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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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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抱歉,原本一早就该来寻你的,可是我问了好多人,都不知你的去向,直到最近才查了出来,后到了寻香楼,她们却说,你来了这里,苦了你了。”郑玉习上前走了两步,却秉承男女有别,不敢坐在潫潫身侧,两手交握,显得有些紧张。
  
  “你不必如此的,我现在真的很好,虽说只是个丫头,可日子稳定,也不用担心日后的着落。”潫潫还算温和的笑道,带着疏离。她本就与这两个人不熟,她又不是真正的秘艾宝,不论曾经秘艾宝和她们发生过什么,她都没有义务为其善后。
  
  “好什么好?这可是小倌馆,连个女人都没有,啧啧……这日后万一这里的男人发了狂……”秘艾甜的话音在郑玉习的皱眉中,瞬间掐断,就如同被人扼住了脖子。潫潫心中好笑,这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么刁蛮任性的主儿,也有人可以管的住了,不愧是爱情的魔力。
  
  “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郑玉习回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就要往潫潫面前的案几上放。
  
  潫潫急忙站起,退后了几步道:“可别这样,我不缺钱,这里也不会缺我吃穿的,我要钱没用的。”
  
  “你别推了,你家的事儿,我帮不上忙,你……我也赎不出去,只能尽点心……”郑玉习眼中明显的爱慕,让潫潫避之不及,但她明白,郑玉习是个君子,既然已然娶妻,便已算放弃了曾经那段感情,再加上中散大夫家家教甚严,更不可能弄个外室,他由于内疚,便只能用银钱来弥补她了。只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若没事,我便回去了,我家公子就要回来了。”完全无视秘艾甜那张臭脸,潫潫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便打算回身离去了。
  
  “等等!你等等!”想要上前拦住,又不好意思触碰潫潫,郑玉习拿过案几上带来的包袱,高声道:“你别走,你大姐还让我捎了东西给你。”
  
  潫潫脚步一停,过了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谁,她的大姐,那个父亲斩首都没有出现,自己一直待在青楼,她也无一丝消息的亲姐姐?秘艾橙?
  
  “喏,这是她让我帮你带的东西,里面还有信。”看到潫潫停下了脚步,郑玉习赶忙走了上去,将包袱塞进潫潫手里,甚至又把刚刚拿出的钱袋也跟着放了进去。
  
  “你……”
  
  还没等潫潫说出口,郑玉习赶忙拉过秘艾甜,转身就走,生怕潫潫再推辞那袋银钱,边走边道:“我们以后再来看你。”
  
  “是谁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潫潫没法,小追了几步问道。
  
  “是个叫子户的姑娘。”门房外,郑玉习喊道。
  
  潫潫抱着包袱,看着两人消失在回廊处,心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她一直觉着,自己无牵无挂,就如同孤儿一般,将来生与死,也只不过一个人承受,可没想到,还会有人来找她,姑且不算秘艾甜的不怀好意。可自己的亲姐姐呢?潫潫看着怀中的包袱,有些乱了。
  
  满怀心事的回到房内,小心打开包袱,里面有几件小衣,看的出来活计很细致,布料也不错,再来是两双绸履,看起来姐姐是很清楚自己做鞋的手艺。小衣下有个匣子,慢慢打开,上面是一封绢布叠好的信。潫潫将信放在一旁,信下有几只珠钗,两对耳环,一支步摇,还有簪子若干,看那新旧程度,应该也是姐姐的私房。再拿开放首饰的那一层,潫潫眼睛一亮,盒子里大大小小,不同色的南珠,竟有半匣子,看的潫潫血气直往上涌,心跳的厉害,这可都是钱呢。
  
  最后潫潫打开郑玉习给的钱袋,里面约莫有五十两碎银以及几小块金子,加上姐姐给的,都够她自赎出去,再买个宅子过个几年了。
  
  “哎……”叹了口气,将东西都归置好,又把匣子藏进自己的箱笼,只把衣服鞋子放在包袱里,留在案几上,再拿眼看着那满是墨迹的绢布,犹豫看还是不看。
  
  “潫潫姐姐,你在看什么呢?”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伸了过来,潫潫好笑的轻轻拍了一下。
  
  “是我姐姐的信。”
  
  “潫潫姐姐还有姐姐?”随意惊讶的瞪大那双水灵灵的眼眸,别提多可爱了。
  
  “当然了,我姐姐比我大,已经嫁人了。”潫潫低下头,将信放入怀里,有人在,还是不看了。
  
  随意懵懂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潫潫姐姐会不会嫁人?”
  
