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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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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展怀迁的部署下,七姜放心地带着郡主和玉颜、玉颂出门,原本连怀逸也要带上,可他病了几日落下不少功课,小公子对自己十分严苛,说是除了太子大婚,秋冬都不再出门玩耍。
  七姜自然不勉强,女眷们一起穿着寻常衣衫出门,这会子,车马停在阁老府附近,福宝和映春步行前去接应,还不知道太子妃能不能顺利出来。
  阁老府中,陈茵借口腹痛早已从席间退出,换下华服摘去首饰,清清秀秀一袭姑娘装扮,丫鬟进门看呆了,她却拿了钱袋大大方方地走出门:“我去逛夜市,母亲若问,你就照实说。”
  “小姐……可您要怎么出去?”
  “你说呢?”


第370章 就由着清姑娘作耗?
  七夕佳节,早年太师府会为姑娘们预备祈福之物,但玉颜嫁去甄家后,上官清这头因老太太懒得过节,她自然不好自己张罗,至于二姑娘,更是无人在意了。
  正如映春曾对七姜说的,太师府从前冷冷清清,绝非夸大其词。
  反倒是今年,晚饭前,下人就送来果品糕点和一应祈福之物,顺带还说了句:“少夫人和大小姐、二姑娘一起,侍奉郡主逛灯会去了,原是想请娘子同行,奈何郡主那儿晋王妃的事过不去,娘子必然是无辜的,请娘子不要放在心上。”
  这话上官清毫不在乎,她在意的是,那些人终于不在家,她是不是能有机会去翻一翻自己想要的东西。
  虽说此行带着这目的来,偏偏郡主不待见她,云七姜、展玉颜她们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于是日日困在沁和堂,纵然好吃好喝日子很安逸,可若完不成王爷交代的事,回去怎么见晋王。
  这会儿用过晚饭,听说人都出门了,上官清便带上祈福之物,要去园子里乞巧。
  沁和堂的下人没有阻拦,原本也命令说清姑娘不能出门,便由着她去逛,各自散开了。
  太师府里一草一木,上官清都熟悉得很,走着走着就转去人少的地方,绕到了郡主所居院落的后门。
  让她惊讶的是,这一处竟无人值守,上官清小心翼翼推门,里头也未落锁。
  “怎么回事……”
  她心里隐隐不安,觉着仿佛是有人故意给她留门,是不是太顺利了。
  待要跨过门槛,忽然听人嚷嚷:“后门怎么开着,人呢?”
  上官清吓都立刻退出去,躲在墙角里,便听木门吱嘎一声,里头有人咕哝:“郡主一出门,都没了规矩,本就人手少,还敢偷跑去玩,这要是放了歹人进来,如何了得。”
  之后便听得关门上锁,里头的人骂骂咧咧,隐约说着:“统共这几个人,都给我警醒着……”
  等了片刻,上官清才从角落里站起来,一颗心扑扑直跳,悄悄趴在门上听动静,里头果然静悄悄的,该是瑞郡王府的人都跟去灯会伺候着,没留几个在家。
  而这一闹,叫她放下了警惕和怀疑,绕到另一侧院墙低矮处,这毕竟是家宅里的小院子,不会如外墙那般又高又厚,是她也可以轻松翻进去的。
  于是将乞巧祈福之物摆在墙脚,上官清将裙摆束在腰里,踩着围墙上的镂花,很轻易地就爬了上去。
  然而,就在她翻墙进去的一瞬,远处暗中观察许久的福宝,悄悄地离开,一路往观澜阁来,刚好遇上要出门的二公子。
  “清姑娘果真进了郡主的院子。”福宝轻声说,“咱们不去抓个现行吗,您还要出门。”
  展怀迁一身月牙白长袍,近日事多,常穿朝服或甲衣,好些日子没有这般斯文风雅的打扮,他这是要去会七姜的,自然要拾掇得俊朗体面。
  福宝很是不明白:“哥儿,就由着清姑娘作耗吗,她万一给郡主投毒怎么办?”
  展怀迁却问:“这身衣衫可好?”
