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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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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沙哑如砂纸摩擦铁器的声音,听在陈驭欣耳里,犹如籁之音。陈驭欣的身体震颤下,他把抱住白颀枫,站起身来。热血如大海样奔腾,陈驭欣清晰地感受到胸膛里跳动着颗滚烫的、强有力的心。程于名直盯着二人,幽深的眼眸,有无数情绪闪过。抄在口袋里的双手,渐渐握成拳。
白颀枫坚持去医院看望孙航哲,两个人虽然愤恨,却依然无奈地将白颀枫带到程家下属的私人医院。
医生的诊断是,鼻梁断裂、肋骨断裂4根、中度脑震荡。看到躺在病床上昏睡的、鼻青脸肿的孙航哲,白颀枫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把他打成样,怎么向他父母交代?”白颀枫快速写下行字,愤怒地将本子甩给陈驭欣。 “就冲他猥亵童项罪名,就可以把他送进监狱!”陈驭欣语含怒气。
   “你耳朵聋了?”白颀枫接过陈驭欣递回的本子,奋笔疾书,“都说,是脱他的裤子,检查他的腿,你们误会!”
 “误会?”陈驭欣的眼神阴戾可怖。白颀枫重重将笔拍在茶几上,走到陈驭欣身前,伸手去解对方的裤带。 
“你干吗?”陈驭欣把抓住对方的小手。白颀枫抬起只脚,踩在陈驭欣的大腿根部,轻轻摩挲。陈驭欣仿佛触电般弹跳起来,把将白颀枫拎开,气急败坏道,“这是干什么?”
  白颀枫的眼睛直盯着陈驭欣的两腿之间,那眼神仿佛已经剥开对方的裤子,直面里面的命根子。陈驭欣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抬头,欲火正从小腹蹿向全身。浑身燥热的他,极度狼狈。
可是,白颀枫仍然紧盯着他的下体,目光势在必得,表情若无其事。让陈驭欣恨得咬牙切齿。程于名斜靠在沙发上,表情高深莫测地看着一切。发现陈驭欣的西裤裆部渐渐鼓胀,白颀枫收回眼神,走回茶几边。白颀枫写下句“现在可以告猥亵童,还可以理直气壮地找人揍顿。”
  陈驭欣看着手里的本子,气得浑身颤抖。他愤怒地撕碎本子,大手甩,无数纸屑如散花般在空中飞散开来。
  白颀枫瞪陈驭欣眼,在屋里转圈,找到纸,写下几排字,“当时只顾检查他的腿,忘记人的敏感性,所以,才会造成那种尴尬的情景。” “真的误会。如果非要追究责任,那责任也在我身上,跟他无关。” “不分青红皂白,把他打成重伤,实在是太鲁莽!” “现在该怎么办?让我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他的家人?”
陈驭欣看着手里的纸,心有不甘,口气不悦,“那就不要面对,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白颀枫愤怒地指着陈驭欣,直想破口大骂,可惜嗓子不争气。白颀枫恼恨地跺下脚,坐到病床边。看着血袋里殷红的血,滴滴地缓缓滴下,白颀枫的心中无比愧疚。白颀枫无视两个人的强烈反对,坚持住在病房里看护孙航哲。他让程于名找医生开病假条,派人送到授课老师手中。星期四晚上,白颀枫睡在病房里。星期五时间,他一直陪在病床前,等着孙航哲苏醒。星期五傍晚时,孙航哲总算醒。看到他缓缓睁眼,满腹忧虑、精神萎靡的白颀枫立时振奋起来。
  “航哲,能看见吗?能听见话吗?”白颀枫握着孙航哲的右手,以粗哑、干涩的声音急切道。孙航哲只觉脑袋像枕在凹凸不平的大石头上样,脖子僵硬、头痛欲裂。他眉头紧锁,艰难地叫声“颀枫”。白颀枫激动得拼命头,所有担心立即化成滚滚而下的泪水。 “别乱动,我去叫医生。”白颀枫冲出去。
第45章 打人反得福
孙航哲感受着浑身的剧痛,双目无神地环视病房,努力回忆。想到自己被愤怒的狮子打飞,孙航哲不自禁地颤抖着。好可怕,还以为会被他撕碎呢!能捡回条命,真是太幸运!
