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课:垂钓的快乐规则*************** 鱼并非均匀地分配在所有的水域上,同一区域,有人能钓到大鲤鱼,而另一些人则钓到的总是小鱼。因此,选择池塘变得十分重要了。在这个池塘钓鱼,我是经过反复地选择的,而你则是完全盲目的,尽管我们碰巧遇在一起了,但是我们却是有区别的。这种区别在于我知道自己的选择,而你是随机,也许你能有好机会,但是机会不可能总是惠顾你。真正的成功需要积累和理智的选择。-并非寓言故事- 但是,我还是坚持强调自己所讲的故事与时下流行的寓言是有区别的。这并非证明我比其他人更高明,而是希望获得一种真诚的肯定。 首先,我的故事并非发生在“很久很久之前”,而是在5年前。那些含糊不清的时间概念,不过是让人产生神秘感,既而夸大书中所阐释的哲理,甚至令人产生一种错觉:这是永恒的真理——虽然在排行榜不过停留了一个月,就跌落在地,几个月以后就无人问津了。...
这是一个可怕的世界。不管你是否承认。反正我是看到了。你会问,你看到了什么?我告诉了你。但你仍会说:这不是真的,你怎么就看到了?你病了。是吧,我病了,我是个不幸的人,因为我看到了你看不到(或者只是不愿意看到)的世界。我的所有的不幸就是因为我看到了。生命的本质是骷髅。 但是你就真的幸运吗?你,就像被抓了放在炖罐里的田鸡,水在加温,你虽觉不妙,但还可以忍受,就忍受着,慵懒地;到了水热了,开了,你想逃脱,但为时已晚,你已无能为力。最好的拯救倒是早早将你扎痛,让你跳出来,活命。 但是这命就非要活吗?老实说,我也犹疑。假如活得像心满意足的猪,活得屈辱,为什么偏要活?某种意义上说,敢于不活的人,要比非要活的人值得尊敬。因此我要冒犯你,我要引领你去看看,活是一种怎样的景象。看看吧,虽然你忌讳,但我也相信,你也渴望看。其实你也想放弃自己,渴望被冒犯,渴望受虐。其实每...
男人底线(1)作 者: 陈彤峰会只要一结束,他就会被打回原形——虽然说起来,他是省交通厅的办公室主任,算中层干部,正处级,但那主任的权力含量极其有限,基本上属于运动会上的安慰奖,到岁数了,大家都是主任,你也该是主任,如此而已。再过两个月,魏海烽就四十岁了。四十岁的男人,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你能给人家女孩子什么——给人家“爱”吗?别开玩笑了。刘冬儿可以说“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爱就爱了”,因为她才二十一岁;但魏海烽不能也这么说。有的话二十岁的时候说,是天真浪漫,但到了四十岁的时候还说,那不是心智不全就是居心叵测了。魏海烽知道刘冬儿之所以对自己一见钟情如火如荼,不过是特定时间特定场合的特定反应。如果刘冬儿是在自己经常买菜的自由市场遇到自己,还会正眼瞧他吗?那时但凡他魏海烽有点旁的想法,肯定会被人家脆生生地骂作“神经病”。是呀,作为一个一事无成的中年有妇之夫,魏海烽要真以...
钟鼓楼后面有好几家公寓。其中的一家,字号是天台。天台公寓门外的两扇三尺见长,九寸五见宽,贼亮贼亮的黄铜招牌,刻着:“专租学员,包办伙食。” 从事实上看,天台公寓的生意并不被这两面招牌限制住:专租学员吗?遇有空房子的时候,不论那界人士也和学生们同样被欢迎。包办伙食?客人们除非嫌自己身体太胖而想减食去肉的,谁也不甘心吃公寓的包饭;虽然饭费与房租是同时交柜的。 天台公寓的生意也并不因为履行招牌上所说的而减少:唯其不纯粹招待学生,学生才来得更踊跃,唯其饭食不良,住客们才能享受在别个公寓所享不到的利益。例如,拿两件小事说:客人要叉麻雀,公寓的老板就能请出一两位似玉如花的大姑娘作陪。客人们要喝酒,老板就能供给从京北用猪尿脬运来的,真正原封、漏税的“烧刀子”。 天台公寓住着有三十上下位客人,虽然只有二十间客房。因为有两位客人住一间的,而没有一位住两间的。这二十间客房...
