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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被年上反向攻略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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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姐放心,老李是我府上的医师。”
  苏雨收回视线,瞪了捂嘴轻咳的苏雪一眼,面色微转。
  “我稀罕吗,活该让他多跪会。”
  “皇姐是真信他?”
  “我倒是想让他信我。”
  她轻叹着,眉宇浮现上懊恼的神色。
  棋局已然被摆成了先前的模样,半晌后又被收拾近各自的玉石罐,空荡的棋盘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叠无题的信件。


第58章 第 58 章(一更)
  宁宴原以为会被直接带去审问; 却没想苏雪身侧的侍女将他带入了一处清幽的别院。
  没有满墙的刑具,没有骇人的鞭打声,连一滴血色也未出现在眼前。
  前院站的一位老者正扎着衣袖; 抬眸正对上宁宴黯然的面容; 轻哼着将刚摘起的草药小心放入箩筐中。
  “一个侍卫也要送到我这来?”
  宁宴身侧的侍女对着他恭敬地行了一礼,等将宁宴安置在里屋中后,又在他耳侧轻语了几句。
  “地坤?”
  那人嗤笑了声,掀开眼皮瞥向身子霎时僵硬的宁宴,眼眸微转着将碗中被捣碎的草药放在一旁。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告诉那两个丫头; 这是要加钱的。”
  宁宴略显无措地坐在木椅上,身上被刀剑划出的痕迹早同衣裳融为一色; 明明身姿挺拔却无端显露出几份衰败的落寞。
  公主。
  “坐这来; 别再叫那丫头了。”
  李老将净完手的帕子放在一侧,望着耷拉着耳朵的人,刚想再催促声,就见他跟个木头似的站起又坐下。
  一副将死之人的样子。
  只是这脉象。
  李老长叹了声,蹙眉打量着宁宴,半晌冷笑道。
  “可知晓长公主为何将你送我这来?”
  他原是想助那丫头一臂之力,也好劝说着让宁宴爱惜身子,别他刚医治好转身又自己去服药了。
  宁宴闻言呆愣着偏开视线; 室内草药瓶罐众多; 公主为何要将他送往这处。
  “是想处置我。”
  “咳咳。”李老不可置信地抿了口茶水,天干的思绪都是如此不寻常的吗; 实在是叫他一个年迈的中庸难解。
  “对; 我这正缺个药人。”
  他这话刚落下; 就望见院中多了道身影,想着再瞧清楚些那人已经藏在木窗后了。
  “自己先上药。”
  随意将一瓶白瓷罐丢给了宁宴,李老便向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走去。
  苏雨神色懊恼地蹲在窗下,逶迤拖地的竹叶鹤纹衣裙沾染上了泥泞也不知。
  脑中闪过宁宴方才落寞的身影,眼神空荡易碎,以往连只鸟儿靠近都戒备得不行,这回她如此明显的动静他都没看过来。
  “哎。”
  跟前落下一片阴影,“在这蹲著作甚,不进去瞧瞧?”
  苏雨捏着微麻的小腿,攀着身后的墙晃悠着站起,把人拉从门边上拉远了些。
  “他如何了?”
  “刀伤无碍,只是体内的毒倒是挺多,还有。”
  李老胡子一抖,眼眸微转间将原先的话咽了回去,安抚似的轻拍在她肩上。
  “放我这调理几月便好。”
  眼神飘忽着向里边探去的人未能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才道完一句谢,身后倏然传来一道力,将她推搡着直撞进了屋里。
  “我先走了。”
  门被人阖上,苏雨一时间被门槛绊住,身形不稳险些要往前摔去。
  “公主。”
  她扶住一旁的木柜,刚抬头就对上宁宴稍微有些神色的面容,神色自然地搭上他方才伸出想要搀扶住她的手。
  “上药了没?”
  宁宴方才的衣裳还没褪去,有眼睛的都知晓她问了句废话。
  “未有。”
  一来一回,这话也就断在这处了。
  苏雨轻叹了声,望了眼他干涩的唇,手心微松想着去给他倒杯水来,却不想反被人拽着不能动弹。
  “公主。”
  他声线轻颤着,压抑着难言的冲动,只两字却似用尽了力气。
  “公主。”
  酸涩同委屈一时混杂上心间,宁宴也不知为何慌乱,只晓得他该留下眼前这人。
  “哭什么?”