  潫潫好笑,侧身点了点他的小鼻子道:“不嫁人,一辈子在这里。”
  
  “那就好了!哟!哟!姐姐一辈子陪着随意吧。”随意突然蹦了起来,踩在蒲席上,来回转圈,逗的潫潫直乐,满眼的温情。
  
  “这是笑什么呢?”挑开帘子,情倾带着随心走了进来。
  
  “没什么……”
  
  潫潫还没说完,随意便嚷道:“潫潫姐姐的姐姐来信了。”
  
  情倾一愣,看了看潫潫,又回过身,有些恍惚道:“是个好事。”说罢,就进内室了。
  
  潫潫推了推随意,让他别乱说了,自己赶忙跟上,瞧着情倾状态不太对,又瞄了眼随心,好像也气鼓鼓的,不知道今日出去,又出了什么事儿。
  
  情倾不说,潫潫也不问,勤快的服侍好他,也该用晚膳了。等到全部事情已了,情倾也上了炕,潫潫才出了屋子,去了水房,今日她准备洗个澡。
  
  这里的环境说不上不好,只是有些不方便,特别是在用水方面,果然是变成小丫头了,想原先在寻香楼,天天都能沐浴,她也有子户伺候着,根本不用烦恼,哪像现在,洗澡要自己烧水不说,等会洗完,还要自己将水舀掉。
  
  松开了衣服,潫潫刚要脱光,就触摸到衣服内那张绢布的信件,她犹豫再三,还是借着水房朦胧的灯光,打开了绢布,绢布上秀气的小楷,一看便是女子手笔。
  
  潫潫仔细读了一下,有一些虽不认识,可上下文一联系,便也能理解了,虽然其中文言文居多,但她好歹也算上过学,连猜带蒙,大致意思也看懂了,只是看懂了归看懂了,这信的内容,却让她迷茫了。
  
  其实信中都是好事,自从家中出事,秘艾宝的姐姐秘艾橙虽然生性懦弱,也怕给夫家惹事,但终归是舍不下自己的妹妹,便在事后,托堂妹夫郑玉习打听其消息,可又不敢做主去赎,此时她正好收到远在岂国行商的小叔叔带来的信,问候秘家的情形,她便再次托人,将潫潫的情况说给了小叔叔。
  
  这次郑玉习寻到了潫潫的下落,小叔叔也捎了口信,说无论如何,他都会找关系,将潫潫赎出带回岂国,绝对不会让潫潫再受委屈。于是,秘艾橙便趁着郑玉习前来探望之际,将包袱和信带给了潫潫。
  
  说起小叔叔,潫潫还是听说过的,他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是秘家的庶子,自己的父亲年长,一直很照顾这个小叔叔,再加上小叔叔的生母冯氏也一直与潫潫的亲奶奶安氏关系亲密,所以,就算潫潫的爷爷过世后,秘家分家,小叔叔被迫带着生母冯氏去往岂国谋生,也从未忘记过自己的二哥,时常捎信捎东西,兄弟两感情极为深厚,这也可以理解,为何叔叔一听兄长家出事,便想尽办法要将潫潫赎出去了。
  
  “真的可以走么?”潫潫拿着绢布,抬起头,不知为何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雀跃,反而不经意的想起了情倾。
  
