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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市长秘书 [全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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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上。
  我突然想起来身上有一张张国昌的名片,“大哥,我是张国昌的秘书,他是李国藩的秘书,有名片为证。”我拿出来名片说。
  陈建祥一看我拿出了张市长的名片,“我也有李市长的名片。”他也连忙拿出名片。
  警察一看我们俩拿出了市长的名片,知道没假,还向我俩敬了个军礼。虽然是酒后驾车,我俩就这样被放了。从那以后,我体会到权力的威慑力是如此巨大。
  三天后,唐宋亲自给我打电话,通知我地税登记的事办妥了。我谢过唐局长,通知会计去领执照。会计回来后告诉我,那个姓金的人被唐局长从注册科调到党办去了。我听后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心想,这本不是我的初衷,只是姓金的太过分了。
  我有时在想,没有人类,上帝一刻也不能生存。面对心灵的苦难,我时常在问:上帝还在天堂吗?我有时羡慕河流流淌的姿态,有时又羡慕树木向上生长的姿态,河流是永远向着远方流淌的,树木是永远向着天空生长的,这都是人类心灵向往的方向。
  我不知道河流向远方流淌算不算欲望,树木向天空生长是不是理想,我只知道欲望是理想的原动力,理想是欲望的温柔床。人如果沉溺于欲望,人就病了,但是人如果找不到欲望,人的病就更重了。我们或许可以用理想掩盖欲望,但是欲望并不领情,他会大摇大摆地从灵魂里走出来,穿上理想的外衣。
  对于人类来说,最忠诚于自己的就是影子,都说人是有灵魂的。我一直以为影子或许是人的灵魂。当人找不到自己的时候,先寻找一下自己的影子,影子或许将我们脸上的斑点和身上的污垢掩盖得干干净净,但影子折射的是人的灵魂。影子不说话,但它默默地反映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就连树木那么纯洁的物种也都有影子。那么河流的影子是什么?一切能映照在水里的东西都是它的影子。对于人来说,一切能映照在心灵里的东西都是人的影子。
  河流是流淌的,人的很多东西也是流淌的。血液是流淌的,思想是流淌的,灵魂其实也是流淌的;树木是向上生长的。人的很多东西也是向上生长的,身体是向上生长的,精神是向上生长的。心灵其实也是向上生长的。
  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灵?一来,理智便走了,于是人类开始疯狂……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生来就普通而梦想伟大的人,一个成长中为了伟大而卑微、阴暗、痴狂的人,一个为张国昌当过秘书的人,一个“李张大案”中被认为是漏网之鱼的人,一个苦难后迷惘得近乎颓废的人,一个糜烂在灵魂里盼望重生的人,一个任何努力都是无望逃离的人,一个被逼无奈即将成为魔鬼而又没有勇气成为魔鬼的人。
  我就在这种痛苦的矛盾中成熟了。其实,人的成熟是卑微的,或许人在这种卑微中不朽,人才一代一代地生存下去。然而,面对不朽的东西,即使是死神也无能为力。因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不朽的东西,李国藩、张国昌也不例外,最起码“死去了”本身是不朽的。所有的存在都是人性善恶的体现,公平是人性的,不公平也是人性的;清廉是人性的,贪婪也是人性的;善良是人性的,残忍更是人性的,不公平、贪婪、残忍不仅是人性的,甚至还有本能的痕迹。
  第六章 拷问灵魂
  37、打草惊蛇
  冯皓考虑了好几天才壮着胆子把高淑萍退股的事告诉了薛元清,薛元清听罢顿时脸色阴沉起来。
  “冯皓,我是怎么交代的,让艳丽带着高淑萍炒股,不是让她行贿,这下可好,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艳丽做的是急了点,也怪我,没盯着这事。”冯皓哭丧着脸,嗫嚅着说。
  “好了,蛇既然惊了,我们索性就不打草了。”
  “薛市长,您的意思是……?”
