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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2004年第03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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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精神层面上说,新诗诞生伊始,就充满了一种蓬蓬勃勃的革新精神。用白话写诗,这不单是个媒介的选择问题,更深层地说,体现了一种自由的精神。新诗的诞生,是以“诗体大解放”为突破口的。正是人的觉醒的思想在文学变革中的一种反映,并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新诗运动。很明显,新诗的出现,决不仅仅是形式的革新,同时也是一场深刻的思想革命。新诗人们怀着极大的勇气,向陈旧的诗学观念挑战,他们反叛、冲击、创造,他们带给诗坛的不仅有新的语言、新的建行、新的表现手法,而且有着前代诗歌中从未出现过的新的思想、新的道德、新的美学原则、新的人性的闪光。“五四”时期燃起的呼唤精神自由的薪火,经过一代代诗人传下去,尽管后来受到战争环境和政治因素的影响一度黯淡乃至熄  灭,到了新时期,随着思想解放运动的春风,又  重新熊熊燃烧起来。正是这种对精神自由的  追求,贯穿了我们的新诗发展史。而新诗在艺  术上的多样化与不定型,其实也正是这种精神  自由传统的派生结果。
  从艺术层面上说,新诗与古典诗歌相比,  根本上讲体现了一种现代性质,或者说,体现  了对诗歌现代化的追求。诗歌现代化集中表  现为诗歌观念的现代化,包括对诗歌的意识形  态属性及审美本质的重新思考,对诗歌把握世  界的独特方式的探讨,对以审美为中心的诗歌  多元价值观的理解等。诗歌现代化又表现在  诗的语言方面,诗歌形态的变革,往往反映在  诗歌语言的变化之中。诗歌现代化首当其冲  的便是诗歌语言的现代化。而“五四”时代的  新诗革命,就正是以用白话写诗作为突破口  的。随着社会的推进,为适应表现现代社会的  生活节奏和现代人的思想的深刻、情绪的复杂  和心灵世界的微妙,诗歌的语言系统还在发生  不断的变化,并成为衡量诗歌现代化进程的一  个重要标志。诗歌现代化还表现在诗的技艺  方面,既有对中国古典诗歌某些手法与技术的  新开掘,又包括对西方诗歌的借鉴。新诗本身  是现代化的产物,而随着时代的进步,它又需  要进一步的现代化。它是没有固定模式可循  的,是要不断出新的。
  新诗无传统论者,并未涉及新诗的精神传统,他们的立论主要是建筑在如下两个观点上:一是认为新诗在艺术上还没有形成自身的传统;二是从效应出发否定新诗的自身传统。
  先看看新诗在艺术上是否形成了自身的传统。
  郑敏先生的意思是说,新诗之所以没有自己的传统,是由于新诗没有形成与古典诗歌相类似的定型的形式规范和审美规范。不过,在我看来,“不定型”恰恰是新诗自身的传统。如前所述,新诗取代旧诗,并非仅仅是一种新诗型取代了旧诗型,更重要的是体现了对自由的精神的追求。新诗人也不是不要形式,只是不要固定的一成不变的形式,他们是要根据自己所表达的内容的需要,为每一首诗创造一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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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报刊征订时,朋友们都会相互交流订阅心得,我不知道其他人想订一份刊物需要多少理由,对于我而言,订每一种刊物都有一个理由,比如订《书城》,是因为它能开阔视野;订《南方文坛》,是想了解当前文学批评界关注的最新话题;订某某刊物,是因为它的主编是我的朋友,我纯粹是为了友情做一些“表示”。在我订的刊物中,《诗刊》是近几年来唯一不间断的。我订《诗刊》也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想收藏每一年度的青春诗会专号。据我所知,还有不少人有我同样的爱好,包括一些国外的诗歌研究者。人们普遍认为,青春诗会是当年度诗歌创作人才的大检阅,是诗歌创作的风向标,因此只要是真正的诗歌爱好者,就不会愿意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了解中国诗坛的机会。
  自1980年举办第一届以来,青春诗会至今已举办了19届,作为中国级别最高、历史延续性最长的文学笔会,青春诗会推出了约三百名青年诗人,如今,这些诗人中的绝大多数成为诗坛的主要力量,少数人如舒婷、顾城、叶延滨、西川、欧阳江河、于坚等已经被写进了文学史。由于青春诗会的巨大影响,人们习惯将其誉为中国诗坛“黄埔军校”。我在学校阅览室里读《诗刊》,河南诗人蓝蓝的诗歌让我爱不释手,随后,我看到了这组诗所在的栏目:“青春诗会”。第二年秋天,我在期盼已久的《诗刊》青春诗会专号又读到了河北诗人大解的诗歌,这让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这个栏目。那几年,《诗刊》在整体上还是相当保守的,并不为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喜欢,我们喜欢的是合肥的《诗歌报》,但无论如何,每年的《诗刊》青春诗会专号是必读的。
  我有幸参加了2002年5月在安徽黄山举行的第18届青春诗会,与来自其他省市的13位诗人一起度过了快乐的七天。而与诗刊社工作人员的接触,我得以了解作为一个老牌刊物在编稿过程中的难处。以往我们对某个刊物不满时,总是把所有的责任推给编辑,事实并没有那么简单。通过几天的交往,我对《诗刊》那些有责任心的编辑充满敬意。其实,只要我们稍微对比一下近几年的《诗刊》目录,就可以很轻易地看到这份老牌刊物的变化。还是拿本文要说的青春诗会为例,我所参加的那一届诗会最明显的特征是在人选的14名诗人中,70年代出生的就有5人,这一现象在青春诗会历史上绝无仅有,可以作为新世纪“70年代出生诗人”在众声喧哗中走上前台的一个标志。谁说《诗刊》保守、眼高于顶呢?
  外界对青春诗会也不乏批评之语,吉林诗人董辑的《什么是诗歌,什么又是垃圾——青春诗会批判》一文是我所读到过的言辞最为尖利的一篇,该文从第一届一直点评到第17届,认为青春诗会的与会诗人中,只有极少数是“选对了”的,其他的大多数人则是“垃圾”、“阿猫阿狗”、“省略号”;由于参加过青春诗会的某几个诗人后来成为了官刊编辑,所以青春诗会是为这几个诗人办的,这个诗会“充满了错选、误判、糊涂和黑色幽默,充满了可笑的似是而非的标准”……在董辑笔下,青春诗会之过远远大于功。在我看来,董文值得商榷之处不少。其实,即使仅仅凭着于坚、韩东、西川、王家新、欧阳江河、大解、陈东东……这一批名字,也足以证明青春诗会的成功了。当然,从更长远看,最终究竟是青春诗会成就了这些诗人,还是这些诗人成就了青春诗会,很难说,我想,应该是双方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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