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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古希腊的魔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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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调给此刻平添了超现实的色彩。
    “已经关门了。”他说。随即意识到他的话听起来是多么徒劳。
    女人继续唱歌。
    他慢慢向歌声的出处走过去,心砰砰直跳。该拿个棒球棒,他想,好当武器用。
    然后他来到拐角。
    女人和他年纪相仿,穿着透明的长袍,使人想起洞穴时代的打扮。她肯定喝醉
了,在过道中间闭着眼,摇摇晃晃地哼着歌,旁边的地上有一个像扫帚一般长的木
棍,顶端削得和松针叶一样细。
    维克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凝视着这个女人。她很美,没经梳理的黑色长发自然
地垂在肩上,披散在背后,即使在昏暗中,他也能看见她细腻、完美的皮肤,挺拔
的鼻梁和丰满性感的嘴唇。透过透明的长袍,他看见她移动的腿之间的黑影,以及
胸部乳头浅色的轮廓。
    她在这儿做什么?他想。她是怎么进来的?
    他正想咳嗽一声,好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在这儿,突然,她一下睁开眼睛,出人
意料又让人吃惊,他几乎往后跳了一步。她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充满了渴望,脸上
化妆品也无法掩饰的狂野。尽管刚才还显得有些醉醺醺,现在她却看不出任何喝多
了的迹象。她的目光犀利而专注,水晶般的清澈。
    “我不知道你在这儿干嘛?”维克说,“你得离开。”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他自
己希望的要威严。
    女人又闭上眼睛,开始哼歌。
    “你得出去。”维克重复道。
    几乎是迈着舞步,女人微笑着走到他跟前,一只手臂蛇一样地缠在他的腰部,
仰起脸来吻他。他没有把她拉近:但也没有将她推开,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让她
主动,默许她吻他。她柔软的舌头轻柔地在他的唇间滑动,他感觉自己起兴了。好
长时间未和人上过床,即使是这种一般的接触也让他的身体倍感舒畅。
    女人推开他,仍然哼着歌,跪下来,开始解他的皮带。
    这不可能发生吧,他想。
    她疯了。他想。
    爱滋病。他想。
    但他仍在原地不动。他想后退,想阻止——这太奇怪了,发生得太快——可他
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身体拒绝听从大脑的指挥。
    她脱下他的长裤,又脱下他的内裤。他已经勃起,并且在发抖。慢慢地,熟练
地,她开始抚摸他。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她的头发光滑而柔软。他闭上了眼睛。
    节奏变了。轻柔的抚摸变得放肆,而后简直是粗暴。他睁开眼睛往下看,女人
在冲着他微笑,脸上的表情有种东西使他不寒而栗。
    突然,她紧紧抓住他的阴囊,猛地连根拔起。
    维克痛得大叫,血顿时喷涌而出。女人仍跪在他面前,用手捧住涌出的鲜血,
涂抹在脸上和发间,像醉酒似地兴奋狂笑。他踉跄后退,如果不是后面有橱柜就会
跌倒。这时,她挥动那根削尖的木棍,插入他的腹部深处,再使劲往上挑。新的疼
痛使他体内火烧火燎,长有锯齿、不规则的长矛插得更深,刺穿皮肤,撕碎肌肉,
划破血管。她拔出棍子扔到地上,把手伸进挖开的洞里,长袍染成了猩红色。她撕
扯着他,张开嘴巴去接喷出的血,贪婪的手指浸泡在温热的体液里。
    他用尽所剩的全身力气向她踢去,一直嚎叫不停。她却愉快地接受了他的蹬踢,
大笑着,头疯狂地前后摇晃,然后伸手进他的肚里,抓出内脏,撕扯挤碎。他倒在
地上,视线模糊,很快失去了意识。
    他注意到的最后一件事是她脱去了长袍,全身赤裸。




  

 


