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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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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话尾很轻,潫潫也没接话。
  
  两人接下来都很沉默,潫潫熟练的替情倾将身体清理干净,连那些隐秘的地方都没放过,而情倾也很配合,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就如同潫潫一直都这般帮他洗浴似的,但其实,这是潫潫第一次替情倾洗澡,之前情倾洗澡,不愿让任何人近身服侍。
  
  “晚上在这里睡吧。”光着身子,情倾趴在炕上,潫潫仔细的替他上着药。
  
  “嗯。”潫潫手没停,略想了一下,便答应了。
  
  上好了药,潫潫给他穿上小衣,又唤来金盒银盒,让他们将浴桶搬出去,再让他们帮忙打来洗脸水简单洗漱。洗漱完毕,对着情倾的梳妆台,潫潫解开双环髻,拿掉银簪子,放开了一头乌丝,然后脱掉外罩的褙子,跟着解开齐胸襦裙的带子,只留中衣中裤,这才下了榻,回到了炕上。
  
  “你身上擦了什么?”放下帐帷,潫潫若有似无的闻到一股香气,就像是之前她闻到的那股花香。
  
  “什么都没擦,刚刚是你给我洗的澡。”侧身躺着,情倾慵懒的半眯着眼,似睡非睡。
  
  “那是体香了?”潫潫将床几上的油灯照好,翻身也躺了下去,帐帷内一片昏黄。
  
  “我们小时候,都吃过一种药,据说是什么花精提炼的,吃了整整8年,身子就带这种味道了。”情倾见潫潫躺下了,便凑了过去,将潫潫圈在怀里,还舒服的在潫潫的颈窝处来回磨蹭。
  
  潫潫恍然记得,前几世中的某一世,她也吃过,不过那东西并不好,伤身不说,还容易影响子嗣,真没想到,这里的男人也要吃,只不知,它们的配方是不是差不多。
  
  “你多大到这里来的?”潫潫看着帐帷的顶,慢慢问道。
  
  “5岁吧,不记得了。”情倾不在意的说道,手臂却渐渐收紧,搭在潫潫腰上。
  
  “那是挺早的,是冬郎君买的你么?”潫潫想起冬郎君那张老是含笑的脸,以及温文尔雅的气质,真不像逼良为娼的料。
  
  “不是……我是被转手卖到这里的。”情倾凑近潫潫,在她发间深吸一口气,两具身躯互相依偎产生的温暖,让他有一阵眩晕。
  
  潫潫被他弄的有点痒,不得不稍稍歪头,却觉情倾的手慢慢往下游移,嘴里还道:“你好暖,暖的让人像是喝了酒……而且好软好软,跟我们一点都不一样,好像一用力就碎了,连气味都散发着甘甜,犹如喝了蜜一般,这就是女人么?和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潫潫不知为何,耳根一热,心慌下扯了扯锦被,为情倾盖好,而后将头埋入情倾怀里,闷声道:“困了,睡吧。”




☆、第二十五章

  接连几天,因为情倾伤了身子,冬郎君便将他所有的应酬都推了,以情倾身子不适为由,安排潫潫好好照顾,养好伤处。也不知是不是贪恋温暖,从那一日同睡后,情倾竟不愿让潫潫单独睡榻了,潫潫几番劝解,也全是徒劳,情倾非巴着她不放,好在近期没有客人,潫潫也就随他了。
  
  “啊……我要吃那个……”
  
  “潫潫……帮我擦嘴……” 
  
  “帮我把皮拨掉……”
  
  “我不要桔子啦!”
  
  潫潫捏着手中的桔子皮,忍得头上青筋都要出来了,这个男人,不!这个即将成为男人的少年,哪里是前几日那个要死要活,满受情伤的忧郁少年啊,简直是个魔星,幼稚……幼稚的令人吐血,这到底是什么环境下,能让他性格如此扭曲呢!
  