医生询问孙航哲些问题,检查病情,叮嘱些注意事项,便离开。听到至少要卧床休息半个月,孙航哲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如纸。 “千万不要让家人知道,尤其是爷爷。”孙航哲叮嘱,“要是爷爷知道被打成样,肯定要和你们拼命!”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该做那种让人误会的事。对不起!对不起!”白颀枫沉痛道歉。
孙航哲缓缓摇头,努力摆出笑容,“变成这样,就不会被赶走了吧?如果能看到你,我愿意再被打顿。”
白颀枫的眼圈立时红,他知道,孙航哲是在变相地安慰自己。都伤成样,还如此体贴,让白颀枫很感动。白颀枫让孙航哲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之前,孙航哲的手机响过,是白颀枫接的。对着孙航哲的父母撒谎,让白颀枫很歉疚。二人交流信息,成功地瞒过孙航哲的家人。
撂电话,二人又商量着如何继续瞒住家人。得出的结论就是,必须团结302宿舍的其他三个人。让孙航哲很为难。今年,302宿舍的卧谈会,经常会提到白颀枫。孙航哲知道,大家都很想念白颀枫。但是,当他那么辛苦地找到白颀枫时,他突然起私心。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白颀枫的所在。
面对白颀枫的新形象,孙航哲开始不适应。        后来,想到蓟京大学的人都不知道白颀枫的本来面貌,孙航哲反而高兴起来。孙航哲有种独享白颀枫的错觉,让他不由自主地陶醉。 没想到,乐极生悲,好日子没过上几,便被打得住进医院。现在,又不得不把自己私藏的秘密拿出来与人分享,实在是很不甘心。
白颀枫不太想见到悬壶医学院的人,他现在如此低调地做人,就是想过平静的日子。他一直担心蓟京大学的人会知道去年那件轰动校园的事。如果跟过去的同学联系密切,迟早会打破现在的宁静生活。“我不想见过去的同学,你自己跟他们联系吧,不要提到我,好吗?” 
 白颀枫的话,正合孙航哲的心意,后者连忙答应。
 “躺在医院,却还要上学,真是对不起。”白颀枫握着孙航哲的手,“每天晚上过来陪你,作为补偿,好吗?”
孙航哲的双眼顿时迸发出喜悦的光芒,浑身的疼痛仿佛突然之间就消失。想到可以和白颀枫睡在起半个月,孙航哲觉得自己真是赚大发。白颀枫轻笑着替孙航哲掖好被子,对孙航哲的心思然于胸。这个大孩,真是太可爱!
星期五晚上,陈驭欣下班便赶到医院。进门,便看见白颀枫端着粥碗、举着勺子,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孙航哲喂粥。
陈驭欣个箭步上前,劈手夺下碗和勺子,甩手扔进垃圾桶。白颀枫依然维持着端碗、拿勺的姿势,他看着垃圾桶里香气四溢的粥,也反应不过来。
  陈驭欣把抓住孙航哲的衣领,粗鲁地将对方拎离床。那凶狠的目光,让孙航哲有万箭穿心的错觉。孙航哲鼓足勇气与陈驭欣对视,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痛。
 “陈……驭……欣!”白颀枫字顿、气势迫人,“有种就再打他次试试,保证,你此生再也不会见到我!”陈驭欣的身体僵下,他紧抿着唇,以目光将孙航哲从头到脚凌迟遍,才极不甘愿地将孙航哲扔回床上。
孙航哲闷哼声,冷汗直下。
白颀枫暗暗松口气,心道,竟然以自己为筹码,还真当自己是个宝啊?不过,就是有笨蛋吃套,嘿嘿!看来,这个可以成为很好用的杀手锏,哈哈! 
“他又不是断手断脚,自己不会吃吗?竟敢要喂饭!”陈驭欣狠狠剜孙航哲眼。
 “肋骨断,不能乱动。要是错位,还要重新弄。难道希望他一直躺在医院让照顾我?”白颀枫理直气壮。陈驭欣无从反驳,只能闷声道,“不是有专业护理吗?让他们做不行吗?” 