两人在那儿已坐了许久,却没有多说话。在天色还明亮可以工作和读书时,她没有做日常的女红针黹,也没有念书给爸爸听——她曾不知多少次坐在树下他的身边,做过针线活儿,给他念过书,这一回却不同,她没有理由那样做。 “我今天晚上很高兴,爸爸。上天赐给了我爱情:我对查尔斯的爱情和查尔斯对我的爱情。我感到非常快乐。可是如果我不能依旧把我的生命奉献给你,或是我婚姻的安排竟要我跟你分开,即使不过几条街的距离,我也不会像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么快乐的。我会责备自己。即使就像现在这样—一” 即使像现在这样,她已经禁不住带了些哽咽。 她在凄清的月光下搂住了爸爸的脖子,把脸靠在他的胸脯上。在月光下——月光总是冷清的,正如太阳的光本身——正如被称作人类的生命的那种光——正如生命的光的到来和离去一样,都那么冷清。 “我最最亲爱的!这是最后的一次了。你能否告诉我,你能非常非常肯定我的新情感...
公爵 在放逐中弗莱德里克 其弟,篡位者阿米恩斯杰奎斯 流亡公爵的从臣勒·波 弗莱德里克的侍臣查尔斯 拳师奥列佛贾奎斯奥兰多 罗兰·德·鲍埃爵士的儿子亚当丹尼斯 奥列佛的仆人试金石 小丑奥列佛·马坦克斯特师傅 牧师柯林西尔维斯 牧人威廉 乡人,恋奥德蕾扮许门者罗瑟琳 流亡公爵的女儿西莉娅 弗莱德里克的女儿菲芯 牧女奥德蕾 村姑众臣、侍童、林居人及侍从等地点奥列佛宅旁庭园,篡位者的宫廷;亚登森林第一幕第一场 奥列佛宅旁园中 奥兰多及亚当上。奥兰多 亚当,我记得遗嘱上留给我的只是区区一千块钱,而且正像你所说的,还要我大哥把我好生教养,否则他就不能得到我父亲的祝福:我的不幸就这样开始了。他把我的二哥贾奎斯送进学校,据说成绩很好;可是我呢,他却叫我像个村汉似的住在家里,或者再说得确切一点,把我当作牛马似的关在家里:你说像我这种身分的良家子弟,就可以像一条牛那样养着...
出场 但她也有顾忌的地方,比如,老爸会与她来一场长谈足可超越唐三藏的长舌叫她叫苦不迭.又比如,我的姐姐.外形清雅秀丽,纤纤弱质,十足的书香气质,我见犹怜.但,如果你约会她――你想去什么地方?看电影,逛画廊,还是喝咖啡? ――我去哪里你都奉陪吗? ――天涯海角,在所不辞.――好,我想去停尸间,屠宰场,不然医学院的解剖间也可以.…… 她对女性应该恐怖排斥的东东大大的好奇,不,不单是好奇,要说是兴趣才是,你觉得惊骇的恐怖片她却懒洋洋地打呵欠,风花雪月的时候她会认真地看着你,憧憬地说:不知你开肠破肚的时候,我还认不认得你?如果你碰上车祸撞到面目全非一定要记得通知我见识一下啊――在老妈打她主意时,她会好文雅好温柔地笑,笑靥如花,说:“我成全了妈妈的心愿,妈妈也要让我实现愿望,好不好?我的要求不高,只是要看看经强烈爆炸之下,人是不是会有自我的保护功能,还有,吃了不明...
第一章 最后一出戏的开场第二章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第三章 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真正地怀疑您第四章 发人深思的情报(奥杰萨)第五章 包围圈中的窒息感第六章 盖世太保在行动(一)第七章 未来报复的基础第八章 可怜的人,可怜的女人(一)第九章 必然性是无情的第十章 参阅资料(二)第十一章 最后的较量第十二章 领袖和他周围的人第十三章 参阅资料(三)第十四章 应当学会用假情报渠道第十五章 我怎么办?我需要与西方接触第十六章 可怜的人,可怜的女人(二)第十七章 参阅资料(四)第十八章 偶然的因素第十九章 做出最重要决定的必要性第二十章 阴谋的各个环节第二十一章 参阅资料(五)第二十二章 盖世太保在行动(二)第二十三章 训练有素的人权少犯错误第二十四章 参阅资料(六)第二十五章 盖世太保在行动(三)第二十六章 最后的尝试...
一 由祥符寺度石桥而北,逾慈光寺,行数里,径朱砂庵而上,其东曰紫石峰,三十六峰之第四峰[1],与青鸾、天都,皆峄山也。过此,取道钵盂、老人两峰之间,峰趾相并,两崖合沓[2],弥望削成[3],不见罅缝,扪壁而往[4],呀然洞开[5],轩豁呈露,如辟门阖[6]。登山者盖发轫于此[7]。 里许,憩观音崖。崖欹立如侧盖[8]。迳老人峰,立石如老人伛偻[9],县崖多奇松[10],裂石迸出,纠枝覆盖,白云蓬冒松起。僧曰:“云将铺海,盖少待诸[11]?”遂憩于面峰之亭[12]。登山极望,山河大地,皆海也。天将雨,则云族而聚山[13];将晴,则云解而归于山。山河大地,其聚其归,皆所谓铺海也。云初起如冒絮[14],盘旋老人腰膂间[15],俄而没顶及足,却迎凌乱[16],迫遽回合[17],弥漫匼匝[18],海亦云也,云亦海也,穿漏荡摩[19],如百千楼阁,如奔马,如风樯,奔踊却会[20],不可名状。荡胸扑面[21],身在层云中,亦一老人峰也。久之,...
