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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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作 者:乔 舒 亚
余夏发现自己是《豪门宠爱》的反派女配,会被五个大佬凌虐致死,求生欲爆棚的余夏避开女主,刷爆五个大佬好感值。
然后她……被女主角火葬了。
余夏:……?
再睁眼,重生十七岁。
余夏新版求生指南:避开大佬,走反派女配路线。
然而,她没等来五个大佬疯狂报复,反而全员……画风突变。
骄傲小霸王江宴拿着板砖,笑得肆意:“想揍谁?我来。”
切开黑天才少年严肃丢掉作案工具,无辜道:“姐姐,我什么也没干。”
两面派科技新贵薄司寒碰瓷:“最近有点眼瞎,照顾我下。”
沙雕影帝前未婚夫秦孑甩下协议:“我们可以再协议七八年!”
神经病商业大腕傅乘冷笑:“虐渣?我来。”
余夏:我可能走错了频道。
余夏很久后发现:我以为大佬要杀我,一不小心成了大佬们的白月光。
食用指南:
1全员追妻火葬场
2男主出现晚,有原因
3私设hin多
★★★★★★★★★★★
内容标签: 女配 穿书 爽爽文 逆袭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夏,程斯年 ┃ 配角:预收《我们全家穿进虐文后》 ┃ 其它:预收《肆意惹火》
一句话简介: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立意:愿世界和平
第1章 01 重生
半个小时前,余夏被烈焰啃噬,葬身火海,再睁眼就躺在病床上,脑袋泛疼提醒她还活着的事实。
她重生了。
回到十七岁这年,她从楼梯上摔下来脑震荡,进了医院。
“夏夏,好点没?”
继母夏之荷坐在病床边,漂亮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面上是恰到好处愧疚忏悔。
暗绿色旗袍上绣着大朵大朵金色招摇的牡丹花,艳丽十足。
站在她背后的女孩继承了她的美貌,五官线条优美,垂头抿唇,像做错事的小学生。
余夏脑袋上裹着纱布,漫不经心:“嗯。”
她心不在焉翻了翻杂志,没抬眼看她。
在京都,余家算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房地产行业的个中翘楚。
而她,是余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余向城时常埋头工作,别墅里冷冷清清,家不似家。
五年前,鲜少回家的余向城带着夏之荷回了家,精致高雅的脸孔让余夏没挪开眼,她腼腆羞涩的喊了夏之荷一声:“妈妈。”
撇开还没挨欺负就掉眼泪的余秋秋,余夏一度觉得,夏之荷是个非常不错的继母。
余秋秋有的,她一定有。
余秋秋没有的,她也一定有。
余秋秋从来,不敢跟她抢。
十二岁后,这位继母护她,宠她,以满足她一切要求为前提。以至于她被宠得无法无天,肆意妄为,成为名媛圈子里的笑柄。
而对余秋秋要求严格,成绩名列年级前三,琴棋书画样样涉足,将她培养成名媛圈子的标杆。
直到余向 * 城意外车祸中风,夏之荷在她的支持下登上余氏集团董事长位子,以公司危难缺少资金为由骗取了她的股份,一步步彻底将她剔出上流社会的圈子。
“秋秋当时确实不该跟你吵架,害你踩空摔下楼……”夏之荷优雅坐在床边,拉过余夏的手语重心长劝慰道。
“夏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站在旁侧的余秋秋捏了捏书包带子,咬着唇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活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泪来。
