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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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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龄人有意无意的疏远,避开他时的议论纷纷。
  街上纠集了一群小孩子,年龄比他稍长,见到他时吐舌头,像是比他高人几等,拿轻蔑又嘲讽的笑道:“听说你是野种啊!”
  “你爸谁啊?别不是你都不知道吧。”
  “你妈也太贱了,结婚了还勾搭男人……”
  江宴拳头揍在对方脸上,就被群起而攻之,一番交锋,两败俱伤。
  无论是否歧义,那是他初次理解到“勇敢”的寒意,鼻青脸肿和身上的伤痕就是证据。
  那,不是毫无意义的伤痕。
  
  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又添了一条:品德败坏。
  那是他第一次打架,意识到拳头很有用,再听到不好的流言,他冲上去揍上几拳,打到改口打到服。
  尽管,那时候他细胳膊细腿,皮肤白皙瞧上去孱弱好欺负,但他实际上早不畏惧打架带来的疼痛。
  打架,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他不再斯文,变得暴躁易怒,桀骜不驯,又玩世不恭。
  学校里,长街上,认识他的,都不敢随便招惹他。
  在许多人口中,他从出生时流着肮脏的血液,就该是个不良少年,呼吸一口氧气都污染空气,多吃一口饭都是浪费地球资源。
  总之,江宴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即便是警察局,都没法纠正的错误。
  
  至于野种的流言,程雪素解释街上乱传,子虚乌有。
  她脸上露出紧张和慌乱,擀面的时候把擀面棒都掉地上了。
  
  初中的时候,江腾回家拿钱赌博,程雪素拿不出来被他扔在地上揍,江宴冲进去将人拉开,跟他扭打起来,双方撕扯谁都没捞着好。
  这一打,进了警察局。
  
  江腾在警察局破口大骂他“白眼狼”,要不是警察拉着他,还能揍江宴一顿。
  警察调解的过程中,程雪素没有站在他这一边。
  她踟蹰犹豫,将这场混乱归咎于“小孩子不懂事”“没管教好”,连连跟人道歉,抹眼泪。
  江腾在这场混战的战争中占据道德的高地,像至高无上的君王俯瞰渺小的他。
  那句“没管教好”,再次流传开,在他头顶上冠以“没家教”“顶撞长辈”,他渐渐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渣滓,混账。
  江宴像是站在悬崖边,背后的飕飕冷风,心脏像是被人捅了十道八道。
  而全世界都站在他的对立面,“反抗”像是成了个笑话。
  
  十七岁这年,江腾死于突发性脑溢血,结束了多年的胶着与对持。
  江宴可耻的松了口气。
  江家这时候找上门,告诉了他所有的真相。
  原来,他出生那一天,程雪素同一天产子,心下一动将两个婴儿进行了调换。
  程雪素跪在江宴生父面前求原谅,哭着求江家放过那个冒牌货,不要廉耻没有尊严的抱着冒牌货挡住一切的伤害。
  
  十七年来日日夜夜像是被野兽盯着的折磨,在无数个夜晚伤口疼 * 痛的难耐,被无数流言蜚语包围,到头来唯一珍视的母亲欺骗他,只为了让亲生儿子富贵荣华。
  难怪她从来点到即止的关心,从不维护他,也从不为他争取分毫,看着他日日挣扎,就连泪水都变得愈发奢侈。
  有那么一瞬间,他又卑微的希望程雪素能带他走。
  
  说悲伤可笑,说难过矫情。
  这就是他一直保护并为之牺牲的人,从出生就开始欺骗他,玩弄他,抛弃他,最后离他远去。
  
  豪门江家有养在外头的私生子,可他们需要正统的继承人,这才找上了他。
  江家的别墅占地面积颇大,冷冰冰,空荡荡的吓人,算扮鬼吓人的好地方。
  与生父生母见面,就像是在开会,没半点感情。
  
