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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七煞神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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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飞舞,其实她们并非在天下群雄面前,展露美妙舞姿和惊人身法,而是想把段誉抱住,以毒体直接接触对方,更能发挥毒力。
  以本观等七人如此深厚的功力,竟被她们一抱而毙,足见毒功是何等厉害了。
  但段誉施展出“凌波微步”,要想抱他谈何容易?只见他身形飘忽不定,忽东忽西,随着那玄臭奇妙步法,全身腻戴发出阵阵叮叮当当轻响,十分悦耳动听,倒好像是在为七毒女的翻飞妙舞伴奏,来点音律点缀。
  绿烟愈来愈浓,烟雾中的人影也愈动愈快……突闻连声喝斥,全身绿色的七毒女,陡然各自变化出各种不同颜色,顿成一幅奇异景象,令人看得眼花了乱,不禁叹为观止。
  这一着果然奏效,使得段誉也为之眼花了乱,步法一滞,不由地缓慢下来。
  虚竹见状大惊,正待不顾一切飞身出手相助。
  那知有人比他更快,抢先一步掠身射去,冲入了那一片五颜六色,数丈方圆的青烟弥漫中。
  此人一身大理装束,头戴大斗笠,鼻下蓄有两撇八字胡,正是随同丐帮入宫的李小非!他一冲进毒烟中,立即双掌交错连发,分向那七名毒女攻去。
  由于五颜六色的毒烟甚浓,慢说是散布四周的文武百官和群雄,就连身在烟雾中的段誉也未看清,便听连声惊呼惨叫,七毒女已纷纷倒地不起,显然遇上了克星。
  李小非却傻了眼,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不过一时冲动,想为段誉解危,不料一出手竟杀了七毒女。
  直到欢呼声震天,他才回过神来,惊愕地扫了躺在四周的七名毒女一眼,喃喃自语道:“我,我杀了她们,我杀了她们……”
  段誉并未认出他的真面目,双手一拱道:“多承壮士相助!”
  李小非仿佛没有听见,仍在自责道:“我为什么杀了她们?为什么……”
  七毒女一倒下,毒烟便逐渐消散,但四周的人仍不敢走近,不过大家已看到那奇异的景象。
  只见倒地不起的七名毒女,全身的五颜六色很快消退,恢复到与常人无异的肌肤时,陡然冒起一阵轻烟,尸体随即化为一滩浓血,散发出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恶臭。
  李小非和段誉,急忙各自掩鼻掠开数丈,以免被恶臭所薰。
  便见众侍卫迎上前来护驾,文武百官更纷纷赶过来跪地请罪:“臣等罪该万死,未能护驾,致使皇上受惊……”
  段誉置之一笑道,“众卿请起,你们……”
  他本想说:“凭你们能护驾?那真是来送死!”一见李小非正大步向宫门外走去,急叫道:“壮土请留步!”
  李小非充耳不闻,继续走向宫门,只见遍地尽是侍卫和官兵的尸体,个个都是中毒毙命。
  而古佬和他手下那批男女,却早已不知去向,大概一见七毒女丧命,心知大势已去,赶紧溜之大吉了吧!刚要出宫门,生见吴长风急步追来,叫道:“李兄留步!”一个箭步赶上李小非道:“李兄为何匆匆而去?待老叫化为李兄引见……”
  李小非继续走着道:“见那不自量力的大理国皇帝吗?不必了,你去告诉他,快派人去抓那罪魁祸首吧!”
  吴长风甚是尴尬,婉转道:“李兄,段誉虽为一国之君,处世待人极为恭谦,尤重江湖道义,不失为一位可交的朋友,李兄何妨……”
  正说之间,只见范骅率领大批侍卫和官兵,匆匆向宫门外奔去,大概是奉旨去抓人吧!接着华赫艮赶来,向李小非抱拳道:“这位兄台……”
  吴长几忙接道:“华司徒,这位是李飞李兄弟,是老叫化邀请同来贵国参加盛典的。”
  华赫艮一听这话就觉出不对,心想:“此人分明是一身本地人装束,怎说是邀请同来参加盛典的?”