  她又不是把人丢下了。
  想起这人之前重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再为自己辩解一句,连向她求助也不会,活跟个木头似的。
  她都舍不得弄疼他,他就不肯多信些她吗。
  “之前不还是准备好了赴死么?怎么现下。”
  苏雨略显无措地用指尖抹开他挂在眼角的水珠,发觉说出的话却还带着气后,望着眼前人无助的模样又静默不言。
  宁宴没再逃避,头一次他极为专注地望进了苏雨的眼眸,里边没有算计或蔑视,纯粹地只盛下他一人。
  他汲取着苏雨手上的温热,将她靠近自己。即便是虚妄的路途,他也想试一试。
  腰间被人环住,宁宴难得依赖着靠在她肩上,略有些突然了。
  “阿宴?”
  苏雨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想带着人坐到中间的竹榻上,却被腰间骤然收紧的力道弄得去了这想法,只轻轻抚在宁宴背后。
  “别怕,我在。”
  良久,宁宴额头相抵,清冷中暗藏一丝委屈的话响在耳边,“公主,方才那位医师说要将我练成药人。”
  苏雨愣了瞬,感受到怀中人略紧绷的动静,匆忙解释道。
  “李叔胡说的,我怎么舍得。”
  “公主方才还说不要我了。”
  苏雨明了,宁宴这是在向她告状诉苦。
  “公主还不信我。”
  怎么还倒打一耙。
  他每说一句,苏雨眼眸中的朦胧就散去一分,漾开的清浅笑意如暖阳般耀眼,给宁宴苍白的面容上也抹上了些许亮色。
  “我信你,只是不晓得你对我有几分真心。”
  苏雨也没想着要他回应,如今他能走出这一步已然是意料之外了。
  “是真心的。”
  宁宴向来习惯了沉默寡言,此刻说出的这几句话倒是让他不适应,面上略铺上些薄红。
  分明臊得慌还怕苏雨不信他,仓促间又说了遍。
  “是真心的。”
  这回轮到苏雨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她憋着笑将人拉到里屋的床榻上,关窗时背后那道视线似是黏在了她身上,片刻都不肯停歇。
  “我先替你上药。”
  宁宴应了声,指尖微蜷着放在腿上,小心翼翼探向苏雨几番欲言又止,却见她正专注地打量着面前的瓶罐,也没分出些眼神给他。
  她还没回应呢,也不知道公主愿不愿意再信他一次。
  “公主。”
  苏雨手中捏了瓶白瓷罐,身上的外袍早解下搭在宁宴肩上,凑近瓶罐轻嗅后才抬眸对上宁宴。
  “唤我点点,这是我的乳名,我只给亲近之人叫的。”
  亲近之人。
  是在说他吗。
  宁宴心底刚暗下盏灯,瞬间又亮起了颗璀璨星。
  “或许会疼,疼要同我说。”
  矮凳上放着盆温水,一侧搭着块洁白的帕子。苏雨低头将剪子洗净,宁宴身上的衣裳有些都同伤口混在了一块需得剪开。
  因着之前泡过秘药的缘故,宁宴的肌肤比之前都脆弱不少,即便是细微的伤痕也瞧着骇人。
  苏雨不自觉间连呼吸都凝住了,抿着逐渐苍白的唇,将药轻敷在伤口处,边用温热的帕子擦拭掉干涸的血渍。
  “疼吗?”
