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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岁 我在美国当"政客"-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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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heson),我就不老实,非要拍照一下这内部景象不可,但是还没等我构好图,前面国务院的人就叫我过去了。实在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紧张。我最后并没有坐在正面,而是像第一次一样坐在了侧面。右侧(讲台的左侧)的第二排,第一排是所有介绍演讲者和答谢演讲者的人坐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固执地认为坐在侧面会有更大的概率被叫到提问题。      
    


第三部分:代表美国 还是代表中国总统大选 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 6

    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第一位国务院官员,夏洛特·彭蒂塞利(Charlotte Ponticelli)女士就利索地进来并站在了讲台前。不知道在美国的政界女共和党人是否真的很少,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她一个女性共和党人的身份如此有兴趣?彭蒂塞利女士上来之后还算比较有亲和力,虽然不讲笑话,但是说话没有任何架子。不过有意思的是,她上来就发现了一个睡着了的,还叫人把那个人叫醒了。不知道这睡了的,和彭蒂塞利都是怎么想的?一个是在这种情况下尴尬睡去,一个是还没开始说话就被尴尬了一把。关于女权的问题,讲起来就停不下来,好不容易跑题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又说回来。对于如此健谈却又能全球跑题的水平,我是佩服有余。说到很多事情,彭蒂塞利女士还会十分动情,慷慨激昂之余还有感动,我只能说我更加佩服了。说到女权,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彭蒂塞利女士说的战后的阿富汗和伊拉克的女权问题。      
    不出我所料,我听到了我很习惯的那种口气。在战后的阿富汗和伊拉克,曾经十分可怜的妇女们被给予了更大的空间以及更多的权利,她们欢欣鼓舞,对今天的生活真是满足的不得了。我不能说美军的到来没有给那些从前受压迫的人们带来前所未有的自由,我也不能说所有的美军都对被占领地区的居民漠不关心。可是这种把美军的出现说成光明使者的感觉总是让我难以接受,更不相信这个世界有哪个政权会是光明的使者。说美国人去伊拉克是为了解放伊拉克人民,你把我当羊肉涮?就说你们不是为了石油,难道不是因为看萨达姆不顺眼?可怜布什先生打仗欺负人家都不找个牢靠点的理由,闹到现在盟国都要蹬腿不干,把自己搞得也很没面子。我敢说除了我认识的几个强硬保守派朋友,其他的年轻人都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之后的问题就能看得出来。或许美国的大多数年轻人心里都潜意识地认定政府是在说谎吧,无论情况如何。      
    彭蒂塞利女士很会避重就轻,也许是她心里也有数,我们这些年轻人,很可能疲于片面地说美军的到来给阿富汗和伊拉克曾经受压迫阶级以光明这样的话,就要用事例来感动我们。而她讲话过程中,用的频率最高的一个词就是:不久前。不久前……来自阿富汗的被解放妇女和我讨论了如何具体在阿富汗更大范围地推行男女平等,保障女性的权益;不久前,来自伊拉克的妇女参观了华盛顿,并被要求到许多内阁部门进行学习,而现在的伊拉克临时政府中就有多少多少名女性(潜台词是这是多么大的进步),她们多么渴求看到学到更多的东西回去服务她们的国家,她说……如此这般,还有太多的不久前。我只能说,彭蒂塞利女士的记忆力实在超群,不久前的如此多事可以历历在目,想必事实定让人十分感动,要付出大把泪水才是。        
    重点其实还是提问题,而一开始提问题,我首先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喜忧参半。为什么说喜忧参半呢?因为实际上这次不是像新闻发布会上那样点人提问题,而是请想提问题的人走到两个过道的话筒后面去排队。好是好在这样如果能排得上就不用担心不被叫到,可是坏又坏在如果排队的人多,有的人没机会问怎么办?而后来事实证明,每次排队的人都有很多,而其中只有一部分真正有机会问出问题。        
    彭蒂塞利的的确确十分健谈,而由于她的健谈甚至差点忘了给我们时间提问。我前面说到从提问可以看出来美国的年轻人有很大一部分愿意“揭批”政府的本质,更乐意相信政府是有重重黑幕的,是在说谎。当然,言辞之中还是有客气的。提问从简单的女权问题开始,后来自然而然就扯到了敏感的问题上面。比如:美国女兵的问题;以及在美军占领区,无论是伊拉克还是阿富汗都存在着严重的贩卖妇女和儿童的问题;而且妇女的权益在绝大多数,或者说广大地区没有得到根本性的改善;以及在世界的某些地区,女性的权益面临着严峻的挑战,等等……我应该说,这样的比较尖锐的问题实际上就是对彭蒂塞利女士刚才讲过的一切的挑战。而这样尖锐的问题应该占到了绝大多数,可是相同的问题往往会得到不同的答案。原因是每个问题得到的答案都是一个故事,至少听上去是这样的。抱歉,我似乎不应该用故事,以避作假之嫌,应该说是彭蒂塞利女士的一段经历吧。    
    实际上后来我了解到,很多人对彭蒂塞利的回答很不满意。彭蒂塞利女士像我说的一样,每个问题都以一段经历作回答。当然这每段经历在事实上是和前面讲的许多“不久前”如出一辙,有的干脆是“不久前”的续集。大家首先对内容就不满意,因为就是根据前面的“不久前”提出的问题,或者,应该说是挑战前面许多“不久前”的普遍适用性,而换回来的却是对“不久前”的深入讲解。对此,我不以为这是政治手段,更不以为这是什么外交辞令,因为这似乎是彭蒂塞利女士被弄的恼火的结果。原因何在,有情景为证。当时的彭蒂塞利女士在回答这些在她看来对自己十分不尊重的问题的时候声音提高了许多,而且很是厌烦的样子。每每我们在试图用我们听到看到的反例对其“不久前的经历”进行质疑的时候,她的表情就让我想起了从战场上回来的美国大兵如何和社会格格不入,尤其是越战老兵认为社会对其奋斗的事实所不尊敬的感觉。一个政客,不仅没有周旋,最后却差点被弄出了脾气,当然让大家很失望。      
    有一个人拿着手上头天晚上做的功课,也就是详尽的事实和数据,向彭蒂塞利女士抛出一个十分严肃的、关于她所提到的妇女权益得到改善的地区正在贩卖妇女儿童的情况及妇女沦为娼妓、被虐待等等事实的时候,彭蒂塞利女士似乎突然爆发。而我的那位可怜的朋友,脸色煞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我想,换了我一样会被吓到。谁又能想到一个政客会做出如此举动呢?      
    结束以后彭蒂塞利女士依然得到我们致谢者的感谢,我们当然像往常一样地站起来鼓掌,目视其离开会议厅,不过当时的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迷惑。实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出现,如果彭蒂塞利女士真的急了,想必场面会更尴尬。      
    


