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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斗破后宫,废后凶猛+番外 作者:暗香(言情小说吧vip2014.05.06完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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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元澈却是说道:“汉王当年之所以能被立为储君,并不只是因为其母琳贵妃受宠缘故。汉王本身亦是有雄韬伟略,只可惜当年被人出卖才落得被废黜的下场。只看现如今薛长山提出立嗣一事,为何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这个时候提及?”
    慕元澈言毕示意王子墨上前,王子墨大步走上前去,只见御桌铺着牛皮舆图,这舆图十分的熟悉,乃是当年孝元皇后亲手所绘,如今边角早已经有磨损,带着岁月流逝的气息。
    云是澈出动。心里叹息一声,就看到慕元澈的手指指着汉王的封地并州,听他道:“汉王身在并州,七年来不敢有异动,皆是因为并州南邻司州,西挨延州。延州守将冯巳昭,司州守将杨齐皆是朕的亲信所在,故汉王一直不敢有异动。如今随着使团失踪,朕差遣冯巳昭前往岐州边境驰援,延州便只剩下极少的守城兵将。并州周围除却延州、司州乃是朕的亲信,冀州守将隋安是汉王旧部,当初归顺朝廷是不假,但是也不能确定他们私下无勾结。冀州之南是兖州,兖州守将司马赫虽是朕的人,但是北有隋安,南有青州刘举,将其夹在中间,亦是不敢轻举妄动。汉王所选的时机,当真是一点也没差错。”
    王子墨闻言,伸手指着地图上的几个地方说道:“岐州、兖州、雍州跟平洲四州兵马皆被皇上调往寻找使团失踪一事,故而四州皆空。汉王与兵家一道上倒真是会选时机,既如此,皇上您打算如何?”
    慕元澈神情凝重,缓缓而道:“当前此时在朝中还并未传来,但是明日薛长山亲使必定会在朝堂上将此事公开宣扬,届时既是朕不愿,也不得不看世家如何行事。”
    王子墨沉默,良久才道:“要不要臣要提前去见见郦相?”
    慕元澈摇摇头,“不用,郦相一人便是有什么想法,就算是想要做什么也不会跟世家的整体利益相背而驰。以前雪娃娃在时他会为了女儿倾尽全力游说,如今雪娃娃已不再,郦相未必愿意成为世家的阻挠所在。”
    这话也是实话,郦后在的时候,就是维系世家跟帝权的一根纽带,如今……郦相未必再会这般尽力也是实情。
    “难道就要这样干等着?”王子墨道,一张俊颜上满是急恼之色,暗恨汉王狡诈多端。
    “此事容朕再想想,你想回去休息吧,明儿早朝只怕又是要一场硬仗要打。”慕元澈的眼睛紧紧盯着舆图,挥挥手对王子墨说道。
    王子墨无奈,只得说道:“微臣先告退。”
    王子墨走后,大殿里便是一片空寂,慕元澈盯着舆图指指点点,神色肃穆,眉心紧蹙,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这才直起腰来,“严喜,茶。”
    严喜立刻将手里已经换了四五遍的茶水奉上去,小心翼翼的看着慕元澈的神色,心里想着这个时候要不要回柔福宫的事情。
    正在严喜犹豫的时候,就听到慕元澈问道:“朕送去柔福宫的东西,她可还喜欢?”
    严喜一听,喜上眉梢,立刻弯腰回道:“回皇上的话,容华主子很是喜欢,说了等您一起用晚膳,不知道主子今晚可要过去?”
