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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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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他声音低沉,“看在你比较配合的份上,你自己跳吗?”
  “郑南山,一旦我和老胡出现任何闪失,你、你觉得可以逃得过吗?”他话里有话,“那些利益受损的人,包括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哦,警察,他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郑南山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足球袜,我还没舍得洗。”
  小剧场:
  2022年春节,林予贤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锁屏上写着“来自韩恪”。
  他放下画笔,以为看错了,扯了几根眼睫毛后发现,并不是做梦。
  “什么蛙出去漂流两年多才想起‘呱’给你林小爷。”林予贤唠叨中打开消息——
  “余生还够我们瞎折腾的,与子重逢会有期,尽如所期。”
  “喝多了吧你,操!”林予贤说。
  春节快乐!
  谢谢观看,orz


第33章 
  2023年。
  美荫101栋; 是依着韩恪的意思,装修成极简风纯白色调的美式风格,据他的意思; 会让人想起一尘不染的少年时代。
  可惜在林予贤的胡乱发挥中,不仅多了淡绿色的墙纸,还有许多繁琐的壁画,巴洛克风格的浅粉色窗帘。
  到最后,就像韩恪最擅长的那样; 一个好端端的房子被撕裂出不同的灵魂。
  林予贤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对韩恪而言至关重要的新闻:
  “海市及龙城的贩毒网络被一举告破。”
  轻轻一句话,背后是风声鹤唳的波澜。
  这几乎是韩恪凭借一己之力; 抽丝剥茧地从各种细枝末节里找到了完整的证据链条,又在各方的保护下,最终收回了那张罪恶深重的网。
  因此; 他和林予贤理所应当地被“有关方面”保护起来; 至少近一段时间; 他们不得不非常憋屈地活着。
  还因为韩恪之前明星的身份; 想要出门过正常人的生活; 基本没可能。
  林予贤却丝毫不受影响; 找到了很多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除了画画; 看养生节目; 刷韩恪爱看的高智商电影,林予贤最爱做的事情; 是把韩恪的蚀骨之痛拿来把玩。
  对,玩。
  他神秘兮兮地从抽屉找到一副金丝眼镜; 一把银色拐杖; 一个镍钛合金做的铁手套; 依次摆在韩恪的面前。
  “哥; 这次玩这个。”
  韩恪最烦林予贤突然犯病,会让人误以为他们之间那些深可见骨的爱掺了其他的东西,或者其他的人。
  可转念一想,韩恪盯着角落里舔棒棒糖的小武,还有小武蠢蠢欲动,正摩拳擦掌地也想加入这场游戏。
  他的小心眼突然变得不值一提。
  都是……半斤八两,两个人的赌桌上都各有自己毁天灭地的筹码。
  都摆出来,要死人。
  林予贤吃错药一样继续试探他说:“你说,如果小武在你身体里占了上风,我能反攻吗。”
  韩恪深深凹陷的眼窝里都是雨恨云愁,颓丧到Killer会千刀万剐了自己。他嘴唇蠕动半天,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总不能告诉这位,小武是我的吧。
  今天还能活吗。
  韩恪只好捶向林予贤的后脑,声音还是那么清脆。
  “喂你吃大豹子胆,你也不敢。”韩恪翻了个白眼说。
  林予贤强迫韩恪挨个套上“郑南山”的行当,上下扫视半天,突然觉得还少点什么。
  他翻开衣帽间的抽屉,最后大脑一片空白:“我……到底在找什么。”
  郑南山和韩恪的脸逐渐重合,声音沉厚,“袖钉。”
  他故意露出韩恪不常露出来的鲨鱼肌,双脚翘起,点燃雪茄,鼓出烟圈,银丝眼镜其实并没有什么度数,只是一个用来装大佬的平光镜而已。
  郑南山走到卫生间,打开豪华浴缸的龙头,水汩汩流出。
  他耐心地把刚才一件件套上的衣服慢悠悠地脱下,调整了假手手套的位置,让它跟手缝严密贴合,探出一只脚,试了水温。