  “这还不明白,蛇惊了是会咬人的,只有往死里打蛇了。”
  “薛市长,魏正隆可不是蛇。”
  “那他是什么?”
  “是虎,而且是头下山的猛虎。”
  “冯皓,你知道我到东州来是干什么的吗?我是来打虎的,东州是景阳岗,我就是武松。”
  “薛市长,魏正隆以柔克刚的功夫如火纯青,当年李国藩和张国昌败北的教训不能不吸取呀!”
  “冯皓,你小子到东州后开始琢磨事了,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和李国藩、张国昌不同,如果你想使某个人元气大伤,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后院起火。冯皓,你记住,克里思?马休斯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你抓住了对手的睾丸,他们的心灵和大脑就会跟过来。”
  “薛市长,想必你已经抓住了对方的睾丸?”
  “冯皓,我万万也想不到,一向以廉洁自居的魏书记,在自家的书房里,居然摆着紫檀嵌黄花梨的书柜和写字台,而且每天屁股下面坐的是红酸枝的官帽椅,以他魏正隆的收入,怕是挣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么昂贵的家具啊!”
  “薛市长,你是说魏书记是假廉洁真受贿?”
  “你说呢?”
  “难说,薛市长,会不会是仿制的?”
  “你是怀疑我对红木家具的鉴赏水平?”
  “不不不,只是觉得如果魏书记家里果真有如此昂贵的红木家具的话,那他隐藏的也太深了,难怪李国藩和张国昌不是对手啊!”
  “冯皓,不管魏正隆这套家具是什么来路,文章我们是做定了,别忘了,他魏正隆身上还背着留党察看的处分呢。”
  “薛市长,你的意思还是要动?”
  “要动,要不动声色地动,既然要动,就要密、要狠、要准,还要快!你让艳丽继续在后院点火,火烧旺运嘛。冯皓,在权力世界里,总会有人是主管切蛋糕的,谁都希望是自己。”
  薛元清说罢,将手里刚点着的一支软包中华烟狠狠地按在了烟灰缸里。随手又掏出一支在鼻子下闻了闻。冯皓赶紧掏出打火机,给薛元清点上,冯皓知道,薛元清有个习惯,从来不把一支烟抽完,却烟不离手……
  38、取经
  罗文的同学在滨海市爱海服装集团做服装设计师,二十年前爱海服装集团在一个农村妇女的带领下,经过艰苦创业,已经发展成为年生产能力一千万件(套)的现代化服装集团。我一直想看看爱海集团,想弄明白爱海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我和罗文驱车驶往滨海市经济技术开发区,一路上罗文都在给我讲他同学的故事。他的同学叫英杰,在学校时是校花,是比较早熟的那种女孩,按罗文的话讲就是女孩成熟得越早,受伤害的时间越长,可以看出罗文是深爱过这个女孩的,也可以看出英杰根本就没把罗文纳入视野。但罗文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英杰的意淫。
  “刘慧的皮肤太黑,身材也不好,乳房太小,长得也不漂亮。”罗文抱怨说。
  很显然,这个与他同居了四年的女孩他已经厌恶了。我判断,罗文和刘慧的分手是早晚的事,因为刘慧正在办去法国留学的手续。
  “英杰是个标准的美人,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乳房丰满而有弹性,乳头小而红艳,身材高挑匀称,体香诱人,性感的嘴唇让人浮想联翩。”罗文的眼睛一边放光一边向往地说。  “罗文,你对英杰的身体怎么这么熟悉?”我纳闷地问。
  “英杰全身裸体为全班做过一次模特,全班面对她美丽的身体画了整整一节课。”
  我听得也有些艳羡不已。我又问及英杰的婚姻。
  “美丽女人的婚姻往往都是悲剧。”罗文“唉”了一声说。
  原来英杰在上大学时爱上了一个比自己长二十一岁的老师,也是著名的画家,英杰三岁丧父,是母亲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的。她从未体验过父爱,当第一任丈夫出现在她面前时,那种体贴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那是英杰从未有过的情感体验。
  我从罗文的讲述中能够体会到英杰那时是很糊涂的,她根本没弄清什么是父爱和爱情。当英杰把准备结婚的消息告诉母亲时,母亲坚决不同意,因为未来的女婿比自己小不了几岁。母亲发下狠话,你要跟他结婚,我就和你断绝母女关系。可英杰还是毅然结婚了。这种年龄相差悬殊的婚姻还是慢慢地暴露出了问题,两个人在各方面都越来越不和谐,终于在有了五岁女儿后,两个人分手了。分手之后英杰离开了东州,只身去了滨海。一路上,我对英杰有了很深的印象。