目 录原 序赵 蕤前 言大体第一任长第二品目第三量才第四知人第五察相第六论士第七政体第八君德第九臣行第十德表十一理乱十二反经十三是非十四适变十五正论十六霸图十七七雄略十八三国权十九蜀吴魏惧戒二十时宜二一钓情二二诡信二三忠疑二四恩生怨二六诡顺二七难必二八运命二九大私三十败功三一昏智三二卑政三三善亡三四诡俗三五息辩三六量过三七势运三八傲礼三九定名四十卷九出军四一练士四二结营四三道德四四禁令四五教战四六天时四七地形四八水火四九五间五十将体五一料敌五二势略五三攻心五四伐交五五格形五六蛇势五七先胜五八围师五九变通六十利害六一奇兵六二掩发六三还师六四《四库全书·反经》提要纪晓岚 原 序赵 蕤 匠成舆者,忧人不贵;作箭者,恐人不伤。彼岂有爱憎哉?实技业驱之然耳。是知当代之士、驰骛之曹,书读纵横,则思诸侯之变;艺长奇正,则念风尘之会。此亦向时之论,必然之理矣。故先师孔子深探其本...
《那个夏季 那个秋天》 当然,我没有能力去描绘那个时代。然而我并没有把自己手里的笔放下来。是亲爱的阿尔贝·加缪帮助了我。他对我说:“要了解一个城市,比较方便的途径不外乎打听那里的人们怎么干活,怎么相爱,又怎么死去。(《鼠疫》)”好吧,那我就打听打听去。 还是不要忙着惭愧,不要忙着自信。你不可以抹煞你的昨天,你不可能一生下来就是一个中年的男人,要是那样的话,你是一个多么无趣、多么可恶的家伙,你白吃白喝了多少回?你必须从那个时候过来,你只能从那个时候过来。所以,面对旧作,惭愧是虚荣的,自信也一样苍白。 胡适说,宽容比自由更重要。我同意他的话,宽容起码和自由一样重要。还是宽容吧,首先学会宽容我们自己。 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于南京《那个夏季 那个秋天》第一章(1) 城市越来越热了。暑期一开始所有的水泥平面就呈现出自然的局面,水泥的热焰是无色的、无臭的、无形的,看...
张仲景认为,当时人们患的是一种“伤寒”病,虽然也是一种外感性的疾病,但全然不同于以往的普通发热性疾病。以往医生们见到发热就用石膏、大黄这样的寒凉药,一般都能解决问题。但在这种病的治疗当中却适得其反,就是因为这种疾病的发生是多种因素造成的,体质下降,外界寒邪偏重,正气不能抵御,寒邪直接侵入肌肤,阻遏了气机而发出现高热,以及各种类似感冒的症状,这种高烧发热,与平时人们因内热壅盛而表气虚弱,感受轻微寒邪,以内热为主的感冒发热是大不相同的。于是,他大胆地提出了使用温热药来治疗“热病”的方法,这属于中医治疗原则当中很少提及的“反治法”。他主张用辛温发散的药品发汗解表,使郁闭于内的寒邪随汗而出,热必自除。由此,他也开创了“以热药治热病”的先河。 张仲景为人敬仰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在这部著作当中体现出来的“辨证论治”的重要医学思想,可以说,它的出现对后世中医学发展起到了...
口技·〔清〕林嗣环 京中有善口技者。会宾客大宴,于厅事(1)之东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2)而已。众宾团坐。少顷,但闻屏障中抚尺一下,满堂寂然,无敢哗者。 遥闻深巷中犬吠,便有妇人惊觉欠伸,其夫呓语(3)。既而儿醒,大啼。夫亦醒,令妇抚儿乳,儿含乳啼,妇拍而呜之。夫起溺(4),妇亦抱儿起溺。床上又一大儿醒,狺狺不止。当是时,妇手拍儿声,口中呜声,儿含乳啼声,大儿初醒声,床声,夫叱大儿声,溺瓶中声,溺桶中声,一齐凑发,众妙毕备。满座宾客,无不伸颈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也。 既而夫上床寝。妇又呼大儿溺,毕,都上床寝。小儿亦渐欲睡。夫齁声起,妇拍儿亦渐拍渐止。微闻有鼠作作索索,盆器倾侧,妇梦中咳嗽之声。宾客意少舒,稍稍正坐。 忽一人大呼“火起!”夫起大呼,妇亦起大呼。两儿齐哭。俄而百千人大呼,百千儿哭,百千犬吠。中间力拉崩倒之声,...