  他宠溺道:“林很闲,水温合适,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林予贤大喇喇躺在长椅,脑力体力均不济地说:“你就不该问我,当然是你给我脱了。”
  郑南山打着赤脚,浑身上下只有银框眼镜和红色底裤,看起来非常不大佬地把林予贤当成一条大鱼扛在肩上,合衣扔在浴缸里。
  “我也没力气,就这么泡着吧。”
  “卧槽,你脑子进水了。”林予贤立刻换上软糯的语调,“哥,湿乎乎的,难受。”
  郑南山褪去底裤,面沉似水地沉在浴缸,浴盐换了橙花香,清香撩人,倒是有种山静日长,年年此夜的明朗。
  他看着林予贤有点委屈地脱掉衣服,凛然道:“林很闲,是时候把大家的底线都亮出来了。”
  不然实在有点憋屈。
  林予贤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韩恪把眼睛和手套摘下,不解风情地说:“亚当是上帝创造出来打怪兽的,怎么能睡上帝的人,一起洗澡也不可以。”
  林予贤使出看家本领,花猫一样蹭在韩恪的胸肌,耳朵红了半截,也只烫了一半,另一半的冰凉让韩恪觉得实在有点不够真实。
  可应该是真的,林很闲激动的时候眉峰中间会出现一道不明显的红色凹痕,现在正好就有。
  他幻想他的时候来不及勾勒那条没有实质用途的凹痕。
  林予贤边蹭边撒娇道:“不行,最后一次。”他兴致盎然地吮吸韩恪的手指,让韩恪心里的抵抗涓滴都不剩。
  妈的。
  竟然又得逞了。
  韩恪于是如他所愿地戴上铁手套和眼镜,顺便换上了最近较少出现的极致狠绝,用齿牙狠狠碾磨他的长指,直到林予贤终于憋不住疼,呻/吟出破天荒的一声“呜呜”。
  仿佛激起了韩恪千尺冰封下的岩浆,他眸色出现浅浅的朱红,凶巴巴地把林予贤当条鱼翻过身,两个指尖在他的腰窝不停打圈旋转。
  “你自找的,别怪我不客气。”
  他在晃神间被林予贤后背的红痕拉回现实,怜惜地亲吻每一处印记,兽性还没来得及大发,食草动物的温良和顺横挑了回来。
  “这些地方疼吗,宝……宝贝。”
  “宝贝你个大眼驴,别停啊,到底行不行。”林予贤闷痛里哼出一串挑衅。
  泡音都出现了。
  郑南山只好杀人放火般遂了他的心愿,“上帝之手”的苦寒带着颂扬死神的曲调,把两人的灵魂带到了庞大的乐园,消融在长短不一的音律。
  他的模样在断裂和冲突里渐渐变得完整统一,磁场也在起伏中和谐得像一首古典乐曲。
  不像刚才鼓点能杀死人的重金属。
  林予贤却露出“你我萍水相逢要玩就玩更大的”的挑衅目光,似乎忘了前几天到底是怎么骂他的,好像只有直回去才能弥补那点创伤。
  他径自走到韩恪装自己宝贝的小盒子,取出一条有脚臭味的领带,抬起下巴说:“继续啊。”
  韩恪怅然看着他,额角的汗甚至不能用“密密麻麻”来形容,气喘不迭道:“要不,你先给我煲个汤。”
  林予贤裹上浴巾,迅速拿出牙刷捅着脸肉,说:“呀,要睡觉了,煲汤你找你……”
  他垂下眼帘,胸口被冷不丁的回忆堵了个结结实实。
  韩恪从浴缸迅速起身,用尽全身力量包裹住林予贤,两人的身体都有点冷,抱了一会儿后,都抖成了筛子。
  韩恪清了清嗓子,把卧室的空调关掉,翻起一本陈年旧账,“都给你说了,那是一场阴谋,我……真的不行。”
  林予贤白了他一眼。
  韩恪拎小鸡一样把林予贤甩在床上,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林很闲,你是不是在装可怜,想让我心软是吗。”
  林予贤蜷缩成一团,头抵在他的胸膛,想化身子弹头戳破他那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心。
  “韩恪,你到底是哪来的王八蛋,以前就是你把我掰弯的,第二天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林很闲,我有病,跟病人计较那么多什么。”韩恪被挠得有点痒,心里的酸楚即刻被悬于心头的花月情根充满,不停追逐林予贤退缩的嘴唇,狂暴而饥渴地攫住。
  “如果不原谅,我跟你这些年,就一笔勾销怎么样。”韩恪说。
  林予贤付之一笑,“销啊,快,我巴不得。”
  韩恪慌了阵脚,正在盘算怎么赢下一城,林予贤笑了个没心没肺,却颇为走肾地说:“你找副手铐,我试试那个人行不行。哎不对,让我试试小武行不行。”
  终于撞在了枪口上。
  韩恪得意地说:“小武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
  林予贤愣住了。
  他看着窗外氤氲的黑雾,挣脱开韩恪大螃蟹一样钳制的手臂,决定管他外面多么乱,今晚一定要临时离家出走一次。
  他起身去衣帽间拖出毕业那只白色拉杆箱,气糊涂一样抱着一堆韩恪的衣服往里面塞,指尖都气到抽搐了!
