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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玉石俱焚-第27章

小说: 玉石俱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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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皱了下眉,“你还没回答我,别转移话题。”
  “你抱这么紧我都快无法呼吸了,怎么回答你啊。”用力的推他,奈何先天体力不占优势,白费力气。“要说不成体统,我现在这个样子才不成体统呢。刚刚好歹有件外衣遮着,现在呢?你让我穿一件衣服再来审我吧。”
  胤禛笑了,眼睛往不该瞄的地方看去,“我觉得你这个样子还是蛮好的,比刚才顺眼多了,我不介意,你穿得再少点也可以啊。”
  韩冰瞪着他,“那我下次干脆穿肚兜上街好了。”反正内衣外穿很流行,她也顺便赶赶时髦。
  就看到胤禛变脸,“你敢!我非挖了那些人的眼珠子。”
  韩冰嘟嘴,心想,反正不是挖我的,关我什么事,随后又听到胤禛说,“然后打断你的腿,让你这辈子都出不了门。”
  翻翻白眼,不想再继续这个更没营养的话题,韩冰撇嘴,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衙门倒闭了啊?”反正心情不好,开口自然是没好话。
  这下轮到胤禛翻白眼了,他一指韩冰的额头,“你个乌鸦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就值钱了。”韩冰嘟哝了一句。
  “你还没说你穿成那样干什么去了。” 胤禛对这个是念念不忘,真是不死心啊。
  幸好刚刚拖延了一点时间,她已经想好了理由,就从容的说,“我去庙里进香了。” 胤禛信佛,这个理由不错吧,总不能说自己去见初恋情人了,那他还不直接掐死她啊。
  “上香要穿成这样?” 胤禛自然没这么好骗,他狐疑的看着韩冰。
  韩冰吸了口气,“那要穿成什么样?穿旗装,戴旗头,登花盆底,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雍王府的侧福晋来了,生人回避。又不是去摆阔气的,干吗那么正式。便装不是很好嘛。”
  “那你也不用扮成男人吧。”
  “穿女装不方便啊。再说扮男装有什么不好,也不怕被人吃豆腐。”韩冰说得理直气壮的。
  听到她这么说,胤禛眯起了眼,“有人吃你的豆腐吗?”完全是危险的味道。
  说说而已,还当真,额上瞬间多了三根黑线。“当然是……没有!”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除了你。”想她活了近三十年,也只被一个男人吃过豆腐,偏这个男人还一脸醋意的追问她的贞操问题,真的很想敲破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子,晕,怎么又想到豆腐。
  胤禛满意了,随后带着一丝坏笑,嘴唇蹭着韩冰的脖子,轻声的说,“真的吗?那我真是荣幸啊。……”
  细碎的吻沿着韩冰的脖子往下,单薄的中衣根本挡不住他的侵犯,从锁骨到乳沟,凡是他嘴唇碰过的地方,那里的衣服就会自动敞开。
  “不要,现在大白天的。”实在是太明白胤禛想做什么了,韩冰想阻止,但声音已经不受控制的变得迷媚起来,听在某人的耳中,哪像是拒绝,分明就是邀请嘛。
  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从腰部往上抚摩,碰到了衣服的绳扣,胤禛手指轻挑,那衣服就缓缓滑落到地上了,接着手摸到了抹胸的带子,用力一扯,韩冰的上身立刻空无一物。胤禛的手更放肆了,四处游走,很快,他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
  把韩冰身上最后的一点衣物也脱去后,胤禛一手揽着韩冰,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等到两人都坦诚相见时,他横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迅速覆身上去。看着身下的人,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仿佛在看一件珍品一样。
  韩冰被看得脸红了,她一把推开胤禛的头,“你看够了没有啊?”