                           第5章  希腊神话课

    神话课后,狄恩随凯文一起来到餐厅。他的心情不错,还不到一周,就已经熟
悉了校园生活的节奏,调整得轻松自如了。老师和课程与在麦沙时差不多,碰见的
大部分同学都挺好,尽管除了凯文,他还没和其他任何人深谈过。
    他对凯文在学校的地位还不太清楚,这个朋友显然不属于任何帮派,但他也不
是个独行侠,好像无法将他归类。凯文几乎谁都认识,和大多数人相处得都很好,
可他却爱和狄恩一起吃午餐。他们彼此间的交往还未完全放松,事实上还在互相定
义着两人友情中各自的角色,但友情的确存在,狄恩感到心满意足。凯文言语粗鲁,
但常常在下流话中显示出敏锐的思维。狄恩觉得凯文很能理解他,因为他感觉彼此
趣味相投,事实上,他们对每件事的看法,从音乐到电影到老师都惊人地相似,也
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很合得来的原因。
    奇怪的是他对佩妮罗的兴趣依然不减。原以为第一天的吸引是由于她长得像梦
里的女孩,可当听到她上课时的发言,偷听她和同桌的谈话,在她独立于他的想象
之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时,他发现他对她的兴趣愈加浓厚。她很聪明,知识面比
他在亚利桑那认识的女孩广得多,这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非常美丽,这点毋
庸置疑,但似乎不像他最初想的那样高不可攀,而且她毫无傲气,举手投足间流露
出自然随意,甚至受到约束的课堂也没对她造成影响。她看上去真实诚恳,一点儿
也不虚伪造作。
    而且她不像是同性恋。
    问题是他不知道如何接近她。课堂上,他想象如果她的书掉了,他会帮她捡起
来,然后他们目光相遇。但他明白这种事只会在电影和小说里才会发生,现实的可
能性不太大。他可以每天将座位移到离她更近的地方,这个班的老师不要求学生坐
固定的位置,这可是他能抓住的一个好机会。他不知道等坐到她身边后会对她说些
什么,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反正既来之则安之吧。
    按照他的算计,得等到星期五。
    幸运的是凯文也跟着他把座位向前移,让第三者加入谈话总比单独和一个陌生
人开始冷冰冰的交谈要容易得多。
    在餐厅凯文买了可乐和玉米饼,狄恩则买了热狗和牛奶。两人挤出人群,在自
动售货机旁找座位坐下,望着过往的学生。
    他们俩望着女孩从身边经过,狄恩的目光落在了佩妮罗身上,她拿着棕色的午
餐袋,正在自动饮料机上买橘子汁。凯文发现他在看佩妮罗,于是笑着说:“我知
道是怎么回事,同性恋女妖的诱惑。”
    狄恩脸红了,却努力装做若无其事,“给我讲讲她。”
    “讲什么?”
    “随便。”
    “她是个同性恋,我告诉过你,是不是?”他假装思考一下,“我想想,她和
一群同性恋住在丹尼蒙姐妹葡萄园,她们有亲戚关系,是她的姨妈什么的。在商店
你买不到这种葡萄酒,只能通过邮购,我想是卖给其他同性恋的。”
    “正经点儿。”
    “是呵,至少葡萄园的事是真的,她们的性倾向问题是我瞎编的。”
    狄恩觉得机会正在悄悄溜走,“她有钱吗?”
    凯文点着头说:“你要能得到她会不错。”
    他们看着佩妮罗取出橘子汁,消失在人群中。“别担心,”凯文说,“纳帕谷
的妞儿多的是。”
    狄恩挤出笑容说:“是的。”