  为了将他捏扁搓圆变成上流社会的标准贵公子,洗掉一身江湖习气,江宴很快被送进淮安高中。
  但他变本加厉,打架斗殴,旷课缺勤,顶撞老师,将学校当成了个大型的游乐场,能做到什么程度,他绝不会轻易松手。
  这样一直堕落下去,不知什么程度才够。
  
  然后,余夏出现了。
  就像是一缕阳光,照射进了阴暗潮湿的角落,种子生根发芽朝着她的方向前进。
  是她在那个濒临死亡的夜晚,将他从水里面捞了出来,重新救活了他,让他觉得这世界还不算太糟糕。
  要不是余秋秋那个女人瞒天过海,从中搅和,他怎么会失去她。
  
  护士翻看了记录,报了病房号。
  江宴道了谢,快步朝电梯走去,连忙扣好了校服的纽扣,理了理袖子,心脏砰砰砰直跳,掌心渗了细汗。
  他记得,余夏不太喜欢他吊儿郎当的模样。
  电梯方块显示屏上,数字在跳,他觉得这电梯真是慢死了。
  
  “叮——”
  大步流星在走廊上找门牌号,不多时就护士说的病房,病床上被子被掀开,上面搁着本杂志。
  室内空荡荡的,像是没人。
  江宴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可又不确定,生怕记错了护士的门房号,他沿着这层楼,一间间重新开始找。
  
  余夏在卫生间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暗想没那么巧遇到江宴,鬼鬼祟祟出了卫生间,瞅了眼前后走廊没瞧见人,这才松了口气。
  “大惊小怪,他这时候恐怕连我是谁都不记得的。”
  她理了理头发,出了卫生间,警惕的瞥了走廊上两侧,见稀稀拉拉没熟悉的人影,顿时松了口气,朝病房走去。
  
  九月下旬,城市染上了凉意。
  穿堂风透过衣衫布料侵袭,余夏感觉到些许凉意。  
  她双手插在病号服口袋里,刚走两步,就见不远处跑着的少年停下脚步喘了口气,如释重负的笑了下,朝这边快步走来。
  余夏心下一紧,垂头望着脚下的大理石,步伐不知不觉加快了些,朝病房走去。
  “余夏。”
  是富有磁性的声音,尾音带着点兴奋。
  余夏心下一紧,走得更快。
  眼看到了病房门口,纤长的手臂横在身前,堵死了去 * 路。
  
  “余夏。”
  他又喊了一声。
  是紧张又强势的声音,充满侵略性。
  头顶落下阴影,一股压迫感瞬间压了下来,压得余夏有点喘不过气。
  
  余夏揪住衣角,脑子里乱糟糟的,吸了口气勉强扯了抹笑抬头道:“好巧啊。”
  “江同学……”她抬眸就撞见江宴眉峰微蹙,声音又弱了下去。
  还是,一如既往的凶啊。
  
  从走廊上闯堂而过的风让她感到几丝冷意。  
  
  江宴望着余夏一张一合的嘴唇,略显苍白的脸,耳边是空荡荡的忙音。
  
  江宴想。
  这是鲜活的余夏,不是灰烬里的,是能呵护的。
  光这么想,心脏又酸胀又雀跃。
  
  “你来医院,有……”余夏话音还没落,高大挺拔的身影就骤然朝他凑近。
  炽烈健壮的身体徒然将她包裹住,似钢铁般的手臂将他拥住。
  
  余夏被吓了一跳,伸手要将人推开。
  
  “求求你,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与往常强硬霸道不同,江宴语气里带了些许哀求。
  余夏抿唇,手指僵僵的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没说话。
  江宴,怎么了?
  
  半晌,江宴方才将余夏松开,冲她抬了抬下巴,桀骜一笑:“不请我进去坐坐?”
  现在,轮到他来保护她了。
  
  余夏的逐客令被堵在喉咙里,招呼了江宴进了病房,倒了杯水递给江宴。
  这时候,她和江宴有这这么熟了么?
  