  福宝竖起大拇哥:“您这往灯会上一站,满街姑娘都该疯了,咱们少夫人必定吃醋。”
  展怀迁嗔道:“好大胆子,叫张嬷嬷知道你拿少夫人开玩笑,皮不扒了你。”
  福宝却继续问:“哥儿,清姑娘那头?”
  展怀迁淡漠地说:“你盯着就好,机灵些别叫她发现,其他的事,不必管,等少夫人回头赏你。”


第371章 太子的心意
  福宝心里没底,可主子吩咐的,他照做就是,送别二公子后,立刻回到郡主的院子,里头依旧静悄悄,看来清姑娘翻墙进去,并没有惊动什么人。
  这一边,七姜早已接到了陈茵,姐妹们坐车往城南来,因朝廷拨款在城南沿河燃放烟火,今年要数这里的七夕灯会最热闹,才两条街外,马车已进不去了。
  姑娘们乐得下地走走,沿途也有不少热闹,附近一带皆是灯火通明,还有衙门的人巡逻防火,委实费了不少心思。
  “这里可比正对皇宫的那条街还热闹。”一路走着,七姜对身旁的郡主道,“您说,今晚都来城南逛,皇城外那条街,会不会太冷清。”
  瑜初问道:“你可知那条夜市街的来历?”
  七姜说:“又想笑话我没见识,那是先帝为了给二皇子的魂魄引路,命人将回宫的路彻夜照亮,但长年累月太费烛火和人力,不合二皇子为国为民的心,因此允许百姓设摊,渐渐成了夜市,保留至今。”
  瑜初很惊讶:“小丫头,你知道的可不少。”
  陈茵在一旁道:“往后不必考她,展怀迁什么都对她说,她记性又好,你逗她,反而叫她得意。”
  七姜嗔道:“娘娘这是……”
  可她一开口,所有人都冲她瞪眼睛皱眉,七姜憨然一笑,忙改口道:“茵姐姐,你如今怎么不帮我说话了?”
  瑜初得意道:“你茵姐姐已是项家的人,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七姜却说:“那可不一定,碰上不讲理的,譬如……”
  瑜初见七姜指向自己,便过来挠她痒痒,七姜绕着陈茵躲,姑娘们一路闲话嬉闹着,便进了城南夜市。
  七夕夜,街上女眷众多,年轻姑娘们一年到头难得有机会正大光明地晚上出门,男人们也都识趣,除了些陪自家媳妇来的,几乎见不到单独或是聚众而来的男子,姑娘一多,用玉颂的话说,整条街闻着都是花香、脂粉香。
  “咱们从这里逛到底,便到了河边,二哥哥已经安排了沿河的茶馆雅间供我们歇脚看烟火,到时候会有人领咱们进去。”玉颜说,“那我们这会儿,是一起走,还是散开。”
  七姜说:“还是别散开的好,不然那些暗中跟我们的人也费事,街上到处都是漂亮姑娘,不见得就有人在意咱们,只是怕遇见别家女眷,认出茵姐姐。”
  说话的功夫,玉颂从边上跑来,将脸谱面具递给陈茵,机灵地说:“茵姐姐戴上这个,便是遇见别家夫人小姐,您不出声,就没人认得。”
  陈茵把玩着面具,但并不往脸上戴,大大方方地说:“我不是翻墙出来,也不是偷跑出来的,光明正大,见了谁点头打个招呼就是了,她们还敢嚷嚷不成,不必遮遮掩掩。”
  方才接到茵姐姐,七姜就过问一回,然而依旧好奇,再次问道:“茵姐姐,府里怎么就放你出来了?”
