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轶事》作者:鬼双叶小区轶事(1、流浪狗) 这天,冰儿象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小区门口,一堆围观者和门房赵伯的大嗓门引起了她的注意,再一看,众人面前趴着一只白色的小狗,似乎从未在附近见过,赵伯不断地摇晃着他的大脑袋,大声叹气:“可怜啊,可怜―――” “这狗怎么啦?”冰儿问。 赵伯顿时来了精神,有声有色地诉说起来:“就在半个多小时前,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的街边,里面的人摇下了车窗,一下丢出这只小狗来,我正纳闷呢,那车一溜烟开跑了。小狗撒腿就追,哪里追得上,车一拐弯不见了,小狗站在街角叫得那个惨!它叫了一会儿,转了几个圈,实在没办法,又回来趴在这儿,它就是在这儿被丢出来的!” 周围的人都唏嘘不已,小狗也呼应似的哀叫了几声。“这些人真是没责任心!”冰儿有些愤然。 “也是它自己的命不好,你再仔细瞧瞧。”赵伯努了努嘴。...
洞美好的时光不过,在那个令人伤心的时刻降临之前,我还是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那些日子,初次坠入爱河的我感到无比的幸福。这一切全都是立刚带给我的,他像对待一只小鸟那样呵护着我,除了去上班,几乎所有的时间全都拿来陪我,其实他的英语水平并不比我低多少,当初来听课完全是为了陪文茂,可我们相爱之后,不光是他和文茂的高级班,连中级带初级,甚至包括ABC的入门课他都来听,几乎一节也没落下过。立刚就是这样,即使教室里早已人满为患,搬一只板凳,他也要坐在后面。他乐此不疲,说不管什么时候,在哪儿,身边有多少人,只要能看着我,就是他最大的快乐。我心里很明白,他当然愿意有更多的时间与我花前月下共享春宵,可我俩总是碰不到一块儿,一般他休息的时候我都在讲课,而我有空的时候他又往往正上班。所以,一旦有了属于我俩的时间,不论是他还是我,都会把那分分秒秒看得比金子还贵重。你完全可以想象,那年五·...
“不可诗意的刀老大”之 跟比丝吉的战斗! 去年三月去了趟大陆,宣传我原以为不可能在大陆出版的《楼上的房客》。 我们的行程很紧凑,短短几天内要走完上海、北京、南京、广州、深圳,不管是飞机或火车,大家都花了不少时间在交通上;重点是,白天一般都在外头跑来跑去,接受广播或报纸的采访,吃大桌公关饭,喝酒,把我的创作理念一遍又一遍重复降到恍神,晚上回到旅馆休息时已经很累,完全没有真正接触大陆的生活面貌,十分可惜。 不过很棒的是,大陆的按摩服务业的收费很便宜,盖亚的随行宣传文瑄跟我都很喜欢在闲暇时在旅馆附近找地方做脚底按摩,抓一抓,晚上回旅馆睡觉就很舒服。这可能是唯一在大陆进行的休闲活动。 行程到北京的时候,我们住的是大太监李莲英宅邸改建的三合院旅馆,设备很简陋,不过古香古色就是王道。我的房间在偏侧,小小的,一开门就看到院子,一开窗就看见宅邸胡同,很酷,未改建以前多半...
作者:农满哥 内容提要: 每个人都想成为自己梦中自由潇洒的霹雳王子,生活却要求我们按照规则跳四步。目录楔 子第一部情报战第二部资源战第三部人为本第四部和为贵尾 声楔子 1999年1月3日。 吉林长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位于长春市斯大林大街的娇容购物广场沉浸在欢乐的节日气氛之中,门前大红灯笼高挂,为庆祝元旦而专门从哈尔滨聘请名师精心雕琢的一对大冰狮子身上披红挂绿,歪着可爱的大脑袋向熙来攘往的客人们奉上自己憨厚的笑容。 骄容购物广场是长春市化轻供销公司属下一家经营日化用品的专业自选商场,由于生意红火,目前已经在市内拥有三家分店,是长春市商界近年崛起的新贵。 当班经理陈艺姝正在检查货架上的护肤品。她发现芙蓉系列生化护肤产品已经脱销,立即命跟在身边的服务员填了单子,要她向采购部报告,请求进货。 陈艺姝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回来时,看见商场总经理郑...