  韩恪双手抱臂,堵在他面前,想用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断了不该有的念想。
  林予贤好像瞎了,不知疲倦地把箱子塞满韩恪的白色衬衣。
  从高中起,韩恪的衣橱,基本上就只有“白色衬衣”,除了毕业旅行被强制套上的花衬衣,让他跟万恶的资本主义弹在一根弦上。
  “不是离家出走吗,装我衣服干什么?”
  林予贤停下了颤抖的手。
  韩恪蹲在地上,焦灼地看着他,笑道:“林很闲,要不要把底线都摆出来。”
  林予贤终于抬起头,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后说:“小武,给我杀掉。”
  “可以。”韩恪说,“那我把郑南山也杀了吧。”
  林予贤:“……”
  他犹豫了片刻,决定长篇大论一番:“适当的调剂是可以的,不打招呼就来绝对不行。还有……”
  话还没说完,韩恪又把他的嘴覆上。
  鼻息交错中,林予贤仿佛听见了不同的光谱发出不同的频率,每一条都如骨髓中的烙痕,是缺一不可的光。
  韩恪讥讽道:“没想到,曾经我最怕的东西,变成了你的嗜好,林很闲,你欠我的怎么还。”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滑跪,久等了,前两天重感冒,脑细胞有点少。
  宝子们不用给我投雷,么么啾!
  今天双更,半小时后第二章 !


第34章 
  这一天; 柯亚宁历经两次“被害未遂”,鬼使神差地开车到“月蚀”楼下,想再一次询问郑南山那晚到底目击到了什么。
  “迷踪”酒吧一无所获; 所有经过问询的人,矢口否认在进行任何违法的勾当,想要把这些人的嘴撬开,威逼利诱并不管用,想要从内部瓦解也无从下手。
  耗子们的共识和底线; 出奇地统一,无非是说“那个蛇形纹身是经常过来发泄跳舞的普通顾客”或者“就知道他叫小武; 不怎么能喝酒,来gay吧肯定找男人啊”。
  案件又一次只能从两起灭门案找突破口,而郑南山的证词将至关重要。
  没想到柯亚宁一到“月蚀”; 立刻发现异样; 停车场蚂蟥入境一般停着数辆鸣笛的警车、救护车、消防车; 甚至还有特警持枪严阵以待。
  他抬头看顶楼的窗户; 两条绳索空荡荡地垂在半空; 还有一层正冒着滚滚浓烟; 吐焰如虹。消防员们扛着高压水枪灭火; 水气“嘶嘶”地卷起软红的雾。
  救护车和医护人员先是从办公楼抬出两个额头开花; 沾有尿渍的老头,他们叫嚣着“快把那个人渣抓起来”“郑南山你不得好死”。
  不一而足。
  在“凯君”跟柯亚宁有过一面之缘的郑南山; 随后被警察铐了出来,气度从容不迫; 颜色沉暗的眸子含了几分狂妄; 浅灰色的西裤、白色衬衣都有稍许黑色火油。
  他经过柯亚宁时; 干净地笑道:“你也来裹乱了。”
  柯亚宁一门心思都在两起灭门里; 问道:“你被逼做选择的那晚,真的就什么都没看见吗。”
  “对啊,警官,我如果看到了,还能活着吗。”
  他冲柯亚宁眨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睛。
  柯亚宁拦住郑南山向前的脚步:“你今天到底干什么了?杀人?放火?”