  接下来几天,潫潫都有点心神不宁,做事也开始走神,好在情倾也心不在焉,两人竟都没发现对方的异常,只是让身旁的随心随意,还有金盒银盒私下疑惑议论,却都不敢多嘴,怕撞在枪口上,引火烧身。
  
  “今日易二公子来了,姐姐就不用过去了。”随心送完晚膳,提醒了一句,却看潫潫低着头,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潫潫内心纠结,她其实真的很想走,叔叔接走她,她到了岂国,便没有人知道她进过青楼,她就能像真正的闺秀那般,在深闺里娇养着,以叔叔和父亲的关系,将来必定会给她找个好夫婿,这往后她就算摆脱了前几世的命运,好好的,安安分分的过自己想要的日子了。
  
  可不知为何,每每想到这里,总觉得心中有些空,总觉得这么一走,就会丢下什么。让她一想起来,就心揪,怎么都狠不下心做决定,反而越来越不像自己。
  
  就在潫潫自我检讨以及自我唾弃的过程中,她不知不觉的竟来到了情倾的窗外,等回过神,才想起随心刚刚嘱咐,原是易二公子来了,这般想来,也怕遇上尴尬,便转过身,准备回自己的隔间。




☆、第二十四章

  “你到底想怎么样?”易彦之在屋内焦躁的来回走动,似是在极力忍耐。
  
  “没事。”过了一会儿,情倾淡淡的声音飘飘荡荡,不知为何,潫潫从中听出了无奈和伤心。
  
  “怎么没事?从今日宴席回来,你脸色就不好,问你又不说,你到底想我如何?”易彦之像是累了,口气也软了几分。
  
  “你真的在乎么?”
  
  “你觉得呢?”听着情倾木然的声音,易彦之的火气又上来了。
  
  “为什么?”沉默片刻,情倾低声问道。
  
  “什么为什么?”易彦之疲倦的反问。
  
  “那个姓曹的动手动脚,你明明看到了……”越说越低的声音,让潫潫几乎想转身离去,可不知为何,脚下如同生了根般,几次想抬,都抬不起来。
  
  “我能如何?我想如何?你也知道他姓曹!他是京兆尹的儿子,是那曹通的独子,30岁才得的种,家中7个姐姐,其中两个,一个在丞相府,一个在宫里,你叫我如何?是和他翻脸,还是杀了他?”易彦之一听便炸了毛,高声喊了起来,屋内纷乱的脚步声让窗外的潫潫露出了一个鄙夷的讥笑。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潫潫以为,他们都不会再说的时候,情倾却道:“今儿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情倾!”
  
  “你先回去吧。”情倾的声音明显有气无力。
  
  “你别这样,京兆尹是丞相的人,他手上有兵权,现在还不是我们对上的时候……你就不能忍忍……”易彦之几乎是恳求的说道。
  
  “你走吧。”
  
  “你就不能为我想想!!”
  
  里面的易彦之似是忍无可忍,暴怒了起来,接着就听着有衣服撕裂的声音,情倾闷哼略带几声呻/吟,然后是案几被人推动的声音,接着是什么小物摔在地上的声音。
  
  “你走吧!”还是那般平静无波,只是夹杂着狼狈的喘息声。
  
  “情倾!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潫潫低着头,旁边就是窗户,可她一眼都没看过,她想她应该走的,里面那个男人能为另一个男人牺牲到这个地步,她不应该多想的,也许……她应该准备好,让叔叔来赎自己吧。
  
  “唔……”像是极痛苦的声音,但情倾还是没有喊人,若不是潫潫在窗户外,根本听不见。
  
  潫潫转身,深吸了一口气。
  
  “公子在么?郎君让我来要点东西。”潫潫面无表情,好像刚刚到了外面,之前的一切,她都没听到。
  
  好半天,里面终于有了反应,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随后帘子一翻,一个怒气冲冲的人走了出来,脚步在潫潫身侧停顿了一下,而后一甩袖子,踉跄着往外走去。
  
