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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被年上反向攻略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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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中人多,不如不喝药了,反正这也是小病。”
  宁宴将她按在木椅上休息,“得喝,我亲自去熬药才放心。”
  “草木皆兵。”
  身前的人轻笑了声,指尖捏在他手心磨蹭着,“去吧,我得把这本册子抄完,给母妃祈福。”
  还未至午时的日头照在背脊上也暖得了片刻,宁宴端着刚熬好的汤药迈向寝殿时,外边的亮光多了些暗淡的灰尘。
  南边的位置。
  “起火了!快去救人!”
  是他刚刚离开的地方。
  宁宴瞳孔骤然缩紧,瓷碗坠落在地上溅起的褐色汤药打湿了鞋袜,他脑中思绪混杂,只能凭借着潜在的意识只奔向前方。
  “点点,点点。”
  火势涨得极快,宁宴来时眼前的厢房早没了之前的清雅。整个院落都被笼罩在烟雾之中。
  院外苏雨带来的侍卫早没了身影,只剩下手足无措站着扑火的和尚。
  宁宴屏气刚要偷潜入院中时,背后猛然被劈上一击手刀,鼻尖涌入莫名的气味。
  他下意识将腰间的匕首刺入背后之人,接着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冷。
  沁入骨髓的冷,却又分外熟悉,就像是他未遇见苏雨之前日夜栖息的地方。
  “也该醒了吧。”
  秘牢阴暗潮湿,宁宴意识昏沉只模糊地瞧见跟前之人的身影。
  “总领。”
  跟前的男子带着面具,双眸皆是白色,他掌心捏着鞭子恭敬地站在一位女子身侧。
  “倒也还认得主。”
  这女声娇媚,若不是她身上萦绕着的天干信香,但看那张昳丽面容难免会以为这是个地坤。
  是四公主。
  宁宴心底蓦然间沉了下来。
  “你昏睡了三日,我那位长姐。”
  她眼尾微挑,上身倾斜着探向宁宴,尾调拖得绵长。
  “也昏睡了三日,也不晓得还撑不撑得过第四日。”
  宁宴低垂着的眸子轻颤了瞬,又强忍着冷静了下来。若是点点已然遇难,四公主又何必浪费在他这么个闻所未闻之人身上,还特地叫人把他抓来。
  一个貌似同长公主相处甚密的人,能换来的价值只有作为筹码。
  “宁,宴?你知道我的规矩,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背叛我的人。”
  “你觉着我是留的是位叛徒,还是个忠心执行任务的人。”
  空荡的地牢中飘荡着这几句话,天干的信香随着音落向着挂在墙上的人袭来,宁宴下意识想要反击,他咬着舌尖将腺体的疼痛强忍了下去。
  天干本能的反击被自己压制,他不能再这一刻显现出反抗。
  额头青筋被忍得凸起,宁宴抑制着喘息将锁链攥得发紧,朦胧间他眼前出现的身影还是苏雨。
  他突然想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久到能再见她一眼。
  四公主观赏了阵他憔悴的面容,听见锁链声敲击在墙上,懒散地捂嘴犯困,便随意摆了摆手。
  “你知道该怎么做。”
  白眸男子恭顺地应了声,地牢的铁门合上时发出阵刺耳的声响,他静静望着那道身影消失在眼前,才捏着鞭子转身。
  “长公主对你倒是好,想来以天干之身匍匐于他人之下,倒也是配你。”
  “你的任务完成得不错,只是你需得记住是谁的人,还有长公主她是否知晓这些。”
  “你说呢?宁侍卫?”