余夏挣脱夏之荷的手,合上杂志,淡淡应声道:“好。”
说来惭愧,还是她主动朝余秋秋找茬,一番争执拉扯,被余秋秋一推,翻滚着摔下了楼梯,磕到了脑袋,这才进了医院。
为的,是个叫江宴的男生。
她和余秋秋同时就读与淮安高中,在她进学校看到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江宴,只一秒,就体会了什么叫一见钟情。
十七岁躁动不安又兵荒马乱,恨不得早早绽放花期。
在好友得撺掇下,她拿着情书在江宴每天必过的公园将人拦截,腼腆羞涩对他表白。
江宴勾唇一笑,懒洋洋道:“不好意思,我喜欢余秋秋那样的。”
余夏不喜余秋秋,嫌她卖弄出风头,弃她软弱爱哭博同情,更兼以入住余家后分走了本就少得可怜的父爱。
新仇旧恨,她怒火中烧,恨不得弄死余秋秋。
然而,当她冲回家与余秋秋争执时,在楼梯上推嚷下,被余秋秋“不小心”推下了楼梯。
“我……我答应你,我以后不会跟你抢江宴。”余秋秋咬着下唇,眼底烧了几丝不甘。
这是,和夏之荷来之前说好的。
过几天余向城就要回家了,要是余夏拿滚下楼梯扣她一顶帽子,可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喜欢他。”余夏终于抬眸望向余秋秋,目光灼灼道:“我也不会跟你抢江宴。”
这是,上辈子她昏迷醒来后同她说的话。
她将杂志搁置在枕头旁边,被耽搁了看书有些烦躁。
余秋秋微愕,眨着那双无辜的水眸,倏尔咬着下唇,垂头就滚下泪水。
委委屈屈摇了摇夏之荷的胳膊道:“妈,夏夏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夏夏……”
“我没有不原谅她。”余夏拉了拉被子缩入病床:“我只是困了。”
夏之荷松了口气,关切嘱咐了余夏两句,带着余秋秋离开了病房。
辅一回了别墅,余秋秋狠狠抓起桌子上的花瓶朝地上砸去,一改斯文,露出狰狞怒意道:“妈,明明就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我根本没推她,这责任随随便便往我身上揽?”
明明是余夏冲上楼欺负她,口口声声叫她不准出现在江宴跟前,她才说了个“不”子,余夏就揪住她头发开始扭打起来。
撕扯下摔下楼梯,怎么看也是余夏的责任。
夏之荷慢条斯理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姿态优雅,好笑的看着她道:“你懂什么?”
女儿,还是嫩了点。
“你就是 * 偏心她!”余秋秋咬着下唇不服气,瞪了夏之荷一眼:“我听你的,什么都让她,江宴……江宴我凭什么还让?”
她不禁想起少年那双招人又邪肆的桃花眼,粉唇被咬得更紧,微微泛白。
让让让,什么时候才让到头?
余夏,就是个蠢货。
干啥啥不行,捣乱第一名。
哪儿像她,做什么都能拿优。
夏之荷抚了抚烫成波浪卷的头发,双腿交叠,笑道:“想得到更多,面上就不能表露出来。”
又是这套说辞,她都听腻味了。
余秋秋烦躁极了,跟夏之荷理论了几句后,就蹬蹬瞪跑回房间掏出书包,掏出课本一页页乱撕,搞得整个房间乱七八糟才舒服了点。
以往,实在不够,索性就拿剪刀减烂衣服。
若余向城问起来,就将这推在余夏身上,追究不到她头上。
反正,余向城将余夏当成个闲置的,骂都懒得骂,转而还给她几万块安慰。
在医院里的余夏见人走得干净,这才掀开被子下床。不需要拐杖辅助走路的双腿落在地面上,步伐轻盈的朝卫生间走。
前世脑震荡躺在病房那两日,她在梦中得知自己活在一本《豪门宠爱》的书里,而她是白莲花女主余秋秋的恶毒妹妹,无论什么都要跟女主抢,欺负余秋秋跟家常便饭似的。甚至对男主江宴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
她稍稍梳理,就发现不少令人咋舌的事情。