    慕元澈抬头看了看沙漏,沉吟一番这才说道:“摆驾。”
    严喜立刻喊了一嗓子,门外的小太监便迅速地忙碌起来,等到慕元澈走到大殿外,依仗已经准备完毕。坐上肩舆,这才一路往柔福宫而去。恰在这个时候,夏吟月领着两命宫女款款而来,正碰上慕元澈的依仗,立刻躬身行礼,“嫔妾参见皇上。”
    严喜立刻命人将依仗停了下来,垂手肃立在一旁,心里却道,甘夫人来的好巧。当奴才的最紧要的就是要懂得看颜色,知进退,就比如此刻,严喜是绝对不会主动说一个字的,除非皇帝陛下吩咐了。


☆、160:风云涌(七)
    “爱妃怎会在这里?”慕元澈看着夏吟月缓缓的说道。
    妃夏余装贵。今日的夏吟月穿了一袭紫色宫装,曳地的裙摆上绣着繁复的花纹,金线勾勒,银线描绘,端的是富贵华丽。此时金乌西坠,余晖洒在夏吟月的身上更多了几分祥和之感。
    夏吟月上前一步,看着慕元澈轻轻一笑,“嫔妾知晓近日皇上操劳国事甚是忙碌,因此特意炖了汤过来,没想到皇上正要出行。”
    严喜的眼睛此时往后面一看,果然看到碧柔的手里提着镂空填漆圆形食盒。
    “爱妃有心了。”慕元澈笑道,“严喜将汤收下。”
    “是。”严喜立刻应了一声,上前一步从碧柔的手里将食盒接过来,又往后退回了轿撵旁边,垂眉敛目,目不斜视。
    慕元澈的眼睛轻轻的扫过严喜,严喜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冷汗密布,尊贵的皇帝陛下的眼神好恐怖,好犀利。可素,皇帝陛下,奴才真不想被二姑凉嫉恨,所以那啥……甘夫人明摆着是跟您说话呢,我一个奴才上前凑话这不是明摆着让人记恨吗?
    所以,奴才对不起您了。
    夏吟月浅浅而笑,看着慕元澈的眼神丝毫未变,轻轻笑道:“既然皇上还有事情,嫔妾便不打扰了。”
    慕元澈笑了笑,“朕答应了雪容华陪她用完膳,眼看着时辰到了,不好食言,改日再陪爱妃。”
    “嫔妾恭送皇上。”
    夏吟月弯腰行礼,目送着依仗渐渐走远,一脸的柔和才慢慢的收了起来。平静的神色下,瞧不出任何的波澜。
    碧柔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这才低声劝慰道:“娘娘不必生气,皇上如今在兴头上,多宠雪容华几分也没什么。娘娘有公主殿下,这宫里谁也漫不过娘娘去,娘娘何苦为了一个小小的荣华这般伤神。”
    夏吟月抬脚往前走,明光殿宽阔的平台上分外寂寥,夜色慢慢的侵染上来,白日的余热不断地从地面上挥发上来。
    “本宫不担心,在这后宫里谁又能漫的过先皇后去?现在雪容华不晓得,总有一日她会明白皇上是多么的冷血无情。”夏吟月冷笑一声,仰头看着天边逐渐被黑暗吞噬的云霞,往昔柔和的眉眼却突然迸发出从不曾见过的恨意,渐渐的又回归平静,嘴角的笑容重新的弯了起来。
    “皇上对娘娘终究是不同的。”
    “不同?”夏吟月重复一遍,冷笑一声,却终归没有再说话,秀美的身姿逐渐在黑暗中消失不见。
    夜晚托腮望着琉璃灯里的美人,怎么看都好像看不腻,起先只觉得新奇感动,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并不曾细看。此时点上灯,透过灯光看着夹层中的美人画,在灯光的照射下,这才发现慕元澈将她画的简直就是惟妙惟肖。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微笑的时候眉毛是柔和的带着温柔的弧度,面无表情的时候,就好像是出鞘的宝剑那般锋锐,哭泣的时候眉梢微微的垂下,连夜晚都不知道自己的眉毛就会有这般不同的变化。
    可是画画的人,却把握的如此细致,描绘的栩栩如生。夜晚善画,懂得画道,知道只有观察细微才能有这样的功底即便不看着本人也能将人画的如活了一般。
    想到这里,心口砰砰直跳,夜晚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跳的厉害。用手狠狠地按住,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么容易便动心了?难道你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死得了?