 “不是顺手嘛。把他打成样,难道不该尽心尽责地照顾吗?”陈驭欣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泄愤似的砸在沙发上。看着陈驭欣气哼哼的模样,想到他工作累,却冒着大雪、第一时间赶来陪伴自己,白颀枫心有不忍。
白颀枫盛碗清淡的鸡汤,端到陈驭欣面前,柔声道,“是阿姨刚送来的,乘热喝。” “手疼,端不动碗。”陈驭欣怨气冲。白颀枫愣下,拿起碗里的勺子,舀勺汤,轻轻吹凉,送到陈驭欣嘴边。陈驭欣看眼勺子,惊讶地盯着白颀枫。 “不是手疼吗?喂你!”白颀枫微微笑。陈驭欣的表情立即不自然起来,他慢慢靠近勺子,嘴唇有些颤抖。陈驭欣喝大半勺汤,其余的,都顺着嘴角流出来。
白颀枫眼疾手快地抽出纸巾去擦,埋怨道,“瞧瞧,这么大人。真该给你戴个围嘴。” “还好没弄脏衣服,鸡汤很难洗的。”白颀枫正盯着陈驭欣的下巴认真地擦着,被陈驭欣把抱进怀里。 “干吗啊?”白颀枫挣扎着。 “别动,让我抱会儿。”陈驭欣深深吸着白颀枫清爽的体香,身体的疲累,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只要有白颀枫在身边,总觉得特别轻松、特别安宁。昨晚,白颀枫留在医院,陈驭欣在家里的床上辗转反侧夜,基本没睡着。
今天,又忙碌了一整天。想到白颀枫直陪在病床边,陈驭欣只觉无比烦躁。工作刚忙完,陈驭欣便心急火燎地冲到医院。进门,却看到那种情景,陈驭欣顿时火。不过,白颀枫那勺鸡汤,轻松地帮他消火,让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吃晚饭吗?”陈驭欣问道。 “没呢,就知道你会赶过来。打算等你一起吃。”白颀枫回答,“饿没?要不要吃饭?”陈驭欣头,心里甜滋滋的。
  白颀枫叫来专业护理,请帮忙给孙航哲喂饭。陈驭欣才眉开眼笑起来。小心眼儿!白颀枫在心里埋怨,面部表情却不敢表现出来。陈驭欣看着放满茶几的菜,胃口大开,吃得不亦乐乎。 
“今晚,我留在这里。”陈驭欣宣布。 “为什么?”白颀枫停住筷子。 “防狼!”陈驭欣瞥眼远处的病床。 “他现在根本无法自理,还防狼?”白颀枫白对方眼。 “要把一切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陈驭欣得头头是道。白颀枫“嗤”声,不作理会。家里的大床不睡,偏要跑来儿受罪,既然不嫌弃,尽管睡吧。
陈驭欣让医院加张病床,与白颀枫睡的那张床并在起。晚上,白颀枫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陈驭欣长臂捞,圈进怀里。后背抵着温热、厚实的胸膛,耳边听着强壮有力的心跳声,白颀枫突然有种回到母体的错觉。
  那夜,白颀枫睡得极为香甜,一夜无梦。被疼痛折磨的孙航哲,却时睡时醒。静可闻针的病房里,传来两种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让孙航哲很郁闷。难怪有人说,人生最大的幸运就是:吃得下、睡得着、笑得出。现在的,一样都达不到,真是不幸啊!孙航哲暗暗决定,等病好,一定要加强锻炼,再也不能那么轻易地被人打成半残。
陈驭欣的记忆里,从未搂着人睡过觉。他第一次知道,怀里搂着具温热的身体,竟然是如此舒服的件事。如果具身体更大、更长,就更好。宝贝儿,快长大吧!
睡眠好,心情自然好。想到孙航哲住院期间,自己都可以名正言顺地搂着宝贝儿睡觉,陈驭欣对孙航哲的态度有所好转。大冰山收起冰冷气息,让白颀枫很高兴,让孙航哲的心理压力得到很大缓解。
  星期六上午,孙航哲给302宿舍打电话。宿舍的三人得知孙航哲遇到歹徒、受伤入院,都很担心。他们想去医院看望孙航哲,却因为大雪封路,无法成行。孙航哲向他们表示感谢,请他们帮自己请假,并叮嘱他们瞒住家人。他再三嘱咐,万接到孙家打去的电话,千万不要透露实情。
周末两天,白颀枫寸步不离地陪着孙航哲,对其有求必应。陈驭欣则寸步不离地跟着白颀枫,不时出手阻拦,接到白颀枫无数眼刀。 程于名则一直没有出现,让白颀枫有些纳闷。星期日,雪停。一星期,白颀枫回校上课。课间十分钟,林静洁找上白颀枫,嘘寒问暖。看眼神闪烁、欲言又止,白颀枫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为避免麻烦,白颀枫故意装作不知道,只是对林静洁的关心表示感谢。
  从星期四离开家,白颀枫已经四天没回家。中午的时候,白颀枫回到家。开门,便闻到浓重的烟味、酒味。他疑惑地进屋,发现仅着条内裤的、胡子拉碴的程于名正睡在客厅沙发上。茶几上、地上,七零八落地倒着数十个空酒瓶。茶几上还放着个陶瓷盘子,里面是满满盘烟蒂。到底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竟然样抽烟、喝酒?