悬崖上的谋杀作者:阿加莎·克里斯蒂第一章 意外事故第二章 父辈第三章 铁路旅行第四章 验尸听证会第五章 凯曼夫妇第六章 野餐的结局第七章 死里逃生第八章 照片之谜第九章 关于巴辛顿一弗伦奇第十章 为车祸作准备第十一章 车祸发生第十二章 在敌营中第十三章 艾伦·卡斯泰尔斯第十四章 尼科尔森医生第十五章 一次发现第十六章 博比成了律师第十七章 同里文顿夫人谈话第十八章 照片上的姑娘第十九章 三人议事第二十章 二人议事第二十一章 罗杰尔答问第二十二章 又一个受害者第二十三章 莫伊拉失踪第二十四章 追寻凯曼夫妇第二十五章 斯普拉格先生如是说第二十六章 夜间遇险第二十七章 “我的哥哥是被谋杀的”第二十八章 危急时刻第二十九章 巴杰尔的经历第三十章 逃亡第三十一章 弗兰基问了一个问题第三十二章 埃文斯第三十三章 在东方咖啡馆里第三十四章 南美来信...
义庄一、又来了一个 一口口棺材整齐的排列在一起,每个下面都用两个木头凳子支着,上面都堆满了白色的纸钱,微风轻轻吹过,纸线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没有一丝声息...... 一、又来了一个 白老头低下身默默的拾着身边飘落的纸钱,然后又将它们放回原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味,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门,唯一可以散发这股难闻气味的地方就是屋顶正中的那个露天的‘洞’,也许说‘天窗’更形象些,只是这个‘天窗’没有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天空,一个旧得不能再旧的梯子正好立在‘天窗’口处,上面沾满了尘土,像是许久没有人用过的样子,屋子里到处都放满了棺材,只有这个‘天窗’下面没有放棺材。 四个男人架着一口上好的红木棺材走了进来。 “放这吧。”白老头没有一点表情的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四个男人将棺材放到了白老头所指的凳子上,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的动作很协调,放置中没发出一点...
1、约会 明月当空,夜风冰冷,阴暗的城市小巷,潮湿的地砖和下水道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一个人在小巷里走着,风吹过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的不辨东西南北的模样,显然是个醉酒走错路的路人。这条巷子没有出口,再深入进去,是个很大的垃圾填埋场,白天有垃圾车在运作,夜里什么也没有,只有腐臭的垃圾和老鼠。 一道黑影掠过,如深夜里的轻烟,更像一阵幻觉,啪的一声,那路人颓然倒下,鲜血溅上墙壁,在墙上溅成了诡异的“Y”字型。而后一片安宁,小巷里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路面上潮湿的地砖反射着月光,有几只老鼠沿着下水道飞快的窜过,安详得像这是个没有猫的世界。 第二天夜里. 绿茶咖啡巷303号别墅内。 电视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影,新闻的声音喧嚣而刺耳。“……今天清晨在西元九字路口,又发现一具尸体。虽然警方不愿透露详情,但是根据知情人士说,死者是男性,生前是某某公司客服经理,当天应酬回家路...
故事开端 开始写这篇作品时,突然有股冲动,想再去看看发生新婚夜恐怖凶杀案的房子,于是便在某个早春的午后,趁着散步之时,拿着拐杖信步前去。 这件新婚夜恐怖杀人案件,是去年五月我疏散到冈山县的这座农村以来,几乎所有认识我同时也认识一柳家的每一位村民,都对我说过。 刚开始听到这桩案件的真相时,我立刻仔细回想以前读过的作品中,是否有类似的事情。首先,我想到了鲁诺的“黄色房间”,然后是鲁布兰的“虎牙”、瓦泰恩的“金丝雀杀人事件”和“大屋杀人事件”、狄克森·卡的“普莱格·柯特凶杀案”,还有史卡雷德的“天使家的凶杀案”,这些作品都是“密室杀人”的典型之作。 但是,这个案件不同,我始终觉得凶手也许读过这些作品,虽然不完全模仿其中的诡计,但,至少凶手是撷取各篇精要再配合现场情势,拼凑出另一种新计谋。 若真要探究,我想,也许和“黄色房间”约略相似。不过,并不是与事情的真相...
坦白地说,当我打算要开始写这个恐怖故事的时候,我的内心一直感到很不安。 因为这实在是一件惨绝人寰、充满诅咒与怨恨的凶杀案。所以我很不愿意把这个恐怖事件公诸于世,相信读者们读过之后,也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这个案件的性质和我这两三年来所写的有关金田一耕助的其他冒险经历差不多;至干时间的先后,大概介于《黑猫酒店事件》和《夜行》之间。 这件事之所以到现在仍让我感到害怕,是因为整个事件给人一种无可挽救的绝望感,并且充满了憎恶、怨恨的人际关系。 不过,由于出版社再三催稿,再加上得到金田一耕助的同意,因此,我终于决定写这个故事。 现在,我的书桌上摆满了金田一耕助提供给我的各种资料,其中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一张照片和一张唱片。 这张照片大概和明信片差不多大小,是一位中年绅士的半身像。 拍这张照片时,这位绅士正好四十二岁(这个故事中所出现的年龄,全都是以虚岁计算)...