  这是在许诺他,亦或者说是威胁。
  宁宴唇瓣被咬得渗血,他隐忍喘息着将眸中的情愫藏起,取而代之的是他们一贯爱看的低顺与麻木。
  “奴知晓。”


第60章 第 60 章(全文完)
  苏雨眉头紧蹙着望向远处; 手心被微短指甲嵌入,留下几弯红痕。
  那日静原寺起火之后,厢房内涌上数位刺客; 招招对她下死手。
  而她的人早不见踪影; 苏雨心越发沉了下去,幸而如空大师出现带着两位弟子,将她从火场中救了出来。
  刚迈出寺庙的那一刻她便撑不住昏倒在地,一身灰烬夹杂着泥泞草屑,她从未如此狼狈过。
  昏过去的那瞬,她只是想着; 自己又丢下他了。
  母妃对如空有恩; 只差人接应她到苏雪原先的山庄便回了寺庙。
  思绪收回,身侧的侍女将她手中递过来的折子捧在手心; “禀殿下; 已然布置妥当了。”
  “走吧。”
  局势已然明了,只是,宁宴。
  苏雨这几日派人去打探,却连个影子也没摸着。想来是四公主将他掳了去,如今朝中已被她二人掌控,唯独剩下这四妹仍不肯停歇,溃败之后也不知龟缩在何处。
  “阿宴。”
  她轻唤着,此刻算是体会到他往常的担忧同挂念。四妹生性同刚死了的老头一般残暴; 阿宴落在她手上。
  苏雨眼底闪过丝冷凝; 连快走过苏雪时,才堪堪停了下来。
  面前同苏雨面容相似的脸上浮现出隐约的愉悦; “皇姐; 她终于肯出现。”
  “只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比预想的要早上些。”
  苏雨淡淡回应着,因着心中记挂着宁宴,这几日脑中昏沉得厉害,也没注意苏雪看着信件面上霎时僵硬的神色。
  “皇姐。”
  “是阿宴吗。”
  苏雨轻拨弄着腰间的流苏,听得回复后方才恢复了平静。
  四公主特地写了两份请柬,邀苏雨苏雪二人一道赴宴,席间觥筹交错,院落之外却是各派相对峙着。
  座上那人面色难掩憔悴,衰败之势分明就在眼皮底下。可她面上淡然,眼神扫过苏雨时,倏然勾起一抹笑来。
  既然她得不到这位置,倒不如争个鱼死网破,看看这两姊妹之间,究竟选权还是情。
  “敬皇姐一杯。”
  她高举酒盏,眉宇间隐约透露出一股子兴奋,可对面坐着的人丝毫不为所动,连酒杯都未曾碰过。
  “皇妹不如直说。”
  苏思似是没听见她苏雨的话,“皇姐一人来赴宴,雪儿怎得没来。”
  “你还不配见她。”
  “也对,也怪我。怪当初母妃心软,未能干脆将雪儿弄死在腹中,还留到今日,怪碍眼的。”
  她话音未落,苏雨腰间匕首已然出鞘,直冲着她桌台上的果盘飞去。
  苏雨身边的小厮似是被吓了一跳,险些倒在苏雨身上。
  一声叹息响起,侧身击掌间,一人便被带上了殿中。
  “皇姐瞧瞧,在寺中落下了谁。”
  那人双膝跪在地上,低垂着眼睑麻木冷漠,棕瞳无神地望向苏雨。
  苏雨喉头似是哽咽着,“我不认得。”
  “皇姐来了,这说法我可不信。”
  苏思唇瓣的笑越发张扬,“让我想想该如何和皇姐讨要些东西。”
  座下苏雨一侧的护卫已然拔剑相对,视线聚集在她的位置,只等着一声令下。
  “哎。”
  这回轮到苏雨叹息了。
  她身侧跪坐着的小厮突然起身,腰间的匕首顺着指尖飞向跪在殿中的那人,切下一缕长发。
  “只可惜不能陪你演着一出戏了。”
  说罢,宁宴撕下乔装的面皮,挡在苏雨身前护着她一道离开了殿中,只留下两波人厮杀在了一块。
  殿外少了许多声音,可此刻苏雨只能听得到眼前人的呼吸声,凑近时的心跳声。
  一点点,似是在她心中涌动。
  “阿宴。”
  她攥紧着眼前人,薄雾朦胧间早将他涌入怀中。
  “幸好。”
  “幸好。”
  宁宴原本早做好了苏雨要询问的准备,谁晓得她将自己带回府上之后,连只字也不提,一脸泫然泪下的委屈模样看着他。
  “点点,我没受伤。他们习惯了将人视作蝼蚁,自大便是最大的罪,逃出来后我便藏在府上,知晓你今日回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
  苏雨也不说句话,视线在他略显疲惫的面容上转了圈之后,又顺着转到他脖颈上。
  “点点。”
  宁宴茫然间倏然被扑在了床上,身上的重量猛然多了道。
  “我先检查一遍,你向来受伤了也不同我说。”
  “真没。”