第46章 不可控敌意
白颀枫开启空调换气功能,从卧室里抱床薄被子、替程于名盖上,又轻手轻脚地收拾房间。陈驭欣、程于名二人从不抽烟,家里没有烟灰缸。二人也很少喝酒,所以,家里也没有藏酒。 现在,程于名居然样抽烟、喝酒,让白颀枫有担心。
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的菜、食物都没有动过,白颀枫怀疑,程于名可能一直没吃饭,只顾着抽烟、喝酒。唉……每个人都有烦恼,即使是他们样的天之骄子,也不例外。住进这套新房子后,白颀枫拒绝配备佣人。家务,都是三个人分担。陈驭欣、程于名禁止白颀枫做菜,怕他被热油烫伤。所以,一日三餐,都是由陈驭欣、程于名轮流做。两个人,比较擅长做西餐。与白颀枫住在起,他俩也开始尝试着做中餐。
想到两位叱咤风云的人物,系着围裙为自己做饭,白颀枫的心情很复杂。白颀枫关上厨房的门,快速择菜、洗菜、切菜……他做四菜汤,匆匆吃午饭,便赶去学校。个子小、力气小,干活速度太慢。做几道菜,竟然花整整个中午的时间,真郁闷!
程于名觉睡到下午,渴醒。睁眼看,身上盖着被子、茶几上放着杯清水、屋里都收拾干净。他缓缓起身,拿起玻璃杯,发现下面压着张便签纸。 “菜在厨房,多吃点。不管遇到什么烦心事,都别糟蹋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切都会过去的,挺住!”程于名看着纸上潦草的字迹,知道是白颀枫匆忙之间写下的。他紧紧攥着张纸,神色黯然。一切都会过去吗?有些事,很难吧?比如,…………
小枫,现在既盼着你长大,又害怕你长大。觉得,现在的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一只脚已经踏出去。只要再来哪怕外力,就会不可控制地掉下悬崖,粉身碎骨、万劫不复。驭欣,是和我从小穿条裤子长大的死党、铁哥们儿。现在对他,经常会有莫名其妙的敌意。很危险!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想和驭欣闹到那种地步。强敌环伺,如果我俩还内斗的话,那实在是太蠢!看来,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好好调整一下自己。不能再让种危险的情况持续下去!
当天下午,白颀枫收到孙航哲的短信。302宿舍的三个人会在傍晚前往医院探望,孙航哲让白颀枫晚去医院。白颀枫叹口气,心道,怎么跟地下党接头似的?都是去年那件事给闹的!白颀枫给陈驭欣发短信,让他晚上再去医院,便从学校直接回家。程于名不在家,留在厨房的饭菜全部没,餐具也洗干净收好。程于名留条,写道,“全部吃完,谢谢。下次别做,小心烫伤。”
  白颀枫叹口气,将便签纸收好。三个人都有个习惯,那就是,把别人留给自己的便签纸收起来。白颀枫已经收藏满满盒,每张便签纸后面都被他标注日期。闲暇时,他会拿出来看看。虽然只有片言只语,却觉得特别温馨,很有家的感觉。很快,到星期四下午。教授管理学的王老师,进屋,便询问白颀枫的身体情况。白颀枫作答,对老师表示感谢。王老师又问孙航哲为什么没来,白颀枫只能以期末、功课很忙为借口推托。 王老师表示遗憾,他对孙航哲的印象很好,让白颀枫暗暗佩服孙航哲讨好老师的本事。
课间十分钟,林静洁又来找白颀枫。 “表哥再也不不来了吗?”林静洁语气急切。
白颀枫愣下,心道,原来,一直在偷听啊! “应该是,他学习很忙。”白颀枫回答。
 “那……该怎样找他?我能给他的电话吗?”林静洁期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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