一、凶手是谁? 大连的夜,幽静极了。 天上的流星偶尔拖着长长的尾巴;无声无息地从夜空坠落;迷人的月亮,睨着拥抱着城市的大海,温柔,慈祥;夜风像个俏皮的姑娘,摇碎了天上的月光,摇碎了天上的繁星。 在灯光和月光的映照下,大海撒出一把把闪光的碎银,亮得刺眼。几只海鸥仿佛并不困倦,追逐着海面的碎银,偶尔掀起的浪花微笑着嘲弄着它们的双翼……“ 皎洁的月光轻轻泻进市中心一座米黄色的小楼内,二层一隅,大连市公安局侦察处长龙飞正和他的妻子南云熟睡。墙上的日历上清清楚楚地印着:1963年5月17日。 “嘟,嘟,嘟……”写字台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这铃声仿佛警铃,把龙飞催醒,他一跃而起,熟练地抓起电话。 “我是龙飞,出了什么事?!” “报告龙处长,在老虎滩公园假山前发现一具女尸,请你马上到现场。” 龙飞放下电话,迅速地穿衣…… 老虎滩公园里,死一般的沉寂。这个公...
作者:【日】夏树静子严东林 李顺兴/译《啄木鸟》 1991年第4期搜集整理:棒槌义工★棒槌学堂 荣誉出品★【bcxt.uueasy】 一 每当骑自行车来到芜藏寺旁的坡道时,恭太就觉到一阵轻松。从车站对面的销售店出来,书包架上的牛奶瓶压得他躬起腰,两脚不得不拼命地蹬动。这时,清晨冷冽的空气渐渐溶入东方日出的氛围,使恭太因今天的工作接近尾声而感到欣慰。 恭太对于每日清晨投送牛奶的工作并不觉到厌烦,然而,他毕竟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身体沉滞而瘦弱,骑车奔走在颠簸的石子路上,并提着装有奶瓶的布袋爬上四楼,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 恭太把车停靠在茂密的灌木篱笆下,把最后四瓶牛奶放进布袋,送到坡上散居的三户人家就算完事了。篱笆和河谷之间的道路很陡,他穿着运动鞋,轻快地走过去。 他喜欢这条路,因每到此地他就会想起父亲。曾在这个镇的温泉旅馆当过厨师的父亲,在三年前就撇下母亲和恭太出走了...
一便士邮票历险记作者:[美]艾勒里·奎恩“哎呀!”老安克说,“可怕呀,奎因先生,我说真可怕。纽约快成了什么样子了?他们来我的书店啦警察,还有淌着血的,打得头破血流啊……奎因先生,这是我的老主顾哈兹力先生,他也遭劫了……哈兹力先生,奎因先生就是报上登过的那个顶出名的侦探。他是理查德·奎因探长的儿子。”艾勒里·奎因大声笑着,从老安克的柜台上伸直了身子,握了握哈兹力的手。“您是这一重大案件的又一个受害者哈兹力先生吧。您瞧,老安克正在用一席血淋林的倒霉故事来款待我呢。”“啊,这么说,您是艾勒里·奎因了。”这个短小而虚弱的男人说。他戴一副眼镜,镜片厚得简直就象瓶子底儿,身上带着乡下佬的气息。“是啊,命不好,被抢了。”艾勒里用疑惑的目光环视着老安克的书店。“不是在这儿吧?”安克的书店缩在曼...
邪兵谱纳兰元初正文 《邪兵谱》 观其状如登高山,临深渊; 观其纹巍巍翼翼,如流水之波; 纹从文起,至脊而止,如珠不可衽,文若流水不绝! --题记 一、 “哗……”有些浑浊的自来水从水龙头里喷射而出,水管里发出一阵闷闷的嗡嗡声。 唐考将手伸到龙头下,水压过大了一点,飞溅的水珠立即打湿了他的胸襟,唐考摇摇头,将水龙头拧紧了一些。他胡乱地洗了洗手,顺势又将湿漉漉的手在脸上乱抹了两把,冷水一激,将唐考昨夜挑灯夜读积攒的瞌睡虫赶跑了不少。“唉……”唐考轻叹一声后,才突然注意到,卫生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人隔着一个水池,与唐考并排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个头比唐考高出了一截,身上的蓝色衬衫虽然有些发旧褪色,却浆洗得很干净。似乎察觉到唐考在观察他,那人扭头望向唐考这边,有些窘迫地笑了一下。唐考这才看清,那人手中拿着一把瑞士军刀,正费力地修剪着脸...
