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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深渊 by sybilzh(虐+生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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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心尘心里一片混乱,这个人,怎么和他以前认识的那人全不一样?是他以前看错了,还是如今的他太不正常?可是如今,不是思量这个的时候,他终于问道:〃为什么?〃

    言照非道:〃大皇兄死了,父皇疑心是我派人杀的他,因为你的事。〃

    楚心尘呆住。他住在深宫,被太后罩在羽翼之下,外面这段时日所有的风吹草动,都无人告诉他知晓,哪里知道竟出了这么大的事?

    
言照非轻轻问道:〃心儿,你心里痛快不痛快?我知道这不是你本意,可是终究,也算得你亲手扳倒我一城,从前,我这样待你,你必是恨我得很了,所以这一回一定很高兴,是不是?〃

    
高兴?就算是自己扳倒他一城,可是用这样的法子?楚心尘想笑,脸上露出的神情却终究比哭还难看,茫然半晌,道:〃我。。。。。。我。。。。。。〃我了半天,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心思混乱,竟忘了去思量自己究竟高不高兴,他终于要被人扳倒这件事了。

    
言照非缓缓抱住他,低头亲吻他的头发,喃喃道:〃我待人,本不是这样苛刻的,我带兵打战,麾下将士个个都说我待他们好,可是对你,偏生是对你,却。。。。。。〃偏生是对自己这一世最爱的人这样酷厉!说是仇恨太过刻骨铭心也罢,说是楚心尘太容易影响他的心意也罢,这一世,楚心尘都已注定是他最对不起的人了,甚至答应了要留他父母性命,最终竟也不能做到。

    
他怔忡半晌,忽然又笑了起来,道:〃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心儿,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要不我就连搏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想着楚心尘必是恨自己入骨,巴不得自己早死早好,可是不知怎么的,还是想着要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他,竟似笃定了他不会说出去一般。

    
他絮絮叨叨地又说道:〃父皇答应我了,无论如何,不会再为难你。所以你什么都不必再担心,我会事先做好安排,无论我这里结果如何,等孩子生过,你便出宫,想怎样便怎样去吧,我自会排好人手暗中照顾你。〃

    楚心尘道:〃我爹娘呢?〃

    言照非停了停,道:〃我会一并安排。〃自然要一并安排,只是如今能安排的,已只有两具骸骨了。

    
楚心尘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今日言照非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没想到的,他心里尽是混乱迷惘,最不敢相信的,是言照非会这样待他。他自昏迷中醒来后言照非便待他极好,但还是从未想过他竟肯放了自己去。他这是,真的要亡了么?

    
这一日竟无人来打扰两人,甚至连早该得到消息的言若铮也没叫人来训斥。言照莘倒是来了一回,来时言照非正半抱着楚心尘坐在亭子里,边喂他吃果鲜,边抓着他手逗弄几只啼声十分婉转的百灵鸟,他远远地看了许久,终于没去打扰,自行悄然离去。

    
第二日、第三日,都无人来赶他走,太后一直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他不闹事,也就由他,言照非索性就在楚心尘房里住了下来,每日陪着他谈谈说说,逗逗花鸟,楚心尘大多数时候是不说话的,但偶尔也会小声地答应一两句,言照非便觉极是满足了。

    
这时楚心尘已有近三月的身孕,肚子渐显,人也比以前养胖了些,脸色还是有些暗淡,却不再如前般青白难看,竟开始有些珠圆玉润的模样出来了。言照非看着欢喜,倒忘了再去计较那孩子的事了,偶尔兴致一起,甚至还会弄些脂粉替他淡淡地敷上一层。脸色只一好看起来,伤疤又被抹额大致遮住,便宛然又是当年一笑一倾城的羽王府小王爷,言照非左看右看,不免又自鸣得意一番。

    
其实深宫中哪有人能瞧见?楚心尘再好看,也是无处炫耀,但言照非仍是乐此不疲,只是楚心尘自是不悦他这样耍弄的,虽然不反抗,神色总是郁郁,他也就玩过便罢,自己看得一会,便细细替他洗掉,还要再小心哄上一阵。

