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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给残疾巨佬当保镖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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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立马撒丫子溜得飞快,生怕自家徒弟听完后直接走火入魔拿他开刀。
  顾景沄在御书房帮着批阅奏折忙到黑夜深深才回来,却发现寝殿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周宁听见顾景沄的传唤,忙不迭小跑进去。
  顾景沄问:“小玺呢?”
  周宁指了指屋顶,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说要在上边数一夜星星和对月独酌,让殿下您别管他,天一亮自然会下来。”
  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深更半夜不睡觉上屋顶挨冻,还对月独酌,这是心中诗意盎然,想举杯望明月吟诗作赋不成?
  顾景沄:“……。”
  这崽子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第237章 前世番外(二十三)
  以顾景沄对江玺的了解,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导致他又开始琢磨一场苦肉计。
  半夜不睡去数星星和对月独酌,不就是要他去哄吗?
  顾景沄捏了捏眉心,把严修远叫了过来:“他又抽哪门子的风?”
  严修远搓搓手:“估计是因为楼兰王女要来,所以正伤春悲秋感慨自己悲惨的命运吧。”
  顾景沄皱眉道:“说人话。”
  严修远挺直背脊,声情并茂语速飞快道:“他听说楼兰王女要来跟他抢床位,自顾自想象了下以后的处境,一时间悲从中来,抱着两坛烈酒到上边卖醉去了。”
  顾景沄:“……。”
  严修远察言观色,试探着问:“殿下,您去哄吗?”
  顾景沄撩起眼皮瞥他一下。
  严修远立马出谋划策道:“其实很容易哄的,您到上边去随便许几个海誓山盟,关于不离不弃生死相依非君不娶之类的,他立马就屁颠屁颠跟你下来了,要是不行的话,就抱过来亲……”
  顾景沄拍桌:“滚。”
  “遵旨!”严修远抱了抱拳,快速滚得没影。
  天边冷月无声,风雪徐徐,顾景沄在桌边坐了会,转身进了内室,沐浴完后立刻缩进暖烘烘的被窝里。
  爱数星星就去数,想独酌就去独酌,本太子才不管。
  在长达半个多时辰的辗转难眠后,顾景沄翻身下床,烦躁地扯过披风裹上。
  守夜的太监被顾景沄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茫然地看着他走到庭院中,抬头向上看,中气十足朝天怒吼道:“滚下来!”
  很凶很霸气。
  东宫内所有的宫人都被太子这一声吼吓得赶忙跑过来,各自惴惴不安又隐隐藏着几分兴奋。
  太子这是要大显神威教训江玺这魔头了?好兴奋好期待!
  但上边那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顾景沄脱掉披风,对其中一个太监道:“去搬把椅子来,既然他不下来,孤就在这里坐着。”
  周宁接过顾景沄的披风,愁眉苦脸,低声劝道:“殿下,这夜寒天冷,您身体金贵,要是染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江玺爱吹冷风就让他吹去,干嘛跟着一起受罪?
  顾景沄神色冷淡,带着股执拗道:“孤就要在这坐着,看看是他先病,还是孤先病。”
  周宁:“……。”
  所以呢,谁先病谁就赢了?
  这什么脑回路?
  太子坐庭院吹风挨冻,也没有哪个宫人敢躲被窝睡觉,一庭院的人就这么深夜听风赏雪搓手哈气。
  宫人们心里苦不堪言。
  要是他们能打得过江玺就好了,现在一定上去把人拽下来,然后押到太子面前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真是个祸国殃民的东西,可恶!
  当顾景沄打出第三个喷嚏后,江玺总算从屋顶跳了下来,心里一边纳闷顾景沄今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一边忙脱下自己的披风给顾景沄披上。
  顾景沄唇色发白,被冻出几分病美人感,冷声道:“下来干什么,不是要数一夜星星吗?”
  江玺蹲身下来,将顾景沄冰凉的双手握在掌心里,小声道:“天就那么大,星星都被我数完了,我就下来了。”
  顾景沄抽了下手没抽回,冷笑一声:“对月独酌?”