  苏雨现下可听不进去,她指尖划过衣领,用了些功力轻而易举地解开衣领,衣裳上解不开的地方便撕开。
  被扰得无奈的人,也不退缩着乖顺地躺着,等着人为他验伤。
  难得苏雨还贴心地将床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一刻钟之后觉着验伤突然变了味的宁宴轻颤着不让她再动弹。
  “点点,该好了吧。”
  沉闷的声响从被褥之下传来,“宴哥哥,我们成亲好不好。”
  *
  成亲之事苏雨早有准备,这最后一个世界,怎么着也得体面地让两人举办场婚宴。
  更别提她这身份皇帝亲姐,是新帝亲赐的良缘。成亲之日办得格外浩大,先帝昏庸无道,如今新帝贤良,同胞王君亲近,百姓也乐得观望。
  京城的红街铺满了巷子,苏雨也算是体验到一回少年意气风发是何模样。
  地坤原本是应当坐在轿中,可她想让宁宴同他并肩好好将这一幕记在心底。
  这日闹腾地直到夜深,苏雨才终于能入洞房。
  她手心湿濡着,口中酒气未散,却依旧谨记着成亲的步骤。
  床榻边的人盖着喜帕,端庄的宛如大家出来的地坤。苏雨看着看着,倏然笑出了声。
  这幕等她出了系统,定是要让她哥给拷下来的。
  宴哥哥戴喜帕,乖巧地等着她掀,想着就叫人略有些不好意思,人生何德何能有这一回。
  “宴哥哥。”
  轻挑开喜帕之下的面容,比她意料中的还要惊艳,接下白日面纱的人依旧面容清冷,只是那双眸中波光流转,全心全意地仰望着眼前的人。
  “点点。”
  这是她的宴哥哥。
  交杯酒入口,说完吉祥话,苏雨终于能在那道被抹上薄红的唇瓣上轻品着香甜的味道。
  “宴哥哥,我们圆房。”
  宁宴被轻放在床榻上,原本该是喜庆的时候,他却紧张地连呼吸都不稳起来,睫羽轻颤着不敢看身上的人。
  “点点。”
  他的身子早被调理好了,若是苏雨要进行完全标记,他天干的身份必然会暴露。
  他会被厌恶嘛。
  脖颈间被人密密麻麻地吻着,宁宴意识逐渐涣散,不自觉地顺从眼前人的动作。
  “宴哥哥,放松些。”
  苏雨将手搭在他劲瘦的腰肢上,便用言语安抚着仍紧绷着身子的人。
  “点点。”
  她刚想继续,耳边就传来阵夹杂着哭腔的低唤。
  这是怎么,她还没开始呢,这么就哭了。
  苏雨神色迷茫地抬头,正瞧见宁宴将小臂捂在湿润的眼眶桑,隐忍着抽泣的模样。
  瞬间面上红润的酒气都散去了大半,她匆忙撑起了身子,却不妨撞上床角的扶手。
  “嘶,怎么了?”
  这动静算不得小,宁宴匆忙放下手,半撑起靠在床头,面上还掺着泪痕地探向苏雨。
  “撞到了。”
  明明话都说不清,“为什么哭,我弄疼你了。”
  她之前亲亲而已,连信香都还没放出来呢。一早知晓两人间的匹配度极低,苏雨原是准备压制着信香圆房的,可是这怎么还没开设呢。
  “点点,你别厌恶我。”
  这话说得重了。
  苏雨也知道许是出了问题,挺直着身板乖巧从宁宴身上下来,坐在一旁心底惴惴不安的。
  莫不是他心底早有了别人,不情愿和她成亲。
  “其实我是天干。”
  还好,不是有了别人。
  “还好。”
  苏雨冷静了会,又突然反应过来。身子探上前去轻嗅着他微显露出来的信香,眉头霎时间蹙起。
  确实不同于以往的刺鼻味道,是清淡却凌人的竹柏味道。
  在宁宴小心翼翼的眼神中,苏雨又试探着摸了摸他的腰肢,眼前的人发出阵低微的喘息,手心紧绷的地方缓缓软榻下去。
  这不是也挺软的呀。
  “我知道了。”
  她安心将床幔放下,“你就是你,我只爱你。”
  不得不说天干之前的结合,
  痛又快乐。
  系统进入倒计时的时候,苏雨已经习惯了是从床上开始的,她望着双眸微肿的人,轻轻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等着我,宴哥哥。”
  (本世界完,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这本就先到这里啦~么么看到这里的各位小可爱~番外我会在隔壁开一个短篇写,咱们番外和下一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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