  陈茵将面具在她脸上比划了一番,笑道:“放心,绝不会连累你们。”
  七姜说:“不是怕连累,是怕那些谏官和宗亲为难你。”
  见瑜初跟着玉颂去挑选面具,陈茵拉了七姜跟过去,但说:“方才瑜初说我是项家的人了,纵然我心里不这么想,可大婚之后,所有人都会如此看待。姜儿,这是我成亲前最后一个能自己做主的七夕,往后,纵然我依旧能为自己做主,可我要想着家国天下,想着百姓,身为太子妃,一言一行都不得放纵。也许我再也不能单独来与姐妹们逛夜市,今晚咱们好好过节,让那些谏官宗亲见鬼去。”
  七姜不知为何,听得热泪盈眶,但见茵姐姐满心欢喜、神采飞扬,她也按捺下心疼,不论如何,今晚要陪未来的太子妃好好玩一场。
  此时此刻,安静清冷的太师府里,上官清躲在郡主的卧房好半天,再三确认下人不会再进门后,才开始翻找她想要的东西。
  瑜初只是暂居此处,家具、摆设和器皿皆是太师府原有的,自身所需所用之物并不多,屋子里简简单单,一眼能望尽一切。
  “信函、信……”上官清哆嗦着双手,尽可能地在书桌抽屉和柜子里翻找,不敢发出动静,也不敢遗漏任何一件东西,行动十分缓慢。
  今夜本是凉爽宜人,可她慌张得汗如雨下,就在衣领都快湿透时,终于在郡主的床褥底下,翻出用锦缎缝制的布袋。
  布袋的大小,刚好装得下信,她小心解开,顿时心跳得飞快,果然是泛黄发脆的旧纸。
  上官清谨慎地取出信纸,奈何纸片实在太脆,她不敢立刻展开,只稍稍打开看了几个字,似乎就是晋王说的那些。
  “应该是找到了,找到了。”上官清激动得浑身颤抖,单是将信纸装回去又紧张得出了一身汗,之后连着锦缎布袋一起藏入怀里,便壮起胆子,沿来路折返。
  院外不远处,被秋蚊子叮了好几口大包的福宝,终于看到清姑娘出来,又一路跟着她,亲眼见她回到沁和堂后,才转身出门,往夜市来找寻公子。
  然而今日盛装打扮的展怀迁,却没能见到七姜,他的马车被人半路拦下,来者神神秘秘,当他满心警惕,却见是表哥陪着太子微服而来。
  彼时不宜在街上停留,他们一路直达城南临河的茶馆,就在展怀迁为七姜张罗的对岸,他们的坐席能刚好看见那间为姑娘们空着的雅室。
  夜市里的喝彩声、笑声、叫卖声时不时传来,展怀迁张望了片刻,回到坐席,问道:“殿下是临时起意?”
  项景渊颔首:“阁老府报进宫里,说陈茵跑了,我是来带她回去的。”
  展怀迁愈发不解,问道:“那为何在这里?”
  边上,何世恒亲自饮过茶水,确认无碍后,才为太子斟了一杯,一面笑着说:“殿下自然是心疼娘娘,只想让娘娘尽兴后再回去,至于我嘛,殿下知道,我能有法子临时找到这样的地方。再者,我也想看一眼玉颜,想陪她过节,可她们姐姐妹妹在一起,不见得就比和我们在一起好,这是殿下的心意。”
  展怀迁看向太子,项景渊也打量他,嗔道:“怀迁,你这一身风清俊朗、潇洒倜傥的,你往街上去,姑娘们都看你,不怕小云氏吃味?”
  何世恒亦是笑:“你不是最厌烦张嬷嬷打扮你,难道今晚也是被嬷嬷强迫的?”
  展怀迁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不过、不过随便取了件衣衫。”
  此时,有笑声乘水而来,三人同时看向对岸,那竹帘半卷的雅室里,陆续出现了他们各自的心上人。
  “灭了烛火,别叫他们看见。”太子吩咐道,“别她们的扫兴。”
  “殿下,可她们若知我们在此偷看。”何世恒笑道,“您觉着合适吗,太子妃的脾气,还有我家弟妹的脾气……”
  太子早有打算,吩咐怀迁:“将我们的竹帘放下,我们不是来偷看,是来保护她们。”


第372章 取而代之
  当满天烟火绽放,沿河各家茶馆酒楼的临水露台上都站满了人,唯有对面那一处,被竹帘密密实实地遮挡着,黑洞洞的蜡烛也不点一盏。
  “许是客人没到,可惜了那么好的位置。”
  “茵姐姐,我瞧着有人影呢。”
  “是吗?”