  “一辈子都看不够。”
  明知道男人在床第间说的话可信度极低,但让人听了这么舒服,总是会有些轻飘飘的。
  “韩冰,我发现你这些年来好象都没有变过,你的容貌,和5年前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啊。”仔细看了一阵,胤禛带着点诧异的对韩冰说。
  其实韩冰自己早发现了,来这里5年,她就没变老过,到底是什么原因也懒得去想,对于女人而言,能永远的保有青春都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况且总不能说自己是从未来来的,所以可能在穿越的时候出了岔子,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吧。
  “我怎么知道,难道你希望我老?”韩冰不怎么认真的说。
  胤禛一笑,在吻上她的同时,说,“我巴不得你一辈子就这个样呢。”
  “那我不成老妖怪了啊。”
  “我喜欢老妖怪,行了吧?”
  ……
  外面的天暗了下来,云层正在加厚,暴风雨即将来临,而里面,确实春光满室,只有浓浓的喘息声在空敞的房间里回响。
  事毕,胤禛沉沉的睡去了,这种事,男人总是会比女人累。而韩冰却没有一丝的睡意,她侧着身体看着身边熟睡的人,用手在空中描绘他的轮廓。罗磊要自己快乐、幸福,而你会是我的快乐,我的幸福吗?
  手在胤禛的脸上打圈圈,韩冰自言自语的说,“为什么你要有这么多的女人呢?感情真的可以被分成几份吗?真的可以吗?”
  将手放回被窝里,韩冰转身面对天花板,有什么不可以呢,她不也是吗?罗磊和胤禛,她真正爱的是谁,连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好象是同时爱着他们两个。所以胤禛将爱分给不同的女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想起前不久,那拉氏提到的年氏,马上又要多一个女人了。其实两个和一百个又有什么区别,说到底,结论就是她得到的男人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分得的,只不过是几分之几的爱,不是完整的,那分母的大小也就无所谓了。
  不想再去想这些,那只会让自己不痛快。转过心思,脑中浮现的是前天胤禩托人送来的信,大致意思是已经和老九说好了,她可以加入他们的阵列做官商。冷笑一下,他敢不答应吗?生意上的事都在按照她的计划顺利的进行着,只有这感情上,似乎总由不得她做主。
  叹了口气,好想去杭州啊,看看属于她的水石山庄,顺便视察一下那里的产业,暖阁的事也让她挂心,不知道雪柔能不能真正理解她的用意。记挂的事太多了,最好的办法是她亲自去一趟,可是要以什么理由呢?偷偷的去?做梦,突然消失半个月,估计胤禛能把全大清都翻过来找,而找到她后,第一件要做的事肯定是宰了她,算了,这种找死的念头还是不要有的好。说自己想去江南玩?以胤禛的脾气,就算答应了也会坚持要跟着去,带个拖油瓶,她还怎么做自己的事,也不行。到底什么样的理由能让胤禛同意并且放她一个人去呢?
  韩冰抚着额角,头有点痛啊……
 


今天一早,韩冰的心不知怎么的,总是一阵一阵的悸慌,她预感着似乎要发生什么,一整天坐立不安,什么事都干不了。最后索性连书也不看了,心静不下来,做任何事都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还不如不做。
  呆呆的坐在院子里,脑子里一片空白,难得可以闲下来,真的感觉好奢侈。眼睛无意中瞟到手腕上的一道浅疤,不自觉的将手放到嘴边,用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其实她告诉罗磊的所谓身世并不完整,手上的这道疤还藏着更深的秘密。那好象是她十岁那年吧,因为受不了如山般的学业,在和父亲沟通无效后,她一气之下割了腕,想吓唬吓唬父亲,没想到反而牵扯出了一个巨大的秘密,那就是她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她是母亲偷情来的。这件事被父亲压了下来,毕竟在上流社会,面子是多么重要的问题啊。所以他只好哑巴吃黄连,自己吞进了。既然不是他的女儿,他又怎么甘心把毕生事业双手送给一个绿帽的产物,但利用来作为扩大产业的工具倒是可以的,所以有了之后的那些事情。这一切她原本也不知道,是在父亲的葬礼后大妈告诉她的。但什么都晚了,人都死了,再提这些只不过是空谈而已。她没有后悔所做过的一切,即使他不是亲生父亲,即使自己是他的耻辱,他依然没有权利来左右她的人生,甚至来毁掉她的未来,她对他的报复不需要愧疚,她得到他的事业是应该的,毕竟在法律是她是他的女儿,不是吗?
