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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驸马,请上轿 作者:墨然回首(晋江2013.5.4完结,宫廷侯爵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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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本来说这文今天要双更的……可是感冒君威力太强大了。不过一定会补回来的,毕竟一万五的榜单字数在那里,擦汗,君妻那文还有一万五。双更神马的压力好大。今晚还要写法务报告,溜走看文快乐~




14

14、表哥变态 。。。 
 
 
  封子息在路上的神情十分凝重乃至于悲怆,几近让我错以为我们是去奔赴灵堂凭棺吊唁,而不巧的是棺材里躺着的正好是我和他……他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眼神纠结地能在我身上打几个结。
  
  我拍了他下肩,很诚挚地建议道:“这不还有点路程吗?咱们还可以抓紧时间写点临终遗言,留下各自的秘密,以防死不瞑目哇。”我兴致勃勃地凑过头去睁大眼看他:“听说你藏了很多宝贝,你看你要这么死了别人也不知道,多亏啊。”
  
  他干笑一阵,心不在焉道:“那殿下又有什么样的秘密呢?”
  
  “你有的很多人都有,我有的谁都没有。”我神秘兮兮道:“小时候父皇告诉我,辛家祖宗留了……”
  
  封子息愣了愣,紧张地往车外飞快瞟了一眼,手指竖在我唇边:“殿下慎言。”
  
  他复杂地端详着我,手指在腰间算盘上无意识地拨动着,似在估算着什么。终于他张开口要说些什么时,宫铃一响马车停了下来。我提起裙子欢快地蹦下去:“你这人虽然很讨厌,但是鉴于咱两此次同甘共苦的份,今日大难之后咱两还没死,记得以后常带我出去玩啊。”
  
  他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眉头一抖一抖的,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宫人将我带到的父皇生前所居的寝宫端德宫中,高祖取此名意是为帝者须端心正德。据说高祖皇帝虽在乱世硝烟中一路杀伐登极,但为人却风流雅致,尤善诗文乐理。大煜宫中的各处宫所皆为他亲笔赐名,意蕴深远,对后代子孙寄予了甚高的期望。可有句话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些美好寓意到大祁末代完全成了皇帝们的相反写照。
  
  如今这端德宫成了谋逆成功的云溯寝宫,可不真是个天大的讽刺。高祖皇帝若泉下有知,好吧,他就算有知除了恨得拍青大腿和反复痛揍我老爹也别无他法。
  
  宦侍将我带到无半点灯光的宫殿里后,步履轻盈、悄无声息地退下了。我静静地立在黑暗里,呼吸起伏格外的清晰,掺着乳香的龙涎香淡淡浮在月色下,白色烟气若一缕勾人幽魂,给这空旷宫室添了股诡秘阴森之感。
  
  亭亭长立的连枝并蒂盏突然亮起两点烛火随风轻摇,他慵懒地依着矮几坐在凉滑的黑玉地面上,漂亮如妖般的琉璃眸里映着指间一枝紫珐琅的鲤鱼步摇。
  
  “嘉平公主出生时就被断言是定国安邦之女。可谓娇宠至极,眼里从没放下过谁。寻常女孩子该畏惧的你不畏惧,哪怕现在你的性命握在我手里,我知道你也并不怕我。阿衍,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到什么地步才会害怕的哭出来,哭出来求我。”他微敞着富丽单薄的织锦袍,湿透的长发垂叠在地上,摊成朵青黑的花。
  
  他侧首瞥过来,手肘抵着案几微微起身,如玉般精致的手掌里托着那只步摇向我伸来:“阿衍,就算你傻了,但这件东西你应该不会忘记才是。”他像守在陷阱旁的猎人,悠闲自若地等着我走过去:“假如,我告诉你她还活着呢?”
  