  江玺指了指隐藏在云层后的残月:“它不愿跟我喝。”
  顾景沄用力抽回手,扯住他的耳朵狠狠一拽,江玺倒吸一口凉气,疼痛之余还不忘维护好自己的形象,凶狠瞪着周围那些看好戏的人,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滚滚滚,不滚我剁了你们,滚蛋!”
  想要看后续发展的众人迫于江玺的淫威之下,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
  江玺嘶了一声,拿捏着娇嗔的腔调:“殿下,您弄疼人家了,轻点。”
  顾景沄鸡皮疙瘩顿时浮了起来,松开手踹了他一脚,抓住江玺的衣领把人拽进屋,大长腿一伸把门嘭地关上,撸起袖子准备来场“家暴”。
  求生意识极强的江玺快速抱住顾景沄的腰,撒娇乱蹭起来,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我错了嘛,再也不会半夜上去数星星对月独酌了。”
  认错极快,死不悔改,说的就是他。
  顾景沄深呼吸口气,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这么容易放过他,扬手拍了下江玺的脑袋:“给孤滚到外边跪着数星星去,天没亮不准进来。”
  江玺紧紧抱住他的腰不肯撒手:“冷,我要是染上风寒怎么办?”
  “有太医给你治,死不了。”顾景沄冷酷道:“出去。”
  江玺咬着唇,做泫然欲泣状:“殿下不问问我有什么苦衷吗?”
  “不想知道。”顾景沄说:“你给孤听着,想吹冷风想大醉酩酊想彻夜不眠还是想绝食什么的,你尽管做,孤就跟你做同样的事,看谁先死。”
  江玺神情宛若便秘:“……。”
  啊这,好狠的心呐。
  他娘的,肯定是哪个太监出谋划策把殿下给教坏了,要不然这个时候,殿下应该温声细语哄着自己才对。
  别让我抓到是哪个太监,不然一定把他活埋了!
  顾景沄居高临下盯着他:“还去屋顶吗?”
  江玺疯狂摇头。
  如此温柔体贴心地善良菩萨心肠的他,怎么可能舍得殿下拿自己身体跟他作死呢?
  顾景沄拍了他一掌,口气犯冲:“滚去睡!”
  江玺撩起眼皮瞥了下冷若冰霜的顾景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忽然俯身将顾景沄打横抱起。
  此举猝不及防,顾景沄下意识搂住江玺的脖子,凶凶道:“干什么,放孤下去!”
  江玺神色委屈:“睡觉啊,殿下不是说我干什么,就跟我干同样的事吗?”
  顾景沄冷哼一声,凑近他脖子处闻了闻,酒味不算太重,看来没喝多,顾景沄拍拍江玺的脸,语气软了下来:“等会,孤让人去熬碗姜汤送来给你喝,免得你明日起来染上风寒把病气过给孤。”
  江玺想说自己又没那么脆弱,而且他很讨厌姜汤味道,但看见顾景沄偏白的唇色,只好点点头道:“我喝,那殿下也要喝。”
  顾景沄“嗯”了一声,吩咐周宁去熬姜汤,便同江玺一起坐在床边。
  盯着小狼崽低眉顺眼乖觉的模样,顾景沄终是无奈一笑,抬手把江玺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拂到耳后,半是训斥道:“蠢货,你要是吹冷风病倒了,到时候楼兰王女来了硬缠着孤不放,那谁帮孤对付她呢?”


第238章 前世番外(二十四)
  江玺抬头看着顾景沄,目光深深,犹似万千星辰悉数落入他眼底,微扬的剑眉斜飞入鬓,无酒无风,却无端让顾景沄感到三分醉人风情,忍不住心头漏跳一拍,耳根有绯红悄然爬起。
  光影明灭下,照得顾景沄脸上浮现出了点颜色,跟双唇一样隐约显出抹殷红。
  江玺目光不自觉落在他唇上,无意识地扯了扯衣领,像是蛊惑般鬼使神差地俯身下去,在差了不过分毫的距离堪堪碰上时,陡然顿住。
  周宁正好端着姜汤进来,顾景沄似惊醒般猛地推开江玺,抬手按了按眉心,暗叹方才竟然色令智昏,深呼吸口气勉强压下心里的悸动。
  感觉自己破坏了两人好事的周宁莫名生出股罪恶感,但一看到撑着侧脸斜躺在床上衣衫半解举止放浪不羁的江玺,那股罪恶感立刻荡然无存。
  哼,狐媚惑主的东西!