譬如:见过余秋秋的各路大佬都能一见钟情爱上她,万人迷人设。
加上江宴,有五位大佬团宠余秋秋。
不宠她不爱她的人,都会变成炮灰,反派。而余夏,成为了剧情发动机:恶毒女配。
为了江宴,嫉妒成狂的她不断设计陷害余秋秋,毁容、车祸、掉海、失踪、被囚禁、陷害……无论她设计得再精巧,余秋秋永远有人英雄救美,化险为夷。
这些未成功的陷阱,悉数被迷恋余秋秋的大佬们报复在她身上。
自始至终,余秋秋毫发无损,而她遍体鳞伤。
她无形中成为了余秋秋的跳板,加深大佬对余秋秋的怜爱,成为男女主爱情的点缀。
整本书余夏恶贯满盈,乃至被一步步剥夺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最后被男主一把火烧死在废旧工厂里。
总而言之,在遇见江宴那一秒开始,余夏就开启了她凄惨的一生。
这消息醍醐灌顶,她吓得冷汗直流,吓得哪儿还有心思管什么“一见钟情”,摆明了是作者让剧情合理化强行让她对江宴“一见钟情”。
为挣脱结局束缚,余夏决定蹭蹭余秋秋的女主光环,忍着厌恶讨好她。
可,没用。
作为恶毒女配,但凡与余秋秋相处,最后都莫名其妙变成余秋秋被欺负,好感值没增加,恶毒值倒是飙升得挺快。
于是她改变策略:避开余秋秋,刷大佬们的好感值。
在这些大佬里面,有未来商业大腕,三栖影帝,世家掌权人,科技新贵,知名钢琴 * 家……现在这些人,都还没发光发热,她假装偶遇相识,给予帮助,费尽心思跟他们成为朋友。
八年来,她苟活性命,终究没抵挡住既定的命运。
那五个人依旧没能放过她,她被推到海里差点淹死,被毁容,被车祸撞失明,破产……
余夏一辈子不曾喊过余秋秋一声姐姐,但在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上,她早就退无可退,所以当余秋秋将手递给她,她还是接住了。
谁让,余秋秋是《豪门宠爱》的白莲花女主,光辉照耀世界。
谁害她,她都不会去害人,纯洁得像是讽刺世界所有的罪恶。
走投无路的余夏被带到了山间的小屋,企图躲藏掉哪些人。
余秋秋说:“余夏,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你,他们真的该死!不过你放心,以后他们谁也找不到你了。妈妈的事情我很抱歉,你放心,我以后会照顾你的。”
余秋秋又说:“你放心,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下手了。如果他们还有良心的话,绝对不愿意再伤害你。”
余秋秋走后,小屋烟熏火燎,她被火焰活活吞噬,烧成了一把灰。
余夏不是傻子,在倒在火海里的那瞬间就清楚的明白:那把火,是余秋秋放的。
善与恶,并非是恒常不变的。
在卫生间洗了洗手,余夏望着镜子里削瘦苍白的脸,伸手抚了抚那双杏眼,指尖划过右脸脸颊,手臂上也没有狰狞的烫伤痕迹。
现在的她,没有被毁容,车祸没有让她失明,腿还康健有力。
这次,离那群人远点。
在走廊上多走了走,不经意间瞧见医院楼下有个少年在绿化区飞奔。
白蓝相间的校服穿的邪肆不羁,他五官轮廓分明,明眸皓齿,一双桃花眼带着邪气和霸道。
与记忆里的容貌,要稍显青涩稚嫩。
江宴,他跑医院来做什么?
余夏望着他冲进了医院,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浑身都陷入紧绷状态。
她基本本能的躲避,转头朝卫生间跑去,躲进了隔间。
在高中很长一段时间里,江宴就和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
她坐在第二排第三列,他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在意识会死在他手上时,她小心翼翼避开他。
谁知某个下午,江宴脑子跟抽筋似的,突然将她堵在卫生角,江宴一脚踩在她身后的墙壁上,抱着胸傲慢又强硬道:“你,以后当我跟班!”