  江宴拉了椅子坐下了接过水杯,问:“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
  “那就好。”
  
  余夏抿了抿唇,又踟蹰了一下:“你……还有事么?”
  并不打算邀请他进病房长谈,言外之意算逐客令。
  
  江宴抬眸望着她,唇角微勾,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她看:“有。”
  现在,是最好的时候。
  这回,他要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  
  
  余夏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什么?”
  什么事,值得江宴特地跑来?
  “上次你在公园表白……”江宴唇角露出轻快肆意的笑 。
  尽管唐突,但对他而言,更像是比其他几个人先拿到了一把钥匙。
  一把率先将她纳入怀中的钥匙。
  
  余夏牙齿咬了下下唇,点头道:“嗯。”
  是又要羞辱她了?
  又要用余秋秋膈应她了?
  
  江宴呼吸在胸腔里都在沸腾,郑重深沉道:“我答应你。”
  余夏怀疑自己耳朵幻听了,望着眼底闪着雀跃光芒的少年。
  江宴,怎么可能?
  他从一开始就喜欢余秋秋,爱到细节里好像都是余秋秋的影子了。




第3章  03   反击

  “对不起。”余夏短暂的惊愕后,面色恢复了平静。
  少年的霸道蛮横,争强好胜,她通通见过。
  就像那年,他将她堵在卫生角角落,单手砸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强硬的让她做小跟班。
  
  初初时,她以为是江宴是为了余秋秋,后来又听说是跟那群兄弟们打赌。
  毕竟,让唐唐余家小姐卑躬屈膝任劳任怨,也是件趣事。
  
  过去她为了讨好江宴,从不辩驳,默默忍受。
  可现在,她要结束这场闹剧。 * 
  
  江宴愣了下,被“对不起”三个字砸得有点晕,一股不好的预感升了起来。
  “什么?”他扣住余夏的肩膀紧了紧,跳跃的心脏像是落入了冰窖。
  什么对不起?
  
  “老师会骂的。”余夏肃容,将他突兀的行为定性为兄弟打赌。
  事实上,余夏在高二时,就被江宴坑过。
  因早恋被班主任拉到办公室教训过,甚至请了家长。
  
  那时她当江宴的跟班,双方接触非常频繁,就连中午吃饭都被顺带捎着跟江宴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后来年级测试,整个年级的试卷背面右下角都写了一句话。
  【余夏,喜欢江宴。】
  
  所有拿到试卷的人都看到了哪行娟秀的小字,而最让余夏震惊的是,那字迹俨然就是她的。
  可是,她并不记得写过这行字。
  研究半天,才发现是她的笔迹被人二次剪切过的。
  
  班主任监考到一半,看到卷面上的字差点没晕过去,可全年级统考的试卷压根不能立马回收,只能一如往常的收卷评讲。
  当堂考试结束,班主任率先点了她的名进了办公室,进行了语重心长的“教育”。
  
  然而,无论余夏怎么解释,班主任就是不相信,甚至以为是她故意以这种极端的方式跟江宴表白,要请家长。
  为证清白,余夏提议江宴进办公室解释。
  江宴双手抄在裤兜里,轻嗤笑了声:“余夏啊,她当然喜欢我。”
  
  那语气,理所当然极了。
  
  余夏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层层寒气冒了起来。
  “她以前,就跟我表白了啊。”江宴耸了耸肩,望着脸色愈发难看的班主任不悦道:“你们老师,管得着么?”
  那一瞬间,余夏恨不得狠狠扇他两耳光。
  他得意,他骄傲,他霸道,他容不得别人辩驳。
  
  班主任当然管得着,且将电话打给了余向城。
  向来对她不管不问的父亲,下午就坐在了班主任对面,看着试卷上的文字,沉默了许久。
  “你们好好聊聊吧。”班主任语重心长叹了口气,“现在还是考大学重要。”
  班主任贴心的将门关上,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空间交流。
  