五个钟表作者:鲶川哲也一 朱骛子说过:“请多多照应”这一类的客套话之后,便离开了屋子。猿丸马上把房门轻轻关上,舒舒服服地坐下来,说道, “带着我学生时代的老师写的介绍信,当然不能不见啊。” 听猿丸的口气,是在作解释。说着,他打开烟盒,取出一支“和平牌”香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没一会儿,他又把香烟在烟缸上揿灭,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当然坚信末婚夫是无罪的。假如光是这一点,来头再大的介绍信也不顶用,我不会来麻烦你,你本来就够忙的了。老实说,我的看法同她一样,虽然我没有在她面前表示过。” “哦?你是说,二阶堂不是凶手罗?”鬼贯脸上显出诧异和惊愕的神情,“既有动机,又有充分的证据。而且,他连‘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都提不出来。” “我要说的正在于此!一切过份周全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想过没有。会不会有人事先预谋好来诬陷他呢?” “你这种推测离题太远,会一事...
他们有上亿美元的赌资,擅长各种赌博的诀窍,走遍世界各大赌城,无往不利,这次来到香港,暴露了他们流氓绅士的丑恶嘴脸……一、小胡子二、上钩三、香烟里的秘密四、桃花运五、将计就计六、黑吃黑七、部署八、当机立断九、咄咄逼人十、破局流氓绅士 一、小胡子 “金鼠队”是由十二个国籍不同,而精通好几个国家语言的人士所组成。 他们不仅擅长各种赌博的诀窍,更仗着赌资充裕,声势浩大,走遍世界各大赌城,几乎所向无敌,无往不利。每到一处必然大获全胜,满载而归,因此被人称为“赌博专家”。 但这些“专家”并不完全是凭赌技的出神入化,而是靠几种秘制的化学药品,以及特殊的“道具”,在必要时就成了他们稳操胜券的随身法宝。 因此这些十二个颇负盛名的玩票赌徒,外表一个个俨然似手面阔绰的绅士,骨子里实比职业赌棍更厉害,手段也更卑鄙。简直形同一批骗徒,也可以说是戴着绅士假面具的高级流氓...
《尸魂落魄》作者:妖魅小生第1章 真的有鬼!“你是谁?”絮霏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享受着初春大自然苏醒的气息,忽然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侧目看去,见是一个人,她以为是人。“我叫落落,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落落好奇的问道,因为它很久都没有跟人说过话了,她居然能看到它,它觉得不可思议。“我在看春天。那么你呢?”絮霏根本就感觉不到它是活着的,它脸色苍白,好像皮下面没有肉,都是骨头一般,甚至走路都没有声音,也可能因为它根本就没有脚,它不是走的。落落也坐在石头上,眼中满是哀伤,“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十几年。”絮霏有些惊讶,“可是你……”落落笑了,与其说它在笑不如说只是脸木诺地抽动了一下。“可是我看起来像你一般大,对不对?”絮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其实我不是人,我只不过是一缕幽魂罢了,我也很奇怪你为什么能看到我。我已经很久都没说过话了。”...
最平凡的人也有机会改变世界。 ——如果你不计较自己扮演的角色的话。 实际并不存在的英国作家,阿兹克卡 一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很少有人喜欢。 若非逼不得已,梅芳也不想硬拖著舒可来看精神科。 或许由於是精神科的关係吧,设备特别人性化,看诊室外面的沙发很大很软,整个人一坐下就陷了进去,想不放鬆都难。 是吧?我跟你说很扯了吧?现在哪有人会因为讲太久的手机被当成神经病,总之就是我朋友自己太紧张,神经兮兮的,硬把我拖来这裡。不会,我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浪费时间而已……嘻嘻,谢谢啦,那你有空再打给我吧,没时间的话就传个简讯吧,掰掰。 就梅芳啊,你也见过的,瘦瘦高高的、头髮长长的,对,有点挑染的那个,就是她发神经把我拖到医院看精神科的。哈哈,被你猜对了,她硬说我整天讲手机讲到走火入魔,会不会太夸张? 喂,阿嚕,你猜猜看我现在人在那裡?错!不是。错!不是。我人...
一那一年,我七十岁,住在南海的最深处。更南的地方是鲛神的住处,我不知道她有多大年纪,她自己也不记得了。从外表看,她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但据说,在我的父亲成为南海龙王以前,她就已经住在那里了。这许多年,她从未老去,一直是貌美如花。她的住所是由五光十色的贝壳制成的,这些贝壳十分坚硬,历久不坏。围绕着住所的是珊瑚海莲花构成的花园。我寂寞的时候就会到她的住处观看她炼制珍珠。这个过程繁杂异常,她将采撷自各地的珍珠汇总在一起磨成粉末,用自己的眼泪将那些粉末重新搅拌,放入炼丹炉中炼制九九八十一天。这样炼制的珍珠,色泽圆润,光彩照人,即使在黑暗的海底,也如同明烛一般。我听说鲛神的珍珠服用后可以长生不老,许多水族迷信这个传言,他们用高价购入珍珠,服用后仍然无法逃脱生老病死的命运。然而更多的水族却仍然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鲛神甚为厌倦金银,但她仍然索取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