  他说的每个字都像在我耳边炸一声雷,终于炸的我双耳失聪,神智混沌。这件步摇我当然记得,它曾嵌在大祁最受宠的妃嫔髻间,随着她死去而消失在这人间。再见它我无多震惊,这世上还有盗墓这行当,特别是我们这些皇室子弟总免不了要被盗一盗。反正他们活着是享用民脂民膏,死了还回去也算物归原主。
  
  十年前,我亲眼看着我的母妃一寸寸断绝生息,躺在那里成为具美丽而冰冷的尸体。现在这个人告诉我说,她还活着,委实地令我有些崩溃。若不是当年我精神错乱、产生幻觉,那么就是现在我当真迷了心性、疯傻成痴。
  
  我掐紧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云溯他此人就算是智近于妖,但也不是大罗金仙,替我母妃招回魂来。他此时与我说这件事,必是别有用心,更有可能只不过是他施了场迷魂计,乱我心神。
  
  他见我静立不语,唇角挑起抹引诱的笑意:“阿衍,你不想见她吗?若我所知无差,你应是非常依赖你的母妃,我的姨母的。”
  
  “阿衍很久没见母妃了,从去师父那里前就好久没有见过她了。”我一步步走过去,冰冷的石板渗出寒气自脚底钻进我的身体内,我看着那支步摇小声道:“宫里的人都知道母妃讨厌阿衍,表哥不知道吗?”我伸手探向那支步摇,却被他一把握住,我嘟哝道:“阿衍也不喜欢母妃。她已经死了,表哥,就让她死了吧。”
  
  心上像插入细密而纤长的绣针,随着每一句就扎深一分,那些疼痛蔓延成灾而我的脸上却只能表现得木然无波。眼前这人是我的杀父仇人,现在他又拿我母妃的性命威胁我,我怎么能不恨他?我想我与他从当年第一次见面起就注定了只能由仇恨相连。
  
  他用力攥紧我的手,指骨被他拧得交错断裂般的痛,我眼角沁出泪水梗咽道:“痛,阿衍痛。”
  
  “阿衍,不要逼我伤害你。我可以让你继续做你风光无限的嘉平公主。”他将我拖入怀里,狭长眼眸阴沉得骇人:“但你要再装疯卖傻无可救药下去,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声音像毒液流入我耳中:“你不在乎自己的命,总该在乎你的师兄和整个国师府的性命吧。还有你的母妃,不要骗我,阿衍,你该知道她是谁了。”
  
  “表哥……”我没有退缩,反而扶住了他的肩靠近他的脸,他愣了下眸色微软,我软软道:“师父告诉阿衍,大祁朝亡了,嘉平公主也随着而死了。连阿衍这个傻子都知道的事,表哥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撅起嘴道:“表哥欺负阿衍,阿衍要欺负回去。”
  
  说完,按住他的肩我狠狠朝他额头撞去!“砰”地一声,天旋地转间,我捂住火辣辣的脑门着往旁边地上远远地滚去。师父说,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是最蠢的招数并严令禁止我们使用。但鉴于他教的徒弟我是个公认的傻子,偶尔用一下泄恨还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他大爷的,云溯难道练过金钟罩吗?我耳边嗡嗡地响,只觉得脑袋都要裂开了,还分不清上下东西。对哦,那盏灯怎么倒过来了……
  
  “噗通。”云溯松开拖着我的手,深黑如绸的水漫过我的头顶。寒冬腊月的水冷冽得如同剖骨裂韧的刀锋,穿过衣裙毫不留情地插入我的肌骨。泉水没进我的口鼻里,呛入肺中。眼睛因进水而疼得紧紧闭起,所有的知觉都在极致痛楚后逐渐麻木。
  
  我突然竟想夸奖一声云溯,做得真是棒极了。我父皇的国家破亡了,我活下来就是皇室的屈辱。不想以死殉国只能选择另外一条路,但那条复仇之路太漫长和艰辛,自暴自弃时我就想,干脆借云溯杀了我算了。
  
  “辛衍,你可真有骨气,宁肯死也不愿开口求我。”他暴怒地从水里一把捞起湿漉漉的我,狠狠地勒紧我的腰迫使我吐出几大口冷水来,他捏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好受吗?当年你也是这么把我推下去的。当时我就想,你欠我的我会千百倍的还给你。我要让我父亲看着他心爱女人的女儿是如何从整个帝国的最高处在我手里摔得粉身碎骨。”
  