第三部分:代表美国 还是代表中国总统大选 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 7

    在我还没有集中注意力的时候,鲍彻先生走了进来。即使我已经尽量预习了鲍彻先生的脸,但是看到真人的时候依然觉得……觉得……不太一样。鲍彻先生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肯定是十分的忙,进来之后几乎没有任何面部表情。只听到我们当中的一个学生代表在上面介绍他的背景,我当时就想,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要介绍他呢?听着那个人在上面复述我了解到的鲍彻先生的背景,我的心情也一点点地在激动起来。说来鲍彻先生的背景的确有趣,而与我们中国也还有着一定的联系。    
    在国务院网站上,鲍彻先生的简历是这样的:理查德·A鲍彻,国务院发言人兼助理国务卿,公共事务局。被提名上述职位从2000年5月1日工作至今。理查德·A鲍彻在五任国务卿的任内担任了发言人及代理发言人的职务,而且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两次作为特命全权大使,并在华盛顿和海外担任数职。他是一位高级职业外交官,并且官至美国驻外大使。鲍彻最近的一期任命是在2000年5月的奥尔布赖特国务卿的任内成为国务院的发言人,在鲍威尔国务卿接手国务院后他继续了他的职务。从1989年3月起,鲍彻在贝克国务卿(Secretary Baker)的任内成为了国务院的代理新闻发言人,而在1992年8月,他继续担任伊格尔伯格国务卿(Secretary Eagleburger)任内的发言人。根据克里斯托弗国务卿(Secretary Christopher)的要求,他在1993年6月留任国务院发言人一职。      
    2000年6月13日,鲍彻被任命为负责公共事务的执行助理国务卿。他在2000年12月15日被确认为负责公共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并在12月28日被总统同意继续担任这一职务。在此之前,在1999年7月至2000年4月期间,鲍彻是亚太经合组织(APEC)的美方高级官员。      
    鲍彻曾两次被任命为美国驻外使节。1996年至1999年,他作为总领事在美国驻香港总领事馆工作。而在1993年10月至1996年6月期间,他出任美国驻塞浦路斯大使。鲍彻是位职业外交官。他从1977年开始从事外交工作,1984年至1986年到中国担任驻上海总领馆代办(Deputy Principal Officer)。在1986年7月回到华盛顿后在国务院业务中心(Operations Center)工作,并担任了欧洲安全及政治事务办公室(Office of European Security and Political Affairs)的代理负责人。      
    鲍彻出生在马里兰州贝塞斯大(Bethesda)。他在1973年在达傅斯大学(Tufts)获得学士学位,并在乔治华盛顿大学学习了经济学研究生课程。他会讲法语和中文。鲍彻先生进来,先是说了两个女孩儿的名字,并问她们在哪儿?只见下面有两个人面部表情十分自然的举起了手,原来鲍彻先生的孩子和她俩是同学。有点激动的我根本没听进去鲍彻先生开始讲的话,现在回忆起来是一片空白。鲍彻先生的快节奏被带进了会议厅,因为感觉事实上他都没说几句,就把时间给我们提问了。    
    没想到这时大家都动作利落,迅速抢占有利地形。我起身的时候本来不晚,而且处在与话筒那么近的有利地形,可是站位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没想到室友泰勒竟然也会去提问题,结果被他抢在了前面,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话筒前面了,我站在他后面犯傻。后来又过来一位女生,我再次谦让,把位置让给了她。结果往会议厅另外一侧的话筒那里一看,似乎形势已经不大乐观了。我才意识到我的善良和谦卑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好在我第三的位置站的很稳。两个话筒之间交替提问……听到泰勒问了关于土耳其库尔德的问题,以及美国究竟是否将其视为恐怖组织等等。后来出乎我的预料,真的有人也问了朝鲜核问题,虽然一看那个人在朝核问题上就没有做功课,因为她都不知道现在新一轮六方会谈正在北京进行,更不知道最近CVID这么个新玩意儿正是从眼前的这位大叔嘴里说出来的。      
    我仔细地听着鲍彻先生的作答,实际上那才叫做专业的外交辞令。听的我很是陶醉。不过美中不足,鲍彻先生说话声音压的很小,倒不像情绪低落,更像是心情不爽,或者很不情愿来。关于朝核问题,没有问出难度就让鲍彻先生很轻松地回答了。整个回答几乎就是给在座的人扫盲,给他们讲怎么有个朝核问题,以及朝核问题在区域内及世界范围的重要意义。朝核问题的进程,其中包括了中方的努力,对此的确给予了肯定。并且告诉大家中国在五个国家中是最能对朝鲜施加有效压力的,而中国在过去的几轮会谈中确实做了很多工作,可是还有很多的努力要做。当时在北京举行新的一次会谈,但是似乎听得出来鲍彻先生并未期望那次会谈有任何实质性进展,或者期待任何新的显著成果的出现。因为他说,现在才是第一天,很难说会有什么发生。那声音和表情,都透着职业的外交辞令。坦白地讲,之间对几个问题的答案都相当有气无力。也许面前这群年轻人问的问题太过稚嫩,或者说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的原因吧?      
    我早上出发来国务院之前特地上网查了邮件,我一个好哥们儿回信建议我避开台海问题,攻击朝核问题,只因为比较容易得到答案。而事实上我在头天晚上就做出了要问台海问题的决定,虽然那个决定并不是决心十足,但是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在我听到鲍彻先生对朝核问题的答复后,我是庆幸自己选择台海问题的决定的,因为这个问题看起来更“敏感”,更酷!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至少效果比朝核问题要好很多。      
    在我听朝核问题答复的时候,为了调整心态,尽量不紧张,我在左顾右盼,并且手上在不断整理自己的领带和衣服。在左顾右盼之际,发现几个和我熟识的朋友也在看我,脸上在我看来是种坏笑,一种期待的坏笑。还有人到了最后还不忘叮嘱我一定要全说中文,而其他的人呢,有的给我加油,有的也在微笑致意。在鲍彻先生的回答接近尾声的时候,另外一边的话筒旁还有两个人,而我后面也才过来一个,在我开始之后,他们都被请回了座位,我意识到我刚才的谦卑可能会有多危险。因为那可能断送我和鲍彻先生对话的机会。      
    