  不疼。
  以往每一次上药都是敷衍了事,总归还会再伤的。宁宴从未享受过如此温柔的对待,将仿若他是被人惦念爱惜着的,不是身在暗处的独自一人。
  “点点。”
  他唤得些许生涩,唇瓣微翘着,让这两字在喉头绕了几圈方才试探着说出声来。
  “我在。”
  苏雨轻柔又快速地上完药后,许是过于紧张连鬓角也沾上了水汽。
  地坤向来都是被各家宠着,世家那些亦是娇生惯养的,他也合该被人细心对待着。
  背后传来阵收拾东西的动静,宁宴还保持着前一刻的姿势,僵硬的脖颈才松动了阵,就打算转向有苏雨的方向。
  “让我看看前面。”
  这下彻底僵住了,方才上药时还是坦然的模样,可正对着苏雨时,没了衣物遮拦的白皙脖颈上漫上潮红,对上那眼尾的好颜色,惹得原先一本正经的苏雨都觉着自己仿佛是在做什么不轨之事。
  “点点,我自己来就好,胸前也没伤几处。”
  他话虽是这般说着,可坐在床榻边上的姿势挺拔,除了面上暗暗羞涩之外,根本瞧不出想抗拒的意味。
  又是一阵功夫,等终于将宁宴包裹好,穿得严实地坐在床边,苏雨才舒了口气。
  “可有好些,还疼吗?”
  李医师这药药效极佳,敷在伤口处片刻便缓解了大半疼痛。
  只是,
  宁宴眼眸专注地凝视着她,面色平淡地合拢了衣裳向她凑近。
  “点点,还有些疼。”
  “我曾在外狩猎时,见过受伤的舔舐伤口的孤狼。”
  苏雨这话说得莫名,略有些心虚地正对他坐着,视线晃悠着落在他因着干涩而裂开血渍的唇瓣。
  “还有这处伤口未曾处理。”
  她为自己讨个福利不算过分吧。
  茫然间他睁着眼眸望着面前不断接近的面容,身子下意识向着她迎合而去。
  “点点。”
  苏雨轻声应和着,单手托在他脸侧,亲啄在他唇瓣上,刚触及的温热还未停留就撤离了去。
  “宴哥哥。”
  她在片刻乖顺的眉目后夹杂着不加掩饰的张扬。
  她在等他主动。
  宁宴随着她的轻唤,红透了的耳尖热得发烫,心底酥酥麻麻的,却又感觉分外熟悉。
  就像是他们本该是这般亲密。
  合该再做些更为亲近的事情。
  “点点。”
  宁宴没再犹豫,轻颤着的睫羽缓缓下倾,闭眼间再次将伤□□给了他的伴侣。
  亲吻着,亦是在疗愈着。


第59章 第 59 章(二更)
  因着宁宴需得治病的缘故; 苏雨同苏雪商议过后,将之后的事情索性都抛给了苏雪处理,也乐得陪着在山庄上陪人一道过段逍遥日子。
  宁宴刚泡完药浴出来; 这数日调理面色已然红润了许多; 此刻正被裹着严实地坐在榻上等着李老施针。
  “点点,若是有事,你也不必在这陪我。”
  他仰头望向苏雨,还氤氲着水汽的眉目间化开一段柔意。
  “况且,小殿下尚且年幼。”
  苏雨剥开一瓣橘子,趁着他说话间塞了进去; 见人安静地睁眼望向她; 眉眼也不自觉跟着弯了弯。
  “放心,父皇那我已告了假; 说是在府中养伤。至于小妹; 她才比我小上一岁,你怎么不心疼我年幼。”
  她嘴里衔着橘瓣,眼尾耷拉着控诉,刚想再钻进他怀中顺势取个暖,在门外候了半晌也不见两人出来的李老脚尖一抬直接将门踹了开。
  自从那日宁宴将身世告诉苏雨之后,本就心疼的人连片刻都不肯离开,若非他再三推拒,只怕连药浴之时她都要跟着一道。
  李老也是见怪不怪了; 这是看多了也觉着碍眼。
  那边宁宴略显羞涩地偏开他的视线; 却依旧将已经伸出双手的人揽入怀中。
  “呦呦,才不过几日面皮就一样厚了。”
  李老将托盘放下; 重哼着点亮了一盏烛火; “雨丫头一刻不离的; 这是怕我把你心上人换了不成。”
  老人家小胡子轻抖了下,眯眼瞥向面露柔色的宁宴,眼神微转。
  也不知道这小子将他天干的身份告诉雨丫头了没。
  “是得看紧点,别到时候新婚之夜地坤变了天干,还以为是我治出来的。”
  他话中试探意味明显,苏雨只以为在打趣,从怀中出来时自然也没注意到宁宴的片刻僵硬。
  “哼。”
  这就是雨丫头所说的‘早已互诉衷肠’?