  但他不便说穿,又双手一拱道:“原来是李兄,在下奉皇上旨意,想请李兄……”
  不等他说完,李小非已断然拒绝道:“不必了,他贵为一国之君,我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高攀不上,告辞!”
  说完,根本不容吴长风从旁转圆,大步直朝宫门外走去。
  华赫艮碰了个大钉子,又不便强留人家,心中不禁暗骂道:“好个不通人情世放的汉人!要不是看你出手助皇上解危,老夫今日非教训……”
  吴长风看出这位司徒神情不悦,强自一笑道:“这位李老弟未见过世面,见了如此大场面难免失态,华司徒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正在这时,只见几名丐帮弟子欲待闯进宫门,却被侍卫们所阻,便听一名弟子愤声道:“咱们是丐帮的,要见帮主,为什么不让进去?”
  吴长风与华赫艮急步来至宫门前,侍卫们忙恭然施札。
  那弟子气急败坏叫道:“帮主,咱们死了四五十人哪!”
  这一惊非同小可,吴长风一个箭步射出宫门外,眼光一扫,果见横尸遍地,其中那些衣衫褴楼的,一看就知道是丐帮弟子。
  华赫艮也赶了出来,见状不禁惊恐交加,咬牙切齿地恨声道:“好厉害的手段!”
  吴长风已是老泪纵横,悲愤道:“吴长风啊!吴长风!你即失打狗棒,又无能照顾帮中弟子,先后两次造成如此惨重伤亡,回去如何向全帮交代啊?”
  一时英雄气短,举手一掌就朝自己脑门猛劈,打算以死谢罪。
  幸好华赫艮在旁,眼明手快,伸手一把抓住老叫化右腕,喝阻道:“使不得!使不得!”
  吴长风声泪俱下道:“华司徒,请不要阻止,成全了老叫化吧!”
  华游艮正色道:“吴帮主,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帮主何须自责,贵帮弟子仗义相助,为我大理力阻强敌,不幸牺牲多人,待在下奏明皇上,定当给予优厚抚恤,以慰亡魂。”
  吴长风沮然叹道:“唉!多谢华司徒关怀,老叫儿仅代表遇难弟子心领,想同身受。
  抚恤倒不用了,只须赐赠些薄棺,借用一批车马,将他们载运回老家也就是了。”
  说到最后,老叫化已是泣不成声。
  华赫艮也为之动容道:“宫门内外的侍卫及官兵,伤亡人数亦不少,尚有天友寺的诸位高僧……唉!吴帮主,咱们进去看看吧!”
  吴长风神情黯然地点了点头,强忍悲痛,向几名弟子交代几句话,始随同华赫艮回进宫门。
  这时校场上肿凉乱犹未平息,朝中文武百官,各方贺客,以及数百侍卫和官兵,均为这突发的巨变震惊不已。
  尤其方才亲眼见到,七毒女全身变色的奇异景象,更使他们叹为观止,大开了次眼界。
  他们围在四周,不敢太接近,站在远远的望着地上七滩浓血,仍在议论纷纷,毒实在霸道,连本因大师等人也犹有余悸,未敢贸然走近去察看几位高僧尸体,只在一旁低叽经文,为几位惨遭毒毙的同门超渡。
  段誉已由虚竹陪同,带着四剑婢,在众侍卫防护下回到大殿。
  这位大理年轻皇帝,惟恐皇后受了惊吓,匆匆回殿一看,王语嫣已不在,急问受礼台上的太监,才知外面一生惊乱,那人小鬼大的包小舰,便召了殿前侍卫,带着几名宫女,护送皇后先回内宫了。
  年轻皇帝这才放心,向虚竹告辞道:“二哥请在此稍候,我去内宫看看就来。”
  虚竹拱手道:“二弟请便。”
  段誉由一批侍卫随护,出了大殿,急急赶回内宫,只王语嫣坐在那里低泣,似乎吓着了,包小靓则在一旁劝慰。
  一见皇帝到来,宫女们忙恭迎。
  段誉直趋王语嫣而前,关怀道:“嫣妹受惊了……”
  王语嫣止住哭泣,用手背拭去泪痕,急问道:“誉郎,没事了吗?”