    
很快十数日过去,眼见得便是每年入秋之时的秋猎之期了,言若铮始终不曾派人来召他,甚至也未命他离开宁和宫,竟是由得他去了,言照非心里却并不因此欢喜,反而渐渐冰凉。赭国之事还未有更确定的消息传来,但若是言若铮还有意于自己,自己这十余日这样的肆意荒唐,他哪会这般不闻不问?分明是将这放纵当作补偿了。

    
但事到如今,这些事早已不由他操纵,他心知只怕和楚心尘已是时日无多,索性抛怀一切,每日里纵情欢笑,想尽了法子地逗楚心尘开颜,楚心尘多数时候是不会有反应的,但偶尔也能博他一笑。
 


深渊(sybilzh) 正文 第115章
章节字数:2615 更新时间:08…12…17 17:50
    
这一日,是秋猎的前夕,日间言若铮倒是派了人过来,要他明日随行出猎,还命人送了几套各色箭袖袍服,并几套弓弩过来,任他挑选。另有几套质地款式都稍简单些的短打劲装,那是给常牧等人的。他挑了套于右侧箭袖和右半片的前后衣襟上,从肩至腰都镶着大片火红云纹的墨色劲装,弓弩则选了最强的一把弓。使力极强,射程却极远,足有三百步。

    
他随意试了衣裳弓弩,叫常牧等人也选了,明日同去狩猎,边笑道:〃可惜吴儆不能来,否则以他箭术,第一定是他的了。〃吴儆便是玉将军送给他的那名神箭手,而每年秋猎,其实还是各武将和世家子弟们互相较量的时候,得第一的人,不止可得皇帝的赏赐,更是成名的好时机。

    
晚上他照例在楚心尘床前的矮榻上躺卧下来。这段时日他一直栖身于此,他自己不曾试过要上床去,楚心尘当然更不会叫他上去。但这一夜,更敲三鼓的时候,他爬了起来,小心爬到床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抱住楚心尘,道:〃心儿,我想要你。〃

    楚心尘僵卧着,没有答话。这几日,算是这数月来两人相处最好的一段时日,至少在表面上,没有任何冲突,但并不等于他就可以忘记以前的痛和恨,可以接受言照非了。

    言照非埋头在他的颈窝里,用脸颊不住地磨蹭,贪婪地嗅闻他身上温香的气息,蹭得一会,俯首上来,吻住了他双唇。

    
楚心尘没有推拒,可是也没有张嘴回应,只是沉默着任由他动作。言照非吻了一会,轻轻叹了口气,放开了他双唇,缓缓向下吻去,双手轻巧地褪下他亵衣亵裤,灵活的舌头一路游移着到了乳尖,含弄一阵,继续向下,滑过小小圆圆的可爱肚脐,舔上了犹自安静柔软的器官。

    
那漂亮的小东西终于在灼热的爱吻含吮中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的时候,言照非得意地轻笑起来,用舌尖极色情地舔了舔顶端的小孔,换来楚心尘几声压抑得极低的呻吟。言照非抬起头,用发亮的眼神看着他渐被情欲熏染成粉色的脸庞,坐起身来,几下扯去全身衣物,随即分腿坐在他身上,扶着那勃发的欲望对准了自己的后穴,慢慢地往下坐去。

    
楚心尘低低叫了一声,看不到,可是感觉再迟钝,也不会到这时还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他不安地挣扎了一下,言照非痛楚地叫了一声,双手按住他腰,止住他乱动,一时痛得双腿都有些发软发颤了。他在楚心尘的分身上尽量多地留了唾液润滑着,可是他自己的密处却丝毫没有润滑开拓过,他忍着痛努力到如今,也只能含入一小半。他喘了口气,抓起楚心尘双手放在自己腰上,哀求般说道:〃心儿,帮我,我好痛。。。。。。帮我!〃