“?”余夏被堵,心里七上八下,瞪着眼狠狠咽了口口水。
她一想到被江宴送进火葬场的画面,生怕惹他不高兴,在江宴皱眉满脸写着“我不高兴”的当口,她被吓了一跳,僵僵点头:“好……我我我当。”
后来,她被调到江宴前桌。
江宴说: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像余秋秋那样的。
余夏也留着长发,上课的时候,经常被江宴揪头发,像是理所当然似的,可她又敢怒不敢言。
由于江宴的无理取闹,她 * 的期末成绩一落千丈,捏着考试成绩浑身都像是掉进了冰窖。
江宴又扯了下她的头发,她憋着气忍不住站起来瞪着他,浑然不知道做什么,可眼眶不知怎的就红了。
那一刻,她发现隐忍成了一件十足艰难的事情。
可凭什么,她就得一步步让着他呢?
江宴愣了下,好笑问:“不就是没考好么?哭什么!”
余夏握着拳,被整个教室的人眼神扫射过来,略带怜悯,可又从她倒数第一的成绩里寻找优越感。
啊,原来还有更差的人啊。
江宴,确实是个讨厌的人。
从她见他的第一眼,到见他的最后一眼。
后来,江宴再也没机会揪过她的头发。
从那以后她都是干净利落的短发,再也没留过长发。
第2章 02 表白
嘈杂的门诊大厅内,老幼妇孺,来来往往,嘈杂声此起彼伏。
“护士,有没有个叫余夏的人住院,我找她。”
江宴冲进医院时,薄汗侵湿了发丝黏在额头上,校服纽扣掀开两颗,浑身散着一股狠劲儿。
他胸膛微微起伏,眼底压抑着兴奋又期待的光:“我是他同学。”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余夏的葬礼上,连日来心力交瘁身体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睁眼,就回到了高二这年,余夏跟他表白遭拒不久。
这一年,江家刚发现继承人从出生被人掉包,找上门来。
小时候,养父江腾酗酒成性,浑身酒气回家后,稍稍一丝不满就对他拳打脚踢,养母程雪素扑上来拉江腾,瘦小孱弱的程雪素哪里是五大三粗男人的对手,随便被一甩就扔在了地上。
如果他躲闪,就会被江腾揍得更惨,孩童时期的江宴,身上时常青青紫紫的。
程雪素只是个便利店营业员,没见过大风大浪,又脆弱易感易落泪的女人。
通常情况下,她惊慌失措的抱着头,瑟缩在角落哭喊,没有勇气反抗江腾。
等江腾卸掉力气,爬上床睡觉。
她揩着眼泪狼狈的检查他身上的伤口,给他涂药,热泪滚烫的渗透在他肌肤上,灼烧得更疼了。
哭得多了,眼泪就流干了。
后来,江宴挨揍时,程雪素抱着头瑟缩在角落,不敢看屋子里发生的狂风骤雨。
江宴少时想:女人是水做的,他的母亲比水还柔弱。
江腾清醒的时候不多,江宴也不喜欢他清醒的样子,每次他醒过来,就找程雪素拿钱出去赌博,赢了出去花天酒地,输了回来又一肚子气,拿程雪素出气。
而她被揍了,只知道哭。
他默默忍受,甚至恶毒的期待那个男人在过马路时被冲出来的车辆撞死。
那时候,江宴斯文,乖巧,沉默,懂事,甚至……懦弱。
常年身材削瘦营养不良的体内,萌发着激烈反抗的想法。
程雪素说,江宴你快点长大吧,长大了就好保护妈妈了。
他想,江腾不能保护的,他可以。
小学时,街头巷尾传起他是野种的留言,走在街上,他能敏感的从 * 熟悉的大人小孩眼神里读出异样又轻蔑的眼神,唇角还挂着惋惜又怜悯的眼神。
同龄人有意无意的疏远,避开他时的议论纷纷。
街上纠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