  段苔微微点头道:“没事了……唉!只怪我一念之仁,致造成此重大巨变。如果一听包小妹妹带来的消息,立刻采取断然措施,先发制人,派出大批官兵围剿段承祖的宅第,把他抓来治罪,也许……”
  说到一半,他把话止住了。
  其实他心里有数,纵然派人去抓段承祖,也难避免造成惨重伤亡,只不过是战场不正皇宫,不致惊动来贺的各方贺客,天龙寺的十几位高僧,也不致惨遭毒毙而已。
  王语嫣忽问道:“誉郎,婉清妹和钟灵妹呢?”
  段誉茫然道:“不知道啊!好像没见到她们……”
  王语嫣神清黯然道:“唉!我做梦也未想到,一心要毁了誉郎和我两人的,竟然会是……”
  瞥了包小靓一眼,似乎有所顾忌,只得把话止住,又深深叹了口气。
  段誉突然是想到了什么,急道:“嫣妹,我得回大殿上去处理一下善后,很快就回来,包小妹妹,你陪王姐姐聊聊,回头我还有事问你。”
  回到大殿,只见华赫艮和吴长风,正在跟虚竹研判那七毒女的来龙去脉。
  虚竹一见他走来,忙趋前问道:“王弟妹可曾受惊?”
  段誉微微摇头道:“她没事……”便转向吴长风问道:“吴帮主,贵帮弟子伤亡情形如何?”
  吴长风沮然叹了口气,尚未及开口,华赫艮已抢先道:“启奏皇上,丐帮弟子仗义相助,在官门外力阻犯敌,不幸牺牲了好几十人。臣已给予优顾抚恤,以慰亡魂,尚望皇上恩准。”
  段誉郑重道:“应该的!应该的!一切由华司徒去办,务必厚重为要。”
  华赫艮恭然领命道:“是,臣遵旨。”
  段誉忽问道:“华司徒,那为助我解危的壮士呢?”
  华游艮瞥了吴长风一眼,呐呐道:“他,他尚有要事待办,不能来见皇上,已经走了……”
  段誉失望地“噢”了一声,又向吴长风问道:“吴帮主,那位壮士是贵帮的人,还是?”
  正说之间,已有一大批臣及贺客,纷纷回到大殿来。
  段誉眉头一皱,沉吟之下,当机立断道:“华司徒,今日陡生巨变,庆典不宜继续举行,就此结束,请各方贺客回宾馆,设宴为他们压惊吧!”
  华游艮正有此意,恭然领命道:“臣遵旨!”
  段誉又吩咐道:“华司徒,去请本因大师来,在偏殿共商大事。”
  华赫艮恭声领旨而退,自去向众贺客宣布盛典结束,段誉便带了吴长风、虚竹及四名剑婢迳往偏殿。
  段誉招呼吴长风和虚竹坐下,四剑婢恭立一旁,即问道:“吴帮主,那位出手相助的壮士,好像是跟帮主一道来的?”
  吴长风不便隐瞒,只好实话实说道:“不瞒陛下,那人与老叫化素不相识,今日一早,去宾馆找我,是为送一个坏消息……”
  他顿了一顿,始沮然道:“钟姑娘从老叫化手中夺去的打狗属又被别人夺去啦!”
  段誉“哦”了一声,急问道:“被何人所夺?”
  吴长风道:“慕容复!”
  段誉和虚竹一惊,相顾愕然。
  吴长风接下去道,“老叫化担心打狗棒被那厮夺去,万一混入宫来,持棒向敝帮发号施令……两位都知道,打狗棒是敝帮的帮主信物,也是至高权威的象微,棒在谁手上,全帮弟子就得听命于谁,如果慕容复意图滋事,老叫化也不敢抗命。
  幸好那位李老弟自告奋勇,且自信只要那厮一现身露面,便有把握夺回打狗棒,老叫化为了权宜之计,只好请他随敝帮一起入宫参加盛典了。”
  虚竹听毕,忍不住问道:“如此说来,吴帮主并不知道他的来历?”
  吴长风摇摇头道:“确实不知。”
  虚竹转向段誉问道:“三弟,当时你可看出,他是用的什么功夫,一出手就使那几个女子倒地不起?”