  我冷得浑身发抖,喉咙里想生出了冰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凝视了狼狈的我一阵,缓了缓神色抚上我的脸颊,两分诱哄的语气道:“阿衍,你若嫁给我,我就不娶辛宓了。”他的眸映着粼粼波光,亮得骇人:“你将辛氏秘宝交给我,你我共享万里江山,我必会好生待你,后宫独你一人。”
  
  这辈子我都没体会到这般的寒冷,只觉五脏六腑都要冻彻成冰,吐出吸进的气似能割裂我的喉管。当年我确然是造了孽,也无怪他记恨我多年。年少不懂事并不能成为逃脱错误的借口,更何况是率万民之先、代一国之表的皇室。七岁之前我虽未有高人一等的阶级观念,但因着从小到大都没人忤逆过自己,行事嚣张跋扈了些。
  
  已记不清遇到云溯时与他起了什么口角,失手将他推入池中。后来我主动跑去父皇与云王那里认错,父皇还有一丝愧疚,而云王却风轻云淡地道了句无妨,便握着我的手带我去前院看戏。那时我还不知他与我的母妃有过何种爱怨前缘,只当着便是皇亲贵胄们享有犯错不须罚的特权。在后来才知晓,这世上最没资格享有特权的就是我们这些皇室子弟。
  
  我对不起他,我一人偿还就可。可他对不起我国家,踏着皑皑白骨烽烟登上这帝位,又该如何偿还?
  
  忍着刺痛的喉咙,我附在他耳边道:“表哥,难道你也傻了吗?”
  
  至于后面他如何将我摔在地上,砸出个脑出血,冻出个重伤寒,我神智已迷皆不知晓。
  
  等醒转过来时,我人已在自己寝宫中那张舒服柔软的大床上。大把开的绚丽夺目的牡丹悬在我头顶,我眨了眨眼、吞了吞唾沫、动了动四肢,我失望地发现我并没有传说中大病初愈的病人所应有的什么喉咙干涩、气若游丝、苍白如纸。顶多眼皮有点干,估计睡多了……
  
  门“咿呀”一声被人推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后,身边床褥一陷,额上覆了只手,停了片刻便挪开了,转而就是稀稀疏疏的撕纸声……
  
  我抓住被沿,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去,符怀坐在床沿一手托着冒着腾腾热气的药盏,一手捏着只三角纸包往里面抖着白色的粉末,神情很专注。
  
  “不要那么麻烦的”我慢吞吞道,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就效率来看,你不觉得拿个枕头闷死我更快吗?皇宫里的毒药都很贵的,多浪费呀。”
  
  他手一抖,纸包整个就掉进去,没入浓稠的黑色药汁里。他低头看了会子药碗,然后面无表情地转头来看我,骨节秀明的手捏着药碗递到我面前:“你说不能浪费的,快喝!”
  
  我咽了口口水,呵呵呵笑了会,推开:“不好消化的。”然后又看了他黑黑的眼圈和血丝的眼睛,抽了下鼻子小声说:“好嘛,对不起,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着以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端起药碗,仰起头咕噜咕噜喝下去,一抹嘴艰难道:“真他大爷的难喝。”
  
  符怀道我不幸身染风寒、命悬一线,这期间已经有三个太医掉了脑袋。太后姨母阻止了云溯砍掉第四个太医脑袋的冲动,并着手让人开始准备我的身后事了。云溯立在我床边许久道,整个宸和宫的人都准备给公主陪葬吧,符怀男宠自也在其中。一时人人悲啼如雨,害得皇宫的手帕供应很是紧张。
  
  “我现在相信祸害它真是能活千年的。”用梁国秘药救回我的符小皇子欣慰地看着我:“以后一定记得要等我回了梁国再跳湖玩知道吗?”
  