    
对任何正常的男人来说,这种时候,这样的话,大概都是最难抗拒的,足以燃起滔天的欲火,可是楚心尘的手僵硬在他的腰上,半晌没有动作。言照非等了许久,伸手在他的下体根部轻轻揉弄,低低叫道:〃心儿。。。。。。〃

    然后他看到楚心尘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这样,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言照非的手慢慢停下,呆呆地看着他,脑子里有些晕眩,心底深处却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惊心的痛。他什么都肯答应,可是言照非知道,那是因为他以为父母还在自己手里,抛除这个,他已经不想再和自己有任何关系了。

    他仰起头,微弱地笑了一下,放松身体,落了下去:〃其实,也不是很痛,我骗你的。〃

    坐到底之后他慢慢地吸着气,停了一小会,然后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快速地上下动起来。

    
温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渗了出来,流到了楚心尘的腹部,渐渐那粘稠腥气的液体越来越多,上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快感在累积,楚心尘却彷徨着,迟疑着,终于,一直停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按住了他,低声道:〃凤王爷,你这样也没用的,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言照非停了下来,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在思索,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只是痴痴地坐在他身上,过了很久,他抓住楚心尘的手扯开,又开始上下动了起来,道:〃我们还有时间。。。。。。我们会有时间的!〃

    
他一直以为他们还有时间的,就算是楚心尘自昏迷中醒来,二人之间最无望的时候,他还是觉得两人还有时间。心儿还在他身边,他父母还在自己手里,怎么会没有时间呢?只要有时间,铁棒都能磨成针,就算过往再不堪回首,他也不信会用尽一生的时间还挽回不了。

    
可是很快,楚心尘被皇帝带走了,再后来,楚立秋夫妇死了,如今,皇帝要弃用他了,他要失势了,也许还会没命,忽然间,前途一片迷茫,竟似没了出路。可是,他怎么甘心啊?无论如何,心儿还活着,他还有机会,就算已经只剩下微不足道的万一之机,他怎么甘心就这样认输放手?

    上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不会就这样认输,我言照非,戊守边关多年,生平大小战役无数,从来没输过!我不会就这样认输,我要──放手一搏!〃

    
终于结束的时候,他在楚心尘身上又坐了好一会,才起身让那已软下来的肉具滑出,然后扯过一边的亵衣给他擦拭。他擦得很仔细,一点一点地拭去所有污物,又给楚心尘盖好了被子,这才下了床给自己收拾。期间楚心尘曾想止住他,他知道言照非伤得不轻,该赶紧清洗上药,可是言照非推开了他的手,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动作,直到做完。一直有温热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他的下腹,可是言照非的手却始终异常稳定,也不曾发出任何的声音,仿佛那落下的眼泪并非出自他的眼眶。

    他疯了!这是楚心尘那时唯一的想法。

    
很快言照非就回床了,他掏弄出里面的体液,倒了些茶水在亵衣上,胡乱在腿间擦拭几下,就用随身带的药膏给自己上药,倒是里外都涂遍了,毕竟明日还有一场硬仗,他不想、也不能让自己伤得太重。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天犹未亮,言照非睁开双眼,掀开被子,披上外衣下了床,平定地开门,命守在外面的常牧去取热水,再煎一剂退烧的药来,吩咐完毕他便又关了门,静静地坐下等候。

    
很快热水送到,他褪下外衣,仔细清洗了身体,好好地再上了一回药,跟着便从容地着衣、漱洗,一丝不苟地整理仪容。全部弄完时,药汤也送来了,等略凉了凉,举碗一饮而尽。

    
他放下药碗,目光终于转向床上。昨夜两人睡的时候分得很开,所以刚才他掀被起来的时候并未惊醒了楚心尘,此刻他兀自沉睡着,一只雪白晶莹的脚却不安份地露在了被外。言照非缓步走到床前,伸手轻柔地握住,低头在漂亮的脚尖上亲了一亲,扯过被子,仔细替他盖住,随即取过弓箭,开门走了出来。

