”林予贤说。
  武纬平被激了个叛逆,“谁跟着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作者有话要说:
  林予贤os:我我我我又要死了……
  5+7的部分一直都少儿不宜,林予贤一句都没有跟女儿讲
  小剧场:
  2023,斗地主的一天。
  林予贤:对Q!
  韩恪:对K。
  林予贤:要不起。
  韩恪:我说,你这烂牌,下次不要抢地主了,行吗。
  Queen…林予贤(bushi
  Killer…武纬平
  谢谢观看,orz


第36章 
  林予贤此刻非常想摇个骰子; 来决定临死前还要不要知道答案。
  然后再把堆成山的问题推个多米诺,压死这位……
  “哎!我死都死了,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这样等爸妈到了那边找我,我好给他们对个答案……”
  他眯起眼睛,挪动屁股,找了个相对更舒服的位置。
  只是这铁椅,就算自带加厚屁垫; 也像磨肉挫骨。
  “小武。”
  武纬平的眉峰凌厉,眸色暗黑; 像吞噬一切的黑洞,深不见底,他可能有过吸食违禁药物的历史; 黑极了的瞳仁不时闪烁出异于常人的火球。肤色是病态的白; 甚至接近欧洲人的冷白; 林予贤临摹调色时最烦这种。
  费颜料。
  可他没有把自己的全名说出来。
  林予贤心下顿时凉了半截——“小五”; 多么标准的杀手代号。
  没想到“小五”心有灵犀地说:“我叫武纬平; 你们有了我的画像; 又有了名字; 怎么样; 开心吗。”
  林予贤冷透的心“咯噔”半天——都知道名字了,还活个大几把。
  画像也知道到底出自谁手了。
  “经文纬武、平天下; 样样不行,记住哪几个字了吗。”
  “……”
  能洗洗耳朵假装没听到吗。
  林予贤冲武纬平笑了个惨不忍睹; 千头万绪最后只变成一句:“你为什么要在韩小放的要求下; 回去取现场的U盘。”
  海市是个准一线城市; 常住人口超过千万; 可林予贤遇到相同体貌特征的却仅此一个,还次次都与“灭门”之类的滔天罪行深有瓜葛。
  所以他一定是贴在柯亚宁电视墙上的那起案件中,韩小放第二天打电话联系的“同伙”。
  “死到临头,还操心别人的事,下辈子投胎可以发面锦旗吗。”林予贤心中的藩篱突然被想象出的锦旗挂满,苦涩一笑。
  听见“U盘”,武纬平露出不易察觉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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