  “……”我对自己道,不生气,不生气,他好歹也算我救命恩人,等我以后救了他一命后再揍回来。
  
  符怀趁我病弱之时,对我极尽言语打击,通过举例、对比、反证、比喻等等手法来证明我是个扫把星。例如,我的这场大病推迟了谢方两家的大婚,搞得人家在裁红绸做喜服、装点喜堂的半途因我的大丧悲剧地全部扯掉换成了白布……
  
  我一口一口地吃着蜜饯,听他神采飞扬地论述,忽然发觉其实偶尔死一下还挺好玩的。
  
  “公主,今日还没醒吗?”这一声让我和符怀同时僵硬住了身子。
  
  “公……公主。”那小宫女被吓得止不住哭腔道:“符怀公子刚刚进去送药了,兴,兴许已经醒了。”
  
  我抱着蜜饯嗖地蹿回被窝里,摸了把蜜饯上的白霜往唇上擦了擦,符怀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眼睛却往床里瞄了瞄。我立刻捂紧被子,警惕地瞪了他一眼,转而紧闭上眼。
  
  “她醒了吗?”云溯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心跳如鼓,接着就听到符怀那死没良心道:“刚刚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云溯开始百般折磨小公主了=。=这章也引出了传说中的皇室宝藏神马的。还有嗯,公主这次也是因祸得福马上就要和将军见面了,见面了嘛,嘿嘿嘿。好吧,这次榜单任务有点重,三万。先赶完了君妻然后再写这个的,明天继续更此文,也许一更也许两更……我会努力不进小黑屋的……




15

15、饱暖思啥 。。。 
 
 
  “你且退下。”云溯屏退了符怀,独留他一人在内殿。
  
  我眼皮紧阖作沉沉昏睡状,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子紧张的模样骗不了他,只是一时还没想到该用何种的心情去与这个刚刚让我出生入死了一次的人交谈。况且现在我还有点担心,之前他认为我必死无疑都准备让人殉葬,这回我活过来,万一他自觉感情受骗让我再死一次怎么办?
  
  “你不想见我也是情有可原。”云溯立在我床边无喜无怒地开口道,停顿了顷刻,接而声音里绷着丝微哑道:“你身子现在还有哪里不适的地方?宣太医过来瞧瞧?”
  
  我蠕动了□子,将被子蹭了上来半掩住脑袋,翻身留个脊梁背给他。
  
  软靴底踩过长绒毯,发出细密的沙音,一道黑影半笼在我上方。他一手撑床坐在我身侧,一手搭上我的肩:“从你进宫那刻起,我就知道你无时不刻想逃走。经过此番,你一定更不愿留在这里了。”他挑起我一缕垂在被面上的发丝,把玩在指间:“可是你也明白,阿衍,我怎么会轻易放走你呢?”
  
  他用力一扯,对上我因吃痛睁开的眼睛,妩媚的眼角吊着寒冷的笑意:“你欠我太多了,你要一一还清。”他蓦地松开我的头发,宛若抚摸一件骨瓷茶器般温柔细致地抚上我的脸:“听说你在京华寺见到了景晟,你很喜欢他?”
  
  他观察着我的神色,见我波澜不惊地回望着他,他吃吃一笑,指尖摩挲着我的唇瓣:“你若不愿嫁个封子息,嫁给景晟也好。阿衍,如果你帮我拿到想要的东西,我就放了你。还是说你甘愿一辈子老死在这宫墙里?”
  
  我仰起脸来,他耐心地看着我,我道:“表哥你也在害怕是不是?”害怕蠢蠢欲动的三镇藩王,害怕夹在国家两旁的西梁和云苍,当然也有部分害怕据说有着皇室宝藏的我。
  
  冷峭地笑意牵起他的唇角,他道:“想想你的母妃,想想你马上要大婚的师兄,想想国师府上下的人命。阿衍如此聪敏,想来不会辜负表哥的期望。不过……”他俯□朝着我面呵着气道:“这么让你嫁出去,我还真是不舍。这样吧,假使你让景晟他心甘情愿娶你这个蜚声全国的傻公主,我就放手。当然了,你要是求我,我一定开口答应。”
  
  我侧过脸避开他暧昧的气息,看着床梁雕刻精致的紫蝠牡丹,片刻后道:“好。”
  
  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油锅里滚一遭,本宫我也要把那军营里的英俊少年郎娶回家!
  
  上面那句誓言一般都是女尊戏文里坚强不屈的女角台词,可惜我生养在的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尊女卑之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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