    门外,常牧、连侍卫等四名侍卫皆已悄然候立。

    天色已亮。
 


深渊(sybilzh) 正文 第116章
章节字数:2996 更新时间:08…12…17 17:51
    
五人快速而平定地用过早膳,便赶去皇帝的寝殿等候召见。赶到那边,便见皇帝一身戎装,立于马上,旁边五十名宫中侍卫俱已整装待发。见了他来,言若铮微微愕然,随即淡淡一笑,道:〃皇儿好眼光。〃

    言照非跪下请了安,起身干净利落地飞身上马,立在他身旁。一时场上尽皆侧目。

    
他坐骑亦是通体黑色,配上今日这一身墨色,却在一侧如泼血般绣了大片浓重艳丽的火红云纹,黑红相映,粗粗看去,宛如沙场喋血归来,张扬肆意,惊心动魄,凝重之中隐含血腥杀意,而衣物之上的那一张脸,肤白如玉,眉眼秾丽,被这浓重的黑红两色衬得愈发艳丽夺目,俊美犹如神祗,目光却冰冷,隐隐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意。

    
珍妃当年宠冠后宫,除了和言若铮算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感情甚笃外,其相貌绝丽,自也是功不可没。言若铮眯着眼睛又打量了言照非几眼,心下忽然感慨,暗想,这倒越长越像珍妃了!这脾性却只怕比珍妃还要孤高自傲、不肯低头。想着不免又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股烦躁之意。

    不一时言照莘也到了,看着言照非目光一闪,跪下向言若铮请了安,起身上马,微笑道:〃五弟真是好俊的人才!〃言照非淡淡道:〃二哥也不差。〃

    言若铮扫了二人一眼,道:〃时候差不多了!〃

    
便有大太监高声叫道:〃起──驾!〃言若铮一提缰绳,带着众人径奔皇宫西门而去,出得门来,转向西南方向,过不多时便到了校武场,住在宫外的诸皇子、有份参与秋猎的众大臣武将,以及各世家子弟都已等候在此,候言若铮约略检阅一番,便整好队伍,直奔南郊专用作皇室狩猎的万虎山而去。

    
一路之上百姓夹道观看,时闻欢呼之声。到得万虎山,远远便见山高林深,山脚下御林军旗帜飘扬,十步一哨,五步一岗,将此山密密围住,只在北面朝着京城的一侧设了入口,见了这边人马到达,千万兵马一起跪下,山呼万岁之声响彻天地。

    秋猎之日,此处守卫之职,原该是护城军之责,但言若铮却以护城军统领新伤,暂有所混乱之由,改为由御林军守卫,此中缘故,言照非一眼即明,脸上却全然不动声色。

    众人进入山中,在半山腰一处广袤密林前停下。此时朝阳正红,万丈金光照射过来,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点点寒光闪动,那是各人手上早已磨利了的刀枪弓箭。

    
言若铮道:〃众卿家,一日为期,日落时分回到此处,最后猎物最多、最凶猛者,胜!朕,有厚赏!〃底下又是一阵欢呼。大太监那尖细的嗓子一声高喝:〃秋猎──开始!〃便听得万马奔腾之声动地而起,诸参与者控马掌辔,呼喝声中,潮水般齐向密林中冲去。

    
言若铮并不看余人,只是眯眼盯着疾驰而去的言照非、言照莘两兄弟的背影,直到看见数十名内宫侍卫不动声色地分开,分别围在了二人身边,这才长出了口气。秋猎日,这两兄弟不能不来,尤其这二人都有可能是言氏王朝下一任君王,这样的场合,更是不能不来,可是,他也绝不允许有人在这样的场合,乘乱惹事。将护城军换作御林军是一条,而围在这二人身边的几十名侍卫之职,是护卫,也是防范。

    
身后蹄声得得,何鄞带了几名随从奔到他身边,一起下马行礼。言若铮挥手命他们起来,挥退左右,低声问道:〃两人府上可有情况?〃虽然这十几日两人都居于深宫,无法和外人相通,为防万一,言若铮仍是命何鄞派人监视二人府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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