  七姜和陈茵警惕地隔水相望,而这一头,展怀迁三人在暗处,就着一明一暗的火光,透过竹帘的缝隙就能看见她们的面容。
  项景渊夸赞道:“你家这小娘子,不好骗,对周遭的动静如此敏锐,还以为她傻乎乎的。”
  展怀迁道:“她只是活泼些,殿下过誉了。”
  只见何世恒往帘子前凑,欢喜地说:“玉颜也看过来了,她今晚可真……”
  忽听得弟弟咳嗽声,才意识到太子在一旁,立时收敛,微微一笑,喝茶掩饰尴尬。
  项景渊道:“你们呐,哪怕只这一刻,我们三人是朋友是兄弟,不过是一同来保护各自心爱的人。”
  展怀迁应道:“此刻殿下的安危更重要,臣不敢懈怠。”
  正是为了保持清醒,如此美好的夜晚桌上却没有酒,太子喝了口茶,说道:“放心,我若连自己的护不住,如何护妻子周全。”
  对岸姑娘们,早已放弃了对这头的好奇,笑声一阵阵传来,五光十色的烟火下,是她们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欢喜。
  何世恒痴痴地看了几眼后,忽然问:“殿下,窦良娣的事,太子妃娘娘不介怀了吗?”
  项景渊道:“我对窦氏有无情意,你们最明白,但窦氏无辜,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论陈茵是否介怀,都是我该承受的,就算是你们也不必替我焦虑,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旁人不相干。”
  展怀迁道:“娘娘豁达宽仁,想必这件事在她心中早已放下。”
  太子看向二人,说道:“以父皇对外藩的态度,恐怕我大婚后,边境要有战事。世恒,你赶着太平时,先和展玉颜把婚事定了,怀迁,近些日子多陪陪你那小娘子,不定哪一天,又要领兵出征。”
  展怀迁心里也有估量,以皇帝眼下的打算,是要等外藩起冲突后,坐收渔翁之利,少不得派人带兵去,而他才领功归来,若由他带兵出征,必定士气大振。
  何世恒道:“殿下,才打了两年仗,朝廷库银虽丰,也经不起连年征战,如此好吗?”
  太子透过竹帘望着对岸陈茵的倩影,说道:“父皇两大心结,其一便是先帝与皇伯父未能征服的疆土,他一心想要纳入版图,其二……”
  见太子停顿下,展怀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对岸,再回到太子的面上。
  项景渊道:“比起母妃来,父皇似乎更深爱皇后,奈何皇后的心,至死也不愿分给他半分,你们俩,知道当年的事吗……”
  此时,露台轰隆声震天,最亮最大的烟火升空,将这一片照亮如白昼,对岸的笑声欢呼声传来,三人都不禁在面上浮起笑容。
  当光亮暗下,太子才道:“我将一生忠于父皇,但若父皇放不下旧日恩怨,并以此伤害母妃,那我唯有,取而代之。”
  何世恒与怀迁几乎同时站起来,紧张地看着太子。
  太子喝了口茶,淡淡笑道:“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与母妃关系紧张,常常屈服于她的威严,被迫做许多我不愿做的事,而父皇对我包容鼓励循循善诱,因此我会偏向父皇?”
  二人沉默,最后是展怀迁应了句:“臣不敢妄加揣测。”
  太子道:“父皇母妃在我心中并重,母妃将一生都献给了父皇和我们兄弟姐妹,纵然我们母子间有误会,有隔阂摩擦,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伤害她。”
  何世恒劝道:“殿下,您是不是多虑了?”
  太子摇头:“但愿是我多虑了,倘若父皇有立子杀母之意,我必然抗争到底,哪怕取而代之,你们愿意站在我身后吗?”
  展怀迁与哥哥互相看了眼,抱拳道:“臣必将辅佐殿下。”
  这一晚,城南的灯会与烟火,热闹平安地结束了,人人尽兴而归,归途的车马上,七姜还给大家唱了家乡的歌谣。
  展怀迁随行保护时,隐约听见几声,羡慕极了玉颜她们。
  而七姜只知道展怀迁派人保护她,并不知此刻他已随行在队伍中,送茵姐姐到家后,她们才返回太师府。
  一下从喧嚣热闹的灯会,走进寂静冷清的家,瑜初忍不住啧啧:“云七姜,展家是不是等你来生孩子,生上七八个添丁添香火。”
  七姜毫不客气地反驳:“莫说七八个,生八十个又如何,历朝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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