  “吃掉!”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潫潫一抬头,飞快的将手中的桔瓣塞进那张粉嫩带着水渍,却喋喋不休的嘴。
  
  一旁的随心吓得眼珠都要瞪下来了。
  
  “唔!好酸哦……潫潫……好酸。”情倾眉头打了结,眼眶里瞬时蓄起水光,一侧身抱住了潫潫的胳膊。
  
  随心忙低下头,这个公子是谁?莫非前段时间受伤,还伤了脑子?这耍赖的表情几乎和随意一模一样!
  
  “是你说要吃的!我才弄的,现在你又嫌东嫌西,我都说你不会吃啦!”甩手扔掉桔子皮,潫潫实在耐不住了,回头满脸怒气的高声道。
  
  “你也终于有这种表情啦……”原本皱着的脸,突然展开,那璀璨的双眸也透着温柔的光,弯弯的,看得潫潫如同泡在温泉里一般。
  
  “你……”潫潫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可他那一脸得逞的模样,又实在气不起来,只好一垂双肩,自认倒霉了。
  
  “最近天气真不错。”情倾忽然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从窗户缝悄悄遛了进来,现在已然快到冬至,潫潫也早把夹袄找了出来,这个时代棉花的鼻祖白叠子还没有普及,棉线纺织还未出现,所以棉衣和蚕丝衣价格昂贵,大部分用来御寒的除了葛布还有呢外,就是一些动物的皮毛和毛织物。
  
  潫潫没有白叠的深衣,只有加蚕丝的两件,还有那件情倾给她买的白叠夹袄,以及几件加厚的呢制褙子,再配上狐狸毛的厚斗篷,足够过冬了。
  
  “再过几日怕是要下雪了。”潫潫也看向窗外,之前听厨房的大娘们说,这样的好日子过不久,到时候天一沉,便是许多天,直到下雪。
  
  “我们出去转转吧。”情倾从炕上起来,居然兴致勃勃的就要拉着潫潫往外走。
  
  “转转?去哪里转!”潫潫慌忙拉住情倾,不让他出去,开玩笑,这屋子里是烧着火盆呢,就情倾现下的一身直裾深衣,到了外面就冻透。
  
  “你之前不是说,从没有去过大街上么,我们去大街上看看。”情倾牵着潫潫的手,笑着说道。
  
  “你……你等等。”仰头看着情倾亮亮的眸子,潫潫想要相劝的话,又咽进肚子了。转身来到橱柜前翻出情倾的丝绵直裾深衣加一件厚褙子,给他仔细换好,又拿出狐皮裘衣从上裹到下。而后也从自己的箱笼中拿出厚实的胡袖曲裾深衣,再加一件狐狸毛的斗篷,好在她今天穿了厚的中衣,出门应该不会太冷了。
  
  “走吧。”潫潫迅速穿好,最后又从梳妆台里拿出两个外包兔毛的暖手炉,让随心整治好了,将其中一个递给情倾。
  
  “你想走着去,还是坐马车?”情倾只是拿着暖手炉并不带,反而牵过潫潫的手,朝外走。
  
  “还是坐马车吧。”潫潫看了眼情倾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她可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围观,万一再遇到什么恶少之类的,强抢民男,她又打不过人家。
  
  “嗯,随心,去准备马车,马车上烧好炉子。”情倾想的完全与潫潫不同,他只以为潫潫怕冷,不愿吹风。
  
  “哎!”随心一向知道他只能服从,所以也不多话,飞快的跑了出去。
  
  “你也记得加件衣服!”潫潫冲着随心喊道。
  
  “知道了!”随心边跑边招了招手。
  
  看着随心跑远,情倾慢悠悠的带着潫潫走入花园,现在是冬天,万物颓然,没有生机,偶有几片枯叶,也颤巍巍的沾在枝头,不定什么时候便被北风吹下了。
  
  “你对他们真好。”情倾语气中,竟然带着羡慕。
  
  “我抢了人家的差事,能不对人家好么。”潫潫没好气的说道,在她来之前,都是随心随身伺候的,如今她来了,不说随心不能随便进屋了,连晚上都不用他伺候了。这好在随心是个心宽的孩子,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嫉恨自己呢。
  