    放学后,凯文和另一个同学提出开车送狄恩回家,他拒绝了,说想走路回去。
于是凯文的车呼啸离开,车胎在柏油路上留下两道印迹。
    
 
    狄恩走在林荫道上,他总是避免参加任何体育锻炼——他不是个运动型的小伙
子,而且非常讨厌上体育课——但是他一直喜欢散步,这使他有机会呼吸新鲜空气,
随意遐想。他边走边环视周围安静的居民区,他喜欢这儿的房屋,喜欢学校,喜欢
遇见的人,纳帕本身是个令人愉快的小镇,可是有种感觉总是让他有点不舒服,一
种挥之不去,从开始就有的感觉,并不是具体的某样东西,比如房子、建筑什么的
令他不悦,这种感觉更加微妙,更加抽象,似乎是针对整个纳帕谷,有一种他在麦
沙没有经历过的沉重和无法言说的不安。尽管这种感觉不会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但
它是那么执拗,像各种声音混响的浅吟低鸣,时时若隐若现,好在现在他已能和这
种感觉共处,大多数时候他能做到不理不睬。
    只是在大多数时候。
    他停下来,该向右拐了,前面的路一直延伸到山脚的草地。
    一座小山。
    他站在那儿,凝视着山峰,眼前的景色似曾相识,却又隐隐不安,他忽然觉得
一阵寒气袭来,打了个冷颤。
    他迫使自己回过头,赶紧过马路回家。可能是心理原因吧,他想,一种离开家
乡失去了根似的反应。对,肯定是这样,绝对是。一旦完全适应了新环境,他就会
很快克服掉。
    他匆忙向前走,不再朝左看,也不再看那座山。
    到家时,妈妈还没回来,不过狄恩不担心,她今天要五点才下班。他一直在仔
细观察妈妈,发现她似乎很喜欢她的工作,与同事相处得也不错。昨天和前天晚饭
时,她给他描述工作中发生的事,客户以及银行里其他信贷员的行为举止,他仔细
聆听,想从字里行间发现什么,但她语气中流露的职业性和客观显得真实而不虚伪,
显然她没有被银行里的任何人所吸引,这是个好兆头。原来在麦沙和钱德勒的两份
工作中,头一周还未结束,她就邀请人与她一起所谓的“小聚一下”了。
    也许她真的洗心革面了。
    他去厨房拿出一袋薯条,在碗里倒了点番茄酱,来到客厅,拿起遥控器,打开
音乐电视,但很快觉得重复的音乐和录像很无聊。他又快速扫了一遍有线频道,也
没什么好节目,就将电视关了。等吃完薯条后,他再将音响打开,边听音乐边做数
学作业,明天有二十道几何题要交。做完后妈妈就该回来了。
    吃完了东西,做完了作业,狄恩开始翻当天报纸的头版和娱乐报道,又看了几
眼从亚利桑那带来的两周前的彻代》周刊。
    六点了,妈妈还没回家,也没打电话,他担心起来。关上音响后,他打开电视,
靠在沙发上看新闻。尽管大部分报道涉及谋杀、灾难和其他悲剧性的事件,但看新
闻是种奇特的安慰。他知道这是愚蠢、无知、没受过教育的想法,但看到那些事件
在电视上分类、剖析、讨论,他觉得踏实安心,不管世界如何混乱不堪,总会有人
凌驾于事物之上采取措施监管,虽然他明白,事实上可能并不是那么回事。
    第一轮广告时间很快过去,接着第二轮,第三轮,已经六点半了。他站起来朝
窗外望去,天色已暗下来,黄昏的桔红色消融在夜晚的蓝紫色中。她不会重蹈覆辙
吧?不会在新工作才开始就那么快地出事吧?不会在答应他要重新做人之后又令他
失望吧?
    他几乎宁愿她出了什么事故。
    不,不要这样。
    他甩开这个念头。
    狄恩又坐下来看当地新闻。他试图朝好的一面去想,告诉自己她只是下班晚了,
忘记打电话,可他并不相信这个理由。
    他只希望她还有足够的理智,不要带男人回家。
    他到厨房准备给自己做晚饭——通心粉加奶酪或冰箱里的速冻食品——这时,
路边传来熟悉的刹车声。他想到前面去,从客厅窗户偷看一眼,看到底怎么回事,
但他仍呆在厨房,一动不动,肌肉紧张,手心冒汗。
    他听见开门声,“我回来了!”
    从过道来到客厅,看见妈妈就一个人时,他顿时全身放松了。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她把提包扔在门厅里说。
    她没喝醉,但肯定喝了酒,声音比平时高,快乐而活泼,动作幅度大而且无拘
无束。“我遇见了最伟大的人!”她说。
    那种担忧又重现,“妈妈……”
    “不,是真的,你会喜欢他们的。”
    “他们是谁?”
    “我在‘快乐时光’遇见了他们。”
    狄恩深吸一口气说:“快乐时光?妈,你说——”
    “别担心,几个同事想下班后去那儿,他们问我去不去。我们在那儿遇见了这
些人,他们——”
    “男的还是女的?”
    她看着他,很理解的模样。
    狄恩双脚不停地来回紧张踱步。“你说过你要改变的。”他轻声地提醒道。
    她的情绪一下变了,“我已经改了,”她生气地说,“不要那样责备地看着我。
是同事要我去的,我该怎么办?说不吗?”
    “是的。”
    “要毁掉我提升的机会,对不对?”她推开他走进厨房,“坐下,”她命令道,
“我来做饭。”
    “没事儿——”狄恩说。
    “我来做饭!”
    争辩没有用,他看着她从水池底下拿出锅,“眶”地放在桌上。出去来到客厅,
他叹了叹气。外面的夜更深了,他看电视,厨房里妈妈大声地自己唠叨,把勺和锅
弄得当嘟作响。