  那天,余向城扇了她一耳光。
  他说:“你怎么连你姐姐一点都比不上,更别提你妈妈了。”
  他说:“你妈妈,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他没有让她说话。
  
  从办公室出来后,全年级的人看向她和江宴的眼神都充满了暧昧,调笑的味道,流言蜚语铺展在全校,她被当成了一个笑话。
  “啊,难怪她成天倒贴江宴呢……”
  “真不要脸,江宴明明喜欢余秋秋啊。”
  “不是吧,他们真的已经那个了?”
  一波又一波的流言越传越离谱,等高三结束,所有人分道扬镳才渐渐烟消云散。 
  
  “老师管不着。”江宴松了口气,安抚道:“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会一一处理好的。
  
  余夏沉默了一下,“对不起。”
  江宴脸上的笑僵了:“?”
  又是对不起?他徒然烦躁起来。 * 
  
  “我那天太冲动了,并没有想好,你不必放在心上……”余夏说。
  江宴眉宇皱了起来,扣着她的肩头紧了紧,眼神直直盯着她,想分辨出她的异样。
  可,眼前人,明明就是余夏。
  这时候的余夏,应该满怀欢喜的接受他的。
  
  余夏又说了些抱歉的话,最后才补充道:“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江宴瞬间被“未婚夫”三个字给砸晕了过去,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了,愣怔了下:“未婚夫?”
  余夏“嗯”了一声,“他的名字,叫秦孑。”
  
  江宴呼吸一下子凝固了。
  原来,率先拿到钥匙竟然是秦孑那个蠢货。
  果然,青梅竹马什么的都可恨了!
  
  江宴脸上沉了沉,心底冷笑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要是他记得没错,高考刚结束,秦家就破产了,那婚约自行作废。
  未婚夫而已,算得了什么?
  这些破联姻,真烦!
  
  就,这样?
  余夏怔了下,她还以为江宴要跟往常那样气急败坏砸东西,找人出气呢?
  那,不生气。
  是不是代表,这果然就是个赌约。
  *
  
  出院手续办得很顺利,司机陈叔来接她回家。
  路过书店,余夏挑了高中的教辅资料,以及学习用品。
  
  “二小姐,这么多用得完么?”陈叔望着用半大箱子装起来的资料,没忍住问。
  在余家当司机十多年,他是看着她长大的。
  
  与余秋秋品学兼优,拿年级前三的成绩手到擒来,获得了不少奖牌奖杯,聪明得让人嫉妒,而余夏成日里挂在嘴边的是明星、电视剧、名牌等,对学习就没怎么上心过,交白卷是经常的事情。
  余秋秋为余家增光添彩,深受名媛们追捧。
  而余夏就像是个废物,出现在旁人口中,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用得完。”余夏冲他灿然一笑。
  在《豪门宠爱》中,她高考考了两次,上了个普通高校,但前世她铆足了劲儿努力学习,考上了一本大学。
  
  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放弃了她理想中的学校和专业,转而进了理工学校,修学工商管理。
  回家后,余夏让女佣帮忙将房间重新整理了一下。
  
  书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理干净,将高一的书籍都找了出来,顺带在书桌上摆了教辅资料。
  算算时间,现在是四月份,高二下学期已经过去了一半。
  她不太想耽搁时,在书桌前落了座,余夏开了台灯,翻开了高一的数学书,不时开始做笔记,将重点勾画起来。
  
  与余秋秋天赐聪慧,轻而易举就能捧得一项项奖杯回来不一样。
  曾经的余夏,是个地地道道的学渣。
  
  学渣也分好几种,自暴自弃放弃念书,懒惰度日不爱学习,刻苦学习却毫无所获的。
  余夏属于第二种,她并不笨。
  
  初中时跟狐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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