  这些都是前尘往事了,再去想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她的人生有太多的起伏,短短二十多年里,她所经历的,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揉着额角,偏头疼好象有发作的迹象。到古代来之后,她就几乎没再发过病,久得她都快忘了自己的这个老毛病了。
  风大了,吹着头更疼。站起身,慢吞吞的往房间走去。眼角看到素云的身影出现在冷湘轩的门口,便停了下来。
  “侧福晋吉祥。”她还是那么喜欢在“侧”字上读重音啊。
  韩冰回头,淡淡的说,“起来吧。”如果以为一句小小的话就可以轻易惹怒她的话,那也未免太小看她的涵养功夫了。在商场上摸打滚爬多年的人,没这几把刷子,能混得下去吗。“有什么事吗?”
  素云是那拉氏的心腹,到她这儿来,多半是不会有好事的。
  素云起身后,垂首道,“福晋说,三天后是好日子,准备接年大人的妹妹入府,爷已经准了,所以请侧福晋预备预备,三天后行家礼。”说完,眼睛偷偷的瞄了韩冰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韩冰依旧面无表情,点头道,“知道了。”想看她吃醋的样子,做梦。现在人都还没进门呢,她吃哪门子的醋啊。
  素云见韩冰面不改色,有点失望,她喳了一声,就讪讪的走了。
  韩冰的冷静也只维持到这里,待素云一走,韩冰脚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她勉强撑着,走回屋里,关上门,愣愣的坐在梳妆台前。镜中的人满脸无奈,又有点哀怨。韩冰闭上眼睛,转过脸,那不是她,她是骄傲的韩冰,不是镜中那个怨妇。不就是多一个女人嘛,胤禛的女人本来就很多,她应该无所谓才对。为什么要在意,在意有什么用?在意了,年氏就不进门了?在意了,府里那些女人就会消失了吗?不要傻了,韩冰,从跟他的第一天起,你就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不可能只属于你一个的。你想要一夫一妻的梦,恐怕只能回到21世纪去才能实现,但回得去吗?
  头痛得更厉害了,抽搐似了,仿佛神经都要炸了。用手按摩着太阳穴,告诉自己,别去想了,也别去在乎,越在乎,受伤就越多。疼得实在受不了了,韩冰和衣躺到床上,随手拉过一条被子,盖了个被角,强迫自己睡觉。
  疼痛让神经变得敏感,怎么睡都睡不着,外面又传来“叮叮梆梆”的声音,吵得韩冰想杀人。
  “初晴!初晴!”翻了个身,韩冰向门外喊道。
  初晴一边应声,一边忙不哒的跑了进来,“冰姐,有什么吩咐啊?”
  韩冰拿被子蒙着头,“外面怎么这么吵?”那声音,好象拆房子一样。
  初晴看了眼窗外,撇了撇嘴,说道,“三天后年大人的妹妹要进府,现在在给她收拾院子。”
  听了初晴的话,韩冰拉下了被子,脸上没有表情,或者说是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才叹了一口气,“她住哪儿?”