  我们到了滨海时已经是傍晚五点钟了,火烧云映红了大海,淡淡的海风中有股腥腥咸咸的味道。杨娜通过民航的关系把我们安排在航空大厦,大厦的老总亲自安排了房间。罗文约了英杰,在香港美食城见面。
  英杰一进包房,罗文便主动上前拥抱英杰,不是一般的拥抱,而是将英杰抱起来悬在空中转了一圈。罗文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男人。我骨子里最讨厌这种男人。杨娜念大学时就有一个男人追过她,当时我心里非常难受,但是我是那种靠实力取胜的男人,虽然也会甜言蜜语,但从不对女人花言巧语。罗文在这一点上很像迟小牧。
  席间,我从英杰的眉宇之间明显感到这是一个不快乐的女人,浑身上下透出一种忧郁的气息,这种气息很容易让人产生怜悯甚至是爱怜之情。我很奇怪自己会有这种感觉,不过是一个刚刚见面的女人。英杰对罗文完全是同学式的交流,对我却有一种微妙的东西。
  “爱海集团起初对我们这些小设计师还是蛮关爱的,”英杰略显失落地说,“现在企业越做越大,高薪聘请了意大利世界级的时装设计师,从设计、制板、工艺、定型到销售都与世界的许多著名品牌进行合作,我就越来越没有用武之地了。”
  “英杰,如果不嫌弃我们五月花庙小,可以加盟一起干。”我抓住机会说。
  我话还没说完,罗文的表情就表现出了不满,我装看不见,心想你小子见面时说懂得电脑设计,一到实际操作时我才知道你小子一直在骗我。现在接订单没人再看手绘图了,都要求你出电脑设计图。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与英杰谈一谈,让她加盟五月花公司。
  第二天,英杰领我们参观了爱海集团,全方位的意大利设计师、意大利工艺师及意大利工艺设备,意大利面料开发,让我看后大有望尘莫及之感。
  爱海集团已经不是过去几十人的手工作坊,而是摆出了业界老大的姿态,把竞争的起点定位在“国内一流企业”和“国际品牌”上。在服装陈列室,我有些目瞪口呆,这里陈列的正装将传统的“意大利经典风格”与“现代气息”相融合,选择国际流行的顶尖级面料,部分面料源自珍稀的澳洲“美丽如羊毛”,纤维的细度小于二十四微米,精细得如羊绒一般。  “英杰,这款夹克是什么面料?”我指着一款休闲夹克问。
  “是日本面料,是流行的麻和棉糅合的材料,全天然的纤维,凉爽、吸湿好,是具有变化的组合,设计上没有肩垫,更具休闲性。”英杰非常专业地说。
  罗文为自己缺乏实战经验而嫉妒,他沉默不语,垂头丧气。
  39、畜生
  晚上,民航大厦的孔总请我吃饭,我知道这是给杨娜面子。席上摆满了上等海鲜,喝的是茅台。孔总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儿,中等身材,戴一副眼镜,皮肤黑黑的,说话谦和,还带了两个手下,嘴上说不会喝酒,可是一举杯就干。我们很快就喝干了两瓶茅台。孔总又要了一瓶。
  “孔总不能再喝了。”我略有醉意地说。
  “雷默,我听杨娜说,你给张国昌当过秘书,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一场大难什么事都没有,老兄我非常佩服。今晚没事,我好好敬你几杯,一醉方休。”
  看得出来,孔总是个性情中人。
  客随主便,我也只好顺其自然了。令我不满的是罗文场面上的事一点都不懂得上下高低,把我推到前场不说,他自己也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全然没有孔总的两位手下懂礼数。
  酒喝得昏天黑地,罗文已开始顺嘴说胡话。我一看实在不能再喝了,不收场要失态。孔总也有些晃,双方恰到好处,打个平手。
  我送走孔总,一走进房间,罗文便醉醺醺地走过来对我说:“雷默,你这个人太,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别以为你一个人遭过难就了不起,谁的经历也不比你差。”
  罗文说完便给了我一个大脖溜子。我喝得太多了,手脚都不听使唤,躲不及,便被打倒在床上。罗文喝得太多了,这一巴掌没轻没重地打过来,我就觉得头一晕,脖子像错了位,趴在床上怎么也起不来。我又试了试,疼得钻心,我被打伤了。
  罗文看见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说:“起来,别装死,你不是很了不起吗?”