  假得很。
  李老收回视线,反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情,他也乐得看这丫头吃亏。
  竹榻边苏雨早备好了矮凳在榻前坐着,正对上宁宴略显无奈的眼神后,视若无睹地又凑近了些。
  “你要是疼了,信香紊乱了,作为你的天干自当是要在场的。”
  本是胡诌的话,可宁宴眼神却无意识轻颤了瞬。
  “说起来,你我二人还未正式。”
  标记。
  苏雨还未说完,面前之人已经将脸埋进了臂弯,只剩下只隐在发丝中红润的耳朵。
  也对,这事不该摆在人多的地方说。
  只是苏雨也没能多在这待一会,苏雪便满脸疲倦地站在了门外。
  “皇姐,有要事。”
  她音色不似往常装病时的沙哑低弱,沉寂中掺上了几分克制的怒意。
  宁宴抬眸望去时,门又被阖上,习武之人耳力向来是好的,更何况两人间的交谈并未特意避开他。
  他不晓得自己该不该,能不能听这些,可心中牵挂之意早让他忘了这些原本的规矩。
  皇帝病重,派长公主前去拜访如空大师为天子祈福,另有天师相伴为之祷告。这节骨眼上将苏雨差出去,名为彰显天子对长公主的重视,是何居心怕是只有龙椅上那位知晓。
  “皇姐,此去凶险。”
  苏雪疲倦地坐在木椅上,指尖摩挲在杯盏边沿,茶香沁人她也只觉得苦涩。
  “既然父皇从始至终,从未真心待过母妃,待过你我,不如。”
  她盎起头来,眼眸中怒意同理智相对峙着,零星抖落的茶水散在衣裙之上,将粉莲的颜色打得鲜艳。
  “这趟得去。小妹,不可操之过急。”
  苏雨望着猛然垂下头的人,想必苏雪这趟入京亦是多了不少心酸苦楚。
  温热的掌心轻抚在她头顶,同儿时一样叫人安心。
  里屋的人照样听得清晰,苏雨进来时便瞧见宁宴衣冠整洁地站在屋中间,唇瓣上咬着习武所用的绷带一头,将手腕绕紧之后沉寂的神色才透进了几分光亮。
  虽未言语,可苏雨知晓他的意思。
  别丢下他。
  皇帝圣旨传到公主府,再到苏雨几人入义静寺不过三日。
  义静寺偏远清幽,如空大师早候在殿前,身后站着排寺庙中的长老,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便被苏雨虚扶着站了起来。
  “如空大师,许久不见。”
  “大公主亦是。”
  两人并肩一道走着,苏雨余光轻扫在他脸侧,“想必如空大师也知晓我等此次的来意了,苏雨别无他求只望父皇早日安康,长命百岁。”
  “大公主之心,会有回应的。”
  *
  在寺中的日子也算清闲,只不过略有些反常罢了。
  苏雨白日跟着如空诵经,晚上便抄写佛经,平日里对着天师还有意无意抹上两滴泪来,数日下来,连院中的小和尚也跟著称赞起了她的孝心。
  只是这寺庙虽清幽,却也孤僻。虽说她早将身边出挑的几个暗卫给了苏雪,自她进这寺庙以来,零星半点的消息也未曾入耳。
  她便真像个潜心礼佛之人一般,进了这‘围城’不问世事。
  “点点。”
  苏雨笔尖微顿,台面上被放下 一盏泛着热气的茶水,冰凉的手背被覆上一缕暖意。
  她侧身正对上宁宴的眼眸,“怎么还不去。”
  “我想陪着你。”
  他语气平淡,话中却是难掩的担忧。
  风平浪静一日,他就心惊一日。守着苏雨睡时,都要先看着她合上眼眸才算安心些。
  “我无碍,你先去取药,回来正好陪我一同用膳。”
  苏雨轻咳了两声,来寺庙这几日着了凉,幸好李老将东西准备得周全,毕竟在外用他人的东西怎么都不算安心。
  她将喉咙中的痒意按了下去,头抵在宁宴肩上靠了阵。
  “寺中人多,不如不喝药了,反正这也是小病。”
  宁宴将她按在木椅上休息,“得喝,我亲自去熬药才放心。”
  “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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