  初晴有点同情的看着韩冰,她知道现在爷最宠的就是冰姐,也知道整个雍王府的女人都恨不得冰姐死,现在又要有个新人进府,爷是不是能一如既往的喜欢冰姐,谁也说不定。这个年主的背后可有年家在撑腰,即使没有爷,也没有人敢动她。但冰姐就不同了,她没有有权有势的娘家,一旦失去了爷的扶持,今后的日子,怕是很难熬啊。
  “冰姐,她就住在冷湘轩旁边的古幽馆。”这点也是初晴担心的,就在旁边,兴许哪天爷一不小心走错了地,就麻烦了。
  古幽馆?那个种满兰花的院子?是那拉氏的安排还是胤禛的意思?那个院子,真的很美啊。韩冰转过头,“初晴,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初晴咬着下唇,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不管将来怎样,她都打定了主意,要永远的伺候冰姐。
  傍晚时分,胤禛回来了,和往常一样,他直奔冷湘轩,脱去官服,换上家居袍子后,走到床边,见韩冰睡着,就轻手轻脚的走到外堂,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看起了折子。
  其实韩冰一直都没有睡着,她知道胤禛回来了,但没有睁开眼。很多时间,胤禛对她的独宠都快让她忘了自己其实只是他众多妻妾中的一个,往往会陷在假象里无法自拔。但今天,她告诉自己要清醒过来了,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就算年氏构不成威胁,就算胤禛还是一如既往的宠幸她,但谁能保证这会是一辈子的,谁又能担保以后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引起胤禛的关注。算了,早点明白过来,以后受的伤就会少点,即使现在心痛,也好过将来绝望。
  听到内室里有细微的声音,胤禛抬起头,轻揉眼睛说道,“你醒了?”
  韩冰坐起身,披了件衣服,道,“恩。”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索性不言语。
  胤禛放下折子,走到床边,随手捞起一件披风,替韩冰包上,拥着她,感受到韩冰的身子一僵,道,“怎么了,冷吗?”
  韩冰摇头,勉强撑起一个笑。胤禛也就没有在意了,继续道,“太子的事可以说是过去了。”他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换成别人,怕是要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了,但韩冰不是别人,她知道胤禛说的是什么。
  就见韩冰瞪大眼睛看着胤禛,声音有丝颤抖的说,“为什么?刑部的判决下来了吗?”难道罗磊真的逃不过这坎了吗?心一下子揪紧了,眼睛盯着胤禛的嘴唇,因为那里将吐出对罗磊的最后判决,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刻了。
  胤禛只当韩冰的紧张是担心他的大事,没有疑心其他的,他叹口气道,“那个替罪的,昨儿个夜里,在牢里病死了。这案子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韩冰在听到那个死字时,一个激动,加上头痛还没有好,头一栽,就这样晕倒在了胤禛的怀里。胤禛慌了,抱着韩冰,拉开嗓门大喊,“来人啊,快来人!”
  听到胤禛的喊声,当班的太监赶忙推门,急了,一个没留神,被门槛拌了一下,整个人滚了进来,帽子也掉了,趴在地上说,“在。”
  胤禛也顾不了那个奴才什么样,大吼着,“快去宣太医。快!晚了,我要你的狗命。”
  小太监手忙脚乱的拣起帽子戴上,一边后退,一边说,“喳。”结果又没看清门槛,一个踉跄,倒栽葱似的栽了出去,摔了个四脚朝天,也不管背上的痛,爬起来后一溜烟的往太医院奔去。
  胤禛紧紧的抱着韩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她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醒过来。太医进来后,还没行礼,就被胤禛喝道,“快过来看看,别行礼了,都什么时候了。”
  太医见四爷这么紧张,自然不敢怠慢,仔细的诊了脉,闭眼思考了很久,才说,“侧福晋想必是有头痛的毛病,依卑职判断,这个病得了很久了,已经种下了病根。这次,是头痛发作,加上受了惊,一时昏阙了过去,四爷不要太过担心,没什么大碍。”说着,掏出一个瓷瓶,在韩冰鼻子底下晃了晃,就看到韩冰咳了一声,慢慢的醒转了。
  见韩冰醒来,胤禛松了口气,对太医说,“有劳了。她没事了吧?”
  太医却摇头,“现在是没事了,但这个头痛的毛病不根治,以后还是会有很多麻烦的。”
  就看到胤禛刚舒缓的脸色又绷紧了……
 

“什么意思?” 胤禛鹰般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太医,那眼神,好象要吃人样恐怖,直看得所有的人都浑身冒冷汗。
  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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