  “他们很喜欢你。”情倾侧头,看着潫潫被阳光照拂的脸颊,泛着粉色,就像花瓣一样。
  
  “我也很喜欢他们,单纯,可亲,而且待人真诚。”潫潫想起随心的小大人模样,随意天真活泼的表情,忍不住勾起唇。
  
  “是啊,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孩子吧。”情倾点点头,却有一些惆怅。
  
  潫潫没回答,有时候长大的代价会比自己想象中更沉重,所要负担的,也是幼年时完全无法估量的。成长的过程,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算不得幸福。
  
  准备好了马车,潫潫和情倾上了车,果然准备齐备,随心裹着大袄坐在外面和驾车的大叔聊天,看样子应是极熟悉的。潫潫原本怕他冷,想让他进来,却被他那张因出门而兴奋异常,变得红通通的脸颊阻止了。随心当真还是个孩子。
  
  “大叔,前面那条街上卖糖人的还在么?”
  
  “左巷口的糖葫芦可好吃了。”
  
  “随意最喜欢这家的芝麻糕。”
  
  “啊!金盒说了,这里过年会搭戏台子。”
  
  潫潫坐在车里,听着车外随心喳喳的叫唤,不由从心底升出一丝喜悦,有时候并不需要自己如何开心,看着别人,特别是自己喜欢的人笑容满面,也同样会有种感同身受的淡淡的幸福感。
  
  “你不好奇外面么?”情倾稍稍掀开窗户帘,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让潫潫清醒了几分。
  
  “还好。”她去花市的时候,也坐过马车,偷偷看过,没什么特别,周围的房子虽然样式古老,可并不陈旧,又不是几千年的古董,对她来说,就好像前世去什么横店旅游,没什么新意。
  
  再说这里生活落后,连建筑还没形成中国封建后期那种四合院,而是类似汉代那种土屋,以回廊穿插,环绕,房屋都按“重”算,建筑材料也多为朴实,连唐朝初盛期都达不到,更别提什么雕龙画凤了。估计也就皇族权贵家里还算好,普通大街上,也就能看看摆摊的热闹。
  
  “你在家的时候,经常出来么?”情倾看着远处,好奇道。
  
  “不常出来,我性子古怪,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愣了一下,潫潫才明白情倾说的是将军府,她才到这里快1年,来之前本尊的记忆又没留给她,她哪里知道这个玻璃式的姑娘,从前怎么生活。
  
  “你真不像个小姑娘。”情倾闪着那醉人的微笑,靠了过来,凑近了潫潫。
  
  “你也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潫潫不自然的别开脸,17岁的少年,勾搭人的手段倒是老道。
  
  “潫潫……”
  
  潫潫肩膀一沉,发现这家伙竟得寸进尺的枕在自己肩膀上,让自己想避开都做不到,只能让他靠着。
  
  “潫潫,你觉着我好看么?”情倾虚渺的声音,带着一些不确定。
  
  “嗯,好看。”潫潫不善夸奖别人,她一直都是个虚荣,自私,嫉妒心强的女人,但是对比这么个天生尤物,她不得不承认,情倾就是个天下少有的美人,哪天某个国家的皇帝为了他放弃江山,她都不奇怪。人就是这样,若只是相差一点,那么嫉妒心还能冒一冒,说些酸话,可一旦差距拉到无法匹敌的时候,你不想心悦臣服,都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潫潫也好看。”情倾伸手摸了摸潫潫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迷蒙着眼道。
  
  潫潫闷了口气,伸手将窗户帘拉大,她的美顶多让人惊艳,和他这种拥有毁灭性的妖孽比,就只能做个陪衬小丫头了。看来他赎她做随侍,也是老天特意安排的。
  
  情倾抬眼近距离看着潫潫不满的挑眉,忍不住低笑起来,变过声的少年,虽仍偶有稚气,却依然是个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男子,估计不需一年,等待这个男子完全蜕变,这个世上应没有一个人不受他的诱惑了。他也就从少年,彻底变成男人了。
  
  潫潫听到这笑,禁不住耳有些热,可却突然间感觉身边的人,身子一僵,再无意中放眼看去,他们的马车正刚巧经过太尉长史府,这是易家二公子的家。潫潫微抖了下手,原本羞恼的心也冷了下去。
  
  “好冷。”情倾眨了眨眼,好似什么都没看到,顺手拉过潫潫掀帘的手,让那帘子将窗户完全盖住,再瞧不见窗外。
  
  潫潫没有说话,情倾也只是半闭着眼睛,两人就好像忽然静止了一般。




☆、第二十六章

  “呀!”
  