第三部分:代表美国 还是代表中国总统大选 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 8

    事实上我在开口之前,还没有最后决定到底应该用汉语仅仅问候,还是索性提问题也用汉语。前面鲍彻先生并不积极的表现在很大程度上也打击到了我的积极性,觉得似乎最后很可能是仅仅用汉语问好而已。我的最终决定是用汉语问候,但是征求鲍彻先生的意见是否用英语完成提问。没想到我最后的表现和我想象的是那么的不同。      
    我站稳,都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就连珠炮般的开始了我的问候。我的语速,无论是汉语还是英文,向来都是很快的,而当时的我根本无暇,也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所以说的还是那么的快。我们所有提问人在开始提问之前都应该自报家门的:名字,来自什么地方。我记得我当时只说了我的名字以及我来自北京的背景,我记得是用英文说的。“早上好,鲍彻先生!我之前了解到您会讲中文,所以我就决定用中文和您问候了。”此言一出,下面就开始骚动了,当然还有笑声,恐怕他们是没想到汉语会是这样的感觉。而且这种也的确有点酷。我的语速很快,想必听上去也很搞笑吧。当然,鲍彻先生也第一次露出了笑脸。     
    我没有等太久,就又继续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您是否介意我用英语或者汉语提问,您……?”“随便。”还没来得及重新组织语言来问鲍彻先生的我,就已经从他那里得到了爽快的答案,而事实上这个随便的音量依然不大,这也是整个过程中鲍彻先生说的惟一一句汉语。真是金口难开啊,才说两个字。虽然发音并不十分标准,我是说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标准。但是鲍彻先生能够听懂语速如此之快的我的汉语,相信已经足以说明鲍彻先生的汉语功底了。只记得鲍彻先生听完我的问话觉得很有意思,微笑着说出了“随便”这个在汉语中很口语化的一个词。而这惟一的一句汉语让“青年美国”的很多人以为当时鲍彻先生根本没说汉语,因为回答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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