  这么一折腾下来,又兼之双唇相触的温度久久不散,顾景沄彻夜失眠,以至于第二天周宁叫门时,太子睡得几乎不省人事。
  承惠帝让卢奉去东宫打听下太子今日怎么没来上朝,卢奉领命离开,到东宫时正好瞧见在庭院中早起练剑的严修远,于是逮着人询问了下。
  严修远盯着老皇帝身边的大总管看了会,随即拉着他到一边,早已跟江玺学出了一身骗人的本领,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唉,两人昨晚一夜没睡,前半夜蹲屋顶上对月饮酒,后半夜一起趴窗沿看星星,这不早上便起不来了。”
  卢奉震惊加心痛:“怎么了这是?”
  严修远长吁短叹:“还不是楼兰想要将其王女许配给殿下一事,你说两人过得好好的,突然出现一个外人插入,这心里头不得难受死,而且这是两国之间的邦交,他们两个又是识大体的人,总不好到陛下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吵着不同意这门婚事吧?所以啊,唉……两人只能各自咽下苦果,默默忍受这委屈。”
  跟妃子们吹枕边风相比,肯定是大总管吹耳边更有效,毕竟女人跟心腹,帝王还是更加信任一个从小陪自己到大的太监。
  严修远摩拳擦掌,视线殷殷地目送着卢奉离去的身影,很是看好他。
  卢奉回到养心殿,热泪盈眶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给承惠帝听。
  承惠帝心肝顿时碎了大半,颇有几分老泪纵横。
  昨晚那么冷,他寝殿烧了地龙和盖了厚厚的棉被都觉冷得要命,而他的宝贝太子居然蹲屋顶遥望明月借酒浇愁,又看了半夜星星来慰藉心中苦闷,这得有多么无助啊——
  想象力极强的承惠帝,仿佛看见了顾景沄和江玺两人在寒冷的冬夜里依偎在一起,爱而不得般地互相劝慰彼此且深情款款许下海誓山盟的名场面。
  何等的痛彻心扉。
  承惠帝自己概括出一个很触动他心肠的信息点——他的太子,很缺爱!
  缺爱啊,这肯定是他身为老子的责任!
  以至于有心事只能看星星看月亮跟江玺抱团取暖,也不来找他倾诉。
  承惠帝心中腾地升起股强烈的父爱之情,联个鬼的姻,一个楼兰国而已,不给面子撕破脸皮也好,为了他的太子,承惠帝表示自己无所畏惧。
  更何况不还有别的皇子和未婚配的大臣嘛,到时候随便找一个来赐婚,把楼兰王女打包塞过去就得了。
  不愧是朕!
  承惠帝用手比划出一个好大的圆:“去,快让御膳房熬碗药膳粥送过去,用大碗装,两人昨夜定然受寒了,再传个太医过去,给他们把一下脉,再去司衣局让人赶制两件厚一点的衣服送过去。”
  卢奉郑重地点点头。
  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得到老皇帝送粥送衣的关怀,还有奉了皇命前来的太医在旁关切地望闻问诊,顾景沄又是想吐槽他父皇脑子有坑的一天,觉得太医应该去养心殿才对。
  风雪稍霁,暖阳微浓,官兵于前方开道,铃声轻颤车马粼粼,柔纱覆面的异域女子分随在软轿两侧,身姿婀娜妩媚娇艳,侍女都如此风情万种,百姓们猜想,坐在里头的王女肯定更漂亮。
  楼兰虽为小国,但城池繁华,处于西域商道极其重要的地理位置,因为有王女前来,可享诸侯位于金殿外相迎的礼遇。
  江玺今日非要缠着顾景沄上朝,太子同意,承惠帝也没反对,百官瞧着父子两人明摆着纵容江玺胡闹的举动,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诽,但眼光余光把江玺盯得死紧,毕竟那小子抱着把剑站在太子身边虎视眈眈,煞气冲天,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剑杀人,血溅朝堂。
  兴许是江玺身上的杀气太重,引得楼兰王女忍不住侧目看了他一眼。
  江玺无声地握紧手中的剑。
  文武百官警惕地挺直背脊。
  莫名感到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的王女穆缇娜不明所以,她来这儿是促进两国和睦,携礼联姻,又不是来打仗要求割城池什么的,为何满朝文武百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难道她长得很凶神恶煞?