  不知过了多久,随心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魔咒,潫潫不得不掀开车帘,高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那里躺着个人。”随心拍着车夫的胳膊,瞪大眼睛喊道。
  
  此时车速也渐渐缓了下来。
  
  潫潫其实不想惹什么麻烦,可情倾没有发话,也就是默许了,就觉马车缓缓停住,随心和车夫下了车,不消一会儿,随心便回来了,竟是满脸焦急。
  
  “公子,这人咱们认识,是咱们园的逐烟公子。”随心掀开车帘道。
  
  “快!快扶进来。”原本好像昏昏欲睡的情倾立刻爬了起来,向外吩咐道。
  
  潫潫赶忙帮着拉帘,外面车夫和随心帮着把一个人送了进来,那人衣着散乱,沾有不少泥污,应是摔倒所致,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好像是冻着了。
  
  “快,给他喂点热水。”情倾也顾不得逐烟身上脏兮兮的斗篷,伸手就帮忙去脱,潫潫也赶紧拿了炉上的水壶,倒了满满一杯。
  
  好在,逐烟应是刚昏迷不久,水还喂的进去,再加上马车内还配有锦被什么的,又烧旺了火盆,没等多久,逐烟就渐渐苏醒了。
  
  “你是不是想作死啊!”情倾一看他醒了,心顿时松了下去,可胸腔内的怒火却陡然烧了起来,竟是一概平日淡漠优雅,大声喝道。到让潫潫奇怪的看了他好几眼。
  
  “是你救了我啊。”逐烟闭了闭模糊的双眼,看清了身旁的人,笑了起来,只是这笑,让潫潫看得心颤。
  
  “你又干什么去了?”情倾扯过那件脏斗篷质问道。
  
  “没什么,去了朋友那里,不知怎么着就昏了。”逐烟笑着随意说道。
  
  “你当我是傻子?朋友?你除了我们几个,有什么朋友?说!你是不是又去见那个贱人了?”情倾一下拎起逐烟的衣襟,也不管他是不是病了,气得双唇直哆嗦。
  
  “别这么说她。”逐烟原本还是带有讨好的笑,一听情倾这般说,便将笑收了,脸也冷了几分。
  
  “那这么说她?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为你做了什么?你就那么死心塌地的?你就不能为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要被她弄死了,你才甘心啊!啊?”情倾一甩手,跌坐在一旁,捂住了双眼,一股浓浓的悲伤在车内弥漫开来。
  
  车内一片宁静,潫潫也不敢插嘴,只是坐在一边看着这两个男子,别看情倾平时那一副没骨头的样子,长得还像个女人,可没想到发怒的时候,居然也有爷们儿的感觉。而平时看上去极好脾气,又显几分弱气的逐烟,在某些事情上,也突显了难得的执拗,脾气让人吃惊的硬气。
  
  “我也想这么问你呢!”像是也被气着的逐烟这一开口,潫潫就知道要糟。
  
  “你说什么?”情倾抹了把脸,阴着脸问道。
  
  “我没说什么,你对易二公子的心思,并不比我对她少多少!不然你干嘛今日又坐马车出来转!还挑这条道……你别说你是顺路,也别说是带着潫潫姑娘出来见识。那潫潫姑娘家之前就是贵门,且是武将,不住在这里,可往日交际,这文官儿的地界怎么可能没来过?你不过就是想看看那天走了的人,还能不能凑巧遇见!”逐烟就算躺着,气势也不弱,完全颠覆了潫潫心中,弱质小受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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