    如此这般的自我斗争中,慕元澈来了。
    慕元澈一进门正看到夜晚面上极其丰富的表情,一会儿笑,一会儿怒,笑的时候如盛开的花朵,璀璨芳华。怒的时候柳眉横成一道细线,便似一把宝剑,就没见过比她面部表情更丰富的人儿。
    “做什么这样的表情?可是我送的礼物不合你心意?”慕元澈压抑了一天的心情此时稍微的纾解了些,他就觉得很奇怪,每每看到夜晚,自己有再多的烦闷似乎都能随风飘散。
    夜晚猝不及防,唬了一跳,拍着胸口看着慕元澈嗔怒,“怎地也不打声招呼就这么进来了,可真是吓死人了。那起子奴才越发的不成体统,连通禀都懒得做了。”
    慕元澈轻轻一笑,“怪他们做什么,是我不让他们出声的。”伸手将夜晚揽进怀中,看着那琉璃灯忽儿笑道:“当初从你手里将这灯索要回来的时候,你心里定是要将我骂死了。”
    夜晚脸一红,真是被慕元澈猜中了,当然这种事情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当下昂着头说道:“我是那种小气的人么?不过就是一盏灯而已。”
    “原来我送与你的东西不过就是一盏灯而已,在你心里根本就不在意。”慕元澈十分萧索的应了一句。
    夜晚一听这话,细细一想便明白过来了,当下便嗔怒道:“你这个人好生的歼诈,不管我怎么回答都是你有理,如此太过可恶。”
    夜晚若是肯定的回答,必然会给人小气心胸狭窄的印象。夜晚一时不曾细想只顾着自己的端庄从容大度了,却又被慕元澈定义为薄情寡义之人,可见这世上真真是没有十全十美的回答。
    本来夜晚若是再细密一些,想的周到一些,必定不会被慕元澈钻了空子。偏偏这个时候她自己心情激荡,两个自己不断地交锋,再加上慕元澈突然袭击,这才一时间有了疏漏之处。
    偏这个可恶的庶子,第一时间就给抓住了错处,倒是让夜晚有些下不来台。不由的横眉冷目想要义正词严辩驳一番,却不想一下子被慕元澈拥进怀中,夜晚心中不由得惊了一下,她能感受到慕元澈此时的心情算不得好,有不晓得出了什么事情,当下只得乖乖地被他拥着,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慕元澈一愣,没想到夜晚这般的警觉,居然能察觉到自己心情的起伏。只是军国大事,说给她也无用,还累得她平白跟着担忧,便哄她说道:“不过是伤心,你竟然弃我如敝屣。”
    夜晚推了他一下,呸了一声,道:“那个时候想必皇上也没有将嫔妾放在心中吧?我跟你本就是茫茫人海中的无意相遇,要说有什么浓情蜜意打死我也不信的,你至于假装伤心给我看吗?”
    夜晚知道慕元澈没有说实话,既然他不想说,她便不能问,不然若是惹得慕元澈不悦就不好了。新得宠,总是要万般的谨慎才是正理。
    故而,夜晚便说了这样的大实话。
    可是这样的大实话,在后宫之中在帝王心中最是难能可贵的品质。这进宫邀宠的女子,哪一个的背后没有家庭利益的纠缠,帝王心里明白,嫔妃心里更明白。为何要斗,还不是为了更好的为家族谋取利益。
    就如同慕元澈面对困境,后宫世家女不乏其人,只要他挨个的寝宫走上一圈,只怕朝堂上的局势便会逆转。世家最在乎的也不过是皇帝的维护,家族利益的保证,而他们之间的纽带,便是进入后宫的各家女子。
    偏偏这个时候,慕元澈遭遇了夜晚,遭遇了这个神似于她的雪娃娃,却又比雪娃娃更脆弱的女子。他不想再品尝一次失去的痛苦,所以今晚他舍弃了甘夫人,也没有走向任何一位世家女的寝宫,依旧如约到了柔福宫。
    而这个背后肩负的压力,只偶有他自己能去体会。
    皇帝跟世家谁也不相信谁,只有利益才能将他们紧紧的捆在一起。
    只是人的心中总还有对生活的渴望,对爱情的向往,这一刻慕元澈忽然不想像以前一样妥协了。
    即便因此,也许他会更惨重的代价。
    任性,是一个帝王绝对不能有的权利。
    慕元澈的额头抵着夜晚的额头,轻声呢喃,“阿晚,我们就这样相互依偎走下去,不管前途多么坎坷,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彼此。”他深后悔,当初一时冲动放弃了他的雪娃娃,所以现在他不想重蹈覆辙。明知道这是一条太过于艰辛的路,可是身在帝王这个位置上多年,得到的太多,失去的也太多,面对着自己想要去珍惜的,他想要搏一把。
    纵然最后失败了,也无怨无悔了。
    夜晚这回真的是唬了一跳,慕元澈这是发什么疯了?