  不可能啊,虽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但不至于是副惨绝人寰的面相,窈窕淑女之貌还是有的。
  穆缇娜端起一个明艳笑意,腕上铃铛清脆,她声线清丽:“陛下,吾此番奉父王之命携礼前来,愿与太子殿下永结琴瑟之鸣,为彰显诚意,父皇说愿以一座城池作为嫁妆,从此两国长久和睦往来。”
  她汉语发音稍显奇怪,但还算清晰,听起来并不费力。
  一声冷笑极其意味无穷地落进每个人的耳里。
  生怕硝烟四起的百官中忙有大臣出来救场:“陛下,王女千里迢迢而来,要不先让人去驿站休息,联姻一事稍后再议不迟。”
  关于太子谈婚之事,还是不要让江玺这厮旁听为好,容易出人命。
  穆缇娜不知道大臣们的良苦用心,道:“为何要稍后再议,难道你们不想两国联姻吗?”
  承惠帝将打好的腹稿拿出来:“能与楼兰联姻,朕也很高兴,所以朕决定明日举办场宴会,让王女亲自挑选合心意的夫婿。”
  穆缇娜视线落在文官最前头那抹明黄身影上,露出小女儿般的娇羞:“谢陛下的用心,但太子殿下于缇娜而言便很合……”
  话未说完,又是一道极其意味无穷的冷笑声响起:“呵呵。”
  穆缇娜就算再率真单纯,也听得出这两个极其简洁的字含着多大的敌意。


第239章 前世番外(二十五)
  明明感觉到敌意,但穆缇娜朝出声那人看过去时,对方却是一脸笑意盈盈,让人见了只觉如沐春风。
  众大臣一脸猪肝色。
  真他娘会装啊。
  穆缇娜疑惑道:“你是谁?可是我说的话有何不对的?”
  “没有。”江玺也跟她做出同样的疑惑神情:“只是我不太理解王女未曾与太子殿下有过交流,就如此草率决定自己终身大事,急着贴上太子颇有几分别有用心,难道楼兰的女子都是只顾自己一厢情愿便死活赖上别人吗?”
  大臣们揣着袖子,表情复杂地看着江玺用人畜无害的表情发挥着他的牙尖嘴利。
  江玺眉头一皱,抿唇道:“我读了那多年的圣贤书,知道婚姻事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要讲究两情相悦才对,若是强娶强嫁,便是有违人道,所以对王女之举不太理解。”
  顾景沄瞥了眼身边这只“读了多年圣贤书”的狼崽,扯了下嘴角似乎是想笑,但旋即又给忍住了,尽量让自己摆出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穆缇娜被江玺咬文嚼字的一番话搞得有点发懵,琢磨了一会,感觉对方好像是在说她上赶着倒贴太子逼婚,但看那人一副温文尔雅的神情,又不像是故意说出为难她的,反倒是有着几分书呆子求知的神态。
  没感觉出江玺身上浓浓敌意的穆缇娜爽朗一笑,回答道:“太子殿下美名远扬,在楼兰境内也有所耳闻,皆是道他仪表堂堂文武双全,克己复礼温谦端方,所以缇娜心里倾慕已久,如今得见真人,倾慕更甚。”
  只是她父王说,太子身边有个疑似童养夫的少年,是她成为太子妃最大的阻碍,性格变幻莫测难以揣摩,有时像鬼上身一样露出邪恶阴狠的一面,但有时又如返老还童般天真可爱。
  简单来说就是属性有些疯疯癫癫不太正常,时好时坏,最好能避则避。
  穆缇娜还记得她父王再三嘱咐道,要想当太子妃,千万不要跟对方正面撕逼,要懂得见招拆招装疯卖傻,还要她把护身符揣怀里,避免对方突然鬼上身。
  穆缇娜被说得心慌慌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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