  潫潫一直低着头,用余光看着那个人影,高大,肩宽,双腿修长,脊背挺拔,再想起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意气风发,英俊潇洒,面目清秀,却自带一种坚毅的阳刚之气,可能因为常年习武,一个不经意间便会透露几分沙场的肃杀之气,不可否认,这样的人真的很迷人,难怪情倾会喜欢。
  
  “进来吧。”情倾的声音有些哑。
  
  “是,潫潫进来了。”潫潫回过神,理了一下衣服,甩了帘子进去。
  
  障子未关,内室有些杂乱,案几上的东西几乎都在地上,潫潫稍稍一抬眼,就见情倾拉着中单坐在榻上,发髻散开,今日出门时的深衣已经破了,散在地上。
  
  “请公子赎罪,潫潫说谎了。”两手合拢,曲膝低头,潫潫清声道。
  
  “去给我要桶水吧。”情倾背对着潫潫,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孤寂、单薄。
  
  “是。”潫潫回身,出门叫来了银盒,让他和金盒迅速去水房要桶水来。
  
  金盒和银盒不敢耽搁,不用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抬着桶进了内室,而后便被遣了出来。两人看到潫潫站在厅内,应是想起内室那混乱的情形,便对着潫潫满眼疑惑。可潫潫并不多嘴,只是低着头,在障子外守着。
  
  “潫潫,进来。”此时,情倾突然唤道。
  
  “是。”撇开那两人,潫潫开门走了进去,又将门关好,挡住了金盒银盒的视线。
  
  “过来吧。”情倾还是坐在那里,和之前潫潫进来时的动作完全一样。
  
  潫潫低垂眼帘,走了过去,伸手将情倾撕坏的深衣脱下放到一旁,又去脱了情倾的系带袜,这时才发现,情倾穿着的裤子也被撕坏了,原本嫩白如玉的大腿上,青青紫紫,还有刺眼的猩红从上攀沿而下,甚至染湿了中单。
  
  “公子还能站起来么?”潫潫眼睛一眨,掩盖了刚刚突然闪现的怒火。
  
  “嗯。”情倾微微皱眉,松开了紧抓中单的手。
  
  潫潫顺势将他的中单脱掉,果然,里面的小衣也烂了,曾经光滑的胸膛上道道血痕,甚至还有牙印。原本可爱的红果果,也肿胀不堪,顶端都紫了。
  
  将情倾全部扒光,潫潫抱着他的胳膊,扶着他站起,又拉过一旁的案几,让他踏着爬进桶里。看着他颤颤巍巍的双腿,以及进入浴桶时,因疼痛而咬的发白的下唇。潫潫的心沉了下去,也同样做了一个决定。
  
  “你不想问什么嘛?”情倾坐在桶里,全身缩着,将下巴垫在膝盖上。
  
  “公子若想说,自然会说。”潫潫拿出皂角,细细的为情倾洗着长发。
  
  “你总是这样,我都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你冲动,让你有人气儿。”情倾竟然吃吃笑了起来,好像刚刚受伤的不是他。
  
  “那公子是看不到了。”潫潫也笑,她的内心都多大岁数了,该看的也看多了,就如情倾这般,如此维护一个男人,显然已经陷进去了,将来说不定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抬头看着情倾那颓然的后背,潫潫仿佛看到第一世的自己,不撞南墙不死心,也许撞死在南墙上,也死心不了。
  
  “男人果然是要一番事业吧。”情倾微微扬起头,珍珠色的肩膀,略有点瘦。
  
  “这个要问你们男人了。”潫潫取了瓢过来,浇在青丝上。
  
  “也是,也许只有我不一样吧。”情倾像是被逗笑了,抖了抖肩膀,说着又伸出手,完全张开道:“为什么想抓住的,总是抓不住呢?”
  
  “属于你的,便能抓住,若是不属于你……就算握的再紧,也会从手缝里流失掉。”拿过软布,轻柔的擦着情倾身上的伤口,潫潫完全是经验之谈,至于情倾能听进去几分,她已经不在意了。
  
  “是么……”话尾很轻,潫潫也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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