  我着实被激怒了,但是脖子撑不住头,在市政府工作十多年,净熬夜爬格子了,落下颈椎病,罗文这一掌无疑加重了病情,我只好沉默忍耐。
  罗文见我不理他,自觉没趣,便拿起床头上的电话给桑拿中心的打电话:“喂,我是1113房间,要两个小姐上来,快点。”说完“啪”的一声放下电话。
  很快门铃就响了。罗文快速地打开门。我趴在床上不能看只能听。
  “雷哥,你要哪个?”罗文醉醺醺地问。
  我不吱声。罗文又问了两遍。我就是不吱声。
  罗文以为我睡着了,便对一个小姐说:“你留下吧,他睡着了,你回去吧。”
  一个小姐不高兴地走了。另一个小姐非常高兴地留了下来。
  “你是哪儿的人?”罗文淫亵地问。
  “黑龙江的。”小姐嬉皮笑脸地说。
  两个人开始脱衣服。小姐刚脱完衣服,罗文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你是汉族人,还是朝鲜族人?”罗文一边运动一边问。
  “我是朝鲜族人。”小姐哼哼唧唧地回答。
  “不是说朝鲜族人里面凉吗?你怎么不凉啊?”
  “只凉那么一点点。”
  两个人完事以后,罗文翻开我的皮包,从中取出钱,他对小姐说:“这是三百元整。”小姐接过钱漠然地说了声“拜拜”。屋子里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响起了罗文的鼾声。
  我知道我不能再用这个人了,这是一个畜生。我静静地趴在床上,一种悲哀油然而生。我不知道这悲哀从何而来,却是那样的恐怖,我记得俄国大作家托尔斯泰夜宿阿尔扎马斯的小旅店时曾做过一个恐怖的梦。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恐怖是不是阿尔扎马斯的恐怖。
  罗文的鼾声犹如有幽灵要将他掐死,他不断地从窒息中突然喘息过来,紧喘几口气,然后又进入窒息状态。
  我双手捧着头,忍着巨大的疼痛,我懵懵懂懂地从床上爬起来,抱着床上的被子进了洗手间。我把被子铺到浴盆里,然后跨进去蜷缩在里面想减轻一点痛苦。罗文的鼾声小了许多,我脖子的疼痛也似乎有了一点好转。我半梦半醒地又陷入那种恐怖之中。
  时间是一种弥漫的状态,宇宙分成了天堂、地狱、凡间、魔界,还有心灵庄园,我像一个幽灵在这五个世界中乱窜,痛苦的我找不到归宿。我大喊杨娜的名字,仿佛只有她的爱能赶走恐怖。我知道客观的真实已经消失,只有内心的真实才是可靠的。庄子言,泉水干涸,鱼紧紧靠在一起以唾液相互湿润。这两年,我的心田早已干涸,是杨娜用爱在默默地湿润着我,不然我会在天堂、地狱、魔界,反正不会在凡间,更不会找到心灵的庄园。
  第二天,罗文醒来,看见我熟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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