    可是简简单单,没有任何华丽辞藻修饰,就这样一句不要放弃彼此,似乎让她心里那最深的伤痕渐渐有了平复的迹象。
    情浓之下,夜晚本就情绪十分不稳,竟是脱口说了一句,“你若担心汉王之祸,我倒有一计。”
    话出口,便是覆水难收。
    夜晚此时倒是没有丝毫的后悔,毕竟慕元澈的位置都不稳,作为慕元澈的后妃之一,她的下场也绝对不好。只是若是平常,绝不会这般直白的说话里就是了。必定会转上几个弯,让慕元澈不至于疑心。
    可是女人啊,不管什么时候,理智总是及不上情感的冲动。


☆、161:风云涌(八)
    殿外属于夏日的炽热正在灼灼燃烧,殿内冰山消融,凉意沁人,风吹帐卷,映着桌上四角琉璃灯,越发的美轮美奂。
    如果此时,慕元澈的面上没有带着惊讶,那就更完美了。
    夜晚自然知道慕元澈为何这样的惊讶,对上慕元澈的眼睛轻轻说道:“后半晌的时候小国舅使人来过,给我送来几匹绢,说是丞相夫人亲手所织,为了感谢我曾经救过熙羽一命。”
    夜晚伸手环着慕元澈的腰,伏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接着说道:“我虽然不甚聪明,却也不是一个傻子,丞相夫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我送绢?若说是感谢救了小国舅,那么早就在我刚救了小国舅的时候就该做的。想到这里我便有些心里起了疑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可疑。于是我便问送绢之人为何小国舅没有亲自过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那人就回我说道,小国舅正在府中生闷气,本是要亲自前来的,还说请我不要生气。”
    夜晚说到这里一顿,直起身子看着慕元澈,就见他神色比之方才还要凝重一些,便拉着他的手说道:“咱们坐下说不好好?站了半日脚都要酸了。”
    也不等慕元澈答应,夜晚自顾自的拉着他上了榻,将两人的鞋子脱下放在脚踏上。又将厚实的软枕拉过来放在身后靠上,两人斜倚在上面,夜晚头枕着慕元澈的胸口舒服的叹了口气。
    慕元澈听着这声叹息,便忍不住的说道:“真是娇气,站着说会话就喊着脚疼。”
    “有人宠着,真心疼着,便是不娇气也会变得娇气起来。因为她知道,有人给她撑着头顶上这一片天空。”夜晚轻声说道。
    慕元澈忍不住的有叹口气,“真是拿你没办法。”他觉得自从遇上夜晚,他叹气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夜晚抿嘴一笑,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道:“听到那人这般说,似是毫不遮掩的样子,我便追问道小国舅为何生气?那人道:小国舅正在府中大骂薛长山。我又问:薛长山是谁?为何小国舅要骂他啊。那人又道:奴婢也不知道薛长山是谁,只是听说此人曾是汉王的心腹。后来跟着汉王去了封地并州,多年便不曾有信。我又奇道:既是如此,千里之遥小国舅为何要骂人,真是奇哉怪哉。那人起先是不肯说的,架不住我追问,于是便说了几句。”
    慕元澈听着眉头微微的皱起,大手轻轻的拍着夜晚的脊背,“好端端的忽然郦家来了一个人,送了几匹绢,居然还跟你说了这样的一番话,倒是有些意思。”
    “是啊,我也是想不通,不过后来却是琢磨出味道来了。”
    “哦?阿晚有何高见?”
    “我大胆猜想,只怕郦相有心相帮皇上,却又怕世家多话,因此这才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夜晚心里最不希望的便是慕元澈跟郦家有任何的矛盾,所以一旦有机会,自然会倾尽全力在中间起一个缓和的作用。更何况这一回,夜晚能感受到郦家是真的在为慕元澈担心。
    “阿晚这个想法倒是有些意思,说来听听。”慕元澈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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