清冷的午后 昙云布满的天空,在万人头上压了几日,终究下起微雪来了,年事将尽的这十二月的下旬,若在往年,街上各店里,总满呈着活气,挤挤得不堪的,而今年的市况,竟萧条得同冷水泉一样,过了中午,街上还是行人稀少得很。 聚芳号的老板,同饱食后的鸽子似的,独据在柜台上,呆呆的在看店门外街上的雪片。门面不满一丈宽的这小店里,热闹的时候也有二三十元钱一日的进款,可是这一个月来,门市忽然减少了下去,前两个月配来的化妆品类和妇女杂用品等,依旧动也不动的堆在两壁的箱盒里。他呆看了一回飞雪,又转头来看看四边的存货,眉头竟锁紧了起来,往里面放大了喉音,叫了几声之后,就站起来把柜台后柱上挂着的一件黑呢外套穿上了身去。 答应了一声“暖呀”,接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位年纪二十左右,身材中大,皮肤很细白,长得眉目清秀的妇人。看了她那种活泼的气象,和丰肥肉体,谁也知...
赶鬼赤川次郎1“怎么偏偏是这样!”当片山晴美说出这句话时,有人哈哈大笑。他是目黑警署的石津刑警,自称是——晴美的恋人。“有什么好笑?”晴美惊讶地问。“我就猜到晴美小姐一定会这样说的。”石津一边操纵着驾驶盘一边说。“只有你说罢了,我可没说那个!”片山义太郎气鼓鼓地盘起胳膊——娃娃脸的他,生气了也没什么气势。即将三十岁了,一直没有培养出警视厅搜查第一科刑警的威严。这个跟当事人的责任感多少有关。对了,这一晚——现在时间是晚上九时,外面下着冷雨——坐在车上的是负责驾驶的石津,还有坐在后座的片山兄妹,以及猫一只。光亮的毛色,优美的三色猫,芳名叫福尔摩斯……这四个人——不,一猫三人(请注意,猫在人之前),这晚之所以驱车出游——“那么,‘他’真的出来了?”晴美说。...
太史公《自序》:“年十岁,诵古文。”周以前书皆是也。自魏、晋以后,藻绘之文兴,至唐韩氏起八代之衰[2],然后学者以先秦盛汉辨理论事质而不芜者为古文[3],盖六经及孔子、孟子之书之支流余肄也[4]。我国家稽古典礼[5],建首善自京师始[6],博选八旗子弟秀异者[7],并入于成均[8]。圣上爱育人才,辟学舍,给资粮,俾得专力致勤于所学;而余以非材,实承宠命以监临而教督焉。窃惟承学之士[9],必治古文,而近世坊刻,绝无善本,圣祖仁皇帝所定《渊鉴》古文[10],闳博深远,非始学者所能遍观而切究也,乃约选两汉书疏及唐宋八家之文,刊而布之,以为群士楷。 盖古文所从来远矣,六经、《语》、《孟》,其根源也。得其支流,而义法最精者,莫如《左传》、《史记》,然各自成书,具有首尾,不可以分剟[11]。其次《公羊》、《穀梁传》、《国语》、《国策》[12]。虽有篇法可求,而皆通纪数百年之言与事,学者必览其全,而后可取...
国藩志学不早,中岁侧身朝列,窃窥陈编,稍涉先圣普贤魁儒长者之绪。驽缓多病,百无一成;军旅驰驱,益以芜废。丧乱来平,而吾年将五十矣。往者,吾读班固《艺文志》及马氏《经籍考》,见其所列书目,丛杂猥多,作者姓氏,至于不可胜数,或昭昭于日月,或湮没而无闻。及为文渊阁直阁校理,每岁二月,侍从宣宗皇帝入阁,得观《四库全书》。其富过于前代所藏远甚,而存目之书数十万卷,尚不在此列。呜呼!何其多也!虽有生知之资,累世不能竞其业,况其下焉者乎!故书籍之浩浩,著述者之众,若江海然,非一人之腹所能尽欤也。要在慎择焉而已。余既自度其不逮,乃择古今圣哲三十馀人,命儿子纪泽图其遗像,都为一卷,藏之家塾。后嗣有志读书取足于此,不必广心博骛,而斯文之传,莫大乎是矣。昔在汉世,若武梁祠、鲁灵光殿,皆图画伟人事迹,而《列女传》亦有画像,感发兴起,由来已旧。习其器矣,进而索其神,通其微,合其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