    星期五,霍布鲁克先生一上课就给他们来了个测验。铃响后,神话课老师告诉
大家把书放到书桌里,拿出纸和笔。
    “写上一到二十五,”他说,“每个数字间空两行。”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
黑板前,背对同学,拿起一支短粉笔。“你们把题目抄下,在空格里写上答案。”
    “真恶心。”凯文竖起中指小声地说。
    狄恩拼命忍住了笑。
    老师开始在黑板上书写,“你们可以开始了。”
    学生们安静下来答题,只剩下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桌椅发出的嘎嘎声。狄恩已
经在想他今天的测验能拿多少分,以后怎么在其他考试中弥补这次可能得的“F”。
他在桌子上将铅笔磨尖,至少霍布鲁克该提前给他们打声招呼,告诉他们这学期会
有突然袭击的小测验。老师给过他们课程大纲,说过哪本书上的哪几页必须在什么
时候读完,可他从来没说过考试的事,至少他应该懂得起码的礼节,向大家先解释
这门课他想怎么上,分数该如何评定。
    当然,细细想来,狄恩记得老师曾说过几次,“我希望你们认真看书。”他意
识到这个隐晦的警告是后面考试的前兆。
    倒霉的是他一页书也没看过,他不那样学习,从来不。他总是要在压力下才学
得好,最后一刻;临时抱佛脚,拼命强记。作业他能按时交,但阅读就搁在脑后了。
    现在他得为此付出代价。
    更糟的是今天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小伎俩,不为人知地偷偷坐在了佩妮罗旁边。
    事情发展不太顺利。
    狄恩完成任务似地抄下霍布鲁克先生在黑板上写的问题,他一个答案也不知道,
只是上过课后对其中一些术语有点模糊的印象,只好写下脑袋里冒出的哪怕任何一
个字。他把试卷翻过来,放下笔,表示自己已经做完了。
    所有人都做完后,老师说:“好的,请和坐在旁边的同学交换试卷。”
    坐在旁边的同学,就是说不是凯文就是佩妮罗。他瞧瞧左边,凯文和另一位矮
个子的男孩换了试卷。狄恩看着佩妮罗,挤出笑容,把试卷递给了她,她也把她的
卷子递过来。她的字迹娟秀、工整,一看就是女性的笔迹。
    “第一题,”老师宣布道,“宙斯。”
    狄恩在正确答案旁画勾,在错误答案旁画叉,佩妮罗只错了两题,得A减。他没
看错,她很聪明。
    当然现在这并不意味着什么。佩妮罗把他的试卷还给他,他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也不敢看分数。今天可真丢人现眼,可能她会觉得他是个智商低下的笨蛋,和她交
往的机会也许会降到零。他可怜巴巴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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