  “唔,都有,厉害吗。”郑南山随口一说,他充满善意地跟柯亚宁握了握手,嘴唇紧绷而高贵,“有机会再一起吃饭。”
  护送他的警察澄清道:“别吹牛了,杀人未遂而已。”
  郑南山抬脚坐在警车后排,一丝不苟地回头嘱咐柯亚宁:“记得告诉林予贤,我是身不由己,顺便照看好他。”他看着皮鞋上一抹若隐若现的灰,“啧”道:“老胡的衣服,根本擦不干净。”
  柯亚宁目不转睛地盯着警车离开,背后沁出一层冷汗。他伸出右手,一个黑色U盘正小心地在手心里躺着。
  他把即将报废的车直接当成了赛车,飞速冲回家,打开电脑读U盘。
  是标题名为“小海鲜“的一长串人员名单,小海鲜的单位为“斤”。
  柯亚宁死死盯着屏幕几个小时,终于明白这大概是郑南山不知通过何种途径找到的贿赂名单,可他递到自己手上又是几个意思。
  几颗星星寥落地挂在天边,和云雾缠绕在一起。
  电脑上弹出一条突发新闻,毫无预兆地自己播放起来。
  “知名投资企业‘月蚀’涉嫌贿赂龙城海关,走私大量毒品,相关负责人已被警方控制,据该企业CEO提供的相关证据,运用职务之便接受贿赂的人员名单已被警方掌握。目前警方根据线索,在龙城港口的突击检查,在几艘货轮上缴获冰/毒、可/卡/因等近七百公斤。”
  柯亚宁惊到张大了嘴巴,眉头紧锁,他经历过惨绝人寰的杀戮,闻过血的腥,见过人性的恶……可是临市入境了都快以吨为单位计量的毒品,这是真实发生的吗。
  办案人员既然已经有了名单,郑南山给自己的这一份又是为了什么。
  林予贤的耳朵突然开了挂,套着路泽宽大的T恤,从卧室跑出来。
  他指尖微颤,轻点鼠标,反复播放这条冷冰冰的视频,手足无措地一遍又一遍听距自己太过遥远的词。
  这跟早上那群正襟危坐,决定给自己的画廊注资的人有半毛钱关系?
  可/卡/因、冰/毒……
  “所以,老郑嘴里所说的下一个‘任务’就是……把那群所谓的‘正人君子’送进牢房。他之所以着急赶在中午前完成合同,是害怕出现任何差池……”
  林予贤坐在卫生间的马桶,椎心泣血地心道:“明明一个人在谋划这么大的一盘棋,有可能还有生命危险,却还是要先把我的这点屁事做完吗。”
  他想起投资例会上还在跟郑南山斗嘴,最后一别还竟然是给他夹黄瓜……
  哪怕夹的是肉呢。
  柯亚宁在门口安慰道:“他是提供线索的关键人物,即使今天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也足以将功抵过。何况那几个被害人还是披着人皮的毒虫,郑南山说不定马上就可以出来。”
  林予贤已经哭了一地的鸡毛。
  柯亚宁理智地从郑南山的遭遇瞬间跳脱,眉间拧成一团——既然龙城港口查货了大量毒品,并且从里到外都污浊不堪。
  可谁又在分销数量如此庞大的毒品呢。
  郑南山到底想让他查什么?
  *
  河东区筒子楼,不知谁家楼顶上养了鸡,打鸣声撞开了清晨的帷幕。
  刘启明起了个大早,不动声色地打着哈欠,走到餐桌坐下,他戳开小弟们准备的豆浆,敲骨吸髓般贪婪地吮吸。
  一张彩色照片横在他的手下。
  武纬平穿着不合身的白色衬衣,隐隐看见腰线,带着一身的萎靡困顿出现在刘启明的面前。
  刘启明拍着他的脸笑道:“小武,让你解决那个小警察,怎么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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