  段誉摇了摇头,茫然道,“当时毒烟弥漫,尤其她们身上五颜六色,已使我眼花了乱,那位壮土突如其来地闯入浓烟中,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就听连连惊呼惨叫,那几个女子已纷纷倒下了。”
  虚竹沉吟一下,又道:“我是孤陋寡闻,不知三弟和吴帮主可识得,那些女子施展的又是什么毒功?”
  吴长风道:“老叫化不敢夸口见多识广,但活了这把年岁,一生见过的奇人怪事,不可谓不多,而那几个女子施展的变色毒功,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今日真让老叫化大开了眼界!”
  段誉强自一笑道:“连吴帮主都这么说,我是更看不出个所以然了。”
  虚竹不禁啧啧称奇道:“怪事!怪事!毒功倒不足为奇,只是人的身体,怎能随意变色,实在令人不可思议啊!”
  忽听梅剑道:“婢子们以前在缥缈峰山中,捉得一只抓虫,看似壁虎,又像是晰蜴,身体就会随时变换成各种不同颜色,十分有趣好玩,便带回灵鹫宫去养着,可惜不久就死了。”
  吴长风接道:“那玩意老叫化也见过,它叫做变色龙,身体变换颜色,是为了保护自身,视不同的环境而变,使敌人不易发现。”
  段誉好奇道:“那些女子的毒功,莫非跟变色龙有关?”
  吴长风道:“变色龙本身并无毒……”
  正说之间,本因大师已到来。
  段誉忙起身相迎,趋前道:“方丈快坐下歇歇……”便为迎上前的虚竹和吴长风引见:“二哥,吴帮主,这全便是天龙寺方文本因大师。”
  虚竹与吴长风忙施和,本因大师双掌合什回了礼。
  段誉又介绍道:“这位是我结拜义兄,出身嵩山少林,法号虚竹,如今已还俗,为西夏国驸马。这位便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吴帮主。”
  本因大师心情沉重,无暇寒喧,只客套了两声“久仰,久仰”,便向段誉道:“皇上龙体无恙,实乃不幸中之大幸,老衲尚须回寺料理诸位同门后事,想先告退……”
  段誉沉叹一声道:“唉!段誉无德,祸延诸位高僧及众多无辜,心中实在愧疚难安,现已派范司马,率大军去擒拿罪魁祸首段承租,方丈何不稍候,待我将那叛逆定下谋反之罪,也好对天龙寺和丐帮壮烈牺性的人有所交代。”
  本因大师不愧是修为极深的佛门高僧,听段誉这一说,反而平静下来,单掌举胸道:“阿弥陀佛,皇上幸匆自责,想我大理段氏祖先,于五代石习天福二年丁枉得国,迄今一百五十余年,其间虽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社稷始终不堕,均能转危为安,实与历代君主虔诚信奉佛教教义,以宽大博爱,慈悲为怀之心,去治国理民有关。
  此番骤遇巨变,实为皇上命中劫数,幸能逢凶化吉,足堪告慰,至于除奸惩恶,尚望皇上能秉乘先人遗志,宽大为怀,以祥和化暴戾,不争一时之意气,危急千秋万世之大业。“这番话听得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不住地频频点头,深觉这位天龙寺方丈,不愧是佛门高僧,确有丰凡的胸襟见地。
  尤其是吴长风,方才眼见帮中弟子伤亡数十人,不仅悲愤膺胸,甚至意图自杀了断,以死谢罪,跟眼前这位本因大师相比,那能不自觉渐愧和渺小?段誉这时猛然想到,保定帝请本因大师转告的那几句偈语:“雁度寒潭,雁去潭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去而心随空。”岂不正是这位方丈此刻的心境写照?如此看来,保定帝似已早有先见之明,才会避不相见,却以这几句偈语相勉啊!段誉既已明白保定帝的心意,当即双手一拱,恭谨道:“请方丈回寺代为转告伯父,段誉自会妥善处理此事,绝不敢有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本因大师甚感欣慰,便起身辞退,由段誉亲自送出偏殿。
  回到殿内,正听吴长风在向虚竹叹道,“唉!如果大家都能像这位本因大师,江湖中就不会有纷争,早就天下太平了。”
  虚竹强自一笑道:“佛门禅理,实在博大精深,在下纵未还俗,再叫多个几十年,恐怕也难……”
  段誉正好走来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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